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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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好像也是一條鯊魚。 云青:這條鯊魚頭部異常扁平,兩側擴展得十分厲害,形成很寬的錘狀突出,也跟自行車的車把似的。 云青估量了下,覺得它的兩只眼睛起碼相距有一米。 [哦豁,錘頭雙髻鯊,可以去貼貼!][你認真的嗎?我記得這種錘頭雙髻鯊好像挺兇的。][貼貼?我青崽看到鯊魚都僵硬了,還貼貼。][一般來說,你不主動去攻擊它,它也懶得理你。所以說,快把那個喊貼貼的叉出直播間去!]單越這時從兜里拿出一部手機,看了眼上面的信息后,又將手機給放回去了。 云青注意到身旁人的動作,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手指彎曲,形成一個小彎鉤。 打個問號給越哥看。 單越伸手指了指上面,在云青以為上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時,手腕一轉,又指了指周圍。 云青:??? 這下云青是真不明白了。 啥意思? 云青沒想明白,他見單越也沒動,等了一會兒,覺得應該是對方問他有沒有玩過癮。 滿足了就上去,沒滿足就繼續(xù)。 云青當然是繼續(xù)的,于是樂顛顛的又去找海參去了,偶爾看見有藏在礁石縫里的龍蝦,也抓住須須拉出來。 不要放過它! 至于遠處的錘頭雙髻鯊,嗐~不管了,反正他身邊還有這么多的獸人。 挎在腰間的小簍子逐漸被裝滿,云青悄悄打了下小算盤,覺得差不多了。 游回單越身邊,云青指了指上面。 單越點頭,向周圍打了個手勢后,便往上游。 [嗚嗚嗚,哥哥腰窩倒計時,準備看不到了qaq][(捂?。┎唤o看!][(探頭)我偏要看~]嘩啦! 破水而出那一刻,其實還是爽快的。 水越深水壓越大,在海底眼睛是享福了,但耳朵有點受罪。 云青把泳目鏡推到頭上,擦了把臉,然后美滋滋地將小簍子抬出水面。 這簍子是用竹子編織的,縫隙異常的密集,哪怕是裝水,也不會漏。 云青將婁里的水倒掉大半,邊倒邊跟系統(tǒng)商量。 云青:[阿統(tǒng)統(tǒng),我能現(xiàn)在直接將海參賣一些給你嗎?]系統(tǒng):[當然可以。]云青瞅了瞅飄在水面上的竹婁,[賣一半吧。]系統(tǒng):[好噠。]云青聽到了錢幣掉落的聲音,蠢蠢欲動,但介于現(xiàn)在在外頭,并不方便打開版面查看。 鮮海參一斤能賣到一百三十塊。要是干海參那就更貴了,直接上千塊一斤。 交易成功了,小簍子還是小簍子,從外表上看,壓根看不出任何區(qū)別。 云青:美滋滋.jpg然而等云青從歡喜中回城,卻震驚地看到彈幕密密麻麻的一片。 忽然瘋狂了。 [????][此刻的我真的有很多問號!][??怎么回事,哥哥你不是在海武士那里嗎?為什么會在上川航海軍的船上??][快來個人告訴我,那不是海軍的圖徽,是我看錯了!][不,你沒看錯(呆滯)]剛剛被單越握住手、準備被從海里拉上去的云青:各個角度倒也巧妙,云青能清楚看到船只面上印著的一個圖標。 兩把金色的權杖交叉,頂上呈著簡易的皇冠,圖標并不復雜,卻透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權威與霸氣。 說實話,這還是云青第一次看見海軍的圖徽。 哪怕不認識這是海軍,但單從外表上看,這顯然不是海武士的船只。 [是我瘋了,還是我哥瘋了!][你們先冷靜冷靜,我忽然想到一個猜測,可能哥哥是那種連接員,就嗯,進行某種不可說的交易。][什么什么?我家云小青不是漁民嗎??][從我青崽直播間只有二十多人的時候,我就關注他了,我可以十分確定的告訴你,他是一個漁民,以前還在荒山野嶺生活的!]彈幕瘋了,云青有點懵。 然而這消息還沒消化完,剛剛摘下泳目鏡的云青聽見身旁人說:月餅離開了。 飄到耳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帶著溫和與從容。 但這五個字,卻直接讓云青大腦當機。 云青刷的扭頭看單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 月餅離開了?怎、怎么可能?? 他怎么離開的?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不僅云青懵,彈幕也卡頓了幾秒,然后才再次發(fā)洪水。 [啊~月餅小可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天天想吃哥哥做的海鮮大餐都吃不到,他居然說走就走qaq][離開?這詞放在原始種身上好怪哦(皺眉)][前面的,你是后面才來的吧,月餅是獸人哦。][我我我,老婆我可以頂上月餅空缺的位置嗎(舉手)]太混亂了,云青干脆先將直播關掉。 哥,到底怎么回事?月餅什么時候離開的?云青坐在甲板上,連腳蹼也顧不上脫掉。 單越:他是在你潛水的時候離開的。 云青呆滯。 潛水的時候? 腦中有靈光劃過,云青陡然想起單越拿出手機看過信息,然后還對他打了個手勢。 當時他怎么想開著? 噢,對了,他覺得是對方詢問他有沒有玩夠。 云青人傻了。 單越幫云青卸了將個腳蹼,他是自己主動走的,之所以沒有跟你告別,或許是情況緊急,也或許是點到為止,后面的話單越?jīng)]再說了。 云青抱著小簍子坐在甲板上,片刻后他聽到了熟悉的嚎叫聲。 嗷嗷嗚~嗷嗷嗚!饅頭搖著尾巴過來。 云青去潛水之前,沒能跟著他一起去的饅頭鬧過一次,但現(xiàn)在rou眼可見的小白狗心情大好。 繞著青年小跑了一周,饅頭跑到云青手邊,兩只小前爪踩在青年白皙的手背上,踩著往上爬,然后只靠兩只小后爪站著。 嗷嗷嗚~饅頭眼睛亮晶晶的。 這小家伙可高興了。 蹭飯的走了一只,高興得就差放鞭炮慶祝。 云青把白毛團子撈過,與小竹婁一起抱在懷里,許久之后,幽幽的嘆出一口氣,哎今天他失去了一個兒子,這個崽還是不告而別的。 能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云青扭頭看向單越,被海水洗滌過的眉眼像太陽一樣明艷。 單越:邱盤。 一個模樣普通、丟在人海里立馬找不著的男人迅速上前。 云青看了他片刻,好久才認出這人有份跟著他與單越一起換船。 單越:說說當時的情況。 邱盤臉色一正,在大人你們下水后,兩只小家伙也到了甲板上,因為一直瞧著都挺乖,所以我們并沒管他們。 再加上甲板上還有護欄呢,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掉進海里的。 但后來發(fā)生的一幕誰也沒有想到,只有丁點大的棕熊崽子陡然長嘯的一聲。 不久后,遠處的船只朝他們靠近,與此同時,還放下了十艘小型的快艇。 他們船面上有海軍的圖徽,火力設備也齊全,倒不帶怕的。 只是沒想到對方靠近并不是為了開火。 直到聽到咚的一聲入水聲,好幾人才猛然回神,發(fā)現(xiàn)是棕毛團跳下了海里。 當時看見棕毛團子一入水,邱盤是想立馬將它撈起來的。 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朝著快艇游去,而且其中一艘快艇明顯也往這邊來。 邱盤愣住,腦中劃過雙方相識的想法,于是決定稍作觀望。 先看看。 這一看,棕熊崽子就上快艇去了,而接到毛團子的快艇也飛快離開。 追,還是不追。 邱盤當時那是一個糾結啊,他決定不來,于是立馬給單越發(fā)信息匯報情況。 他了解大人,信息肯定是能看見的,既然沒回復,那就是不用管了。 當然,邱盤把月餅離開這事說給云青聽時,他模糊掉后面給單越發(fā)信息這一段。 聽完之后,云青腦袋拉聳下來。 月餅是自己離開的,實錘了。 唉饅頭歪了歪腦袋,伸出舌頭舔了舔青年的手指,又搖了搖尾巴。 先去把潛水服換掉吧,換身干爽衣服。單越把坐在地上的云青拉起來。 云青低低地應了聲,就當他想要抱著饅頭回內(nèi)艙時,他聽到了遠處傳來了船只的嗚鳴。 嗚嗚聲如同巨獸的嗷叫,格外吸引人眼球,云青下意識遁聲去看。 只見十來艘船只往這邊駛來,從左右與后方包抄,將單越這一批船只像包餃子一樣包住。 云青錯愕。 這是要干什么? 難不成這年頭海軍都有人打劫?? 有風拂過,吹起對方船只上的旗幟。 猙獰的獸爪耀武揚威似的出現(xiàn)在旗幟上,尖爪帶血,透出讓人不敢直視的鋒芒。 云青:目光從旗幟上被往下拉扯,云青看到了一個站在船首的魁梧男人。 他太高大了,哪怕在身高出眾的獸人里,依舊是高上別人一截,海風吹起他淺棕色的短發(fā),露出帶著傷疤的額角。 第87章 第87根鐵柱 船只在不斷靠近,隨著距離的拉近,云青愈發(fā)看清楚了對面站在船首處的棕發(fā)男人。 對方穿著一件坎肩背心,兩條肌rou虬扎的手臂大大方方的露了出來。 對于這類孔武有力的男人,云青其實有些慫。 看著就很兇有沒有!一拳一個小朋友的?。?/br> 但對上那雙黑色的眼睛,目光相碰后,云青卻莫名感覺到了一份詭異的熟悉。 云青撓了撓頭。 奇怪。 但不用質(zhì)疑,對方是沖著他們來的,畢竟船只都將他們包了起來。 云青往旁邊挪了一小步,更靠近單越些,壓低了聲音小聲說,哥,這些看著不像海軍啊,該不會是你的對手吧? 見過海武士的旗幟之后,云青覺得這類旗幟多半是某個勢力的徽章。 溫文爾雅的男人嘴角勾起,冰川色的藍眼睛中卻沒有多少溫度,從某種角度來說,確實是。 云青一聽頓時更緊張了。 然而讓云青驚訝的是,單越并沒有阻止對方的持續(xù)靠近,哪怕身邊的下屬已經(jīng)繃緊了神經(jīng),紛紛拿出了槍。 云青跟單越說完話,又扭頭去看那棕發(fā)男人,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還看著他。 棕發(fā)男人眼睛黑黝黝的,如同一池看不見底的墨,有陽光落下,落在池面上折射出幾許亮晶的光芒。 云青越看越熟悉。 這雙眼睛他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在哪兒呢? 想不起來了。 他認識的獸人滿打滿算就三個。 一個現(xiàn)在站在他身邊的單越,一個蹲坐在他腳邊的饅頭,還有一個已經(jīng)離開的月餅嗯?? 月餅?。?/br> 這男人該不會是月餅吧? 棕發(fā)黑眼,比旁人要魁梧得多的身形,說這人是剛剛離開的月餅,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云青眼睛逐漸睜大,目瞪口呆。 這時,對方的船只已經(jīng)徹底靠過來,棕發(fā)男人所在的船只,與單越的不過相隔三米。 只見棕發(fā)男人手撐在自個船只的甲板圍桿上,一個起躍,居然以一種與他魁梧身形不相符的靈活站到了欄桿上,腳一蹬,三米的距離被他輕輕松松的躍過。 云青:?。?! 棕發(fā)男人一過來,他船身上的其他人緊隨而至。 這三米的距離要是跳不過,便會掉到兩船之間的海里。 別覺得這問題不大,但實際上兩艘船并不完全靜止,它們在相互靠近時往往會形成暗流,一旦人掉下去,基本就被卷到船底下,到時候想冒頭呼吸都難。 但這么危險的一出,那邊居然沒有人失手。 他們整整齊齊的全部站到了單越船只的夾板上。 槍被上.膛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單越這方人齊齊將槍.口對準了這批與他們來說完全陌生的外來者。 好吧,也不算完全陌生。赤爪海賊團的威名,他們是聽說過的。 與國字臉等人的緊張不同,云青在覺得這人是月餅后,忽然就不慫了。 月餅啊,吃了他多少螃蟹跟皮皮蝦! 再說了,他還摸過他的肚子跟圓耳朵呢? 尹灌等人錯愕不已,因為最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他們一直覺得需要保護的云青。 云青決定先對個暗號,請問是月餅嗎? 國字臉等人愣了一下。 月餅? 那不是青年身邊那只棕熊崽子的名字嗎? 然而讓他們瞳仁緊縮的一幕出現(xiàn)了,幾米開外的男人點頭,是我。 這兩字低沉沉的,卻意外的溫順。 赤爪海賊團這邊的人眼角一抽。 仇哥不對勁,難不成真被七聯(lián)盟那些崽種打傷了腦袋? 不行,得趕緊告訴大首領,立馬給仇哥安排治療。 有一繃著臉戒備的男人忽然眼瞳一顫,不可思議地看著云青。 盯了兩秒,他眨眨眼,又繼續(xù)盯著云青看,然后目光迅速亮了起來。 要不是這場面不適合,都想過去了。 云青察覺到對面有一道目光好像不同尋常,但現(xiàn)在獸人狀態(tài)的月餅就在他跟前,他顧不上其他的。 卷發(fā)青年彎起眸子,是真為對方高興,看來你找到你的同伴了。 宗仇頂著無數(shù)的槍.口走上前。 赤爪這邊的人不肯干,也想要把槍拿出來,卻被宗仇喝住。 宗仇在赤爪海賊團里顯然威信極高,他一怒,其他人乖得跟只小貓咪一樣。 單越瞇了瞇眸子,這時候他這方再舉.槍,倒顯得失了氣勢,于是單越揮手,讓國字臉等人把槍放下。 宗仇走到云青跟前,對青年伸出了自己寬厚的手掌,宗仇,很高興認識你。 頓了一頓,棕發(fā)男人補上一句,也是月餅。 云青伸手過去,雖然對方知道,但還是在把自己的名字說了遍。 兩只手掌交握,一只寬大厚實異常,掌心帶著一層明顯的厚繭,連骨節(jié)也是粗糙的。 另一只白皙清瘦,指甲蓋是健康的粉色,頂端還有奶白色的漂亮小月牙。 握過手之后,云青想將手收回,禮節(jié)嘛,當然是走過就算了。 但是卡住了! 對方并不松手,云青的手抽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