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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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陌抬起頭:我愛你。 秦頌: 我是讓你說這些嗎,我明明是想讓你激勵我好好答題好嗎? 秦頌看著看著就笑了,罵了句突然往前湊了一步,笑著開口:不夠,余陌,只說一次不夠。 那我多說幾次? 余陌又重新坐回去,任憑鮮血一點點往下流,汗水混雜著鮮血混成一片狼藉,卻讓這個男人充滿誘惑。 他勾起的唇角帶著純粹的愛意,瘋狂又炙熱,那深沉的眸光更像是承載著萬千星辰,本身昏暗無比,卻在面對秦頌的時候,發(fā)出萬千光彩。 他說過,秦頌就是他的光,也是他的救贖。 十年前,他將他從家庭的噩夢中拉扯出來,而如今,他又將從泥濘中將他解救。 當(dāng)然要多說幾次,我還得聽你說一輩子呢!我才不會相信你會死,所以活著余陌,聽到了嗎,我要你以后每天跟我說一次我愛你。 余陌愣了下。 還有秦頌微微頓了兩秒,說道,我也愛你,余陌,我們一起好好活著,拉著余生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你的執(zhí)念也就是我的執(zhí)念,你欠余生的我替你一起負(fù)擔(dān),咱們夫夫聯(lián)手,還能怕闖不出去? 余陌低聲笑了下:好! 一言蔽之,屏幕暗了下去,時間到。 余生輕蔑了看了眼秦頌:嘴上抹了蜜的男人最可惡,你要是有能耐替我哥哥打??? 秦頌沒搭理余生,而是走到章魚身邊,問他:如果我第三輪答題答對了,綁定空間的人會怎樣? 我們講究的是互利共贏,既然對方可以承受你答錯題的懲罰,自然也可以享受贏取游戲的結(jié)果。 雖然你這么說了,但是我總感覺你長了一副不太讓我相信的樣子。 章魚一愣:那你要怎樣? 秦頌:把我送去那個世界。 章魚:那誰來答題? 秦頌將余生拉過來:他! 余生: 你就不怕我把你們都弄死? 秦頌猜出他的想法,邪佞著開口:你當(dāng)然可以故意答錯,我倒是很期待和你哥哥共赴黃泉。 你做夢。余生感覺自己很生氣,整個魚身都要爆了。 兩分鐘后,秦頌來到一片昏暗的樹林里,四周足足有上百只紅色的野獸眼睛在盯著自己,而十幾米遠(yuǎn)處有個男人正坐在地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秦頌知道,他的唇角肯定是微微勾著的。 抬步靠近,秦頌卻在靠近時噶然停住,他看著余陌身上的傷口,心疼的幾乎要窒息,連忙從手腕倉庫里拿出藥,扒開余陌的衣服:你傻嗎,就算是把白牧野給你的藥偷偷給了我,自己就不知道留一點。 你不也把最厲害的道具偷偷給了我? 秦頌一時語塞,正不知道要怎么回懟他,就被勾住了腰,整個人就按在地上,抬頭就是余陌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月光很暗,卻擋不住他的俊俏,浸濕的發(fā)絲遮住眼睛,身體兩側(cè)是他僵硬的手臂。 秦頌的語氣瞬間就軟了下來:疼嗎? 余陌沒回答,只是低頭吻上了秦頌的唇。 其實只想微微一碰,卻低估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激情與爆發(fā),秦頌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罵罵咧咧的說著傷剛好就開始耍流氓,可自己耍的比別人更來勁。 不過臨到節(jié)骨眼,他突然停手,詢問:還有多久? 每次答題都有時間限制,他相信余陌自有判斷。 余陌一口咬在秦頌的耳垂,輕聲開口:兩分鐘零二十五秒。 那咱們先忍忍,干死這群狗養(yǎng)的再玩。 余陌嗯了聲:可以先吃個開胃菜。 眾野獸們: 我們在干什么,我們又要干什么? 大晚上的,為什么不回家睡個覺,生個崽,偏偏要站在這里等著被虐? 兩分鐘很快就過去了,秦頌從手腕里拿出匕首,交給余陌:很有可能這次來五個。 余陌推了推匕首:我賭他不會讓我們兩個輕易死在一起。 話落的一刻,周圍的野獸們都開始暴躁起來,四處都是野獸的吼叫,令人不寒而栗。 秦頌不免懷疑:余生做了什么會讓他們這么暴躁? 余陌搖頭:他很小就生活在這里,可能會更了解他們。 那你呢?他說他也讓你永遠(yuǎn)留在這里。 余陌笑了:我還以為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就要問這個問題。 結(jié)果只是跟他胡鬧了兩分鐘。 秦頌撇撇嘴:知道與否都不影響之后的事,我很少會把命放在別人手上,但是一想到能跟你死在一起,也不錯。 余陌陰郁的低下了頭,沒再說什么,而此時成百上千的野獸已經(jīng)圍了上來。 是的,全部的野獸同時圍了過來。 余陌和秦頌背對背,觀察著四周,企圖找到一個突破口,但是很遺憾,并沒有。 秦頌,后悔剛才的選擇嗎? 后悔個屁,男子漢大丈夫不用磨磨唧唧說那些鬼話,如果換做你,你肯定也是一樣的選擇。 余陌騰出一只手拉住秦頌,雖然面對死亡,心里卻溫暖至極,不過奇怪的是這些野獸并沒有攻擊,只是怒視了一會便散開,而后走上來一個女人。 那女人三四十歲,黑色的長頭發(fā)像瀑布一樣,長相美麗,帶著一副黑邊眼鏡,嚴(yán)肅的厲害。 秦頌見過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在地下室偷窺他和余陌踉踉蹌蹌的女人,可是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秦頌感覺到了余陌身體突然有些緊繃,甚至有點顫抖,他問:怎么了? 這女人是我媽! 秦頌: 論被婆婆撞到踉踉蹌蹌?wù)l更尷尬?秦頌?zāi)e起了手。 余陌,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自己好好在外邊生活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進來?女人開口,嗓音冷的厲害。 秦頌一聽就不爽了,有哪個mama會跟兒子這么說話的,直接站到余陌身前,他道:你好歹也身為人母,怎么能跟兒子這么說話? 第七十六章 動物世界 呵,人母?我恨不得從沒有生過他。哦,對了,你就是余陌喜歡的那個人吧?聽說他喜歡了你十年,那一定是很喜歡了? 秦頌不知道孫怡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卻被余陌一下子拉到身后,防備十足:孫怡,我喜歡誰用不著你管,你究竟想怎樣? 我想怎樣?我當(dāng)然是想讓你永遠(yuǎn)消失。 說著,女人的手指突然變的尖銳無比,她猙獰著雙眼向余陌襲擊過去,卻不想剛靠近,就被一道光給堵了回來。 光是余陌胸前的吊墜發(fā)出來的。 這個東西怎么在你這里?那個賤貨在哪? 余陌深吸一口氣:媽,知道為什么我爸的意識明明都被你禁錮了卻還要逃跑嗎,因為你的惡念讓你看上去很骯臟,但留在地下室的善念卻讓你非常美麗。你不覺的自己孤零零的置身于自己創(chuàng)造的執(zhí)念世界荒唐而可笑嗎? 孫怡有人格分裂,極度的善良和極度的邪惡造就了他痛苦的童年,他的生活黑暗的見不得一點光,余生更是如此,但是黑暗的他們卻渴望光明,就像時刻安慰不完美的自己。 被留在地下室的那個只能永無天日的才是善良的孫怡,在他帶上吊墜恢復(fù)記憶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只是他沒想到邪惡的孫怡被捆在了這里。 果然,女人在聽到余陌的話時猙獰的面孔更加氣急:呵,善良,她才是最有心計的女人,把我囚禁在這個地方,霸占志清,還跟你們說我的壞話。呵,她如果真善良,為什么會讓你帶著吊墜。 秦頌聽出不尋常,問了句:這吊墜怎么了? 如果沒有這吊墜,剛才你那賤爪子說不定都已經(jīng)掐到余陌脖子上了。 女人卻笑了:怎么了?這吊墜可是志清的意識所在,更是空間穩(wěn)定的核心,但是脫離了這個世界意識就會發(fā)散,最直接的影響就是失去記憶。想象一下,你離開這里之后,你和你最愛的人恢復(fù)到誰也不認(rèn)識的樣子,是不是會很有意思? 余陌猛然看向秦頌,再一次忘了他嗎? 不光是他忘了秦頌,秦頌也會忘了他,那他們兩個還有可能走到一起嗎? 秦頌卻偷偷拉了下余陌:你別聽她胡說,大不了把玉墜留在這個世界。 你想的倒是很簡單,女人一臉不屑,這玉墜是認(rèn)主的,只有余家的人能帶上,否則這玉墜永遠(yuǎn)都摘不下來。當(dāng)然,你可以把吊墜給余生,反正他從小就在這里,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余陌沒說話,因為余生也出現(xiàn)在眼前。 他已經(jīng)變成人形,但是小小的樣子看起來也就七八歲,小時候的樣子。 他一雙眼睛很大,純凈的就像是水晶,他走到余陌身邊,稚嫩的面容中帶著一絲害怕恐懼,就連拽住余陌衣角的手都帶著顫抖:哥哥,留下來陪生生可以嗎? 余生,你不屬于這里。余陌聲音很淡,抱起余生,直接扔到秦頌懷里。 秦頌: 這糯米團子跟之前那個邪佞的人真的很難等同起來。 我會帶余生離開。 余陌的話拉回秦頌的思維,隨即他又聽到女人陰陽怪氣的開口笑道:哎呦,還真是好哥哥啊,你就不怕自己跟這位小帥哥再也無緣相見了嗎? 如果我沒猜錯,余生剛才應(yīng)該是回答對了問題,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余陌并不打算跟孫怡多說。 孫怡氣急,可是余陌說的確實是對的,眼見著天邊飄來一片白云,她伸手又去抓余生,她不要一個人留在這里,她要留下余生,卻不想,手卻打在了秦頌的后背上。 秦頌猛然抬頭,淡漠的掃了孫怡一眼:你真不配做一個母親。 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幾個人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室。白牧野和葉南笙早就回來了,看到余陌一身傷痕,忍不住詢問:你們發(fā)生了什么? 余陌沒回答,而是看向秦頌的后背,還好,傷口并不是很深,松了口氣。 先離開這里。秦頌握住余陌的手,并看了眼余生。 余生一直低著頭,沉默寡言的讓他頭疼,可是讓他更加頭疼的另外一件事,他們該怎么離開這里。 我們從迷宮離開,余陌及時開口,我們有足夠多的火種,我剛才從獸類世界剝了幾張狼皮,裹在身上,也可以隔離一下。葉總,你那里應(yīng)該有頭盔吧,改造一下可以把頭護起來。 就是相當(dāng)于做幾個簡易的隔離服。 葉南笙點頭,趕緊跟白牧野一起制作隔離服,很快就做好了,他還在上邊加了一些驅(qū)蟲的藥粉。 我這里有一些加速卡,你們一會都用上。 秦頌接過來,一張交給余陌,一張交給余生:我和余陌知道密道走向,在前邊開路,葉總,麻煩你善后,我會沿途灑下一些彈藥粉,跑的差不多了就點燃,把老鼠全堵在下水道。 葉南笙點頭,又吩咐白牧野:你一會跟近秦頌和余陌,千萬別把腳和手伸到外邊來。 白牧野連忙點頭:放心葉哥,我都聽你的。 在鳥類世界的時候,要不是聽葉哥不管遇見什么都先躲起來好好想想,他早就被老鷹叼去分尸了。后來他想起了自己手腕里有藥,把想要害它的動物全都藥的竄稀,不然肯定回不來。 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幾個人走進禁閉室,這是曾經(jīng)關(guān)押秦頌的地方,也是那個善良的母親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地方。 秦頌特意又看了看,沒有人。 不用找了,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了。在這場博弈中,沒有一放會真正活到最后,他把父親的意識給了我,也算是對自己曾經(jīng)做過得事情一個交代。 不管是那個惡毒的母親,還是這個善良的母親,他恨,卻也始終愛著。 秦頌嗯了聲:余陌,不用擔(dān)心,如果我們出去之后真的忘了彼此,也絕對會相愛。忘了嗎,十年前你見到我的第一次就愛上我了,就你那品行,不找到我會罷休嗎? 余陌淡淡的嗯了聲。 地道門打開,秦頌先往里扔了一個小型□□,□□的量很小,不足以炸壞密道,卻可以清理出一部分空間,等出現(xiàn)空隙,他和余陌相視一眼,紛紛跳了下去,并點燃了小木劍。 太好了,那些老鼠好像意識到有問題,往別的方向跑了。白牧野跟在身后,不由高興。 秦頌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也稍微放松了一下,而前方,因為他讓小木劍變成了隨意彎曲的燒火棍,所到之處全是燒焦的尸體。 繼續(xù),不要放松警惕! 幾個人快速向世界的東方跑去,只要跑到那里,在日出的時候踏過那扇門,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到時候 我們離開之后,這里會變成什么樣子?秦頌問。 余陌冷漠回應(yīng):沒有了執(zhí)念核心,這里會迅速崩塌,我不知道曾經(jīng)被卷人的人類會怎樣,但是這個世界里的萬物恐怕都會掩蓋阿奇一片廢墟之下。 秦頌心里突然一咯噔,所以他最終也沒救下那些被無辜卷入這里的人嗎? 你已經(jīng)盡力了!余陌拉住秦頌的手,一邊抵擋漏網(wǎng)之老鼠,一邊開口,所有的噩夢在光的照耀下,都會好起來的。 所以我是奧特曼? 余陌嗯了聲:對,你是光。 余生在身后聽著真是無語了,剛要開罵,就聽到白牧野開口說道:余生,我好羨慕你有個這么好的哥哥和這么好的嫂子,出去之后我們兩個做好朋友,然后都當(dāng)他們的好弟弟好不好? 余生白了白牧野一眼:出去之后大家都會失憶,余陌只會是我一個人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