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孤芳自愛是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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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錦衣少年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胸口已經(jīng)中了一腳,身體橫飛出去。 而在他落地的一瞬間,古葉的腳底已經(jīng)狠狠踩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不管你們是誰家的,以后都給我收斂點,這次只是小懲大誡,下次如果再犯,保不準失手讓你們少條胳膊小腿什么的,不要以為你們覺得背后有家族撐腰,天不怕地不怕,不信你們大可以向你們家族長輩求援,派人來殺我,我是獨狼,看看到時候誰吃虧!我保證誰的家族做出頭鳥都會被清洗,到時,死的可不是一兩個人了,記住,我最后說的話才是重點,要是你們家族敢來報復(fù),我首先殺的就是你們家族中的小孩,特別是最重要成員的小孩!” 古葉冷酷的瞅著身下的錦衣少年,面無表情的說出話,他那凌厲的眼神和少年對視,讓少年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 少年能感受到,古葉的那眼神就像是一個收割人命的死神,只有真正殺過人的強者才會擁有那種可怕的眼神,心里明白,這一回點子背,遇上硬茬子了。 “滾!現(xiàn)在,立刻!” 古葉放開了錦衣少年,爆喝一聲。 就見那4名被割傷了腳踝的少年忙不迭將錦衣少年扶起,一個個早已嚇破了膽,跌跌撞撞跑出巷弄。 “舅舅威武!” 云蘿揮舞著手臂,顯得很興奮,看到自己的舅舅將那幾個紈绔子弟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實在是解氣。 古瑞卻皺著眉頭,擔心:“二叔,那幾個家伙我知道,都是本地幾個大家族的子弟,平時就飛揚跋扈,我怕對方不會善罷甘休,好像有人認出我來了。” 古葉不在意道:“無礙,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像剛才那種紈绔恃強凌弱,欺負弱小就是一種可恥行徑,萬萬不可為,為真正的強者所不齒,而面對霸陵,沒有實力,當然只能隱忍,但有能力還不反抗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古瑞,有時候做事,未必一定要顧忌太多,適當?shù)姆砰_手腳不是壞事,難道你怕山莊不會給你背后撐腰嗎?記住,家人始終是家人,在外面,只要占的一個理字,就要挺直了腰板,要有一顆勇敢的心!” “勇敢的心?” 古瑞咀嚼著二叔說的的話,又想了想家父平常的教育,明顯有些沖突,他一時陷入沉思。 “呀,有一股sao味,好惡心,真是丟人,竟然被嚇尿了,嘻嘻!” 云蘿掩鼻,看到剛才錦衣少年坐的地面竟然有一攤黃色液體,噗嗤笑出聲來。 蘇眉朝古葉冷笑:“你倒是威風(fēng)了,之后,還不是要我來給你擦屁……自找麻煩!” 古葉看了眼蘇眉,笑道:“不用麻煩,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蘇眉白皙臉頰頓時緋紅,恨恨把顏撇開,不再理睬古葉。 古葉走到了那名自始至終都不發(fā)一眼的布衣少年面前,少年的臉蠟黃,明顯的營養(yǎng)不良,身材偏瘦削,臉部紅腫,而且,還有其他一些大大小小的傷痕印記,這說明,少年平時沒少挨過揍。 少年臉色卻是冷厲,估計心中壓抑著很深的仇恨,只是就像他剛才說的,沒有實力,所以只能隱忍。 布衣少年隱忍的很辛苦,但古葉從其那堅毅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倔強和不甘,讓他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叫什么名字?” 古葉問少年。 少年看了一眼古葉,臉色冷淡,平靜道:“師甯(寧)?!?/br> 說完,這位叫做師甯的布衣少年轉(zhuǎn)身離開。 “哼,什么人呀,替他解圍,連聲道謝都不說一下!” 云蘿看著師甯走出巷口去,不由嗔怒。 …… …… 師甯離開小巷后,便朝小鎮(zhèn)外走去,然后,在小鎮(zhèn)邊上的一條小溪處停留。 他將身上凌亂的補丁布衣整理了下,然后捧起溪水擦拭臉頰,再然后,就是蹲著不動了,看著溪水發(fā)呆。 不多時,少年起身,臉色緩和了不少,眼神中藏著的那股冷厲之色也消失,充滿了一種早熟的平靜。 腳步不緊不慢重新走回小鎮(zhèn),不一會兒,其身影便走入了一條陰濕氣很重的巷弄內(nèi)。 “娘,我回來了!” 師甯推開面前一道柴門,喊了聲,進入一座小院,而后,神色一怔,他看到了自己的母親和一個老者站在一起, 這個老者他認得,老者讓師甯喊他福伯,但師甯為表尊敬,便喊老者福爺爺,老者欣然點頭。 印象中,上次見到這位福爺爺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師甯都長這么高了?” 正在和師甯母親談話的福伯回頭看到了門口的師甯,瞇縫著雙眼,臉露微笑,慈愛的說著,但是,他的目光卻是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寒光,因為,他看出師甯的臉不對勁。 “福爺爺!” 師甯向著古福微微欠身。 “進屋去!” 師甯的母親,一位身著粗布長裙的二十幾歲清冷女子,對師甯說了聲。 盡管女子衣著普通,甚至很陳舊,布裙上也有好多處補丁,卻絲毫不能影響她那絕色的容顏,如同清水芙蓉般高絕而干凈。 她的目光雖然冷,卻又不同于蘇眉帶著狠厲的冷,而是一種超脫塵俗,卓爾不群的孤冷,她的五官很精致,仿佛是被精工雕琢過的藝術(shù)品,處處彰顯著脫離纖塵的神韻,而簡單的挽髻則是將她的一分成熟韻味凸顯,讓她全身又多了一層神圣的母性光輝。 師甯嗯了聲,乖乖走近了簡陋的泥墻屋內(nèi),然后,在母親和福伯看不到的角度蹲下,側(cè)耳傾聽。 “冰卿,這些年就是苦了你了,你這脾氣太倔,這又是何必?” 福伯很不忍的看著眼前麗人,嘆息著。 師甯的母親叫做師冰卿,臉色淡然:“福伯,談?wù)掳?,這把刀的銘文我研究了下,看似簡單,其實很復(fù)雜,不知刀的主人可否給些時間?!?/br> “多久?” “快的話也要三天左右,害怕有疏漏。” 師冰卿細眉蹙了下,回道。 “那就有勞冰卿你費心了,我就過三日來取刀?!?/br> 古福和藹的一笑。 “不用,你說個住處,我叫甯兒給你送去?!?/br> 師冰卿柔聲道。 “那也行,這里有點銀兩,你先拿著,算做定金,等銘文畫好后,該怎么收你就怎么收,否則,這次福伯真生氣了!” 古福說著,袖口中取出兩錠銀子遞給師冰卿。 師冰卿皺眉,道:“福伯,多了?!?/br> 古福直接將兩錠銀子朝師冰卿身后的屋里丟去,恰好落在了師甯面前。 “小家伙,替你娘收著。到時記得將刀和銘文送到懸壺醫(yī)館?!?/br> 留下一句話后,古福背著手,慢慢朝門口步去。 等到古福身影消失,師甯才從泥墻屋里走出,面色明顯帶著喜悅,激動的將手里兩個大銀錠捧著。 師冰卿嗔怪的瞪了眼師甯,面色肅然,責道:“只拿該拿的,不許貪!” “娘,孩兒知道!” 師甯朝母親眨巴著眼。 師冰卿看著師甯,注意到師甯的臉有些浮腫,美眸中涌出一股慍怒之色,不過,卻被她強抑住,沒有再多說什么。 “嘭!” 過了一陣,原本被福伯帶上的柴門突然被人狠狠踢開,幾道身影沖入了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