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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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也不想用武力去解決結局定下來的事情,如果現(xiàn)在投降,乖乖歸順倒是可以不用鮮血去解決。 沒人回應,高爾德將軍也不惱,輕輕抬手,軍艦下的炮彈口便露了出來,黑漆漆的洞口對著下面的人,卻絲毫未見恪圣人有怯懦神色。 帝國的告知你們不聽,那別怪我們無情了。 擴音的喇叭回響了整個恪圣,站在宮殿上眺望的安穆自然也是聽到了,雙手瞬間攥緊了衣擺,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軍艦,想要看清楚里邊的人是誰。 但他可以確定,即使擴音讓聲音有些失真,但說話的人絕對不會是韓詹川,因為他從不這樣。 眾人等待著軍艦做出反應,卻發(fā)現(xiàn)軍艦像是被禁止了一般,動也不動,還是尼爾族長的話拉回了大家伙的注意。 紛紛發(fā)射鉤子,勾住了低空懸浮的軍艦,大家有條不絮地朝上爬。 軍艦內(nèi),高爾德將軍眼中蘊含著風暴,冷冷地看著圍著他面前的三個人,冷笑道,早知道你們不安好心了,果真如此。 只是沒想到你們能達成共識。他看向朗希頓和韓詹川。 朗希頓沒與他廢話,掏出槍來,對著毫無防備的高爾德大腿就開了一槍,高爾德瞬間單膝下跪。 就在這時,軍艦劇烈的晃動,艾塞亞跑去窗邊,驚訝的喊道,恪圣的人在拉軍艦! 恪圣的百姓不知何時加入了這場戰(zhàn)爭,他們紛紛拉著繩索,想要將龐然大物從空中拉下,倒也真的被他們撼動了幾分。 降下去。 韓詹川沒理會在蹭到角落里的高爾德,到控制臺前控制軍艦下降。 這艘軍艦內(nèi)不可能沒有高爾德將軍的人,所以一墻之隔的外面已經(jīng)鬧翻了天,各路人馬在軍艦內(nèi)互相殘殺,把摸著后門進來的恪圣人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韓詹川單著提著高爾德將軍走出了控制室,一看見高爾德將軍變成了這副狼狽的模樣,他手下的人也停止了動作,本來混亂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三撥人馬聚齊,尼爾族長也身穿機甲來到了軍艦上,確認后將高爾德將軍的人全部綁了起來,高爾德將軍也因為流血不止而面色蒼白。 你就不害怕陛下追究起來?高爾德將軍無色的嘴唇顫抖著,目光有些渙散。 韓詹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死也是遲早的事情。 滿是鮮血和鐵甲的地方,進入了一位格格不入的人,安穆身上穿著的是恪圣的白色圣袍,他踏過躺在地上的尸體,看見了不遠處的韓詹川。 男人身上似乎也沾染上了血跡,本來心中的怨念在看見尼爾族長和韓詹川交談的時候瞬間消失,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之間的計劃,只不過沒有告訴自己而已。 即使在場人頭攢動,但韓詹川還是注意到了那一抹不一樣的顏色,他看見安穆的一瞬間,心臟仿佛停跳了般,少年干凈且純粹的站在鐵血的戰(zhàn)場上,一雙眼睛含著淚似的看向他。 瘦了許多,這是韓詹川的第一想法。 韓詹川囑咐身邊的人道,把高爾德將軍看住。就一步一步朝著安穆走去。 身穿軍裝的韓詹川聽見了身后人的呼喊,看見了安穆瞬間瞪大的眼睛,他轉過身,一個黑漆漆的洞瞄準了他的胸口,砰一聲,瞬間混亂了起來。 巨大的沖擊撞在了韓詹川的胸口,是子彈。 在高爾德將軍開槍的一霎那,艾塞亞中將對著其腦袋來了一發(fā),韓詹川倒地的同時高爾德將軍也倒了下去,嘴角的笑意還未曾綻放便永遠停留在了死前的猙獰中。 韓詹川!安穆瘋了似的撥開眾人,他朝著alpha跑去,雙目瞬間被淚水糊住,也不管地上不知道是誰的血,在韓詹川身邊跪了下來,不斷的拍打韓詹川的面頰,低伏在其身上哭泣。 就在眾人默哀的時候,安穆感受到了后腦被手輕輕撫上,眼下本該氣絕的人竟然睜開了眼睛。 韓詹川撐著身子爬起來,在眾人的視線下取出了藏在胸前口袋里的東西,是一塊心形的透明晶石,不過現(xiàn)在里頭鑲嵌著一顆銀色的子彈。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又寫完了一部作品,中間也因為身體上的疲勞和劇情的卡殼而斷更了好幾次,算得上是磕磕絆絆的寫完了。 整體來說還是有成就感的,后面還會有不定數(shù)的番外放送。 第49章 番外一 雖然有透明晶石的阻擋,子彈沒擊中心臟,但巨大的沖擊力還是讓韓詹川的肋骨發(fā)生了骨折,被兩塊甲板固定胸廓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更不好受的是看見安穆因為他的不配合,而吧嗒吧嗒掉眼淚的時候。 高爾德將軍死了,他的部下也全被捉拿扣押,遠在帝國的路易威陛下如同失去了雙目,無法知道恪圣的真實情況。 韓詹川在恪圣這邊養(yǎng)傷,朗希頓也不知什么時候攛掇著艾塞亞帶著大批的人馬回到了帝國,據(jù)說兩人非要取路易威的首級才算完事。 朗希頓有這種魄力和愿望韓詹川可以理解,但艾塞亞中將跟著瞎湊什么熱鬧,不過多一個人總歸是多一份戰(zhàn)斗力的。 宮殿安穆的臥房內(nèi),韓詹川正和顏赫通話,按照韓詹川的意思,既然路易威陛下的政權遲早要被推翻,他也不用再在荒無人煙的嘮科了,可以先來恪圣呆著。 顏赫那頭并沒有明確說明日后是否會繼續(xù)在嘮科待下去,只是說會來恪圣看望他們。 此時安穆端著碗清熱降火的綠豆粥走了進來,大眼睛一瞧韓詹川在使用通訊器,眉毛立馬揚了起來,重重地把碗放在了桌子上,拉過小圓凳坐在床邊,一瞬不瞬地看著韓詹川。 后者后知后覺地立馬把通話切斷了,目光掃過碗內(nèi)的東西,彎起眼睛笑道,正好餓了。 作勢要拿,卻被安穆?lián)屜纫徊蕉俗吡?,我看您處理事情,根本就不餓吧。 也不知道在韓詹川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明明從前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小家伙現(xiàn)在倒是會訓斥起自己了。 安穆已經(jīng)命令禁止他再去管帝國的時候,要他好好的休息,但韓詹川怎么可能放心的下,全都趁著安穆不在的時候,悄悄和朗希頓聯(lián)系。 人總有失手的時候,一次兩次還好,被發(fā)現(xiàn)的次數(shù)多了,安穆的態(tài)度也就越來越不客氣。 小家伙似乎格外地反感他和帝國產(chǎn)生聯(lián)系。 我錯了。韓詹川現(xiàn)在被兩甲板包裹著,正中間還被掏出一個洞,為了防止進食的時候胃部的不適,這副模樣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完全不似從前意氣風發(fā)高冷的模樣。 小家伙臉上板著,實則心中已經(jīng)軟了下來,只不過若是不給韓詹川臉色,怕是又要變本加厲。 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兩次,安穆怎么可能不害怕,當時子彈擊中韓詹川的時候,安穆的心臟都要停跳了,眼睜睜地看著人倒下去,渾身血液倒流,發(fā)冷得厲害。 想起從前種種,安穆捏著勺子的手放了下來,沉默地盯著韓詹川,看得后者心里發(fā)毛,良久才開口道,您以后就在恪圣吧,我們不回帝國了好不好? 原來是這事,韓詹川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氣。 又繼續(xù)聽安穆說道,我在恪圣有自己的房子,我們可以搬過去,這么些年也積攢了不少的積蓄,您給我的錢我都存著,夠我們生活的了。 我這算是吃軟飯嗎?韓詹川笑道。 此話一出,安穆愣了一下,趕忙搖頭道,不是,只是從前您養(yǎng)著我,現(xiàn)在換我了而已,不是吃軟飯。 在小家伙的心中覺得這個詞并不是很好,在帝國韓詹川好歹還是大校級別的人物,讓他放棄事業(yè)和自己呆在恪圣,安穆心中本來就是沒底的。 小家伙完全沒了剛才捉韓詹川的氣勢,又恢復了軟軟的模樣,低聲嘀咕了一句,不是的。 留下來吧。韓詹川眼中帶著笑意的看向小家伙,也讓我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alpha有著天生的基因優(yōu)勢,不到七日骨折處便完全愈合,脫下了可笑夾板。 說實在的,不需要去管軍部的事情,也不用在意下一步會不會有人使絆子,除了無聊些,這種生活還挺好,就是尼爾老是在他和安穆單獨相處的時候冒出來。 在尼爾心中,安穆還是從前沒長大,咿咿呀呀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子別無兩樣,所以在看見韓詹川對安穆做出親密的舉動,或者兩人單獨在一間屋子內(nèi)相處時,尼爾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阻止。 按照常理說韓詹川應該也隨著安穆叫尼爾為叔叔,只不過這位大校什么也開不了口,繼續(xù)干巴巴地叫人族長。 在安穆的極力要求下,尼爾總算是松了口氣,讓兩人到外面去住了。 是一座小別墅,周圍用柵欄圈起了花園,地面上只是簡單鋪了草皮,后續(xù)的裝飾還需要主人親自去打點。 屋子內(nèi)的家具是齊全的,一些家具明顯是一點點拼湊出來,因為個個都有自己的好看之處,但放在一起反而覺得奇怪了起來。 兩人也正是在房子內(nèi)住下,安穆每天琢磨著小花園里頭該種些什么,還有他那一套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機甲書,繼續(xù)研究起來。 沒了工作的韓詹川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在家里教安穆更加深層次的內(nèi)容,沒想到小家伙是真的有天分,幾乎可以舉一反三。 韓詹川也看了當時安穆臨時趕出來的草稿,雖然有許多地方可以加強優(yōu)化,但不得不說以安穆的基礎,能夠在這么緊急的情況下還能設計出完全有效的改良方案,已經(jīng)是非常優(yōu)秀的了。 下午的時候,兩人就會坐在落地窗前,安穆自然地湊到韓詹川的懷中,讓alpha拿著書給他講課,而自己舒服地裹著毯子聽就好。 恪圣的落后不僅是這兒的民風淳樸,人們不會有太多的心眼,只顧著眼前的生活,還有便是科技人才的稀缺,導致教育事業(yè)發(fā)展不起來。 許多的孩子連接觸都沒接觸過,何談得喜歡。 所以安穆有一個愿望,便是在恪圣開一個機甲的興趣班,專門為低年齡的兒童設立,這個想法也得到了尼爾的支持。 顏赫來的時候,韓詹川和安穆親自去迎接,飛船落地的那一刻,心中無限感慨。 可這一次來的并非顏赫一人,他還帶了曹小白一起,只不過兩人的相處似乎怪怪的,韓詹川一時間也沒發(fā)覺什么不太對勁的地方,也就沒說。 邀請回去吃飯,顏赫還是一口一個大校地叫,韓詹川說了不用,怕是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了。 花園里的花兒已經(jīng)長出了花骨朵,等過幾天應該就能開,院子里經(jīng)常會有小羊跑進來偷吃,每每這樣都會把安穆氣得眼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盯著韓詹川。 后來韓詹川想了一個辦法,買了塊羊皮掛在了門口,果然那群羊便不再來了,花也就□□到了現(xiàn)在。 一桌子的菜都是安穆和曹小白忙活的,韓詹川和顏赫就坐在沙發(fā)上聊著這段時間的事情,不過顏赫總是心不在焉的,老是朝廚房看去。 后來在吃飯的時候,曹小白是這個也不吃,那個也沒胃口的,只扒拉著湯在那兒喝,顏赫倒是積極得厲害,連哄帶騙地求著曹小白吃了些蔬菜。 這副病歪歪的模樣韓詹川還真沒見過,當即就問了需不需要醫(yī)生,卻被好一番嘲笑。 安穆用胳膊肘抵了抵他,目光示意他看向曹小白被短袖遮住,卻還是能隱約看出隆起的肚子,他懷孕了。 懷孕? 懷誰的? 韓詹川目光在顏赫和曹小白兩人之間來回轉悠,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顏赫和曹小白就暫時住在了客房,也不知道是不是曹小白懷孕刺激到了安穆,當天晚上小家伙格外的熱情,抱著韓詹川不松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么盯著他,搞得韓詹川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這是?韓詹川把人從身上扒拉下來,眼中帶著無奈。 被扒拉開的安穆又粘上韓詹川,摟著他的脖子不放松,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反正就是拉著韓詹川好一通膩歪。完事了自己一翻身,趴旁邊睡覺去了,留下睡衣被揉得一團亂的韓詹川在原地不知所措。 白天的時候,安穆減少了大把侍弄花草的時間,省下來的全都陪著曹小白,兩人從書店里買了不少母嬰類的書籍,研究得倒是比科研還要認真,一邊看還要一邊做筆記。 韓詹川還真看了安穆做的筆記,圖文并茂地,把嬰兒在生活中會遇到的突發(fā)狀況和應急方案全都摘抄了下來,幾天的時間就足足有半本筆記本了。 要是現(xiàn)在韓詹川還是看不出來安穆想要做些什么,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本來想找個時間好好和小家伙談談的,但被帝國傳來的消息一打岔,也就給忘記了。 艾塞亞和朗希頓利用陛下缺乏信息這一點,成功地騙過了路易威,并且和馬庫斯大校里應外合,成功地將路易威捉拿,扶持著二殿下的成功登位。 重生前韓詹川見過幾次二殿下,最深的印象也就是這人不愛說話,交談過幾次后才發(fā)現(xiàn)此人心中自有溝壑,不能說帝國交到他手里是否會變得不同,但肯定比在路易威手中要好。 艾塞亞沒回來,倒是朗希頓來了恪圣一趟,竟然是把那只學舌的鸚鵡給帶了過來。 見到小川,安穆整個眼睛都亮了,不停地喊著鸚鵡的名字,也不管旁邊的韓詹川是作何感想。 朗希頓也曾勸過韓詹川回帝國,總不能在恪圣這座小星球內(nèi)蹉跎一生,本來重生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再如此浪費生命,著實是可惜。 不過韓詹川的心思并不在功成名就上,上輩子獲得的榮譽夠多了,承受的也是旁人無法想象的孤獨和猜忌,若是再重蹈覆轍,韓詹川才覺得自己白白浪費了時間。 夜晚躺在床上,韓詹川耳邊是小家伙清淺的呼吸聲,他默默地勾起了唇角。 如果有一個縮小版的安穆,是否生活會變得更加有趣些。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老爺們,有人想看懷崽崽和有崽崽后的生活嗎? 第50章 番外二 要是現(xiàn)在韓詹川能夠回到那天晚上,絕對想掐死覺得有孩子是個不錯想法的自己。 客廳內(nèi)傳來咚的一聲,明顯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后便是小孩子的大聲喊叫。 韓詹川瞇著眼睛看向窗外,現(xiàn)在也不過是凌晨時分,那位小祖宗又醒了。 身邊熟睡的安穆動了下,也掙扎著從夢中醒了過來,手下意識地覆蓋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迷迷糊糊地朝著韓詹川的懷里鉆,說話還帶著濃重的鼻音,小安又鬧了,我待會去看看。 安穆口中的小安全名韓安,是他們兩第一個孩子,一位調(diào)皮的alpha寶寶。 沒過幾年安穆又迅速懷上了老二,這下嗷嗷待哺的韓安長大了,在韓詹川口中,他完全就是逆子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