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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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無情門弟子表情慌亂,四處跑躥,大喊:不好了,八龍陣被破了。 另一個方向有弟子大喊:快來人幫忙,晶火鳳受驚,跑了! 一聽晶火鳳跑了,不僅是無情門的普通弟子,連長老們也坐不住了。不斷有修者大能飛身而起,仙劍流虹滿天。 時不時有弟子跟長老在空中御劍撞到一起,兩柄仙劍裝出火花,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太亂了,陸楚白到后山的角落待著,等混亂結(jié)束立刻出無情門。哪知地面又是一陣劇烈晃動,好像無情門發(fā)生了什么重大的變故一般。 因為晃動,從樹上掉下來一只通體雪白的肥雞,剛好砸蛋陶元肩膀上。 ??!陶元大呼一聲:什么東西!他把肥雞扔了出去。 肥雞煽動翅膀撲倒陸楚白懷里,開口喚道:救我!麻麻救我! 被叫麻麻的陸楚白: 陶元喊首:這什么東西?雞嗎?看身形跟雞不一樣。 陸楚白:晶火鳳。 陶元捂住嘴,四處張望了下:晶火鳳不是無情門的神獸嗎?他伸手去抓晶火鳳,對方唧唧哇哇亂叫:別碰我!我要麻麻! 它抱住陸楚白的脖子怎么也不肯下來。 陶元使勁拽它,晶火鳳的爪子抓住陸楚白的脖子,它的指甲很長,抓得陸楚白出了血。晶火鳳的爪子之前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也受傷出血了。它的血跟陸楚白的血融合在一起。 飛進晶火鳳腦袋里,小家伙額間出現(xiàn)一滴紅色印記。 陶元驚愕首:峰主,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陸楚白無奈笑了笑:它認主了。這下怎么辦?怎么跟無情門的人解釋,他們剛出生的神獸人認了他做主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無情門有弟子大聲呼叫:快通知宗主!有人闖秘林,企圖偷取天罡果! 快來人?。〈跬酵盗司Щ瘌P之后又盯上天罡果了! 陸楚白凝視著緊緊抱著自己的肥雞,嘆了口氣,解釋不清楚了。他寬大的袖口拂過,晶火鳳進入琉璃仙界。 透過透明的琉璃仙界,可以看見晶火鳳歡快地在里面蹦噠,它在剩下的七口大箱子里面跳來跳去的。 陸楚白收起琉璃仙界,去無情門廣場看熱鬧,百年難得一見的混亂,怎么也要去瞧上一瞧。 陸天成,寧云庭等人在廣場站著,各門各派到無情門的修者皆一臉震驚地看著,猶如熱鍋上螞蟻的無情門弟子。 連萬年黑著臉的裴石也慌了,一會他去查看八龍陣,一會他用神識搜索晶火鳳。 裴蕭直接扯下繁雜的嶄新道袍,穿著里衣,追著一團黑霧打。 天黑了,這混亂的場面也沒結(jié)束。 無情門的弟子一會抓魔修,一會兒抓歹徒。不知道到底來了幾伙敵人,這么多大能修士也抓不到人。 直到天邊一片灰白,所有的火把都滅了,天快亮了,無情門迫于無奈,檢查了一遍所有來人的請?zhí)?,核對身份,才放他們離開。 陸楚白返回客棧,剛推開房間門,他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郁子修散著流云般的黑發(fā),安靜地靠在榻上。 陸楚白坐到他身邊,斜了他一眼:怎么?在無情門玩得過癮嗎? 師尊怎猜到是我?郁子修若無其事地往床榻里面坐。 陸楚白語氣不容置疑:還想躲?過來,脫衣服,給我看看。 第39章 陸楚白斂目看向郁子修:怎么?想違背我的命令?他千方百計想保護郁子修,在客棧周圍布置了高階修士難以進入的結(jié)界。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郁子修不聽他的話,自己跑到無情門大鬧了一場。 修為高了,連我的話也不聽了?簡直膽大妄為。陸楚白的臉色著實不大好看。 郁子修道:師尊我咽不下那口氣。 虧我還以為這些年你成熟了,沒想到還是這般胡來。陸楚白徑直看進郁子修的眸子,若有下次,我定懲罰你。 弟子知錯。 脫衣服,我看看你哪里受傷了。 郁子修抿著唇,修長的手指打開衣襟。 陸楚白一揮手,燈盞更亮了,郁子修的右肩膀一道深刻見骨的傷口。 見到傷口那一刻,陸楚白心口驀地疼了下,誰傷的? 應(yīng)該是裴蕭。化神期修士不能那么厲害,只能是大乘期。 陸楚白神色難看,他親手給郁子修上藥,耐心包扎好傷口。 燈光下,郁子修的皮膚不像從前那么白皙,身體上有些淺淡的傷痕,這早已不是多年前陸楚白見過的身軀。 無論是胳膊還是臂膀,肌rou的流線初具輪廓,很漂亮,甚至性感迷人。尤其是腰部,肌理分明,很有力量感。 這是一具朝氣蓬勃,蘊含力量的年輕男子的身體。陸楚白盯了好一會兒,突然警醒,他看得太久了。 郁子修眼神扭到了別處,薄唇抿得緊緊的。 陸楚白幫他拉好衣襟,這下知道疼了?下次你還敢不敢自作主張? 師尊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衣服上,郁子修仿佛快被蒸熟的蝦子,他現(xiàn)在根本不是疼,而是燙。 師尊威嚴的話語里是對他的關(guān)心愛護。師尊審視的目光,看得他方寸大亂。 郁子修修長的手指想扣好衣襟,不料摸到了師尊暖暖的手。 那一刻,郁子修仿佛被燙了一下,收回手,師尊這兩個字充滿著柔情。 子修,你長大了,有主見了,不過以后,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商量,明白嗎?陸楚白褐色的瞳孔里是溫柔,是寵愛。 郁子修心一顫,弟子記住了。 無情門的事情已了,明日我們返回金耀峰。我助你結(jié)嬰。 提到無情門的事情,郁子修想到了烏凌,心中發(fā)酸,師尊,烏凌的事解決了? 陸楚白點點頭,沒有跟他說一字半句。 郁子修也沒繼續(xù)追問,反而問陸楚白,昨日,是師尊給烏凌上的藥?烏凌周身皆是傷口,若有師尊同樣這般溫柔,給他涂藥,包扎? 陶元上的。我只負責配藥。陸楚白輕笑了聲:我只能照顧你一個嗎?如今給別人看病涂藥都不行了? 郁子修說了句:師尊 傻瓜,我只有你一個徒弟,只給你涂藥,只縱容你,怎么樣?陸楚白眼底全是笑意。 師尊會一直對我這樣好嗎? 你是我徒弟,我自然一直寵著你。很久以前,只要見到這身形單薄的青年,陸楚白就想這樣光明正大地對他好。 只是,那時候不能,現(xiàn)在終于不用藏著掖著,可以隨便寵著。 郁子修幾乎要沉溺在這種甜蜜當中不能自拔,很快他又回想起師尊剛剛的話里面,徒弟出現(xiàn)過多少次。 他是師尊的徒弟,所以才受寵。 做徒弟,一直做徒弟嗎?郁子修拳頭收緊,他神色痛苦他看向陸楚白,卻發(fā)現(xiàn)陸楚白在他旁邊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著了。 青絲xiele下來,師尊的頭發(fā)也有些褐色,燈盞下流光溢彩,師尊的面容是溫潤和煦的。師尊的面容靜逸美好,他不會雷霆大怒,也不會有特別執(zhí)著爭取的東西。 郁子修抬起手指,描繪師尊的輪廓五官。 冷白的面容,緋色的唇,郁子修的指尖不小心輕輕碰到師尊的唇瓣,軟得出奇。 還想要多碰觸一點兒。他的指尖輕輕碰觸師尊的鼻尖。 手忽然被陸楚白拉住,睡覺了,別鬧! 陸楚白順勢拉著郁子修的胳膊放在自己頭下枕著,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郁子修的手心正對著師尊的脖頸,師尊的身體好像縮在他懷里,被他摟著。他的胸腔里早已翻起了滔天駭浪。 郁子修起身,整理了下師尊的頭發(fā),讓他的面容露出來,最后他扯來旁邊的被子,細細地為師尊蓋好。 眼睛余光看到師尊的緋紅唇瓣,好想輕輕親吻。 帶著這樣不甘心思的郁子修睡了,夢里,他有了勇氣。 他按住師尊的肩膀,直視對方的眼睛,我不想只做你的徒弟,我想做你的情人。我心悅你。 師尊震驚了,怎么可能?你跟我?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郁子修眼神死死鎖住師尊,手上也用力掐住對方。 啊~陸楚白吃痛,呼出聲。 郁子修心中閃過難言的興奮,他把陸楚白按住,語氣冷硬,你不相信?現(xiàn)在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是男子還是孩子? 在陸楚白錯愕之際,郁子修封住他的唇。 陸楚白褐色的眼眸睜大,先是不可置信,然后逐漸退卻眼眸中的防備之色,慢慢沉迷其中。 郁子修用力親吻那唇瓣,直到它變得艷紅,師尊的唇那么軟,他緊緊扣住師尊的腰,這樣師尊就永遠是他的了 痛好沉 郁子修聽到了什么聲音,他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立刻見到師尊擰著眉頭。 閉著眼睛的師尊正被他死死摟在懷里,鼻子撞在他的胸膛。 郁子修:!是做夢還是真的? 陸楚白開始推他,師尊醒了?可是對方卻沒用力推,好像在找下手點一樣,在他身上探來探去。 郁子修感覺自己的臉熱得快冒煙了,剛剛他怎么能做這么不知所謂的夢?把師尊給吻了,抱了。 現(xiàn)在他仍然抱著師尊。師尊不是該一巴掌把他打到一邊去嗎? 對了,師尊在避開他的傷口,沒用力推他。 折騰了一會兒,陸楚白睜開眼 天還沒完全亮,陸楚白摸索了兩下,怕冒然推開郁子修,按到他的傷口。 算了,再睡一會,郁子修這孩子平時睡相特別規(guī)矩,這次怎么回事? 他迷迷糊糊地想分開兩人的距離,動了幾下,又怕弄疼郁子修的傷口,困倦來襲。 兩人的距離很近,外面很冷,陸楚白緊挨著郁子修挺舒服的,他還不甚清明,就這樣任由郁子修抱著,再次閉上眼睛。 師尊睡了?郁子修睜開眼眸往下看,師尊的領(lǐng)口敞開了,鎖骨好看,再往下他強迫自己收回目光。 禽獸! 師尊寵你,關(guān)愛于你,你竟然!哎,郁子修緩了緩情緒,再無睡意,嗅著師尊身上好聞的味道,感受懷里的柔軟。 若非他一直高高在上,若非他是自己的師尊,他們二人是否可以在一起? 思緒飛來飛去,郁子修一會兒置身云端,一會兒被自己打入地獄。 陸楚白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抵著什么,他晃了晃頭,觸感很光滑,睜眼一看,一張冷峻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的額頭抵在郁子修下巴上。陸楚白:!怎么回事? 再往下看更沒眼看了,他枕著郁子修的胳膊,郁子修一只手搭在他腰際。 兩人同床睡過好多次了,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事。 我的天!傳出去,讓他這老臉往哪擱?都怪昨晚太冷了,昨天去無情門太累了。 不能再這樣了!陸楚白腦海里閃了下昨晚上藥時候郁子修赤著的上半身,他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十八前還沒長開的樣子,兩人睡在一處多有不妥。 陸楚白悄悄推動郁子修,不想碰到他的傷口,更不想吵醒他。之后,陸楚白穿好外袍,到外面大廳里坐好。 冷風乎乎的往人脖頸里面灌。這里真冷,屋里好暖和。郁子修的懷里還挺舒服,打住!在這凍著!不許想了,。 陸楚白問過店小二,真沒別的房間了。他們有三間房,昨晚陶元跟小白一起睡,白朝跟白虎一起,他跟子修一起,今后怎么分配房間? 陸楚白運轉(zhuǎn)靈力驅(qū)寒,陶元他們相繼下來吃飯,郁子修卻遲遲沒下來。 陶元:子修呢?我去叫他。 郁子修順著樓梯走下來,陸楚白注意到他的面容有些困倦,想必被他壓著胳膊昨晚根本沒睡好。 郁子修坐在他身邊,師尊起的好早。 恩。陸楚白含糊地應(yīng)了一下。 郁子修給他盛了一碗湯,師尊,給你。 不用了,我不渴,你自己喝吧。陸楚白想著,郁子修身上有傷,應(yīng)該補一補。 郁子修端著湯碗的手僵在了那兒,師尊不對勁,以往很享受自己照顧他,今天卻 僅僅是相依而眠,就讓師尊這么難受了?假使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師尊豈非再也不會搭理他。 明明香醇可口湯汁,郁子修喝下去就嘴里泛苦。 陸楚白看了看白朝:你的傷怎么樣了?今天繼續(xù)讓陶元幫你上藥。 白朝:我沒關(guān)系,仙師,不,公子想要出發(fā),我隨時可以。 陸楚白余光瞧了下郁子修,他臉色發(fā)白,還是不要今天回去了,再緩一日,讓他歇歇,我們今天在這兒逛逛,四處走走,明日回去。 飯后,二人回房間,陸楚白:子修,我剛剛問過,這家客棧沒有別的房間了,我們幾人換下房間。 郁子修語氣發(fā)悶:師尊想怎么換? 你跟白虎一間? 白虎打呼嚕。 打呼不行,你休息不好。你跟陶元一間?陸楚白再問。 陶元說夢話。師尊為何不能跟我一間?師尊怎么了?郁子修眉宇間烏云密布。 我近期添了個毛病,睡覺亂動,怕壓到你傷口。陸楚白也納悶,昨晚他是怎么鉆進郁子修懷里的? 這樣啊。郁子修眉宇間的烏云散了些,今晚我睡地上,這樣,師尊不會壓了我,我也不會壓到師尊。 壓?陸楚白腦前三道黑線,還好,雖然子修身體比以前成熟了,心理還是孩子,口無遮攔,什么也不忌諱,什么也不懂。 陸楚白只好同意:那我們再將就一晚。他本想讓郁子修好好休息,可對方怎么都要跟他一同出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