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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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讓朗希頓上了車,韓詹川清楚現(xiàn)在兩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再怎么樣也算得上是同伙了,并且真讓朗希頓一個隨時想要毀滅帝國的危險分子在帝國大街上晃蕩,韓詹川還真有些不放心。 乖巧的omega已經(jīng)在家中等著韓詹川了,在看見韓詹川身后跟著的朗希頓后,明顯瑟縮了一下,抱住了韓詹川的手臂,緊張兮兮的盯著不速之客。 鼻尖是昨天在車上聞見的信息素味道,安穆不舒服的蹙起了眉頭。 小王子,好久不見。朗希頓自以為柔和的笑著打招呼。 有韓詹川在,安穆心中踏實了不少,不甘示弱道,就是他把您之前的事情捅到尼爾叔叔面前的,您別相信他。 沒想到看似乖順的人,咬起人來這么多疼,面對韓詹川的目光,朗希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在家中還有一間次臥,就讓朗希頓暫時住在了里面,而韓詹川唯一的要求就是朗希頓沒事的時候不要出來亂晃,免得嚇著安穆。 晚餐是兩位alpha做的,安穆就躲在書房里備課,時不時的還要分心出來看看廚房的情況,深怕朗希頓做出什么對韓詹川不利的事情。 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倒是讓韓詹川察覺出了朗希頓不為人知的一面,看起來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漸漸的對他也沒有當(dāng)初那般警惕。 晚上安穆趴在韓詹川的身上,一開始對家中多一個人不習(xí)慣,但發(fā)現(xiàn)朗希頓并沒有像在恪圣一樣使壞心眼,安穆也漸漸接受了他。 朗希頓少校要在我們家住多久???雖然對朗希頓對存在并不反感,但有時候朗希頓確實礙事。 比如安穆和韓詹川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安穆想要親親alpha,和他纏綿一會,就總會想起家中還有其他人。 即使朗希頓的房門的緊緊關(guān)閉的,但安穆還是踏不出心中那道坎。 嫌他煩了?韓詹川順著omega的頭發(fā)道。 也倒不是。安穆回答道有些吞吞吐吐,畢竟他也不能告訴韓詹川,因為朗希頓在,他就不能放下心來親熱。 韓詹川安撫似的在安穆唇上親了一下,那就是想我,卻不好意思? 瞬間omega的臉就紅了,被韓詹川翻身壓在身下,整個人像是敞開肚皮的貓兒似的,看得人心癢癢的。 情到濃時,敲門聲打斷了屋子內(nèi)的氛圍,安穆慌張的拽過被子蓋住自己,只露出一個腦袋看向門口,眼角還帶著生理性的淚花。 我去看看。韓詹川內(nèi)心不爽,卻沒表現(xiàn)在臉上,隨手抓起衣服朝身上一套,遮住了精壯的身上。 門口站著的果然是朗希頓,朗希頓歪靠在門口,眼睛沒朝里頭看,嘴上卻流氓地吹了口哨,看來我打擾到你們的春宵時刻了。 韓詹川一手關(guān)門,一手把朗希頓推到了客廳,男人眼中還有未散去的□□,凌亂的頭發(fā)增添了說不出的魅力,現(xiàn)在卻滿臉的不耐煩道,干什么? 朗希頓對韓詹川散發(fā)出的信息素味,在內(nèi)心暗自表示沒有自己的好聞,摸了摸鼻子道,書房說。 書房的桌子上還擺放著機甲的書籍,還有一本攤開放在旁邊的筆記,上面秀氣的字體是安穆認真地標記。韓詹川習(xí)慣性的將東西收拾好,裝入了安穆每天上班都會拎的小袋子里,而后才坐下。 朗希頓耐性的等待韓詹川結(jié)束收拾,語氣從輕佻變?yōu)榱苏?jīng),嘮科星球駐扎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布一星期了,如果還沒有人加入,大校,您就首當(dāng)其沖。 我知道,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韓詹川雖然一直在思考事情該如何處理,但一直找不到方法,一去嘮科星球駐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回來,并且那兒的條件算不上富裕。 你手下還有一顆棋子你忘了?朗希頓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書房門下的那一道影子,勾起唇笑了,不動聲色的起身遮擋住了韓詹川的視線。 在思考問題的韓詹川并沒有注意到朗希頓的問題,良久才抬眸道,顏赫? 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啊,大校。 韓詹川猶豫了,顏赫是跟著他一路過來的,真要把人送去嘮科,心中還是不忍的,再等等。 等什么,等你被發(fā)配到荒蕪的地方?朗希頓眼神暗了下來,重生一次不是讓你優(yōu)柔寡斷的。 說不定去了嘮科,你口中的那位軍官會是另外一副光景。朗希頓的聲音帶著蠱惑,誘導(dǎo)韓詹川向他的方向發(fā)展。 最后韓詹川敗下陣來,他有自己的私心,我知道了。 安穆本來是好奇朗希頓大半夜的找韓詹川到底有什么事情,才故意偷偷跑過來的,剛巧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說自己來找筆記本,可沒想到竟然聽見了難以置信的消息。 重生是什么? 安穆神情恍惚,其實在朗希頓說出口的瞬間,安穆內(nèi)心便劃過了無數(shù)種可能。 他想到了韓詹川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改變,那夜過后給自己上藥,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溫和了不少,從前是沒有過的,難道僅僅只是一夜的時間,就可以改變一個人。 顯然是不可能的,可重生就可以解釋。 安穆手腳發(fā)涼地走回臥室,躺在還殘留余溫的床上渾身止不住地發(fā)抖,他在害怕。 本以為已經(jīng)在慢慢去了解韓詹川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可能所知的不及萬分之一。 臥室門被推開,縮在被子里的omega瑟縮了一下,他有些不敢面對眼前的alpha,或者說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 睡著了嗎?韓詹川俯身看了眼緊閉雙目的安穆,眼中終于浮現(xiàn)出了溫柔,與剛才書房內(nèi)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他從后面抱住了安穆,與他一同進入了夢鄉(xiāng)。 在確認韓詹川睡著后,安穆睜開了眼睛,他慢慢挪動身體,離開了韓詹川的懷抱,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他模糊地看清了韓詹川的面容。 還是記憶中熟悉的模樣,安穆有些不舍地摸了摸韓詹川的發(fā)絲,捏手捏腳地穿著拖鞋,他必須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安穆不敢去問韓詹川,所以他只能將目標轉(zhuǎn)向朗希頓,希望能夠在他那兒找到答案。 大半夜的一個omega去敲alpha的門,著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安穆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堪堪將心放下,在出臥室的時候,還謹慎地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熟睡的韓詹川,確認沒有問題后才離開。 只是沒想到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原本閉著雙目的男人睜開了眼睛,目光復(fù)雜地看向omega離去的方向。 安穆在朗希頓的門口徘徊了好久,手抬起又放下了,猶豫不定。 直到門被從里面打開,安穆如同受驚的兔子,轉(zhuǎn)身想跑,卻僅剩的最后一點理智將他的雙腳定住,他學(xué)習(xí)著韓詹川的說話方式,故作淡定道,我有事情要問你。 其實安穆不知道的是,韓詹川可以和朗希頓這么說話,是因為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大,但放在安穆身上,就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花貓在面對一頭黑豹一樣,看起來有些可笑。 進來說?朗希頓側(cè)身,唇角擎著笑意,他沒料到安穆會敢大半夜的過來找自己,也沒想到韓詹川會把小王子給放出來,要不是韓詹川給他發(fā)消息,讓他開門,這位安小王子怕是要在他門口糾結(jié)一晚上。 安穆又開始猶豫了,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最后警惕性的搖頭道,我們就站在門口說。 好,你想要問什么?朗希頓抱臂依靠在門框上,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韓詹川會對這位omega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了。 如此蠢萌,像是小動物般的人,怎么會不討人喜歡。 提到自己偷聽墻角的時候,安穆是有些羞恥的,硬著頭皮,迎著朗希頓的目光道,我聽見你們在書房說的話了,重生,我想知道重生是怎么回事? 你還不知道?朗希頓故作驚訝的表情刺痛了安穆的心,難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自己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朗希頓不以為意道,韓詹川是從未來回來的人,我也是。 為什么會回來?安穆問道。 沒想到omega會問出這種問題,朗希頓也無法解釋,誰叫他死在了韓詹川之前呢,對于可愛的小動物,偶爾玩玩還可以,要是呆久了,實在是厭煩他們身上那股子蠢且好問的勁。 朗希頓煩躁的擼了把頭發(fā),隨口嚼道,可能死了,就穿回來了,畢竟我也是死后才穿越回來的。 見安穆瞪大了雙眼,朗希頓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帶著通訊器的手朝身后放了放,遮蓋住了與韓詹川通訊的畫面。 突然主臥的門開了,身穿柔軟睡衣的韓詹川站在臥室門口,身后是臥室內(nèi)散發(fā)出的暖黃色燈光,映照的韓詹川的輪廓都柔和的幾分。 他在向安穆招手,低聲道,過來,回屋睡覺。 安穆的雙腳卻不受控制的站在原地,呆愣的看著韓詹川,腦海中一遍遍閃過朗希頓的話,韓詹川在未來死了。 為什么會死? 他是怎么死的? 那時候的自己在哪里? 第39章 未知的謎團讓安穆感覺到周圍陌生的厲害,朗希頓饒有意味的看向韓詹川,如果不是他眼中的警告意味,朗希頓還想將小王子的心再攪的亂一些。 只可惜護短的韓詹川站在不遠處,朗希頓還需要依附著他去做一些事情,不得不后退一步,先離開了這場鬧劇。 次臥的門關(guān)上,整個屋子里只要韓詹川所在之處有光透出來,本該柔和的燈光卻刺痛了安穆的雙眼,他一步步艱難地向韓詹川走去。 就在離alpha半步的距離,他伸手將安穆拉入了懷中,語氣中帶著慶幸,沒事,別多想,沒那么復(fù)雜。 韓詹川牽著安穆的手,把人帶回了房間。 omega冰冷的雙手被包裹在韓詹川略帶薄繭的手掌中,看似是給他取暖,實則是害怕人逃跑的舉動。 都聽見了,在書房里的談話?韓詹川盡可能的語氣溫柔道。 安穆點頭,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韓詹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就會死了。 想問什么?韓詹川把人抱上床,給他塞進了被子里,連帶著被子一起把安穆抱在了懷中。 安穆開口帶著些許的哭腔,您為什么會死? 韓詹川嘆息,他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過任何人,當(dāng)然朗希頓是個意外。 前世需要解釋的東西太多,糾葛的也太多,并且這一世的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他不能再以上一輩子的刻板印象去面對這一世的人,所以韓詹川就干脆不提。 但安穆問了,他心中心心戀戀的omega提出的疑問,即使再麻煩,韓詹川還是耐著性子地和他娓娓道來。 床頭的閱讀燈灑落在他們身上,安穆懷中抱著抽紙,幾乎是韓詹川說一句,他就要抽出紙巾擦擦眼淚,活像是水做的一樣。 所以最后是您抱著我跳了下去?聽到結(jié)局的安穆不經(jīng)瞪大了眼睛,反過是緊緊抱住韓詹川的脖子,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道,上輩子您肯定喜歡過我。 本來沉痛的回憶被安穆這么一說,似乎也沒什么了不得的了,韓詹川內(nèi)心也放下了一塊重石頭,現(xiàn)在他對omega幾乎算得上毫無保留。 許多事情您早就知道了嗎?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您也是故意把我折騰成那樣?安穆眨巴著眼睛道。 不是。韓詹川趕忙否認,我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才來的。 韓詹川急忙解釋的模樣逗笑了安穆,他軟趴趴的趴在韓詹川的肩膀上,笑的整個人都在抖,我很開心您能和我說這么多。 安穆本來對韓詹川的解釋并不抱希望,所以才會去找朗希頓,沒想到alpha竟然會如此細心的和自己解釋,本就容易被滿足的安穆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你不在意我之前對你的種種嗎?韓詹川撫摸安穆的后背,他在想,如果有人對待自己是那樣,韓詹川怕是再喜歡也無法堅持下去。 在意。安穆點頭,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但我更在意的是現(xiàn)在您對我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您喜歡我就夠了。 安穆牽住韓詹川的手,細膩的指尖玩弄韓詹川手指間的薄繭,垂下眼睛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是我的任性打亂了您原本的生活,可能上輩子十年的冷漠就是對我的懲罰。 omega又燦爛一笑,但這輩子,老天看我太喜歡您了,所以給我們再一次相處的機會,然后讓少校您喜歡上了我。 懂事的小王子招人心疼,韓詹川恨不得把人藏入懷中,以后不準獨自一個人去找其他的alpha,不可以。 我其實也害怕。安穆小聲道,心中卻因為男人的占有欲而竊喜。 一晚上的時間都浪費在了解釋上,兩人第二天都還有事情,不過精神狀態(tài)都不錯。 朗希頓坐在車子的后排,百無聊賴的翻看通訊器里的郵件,而安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腿上放著的是昨晚上韓詹川為他整理好的包,美滋滋的享受alpha送他上班的感覺。 晚上來接你。韓詹川在安穆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目送安穆進入了學(xué)校的大門,才驅(qū)車離開。 安穆一離開,朗希頓就來了興趣,扒著座椅向前靠道,你知道安小王子最近都在煩惱什么嗎? 韓詹川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顯然懶得搭理他,只不過為了防止朗希頓一問再問,他只能道,和安穆一個辦公室的同事瞧不起安穆是競賽選上來的,給了他冷嘲熱諷。 朗希度無趣的撐著腦袋,目光游離在窗外不斷移動景色道,我以為你聽過就忘記了。 怎么可能,關(guān)于安穆的事情,韓詹川也就只要表面能表現(xiàn)出淡定,轉(zhuǎn)臉便會讓人去查。 顏赫的事情記得今天就要去找他,不然就晚了。朗希頓出聲提醒道。 他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么好心,如果韓詹川被軍部發(fā)配到嘮科星球去開墾資源,那么朗希頓就損失了一大助力,所以朗希頓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韓詹川離開帝國。 到辦公室后,韓詹川給顏赫打了電話,讓他到自己辦公室來一趟。 許久未見,顏赫已經(jīng)變了模樣,更加成熟和穩(wěn)重了。 朗希頓被韓詹川敢去了隔間的休息室內(nèi),現(xiàn)在的辦公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坐吧。韓詹川道。 顏赫依舊是那位遵守紀律的是,大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