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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倒是個會玩兒的,為了討寡婦歡心,連臉皮都不要了,往眼睛上糊了一個紅綢布,說是要模仿洞房花燭的紅蓋頭,雖然他不能跟寡婦成親,但是可以假裝跟她成親。 那寡婦原本只是跟原主在曖昧,但是原主玩兒了這么一手,寡婦便對他情根深種,半推半就地跟他成就了好事兒。 算算時間,估摸再有十幾分鐘,寡婦就到這里來了,蕭漳一把扯下了臉上的紅綢子,仔細打量了一下他所處的屋子。 其實這間屋子是半山腰上廢棄的一間小木屋,里面的東西都破破爛爛的,原主為了跟那寡婦兩個干柴烈火,倒是下狠心收拾了一番,看起來也似模似樣的,他甚至在墻上面貼了大紅的囍字兒,旁邊還放了兩根紅蠟燭,愣是把這破舊的小木屋給布置的喜氣洋洋了起來。 蕭漳:“……” 但凡他這點兒心思用在陳曉月身上半分,陳曉月也不會落得個上吊的下場。 當(dāng)初他追陳曉月的時候就知道了陳曉月是要招女婿上門的,他明明知道,還選擇了入贅,結(jié)果入贅之后又覺得丟人,把一切都怪到了陳曉月的身上,出軌勾搭別人還不算,甚至還想方設(shè)法地把人好好的姑娘給害死了,連帶著人家一大家子都沒落得個好下場。 蕭漳坐在破舊木板搭成的床上,等到頭沒那么疼了,他手腳利落地撕去了墻上的囍字兒,又把兩根紅蠟燭,以及他為了布置小木屋弄來的紅布都給裹了裹,塞進了衣服里面去了。 這屋子作為一個廢棄了這么多年的林間屋子,有些太過整齊了,蕭漳沒有心疼原主的勞動成果,動作利落地把這屋子重新恢復(fù)成了先前亂糟糟的模樣,等做好了這一切之后,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從山下上來有兩條路,蕭漳并不確定走哪條路會遇見那個來跟他私會的小寡 婦,想了想,便干脆往深山里面去了。 陳曉月懷孕了,正是需要補身體的時候,他還是想法子弄一些東西給陳曉月補補身體的好。 就在蕭漳離開后不久,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美貌女人從山下爬了上來,她看到隱匿在不遠處的小木屋,微黑的臉上泛出了點點紅暈來,想到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一切,女人有些緊張,她捋了捋身上的裙子,又把頭發(fā)重新捋了一下,確認(rèn)身上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她才扭著腰朝著那小屋子走了過去。 蕭漳之前神神秘秘地讓她上山來,說是要給她個永生難忘的驚喜,李翠梅的心里面便一直充滿了期待。 從城里來的蕭漳和村子里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浪漫,他會送一束花給他,又會把各種各樣的葉子送給她,他還會有各種她聽不懂但是卻覺得很美的句子來夸獎她…… 李翠梅一顆心慢慢地就落在了蕭漳的身上,他說今天會給她一份驚喜,那么浪漫的他會給自己什么樣子的驚喜呢? 抱著期待的心情,李翠梅抬起手推開了小木屋破舊的木門,然后被蕩起來的灰塵嗆得咳嗽了起來,她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等到灰塵散去的時候,李翠梅便看到一間亂糟糟的根本沒法下腳的屋子。 李翠梅:“……” 這就是他所謂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吧! 滿心的期待在看到里面破敗不堪,污遭十足的模樣時就徹底破碎了,李翠梅的心里面難受的厲害,她覺得蕭漳耍了自己,怒火瞬間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 他們兩人明明有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今兒個她以為蕭漳是來挑明心意的,誰能想到他竟然會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她? 李翠梅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之意,她覺得自己在這里多留一分鐘都是對自己的羞辱,她沒有繼續(xù)留下去,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此時的李翠梅心里面暗暗發(fā)誓,如果蕭漳不好好地給她道歉,不把這一切都解釋清楚的話,那她一定不會原諒蕭漳的。 她再也不要跟這個男人來往了。 然而此時的蕭漳已經(jīng)進到了深山里面去,這里因為很少有人過來,所以雞啊兔子什么的都不少,蕭漳很快就用藤蔓做了個 簡單的陷阱,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抓到了一只肥肥的兔子,他也不貪,用那些紅布和藤蔓編了個簡易的背簍來,往里面裝了許多蘑菇和野果子,等到把背簍都裝滿了,時間也不早了,眼看著天快黑下來了,蕭漳沒有在山里多做停留,直接背著自己弄到的東西下山去了。 這深山里面可是有狼群的,蕭漳可是記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山里的野狼找不到吃的,下山襲擊了村子,叼走了不少的豬,讓村子里損失慘重,也因為這件事情,陳福生這個大隊長吃了不少的掛落。 蕭漳背著背簍下山的時候并沒有背著人,可以說是招搖過市了,一路上遇見村里人問他去哪兒了,蕭漳便笑著解釋說:“上山去了,曉月懷孕了,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東西,我上山去給她弄點東西,看看她能不能吃下去?!?/br> 原主過去的時候面對村子里面的人,始終都有點兒拿腔拿調(diào)的意思,他覺得自己是城里下來的知青,有文化,又是城里人,自然是有些看不起村里這些泥腿子的,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鄙夷,但是他那淡漠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偏偏村里人還以為他是性子冷淡,倒是沒有人跟他計較什么。 不過換了蕭漳之后,他自然不會像是原主那樣子自視甚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