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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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聘幫吃員??!][應聘?哥哥看這里,我可以倒貼錢(舉手)][聽說我老婆要做菜,我自帶碗筷來了~]衡三跟老傅說話時,云青沒聽到,應該說他此時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抄網(wǎng)上了。 長長的抄網(wǎng)伸入水里,直接觸底,然后往旁邊一撈,把旁邊兩只肥大的梭子蟹一同撈入網(wǎng)中。 云青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立馬將抄網(wǎng)收回來,然后把兩只大梭子蟹扔進桶里。 當啷的入桶聲,說不上清脆,但這聲音聽在云青耳中相當美妙。 繼續(xù)繼續(xù)。 老傅也在撈螃蟹,比起云青,他顯然經(jīng)常來撈,是個經(jīng)驗異常豐富的老手了。 長長的抄網(wǎng)往下一伸,像攪拌一樣往里頭攪一圈,再起網(wǎng)時,抄網(wǎng)里都是螃蟹。 云青定睛一看,哇哦,剛剛老傅露的這一手,居然把這小格子里面的梭子蟹全都撈了起來。 太厲害了,叔,你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教我嗎?云青興致勃勃的拜師。 老傅笑了一下。 平常船上一起生活的,絕大部分都是老大粗,讓他們去干架好說,但如果讓他們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簡直,想都別想了所以現(xiàn)在,面前有個長得好、有禮貌又特別敬佩他的小年輕,老傅是特別舒暢的。 沒多想,老傅一口應下,行,你看著! 于是兩人歡歡喜喜的聊一塊兒,一個樂呵呵地傳授經(jīng)驗,另一個認真聽、偶爾重重點頭。 兩人一邊走一邊實戰(zhàn),逐漸的,本來走在中間的衡三被甩到后面去。 而在衡三前面,兩只顏色不同的毛絨絨走在鐵橋上,形成了一條天然的隔離帶。 下到內艙后,只說了一句話的衡三:[哈哈哈哈dbq,但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紅毛小哥:這發(fā)展跟我想的好像不一樣(迷茫)]云青跟老傅聊得非常合拍,在老傅的指導下,他進步飛快。 抄網(wǎng)伸進格子里,往里頭一攪,收網(wǎng)時里面都是想要的螃蟹。 好吧,雖還做不到像老傅那樣包攬全部螃蟹,但比一開始好多了。 小伙子不錯。老傅笑瞇瞇。 云青把螃蟹倒進他拎過來的那個桶里,剛剛那一路過來都在撈螃蟹,現(xiàn)在他與老傅身邊的桶都裝滿了螃蟹。 兩個桶,里面滿滿當當?shù)亩际求π贰?/br> 眾所周知,螃蟹如果不綁鉗子,多了是會打架的,所以桶里放了一些海藻,盡可能的把它們隔開。 不過老傅瞅了眼,覺得不穩(wěn)妥,三兒,你先將這桶螃蟹拎回去。 猝不及防被點明的衡三,我?? 老傅理所當然,當然是你啊,你年輕,有力氣多跑幾趟。 衡三站著不動。 趕緊去,去了再回來。老傅揮手趕人。 衡三看了一眼依舊在興高采烈撈螃蟹的云青,一咬牙點點頭,行吧。 衡三拿著桶走了。 等他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云青跟老傅在撈魚。 長抄網(wǎng)伸進格子池里,撈住一尾大魚然后起網(wǎng)。 花鱸的味道很不錯,多撈幾條上來。老傅樂呵呵。 云青:好勒~撈撈撈! 老傅摸了摸下巴,帶魚一出水就死了,所以腥味會有點重,這咱就不要了。 其實可以炸一炸,又或者是紅燒,這樣腥味就沒多少了。不過說是這么說,云青還是很老實的把抄網(wǎng)收了回來,完全聽從指揮。 老傅眉梢微揚,這樣啊,那撈兩條回去試試。 好的叔!云青歡快的把抄網(wǎng)又伸過去了。 明明一個臉上已有皺紋、鬢發(fā)染白,一個元氣滿滿、像初升的小太陽,但兩人相處卻相當融洽,衡三扒拉了把頭發(fā),忽然發(fā)現(xiàn)找不著插話的點。 兩人在聊魚,這一塊不是他擅長的,他不怎么懂;好么,好不容易換了個話題,又聊起烹飪,他還是不懂。 衡三:[好的,我看出來我家青崽是上頭了~][惹,原來我老婆這么容易得中年人喜歡,看來以后家里的婆媳關系不用愁了。][前面的,你在說什么屁話?]云青小小聲地問:噯~叔,今兒抓的黃鰭金槍魚,咱們船能分到嗎? 黃鰭金槍魚啊,這種頂級的食材哪怕吃不著,單是動手過手癮殺魚,云青都滿足了。 老傅:有啊,怎么沒有! 首領在他們的船上,有好東西當然是先顧著這邊。 看出云青臉上的意動,老傅干脆喊了衡三一聲,吸引得對方的注意力后,將手上的抄網(wǎng)扔過去。 衡三本能接住。 如法炮制,老傅又把云青的抄網(wǎng)拿過,也扔給衡三。 衡三:??? 老傅說出一串魚的名字,這都是比較常見的,也是很容易上桌的,三兒,你把這些撈上來,我?guī)≡魄嗳ツ媒饦岕~。 說完就走,后面跟著兩只樂顛顛的毛絨絨,衡三一個人蕭條的站在原地,看著老傅的背影,腳下蔓延出一股淡淡的幽怨。 我怎么感覺我像個工具人怨氣更重了。 * 另一邊。 云青跟著老傅帶到廚房,兩條金槍魚已經(jīng)經(jīng)過初步的放血處理了,魚鰓也被摘除干凈。 兩條黃鰭金槍魚都是大家伙,一條三米一,另一條兩米六,這么大的體積一張桌還放不完,得分開兩張桌放。 這么大,應該遠不止兩百斤了吧。云青喃喃道。 旁邊一個牛高馬大的海賊是剛剛處理黃鰭金槍魚的漁夫,他哈的笑了聲,當然不止。 他先指了指那條體型較大的,這家伙有一百八十五公斤。 云青驚訝得嘴巴微張。 一百八十五公斤,就是三百七十斤了。 海賊又指向旁邊那條體型稍微小一點的,這條小一點,但也有一百五十二公斤。 也就是三百斤出頭。 云青配音:哇! 真是大收獲,在他以前那個世界,黃鰭金槍魚經(jīng)過人類過度的捕撈,像體型這么大的,基本上被撈沒了。 而且這里海水質量好,養(yǎng)出來的魚一定更鮮美。 老傅毫不猶豫要了體型較大的那條黃鰭金槍魚。 云青眼睛亮晶晶的,叔,我跟你一起把它抬回去。 三百七十斤,雖然獨自扛不動,但他可以幫忙! [哥哥你別了吧,考拉力氣不大,別把手腕給扭了。][日常一恨,恨我不在我老婆身邊。]不用你,叔自己就行。老傅一把拒絕了。 云青皺眉,正要說話,忽然看見老傅手臂處的肌rou像吹氣球一樣猛地鼓起,與此同時,一對尖長微彎的牛角出現(xiàn)在老傅頭頂上。 云青:!?。?/br> 或許是卷發(fā)青年臉上的震驚太明顯,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了。 其中一個性格很開朗的海賊,直接用他蒲扇般的大掌,拍拍云青的肩膀,老傅是牛族,力氣大著呢,用不著你。 以人的形態(tài)出現(xiàn)時,獸人的種族特征其實并不明顯。 最多就是強大的種族,會表現(xiàn)的比較壯實,比如說光頭這一群海賊,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往上。 所以第一眼看到云青,很多海賊就先入為主地覺得他不是一個強族。 好吧,其實這也對,云青確實不是什么強族。 你小子什么種族?有海賊好奇。 問話的那人將云青從頭到腳掃了遍,不會是兔子吧?還是白兔子。 云青:倒也不是。 老傅肌rou鼓起后,單手拎起金槍魚的尾巴,把它扛到肩上。 金槍魚的體型有些像切了尖尖的圓錐,放著不太穩(wěn)固,老傅用手抓住下方尖長的魚鰭,自個手動固定。 扛著就往外面走。 云青看得一愣一愣的。 [青崽回神啦,趕緊跟上,要不然是要被留在這里做苦力的~][這點程度就讓我老婆看傻眼了?我忽然有一個想法(狗頭)][不,你沒有想法(拍狗頭)]云青跟著老傅回了破風號,老傅直奔廚房,進去就哐當一聲把這條大金槍魚放在灶臺上。 叔,我可以幫你處理它!云青躍躍欲試。 老傅含笑的看了他一眼,行,你隨便弄都行,反正那群家伙不挑嘴。 云青認真說,我會好好干的。 說實話,云青是沒動手剖過這么大的魚,但他理論知識不少??! 云青從刀架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尖刀,在水流下沖一遍后,仔細用抹布擦干凈。 首先那些細長的魚鰭是不要的,一刀切下,把魚鰭砍下來。 魚鰓已經(jīng)摘除了,但魚頭還沒有,云青認真的把整個魚頭砍下。 跟通常會用來煲魚頭湯的大頭魚不一樣,金槍魚的精華在rou上。 一刀砍下,魚尾巴也被切掉,到這里,魚頭跟魚尾都摘除了。 老傅抱著手臂在一旁看著。 他開始只覺得云青想要玩玩,但后面發(fā)現(xiàn)他井然有序,確實有幾把刷子。 老傅問:以前學過? 云青搖頭,又點頭,應該也算是學過吧,以前幫過一個叔叔看魚鋪。 * 破風號甲板上。 光頭正在通電話,電話的那頭是海武士的總部,也是他們船隊這一次航行的目的地。 快則半個月,慢的話,應該要個二十三四天才能到。光頭說。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光頭眉宇間的凝重化了許多,嗯,我知道了。 只要把首領還活著的消息放出去,那些蠢蠢欲動的、暗地里打著算盤、磨著爪子的家伙全都會變成像狗一樣聽話。 又交代了幾句后,光頭掛斷了這通電話。 正要再一通電話出去,光頭眼角余光忽然瞥見遠處有一塊烏色。 扭頭一看,光頭眸色驟沉,當下電話也不打了,直接三步并兩步往前,跑進甲板內艙,一把掀開某個防水裝置,再按下按鈕。 * 廚房里。 全體注意,預計在五分鐘后穿過風暴區(qū)。 全體注意,預計在五分鐘后穿過風暴區(qū)。 角落處喇叭傳來光頭的聲音。 剛剛將一大塊魚rou剖出來的云青錯愕。 風、風暴區(qū)? 對于小漁民來說,海上風暴絕對是陌生的。大家的都是小船,吃不消大浪,出海當然都是挑好天氣。 云青的喉結滾動了下,叔,現(xiàn)、現(xiàn)在怎么辦? 老傅可就有經(jīng)驗多了,在聽到廣播那刻,立馬過來收拾剖了一大半的金槍魚。 三分之一的rou已經(jīng)被切成長條形,老傅用透明的大袋子把它們一塊裝好,然后塞進冰箱里。 剩下的部分連著主骨,額外放置在上面一層。 老傅吩咐:廚房交給我,你回自己房間把東西收拾好,小物件盡可能裝起來。 老傅常年在海上航行,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他的房間根本不用收拾。 云青:哦好!叔,這里麻煩你了。 說完,云青洗了個手,把月餅跟饅頭、還有小黑炭揣上便往樓上跑。 第73章 第73根鐵柱 海上天氣多變,經(jīng)過好幾個小時的極速航海,這一塊區(qū)域早就不是荒島那邊了。 在所有海賊看來,這一場風暴來得意外又不意外。 不過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的云青,急急忙忙地上了三樓,門一開,立馬將毛絨絨放下,然后開始收拾東西。 從荒島上帶來的行李不少,這些零碎的小物件必須收在箱子里。 這艘船只在設計時考慮得很全面,房間內隨處可見扶手,角落處也有用于放置箱子的深凹槽。 當云青把這個箱子放進去時,他感覺地板開始左右晃動。 開始晃動后,晃動的劇烈程度呈直線上升,簡直比坐火箭還快。 所有東西都在搖晃,云青已經(jīng)聽到桌子因為傾斜而與地板摩擦發(fā)出的咯吱聲。 千鈞一發(fā),卷發(fā)青年一把抓住旁邊的扶手,這才堪堪穩(wěn)住。 似乎想起什么,云青猛地抬頭,只見不遠處的三只毛絨絨,就跟一個個大號的毛線團子似的,隨著船只的左右搖動,從左邊滾到右邊,又從右邊滾回左邊。 一只只毛絨絨動作幾乎同步,大自然發(fā)起了無差別攻擊。 云青:緊接著,云青便親眼看見那只黑色的毛團子一頭撞向墻壁,啪嗒的一下,整只變成一個貓餅。 這還不是最慘的,后面有重型武器月餅緊隨而至,啪嗒的一下,把已經(jīng)貼在墻上的貓貓當做靠背。 饅頭一瞅,毛絨絨的耳尖飛快抖動,雖然他也制止不了自己顛來顛去,但是控制一下方向也是可以的。 于是,饅頭迅速調整了方向,樂顛顛地讓自己砸向月餅。 這兩個家伙都討厭,砸你! 云青:無奈過后,卷發(fā)青年迅速上前,一手拎開一只毛絨絨,把最底下的小黑炭解救出來。 不過一手一只后,云青沒有第三只手可以拿小黑炭了。 于是,在船只又一次的劇烈搖晃中,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團黑色的毛絨絨又開始了。 咕嚕咕嚕的,小黑炭像一顆黑色的桌球,圓潤的滾過。 云青眼角抽了抽,思索片刻后,干脆拎著兩只毛團子出門。 他屋里人不夠,顧不上那么多,所以云青打算先把月餅跟饅頭寄放在其他海賊那里,等風暴過去再去接回來。 出房間沒多久,云青遇見了文康。 這一位也是醫(yī)生,不過他是破風號的專屬船醫(yī)。 文醫(yī)生!云青把人喊住。 文康回過頭,目先在云青身上一頓,然后快速往下滑,滑落到他手中的小白狗上。 難道是首領出事了? 文康眉眼一凜。 下一刻,他便聽見面前的卷發(fā)青年說,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他們嗎?我一個人顧不來。 噢,原來不是首領出事了。 文康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