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書迷正在閱讀:頭條隱婚、午后微雨【高h】、不問朝夕(h)、與狐說 (1v1 h)、死神敲了閻王門、無雙龍神在都市、契約血仆后我被標記了、被勇者寵愛的魔王他弱小可憐又無助、替身攻與渣受陛下、修仙之種田勿擾
裴蕭一個人苦苦支撐著無情門,無情門的手下的勢力全被神龍門蠶食殆盡,不少弟子被抓來軟禁起來,種地。 以郁子修的修為手段,完全可以殺光所有無情門的弟子,那幾年他殺紅了眼睛,無情門八位長老被他擊殺。直到秋星逸出面,帶著金耀峰的陶元跟郁子修見了一面。 具體見面說了什么,旁人不得而知,在那之后,郁子修閉關修白居,很少下山。 裴宇的表情比較平和,我們到那邊暢談吧。他看了看天色,這個時辰,應該吃晚飯了,裴楚,你是不是餓了? 中午,陸楚白基本沒吃什么,他的肚子仍然空空的。 裴邵從后面拿出幾根地瓜,笑嘻嘻道:家主說你喜歡吃地瓜,這些是我們從挖出來的,我烤給你吃。 陸楚白警惕地想了想,我不喜歡吃地瓜,太甜了。 裴邵:我們還有玉米,要不要? 可以。 看到陸楚白的胳膊上綁著繃帶,裴宇關切得問:你受傷了? 練劍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沒有大礙,已經不疼了。 裴宇的眼神中滿是心疼,下次小心點,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 印邪酸溜溜的說:裴楚胳膊劃傷了,你倒是心疼,本壇主被月狐那只母狐貍打傷這么多天,也不見你關心一句。 郁子修幽冷的目光時不時飄過來,連印邪也感到脊背發(fā)涼。 很快,玉米就煮好了,裴邵還煮了地瓜,盡管食材很簡單,香氣噴噴的。 陸楚白桃花眼中溢滿了笑意,他還是喜歡這種煙火氣,喜歡跟人在一起,熱熱鬧鬧的。 郁子修跟他截然不同,他站在一邊,周圍自動生出一層防護罩,除了陸楚白,誰也進不去。 一根,兩根,三根玉米下了肚,陸楚白的饑餓感終于得到了緩解。他的眼神開始往地瓜那邊飄,好想吃。 這個念頭剛剛起來,三根扒好的地瓜同時遞到陸楚白跟前。 裴邵、裴宇、郁子修。 陸楚白怔怔地看著三根地瓜,怎么選? 郁子修的神情冷凝,陸楚白自然不敢得罪,第一個接過他的地瓜。 吃完,意猶未盡,隨后陸楚白又接過其他兩人的地瓜,黃澄澄的地瓜甘甜可口。 郁子修眼中的溫度rou眼可見地下降,他語氣冷冷的,天黑了,回去。 陸楚白站起身,跟他一路走回修白居,郁子修為什么囚禁這些裴家弟子。只要把禍害神龍族兒童的始作俑者殺死就可以了,囚禁這些弟子有什么用? 系統(tǒng)發(fā)布下一個任務,跟郁子修甜蜜約會一次。 回到修白居,第一件事就是沐浴,這里特意有一方浴池,專門供郁子修沐浴。 陸楚白把受傷的胳膊搭在浴池外面,其它身體放進水里。郁子修好像有強迫癥,他自己每天沐浴兩三次就算了,同樣每天都要讓陸楚白沐浴。 皂角放在他受傷右手那邊,陸楚白的左手怎么也夠不到,他在浴池中站起,換了方向,想要拿皂角,誰知他腳底太滑,一個不穩(wěn),咕咚!一聲栽進了水里。 由于右手使不上力氣,一時之間,他遲遲沒穩(wěn)住身形,反而嗆了一口水。 郁子修許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迅速跳進去,把陸楚白抱起。 陸楚白大口喘氣,不停地咳嗽,郁子修順著他清瘦的脊背,為他順氣,怎么掉進去了? 陸楚白的眼眶因為淚水紅了,眼睛濕漉漉的,像只落水的鴨子,睫毛上也是水,皂角地滑。 被人拍著脊背順氣好受了很多,等等,后背?郁子修的掌心早已不是一百年前的樣子,手掌上有練劍磨出來的老繭,撫摸上來觸感粗糲,有些刺痛。 后知后覺的陸楚白終于意識到了,他竟然□□!他全身像被火烘烤了,又熱又僵硬。 郁子修察覺到陸楚白的不自在,怎么辦?兩人身在水里,他看不清楚陸楚白的身體,如此一來,別有一番風情。 剛剛出于本能的救助,郁子修沒多想什么,此時確定陸楚白沒什么問題了,郁子修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掌剛剛是怎么撫摸師尊的后背。 熱氣一下竄到了郁子修的腦頂。 陸楚白急了,快點想辦法解決眼下的尷尬,有了!他開始動手扒郁子修的外衫。 郁子修呼吸困難,竟然沒有反抗,衣袍已經被退下了一半,他聲音暗?。耗阕鍪裁?? 衣衫借我穿下。陸楚白的動作沒有停下,用一只手笨拙地脫郁子修的衣衫。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郁子修有一種沖動,想把陸楚白按在水池邊緣,用力親吻。 自己沒穿衣衫還來扒他的衣衫,郁子修快被撩瘋了,他的雙手用力箍住對方的腰,努力跟自己的欲念相抗衡。 陸楚白:你退開點,我自己可以站穩(wěn),你不松開我,我脫不下來你的衣衫。 還想著脫衣衫?郁子修眼底一片熾熱。 郁子修讓陸楚白手扶著水池的邊沿,青色的池水波紋粼粼,水下陸楚白的身體若隱若現,郁子修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他咬著牙,背對著陸楚白快速脫下外袍,用力裹在陸楚白的身上。 對視的那一刻,郁子修陷入一雙琉璃般的茶色眼眸中,那里有慌亂也有無措,這種眼神像一只無助的小獸,困在自己懷里。 郁子修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他用力把陸楚白按在自己的胸膛,封住對方的一切掙扎,他的聲音沉得可怕,別動,老實呆著,我?guī)慊胤块g。 唔唔唔你放、開點我出不來氣。陸楚白還想掙扎。 后背咣當一聲被扔在榻上,陸楚白凍得嘴唇發(fā)紫,快,給我被子,我冷。 郁子修用棉布給他蓋得嚴嚴實實的。 我還冷你先陸楚白身上的外袍本來就是濕的,自然會冷。他本意想讓郁子修先出去,這樣他好把外袍脫下來。 一個重重的身體壓了上來,郁子修從上面抱住他,認真地問:還冷嗎? 陸楚白卡殼了,郁子修是想跟他抱團取暖嗎? 兩人的鼻尖貼著鼻尖,郁子修黑眸里面映著自己的影子,他發(fā)現郁子修的鼻梁毫無瑕疵,薄薄的嘴唇特別好看。 郁子修什么都好看,皺起的眉頭,往下滴水的發(fā)梢,眼尾一抹似有似無的情意,陸楚白的心仿佛被重重地撞擊了下,呼吸立刻不順暢了。 剛剛陸楚白還感覺到冷,此刻已經熱得快冒氣了,越看郁子修越好看,紅暈爬上了陸楚白的臉頰,他開始胡說八道,門主,我不冷了,你快起來吧,這樣抱在一起很不妥,被外人看到會影響門主的威名,以為我對門主有所企圖。我沒有,我這個人,從來不走這種捷徑的,等我的手傷好了,我立刻去練劍 郁子修捂住他滔滔不絕的嘴,感受掌心的柔軟,清冷的音線在陸楚白耳邊輕輕說:你想走捷徑,也沒什么不可以。 第53章 走捷徑?陸楚白身上的重量一輕,郁子修離開了,留下一臉錯愕的陸楚白。 剛剛郁子修說什么?讓他走捷徑? 陸楚白的心七上八下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郁子修到底什么意思。不會是他想的意思吧? 他把郁子修的外袍抓在掌心,不由自主地低頭聞了聞,清爽淡雅的味道。 郁子修總會默默地做一些事,讓人感動又不會過度打擾,他一直掌握著一個恰當的度。 陸楚白突然生出一種想打破這種度,努力靠近他,了解真正的郁子修到底是怎么樣的。 剛剛跟郁子修對視的時候,他似乎在對方眼底看見了一絲瘋狂,可能是他看錯了,郁子修是理智的清冷的,怎么會瘋狂呢? 陸楚白的傷終于好了,之前落下的劍法課,郁子修還要他補上,為什么郁子修這么嚴格? 為什么他要遇到郁子修這樣自己刻苦也讓別人刻苦的人,為什么他沒遇上像他這樣的一條咸魚。 他其實不用這么拼命修行的,他的時間應該用來做戀愛任務!這么想想,還是修行容易點。 天氣變暖,加上桃林所在的法陣,修白居的溫度越來越高,陸楚白穿了只穿了一件上下分體淺色寢衣練劍。棉布材質十分透氣,只是領口有些大,設計上,只有兩根帶子把衣襟攏住。 陸楚白發(fā)了很多汗,還好衣衫有些寬松,衣料不至于貼在身上,每每有涼風吹拂灌入衣衫里,帶來沁人的涼氣。 陸楚白整整練了一上午,一套風虛劍法終于有模有樣。 劍氣蕩漾,桃花飛揚,陸楚白仰著頭,全神貫注地看著飛舞的桃花,用劍尖不斷點飛起的桃花瓣,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郁子修來到桃林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般景象。 師尊舞著劍,身體靈動旋轉,恣意飛舞,明媚的桃花眼中光彩飛揚,桃之夭夭的粉色花瓣只配淪為他的背景板。 師尊的月白衣衫底襟寬松,隨著他的動作,細瘦的腰身時隱時現,撩人至極。 郁子修的腳底仿佛生了根,黑眸一瞬不離開師尊的身形。 揮灑著汗水的陸楚白來跑他面前,興致沖沖地說:門主,風虛劍法我練會了,你看看怎么樣? 郁子修失神地點點頭。 陸楚白一氣呵成,整個劍法沒卡殼,他感覺這次表現特別好,特別順,嘿嘿,一會借機跟郁子修提想要出山門去逛逛的要求。 門主,我的劍法怎么樣?陸楚白鼻尖上的汗珠兒晶瑩剔透的,白嫩的皮膚上似乎暈染了桃花的粉紅。 郁子修骨節(jié)勻稱的手指輕輕拭去陸楚白鼻尖上的汗珠兒,拇指抵住陸楚白的下頜,擦完汗珠兒之后,他的手指流連忘返。 陸楚白抓住郁子修的手,神情激動:你快評價,到底怎么樣? 不怎么樣。郁子修被抓住的手帶著一股電流,然而他還是堅守了自己的原則,還差得遠呢,好幾個招式身法都有問題。 陸楚白頓感無語,之前郁子修那么溫柔,好心幫他擦汗,這一切都是幻覺,是假象,郁子修就是個魔鬼! 魔鬼開始了魔鬼的訓練模式。 郁子修:不對,手臂要持平,你沒有持平。 陸楚白的手臂不想持平,只想打人。 郁子修:錯了,劍尖上揚,你還要上揚,再上揚。 劍尖并不想上揚,巴掌想上揚。 郁子修:不行,你的腰需要下沉。 腰沉不下去了,腳倒是癢癢想踢人。 一邊堅持,一邊吐槽的陸楚白有些筋疲力盡了,這修為低的身體就是不行,沒幾下就開始喘氣。門主,我不行了,堅持不住了。 郁子修搖搖頭,其它招式都可以了,只有你的腰還不過關。他的手掐住陸楚白的腰。 陸楚白:! 他的后背僵直,郁子修的身體距離他很近,呼吸噴在他的脖頸處。微涼的,綿綿的呼吸,使陸楚白的皮膚敏.感到不行,他的每一根汗毛都在發(fā)抖。 門、主,能放手嗎? 郁子修的大手把他的腰往下按了三寸,保持這個姿勢,然后再出招,你能做到嗎? 陸楚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可能練劍累傻了,腰部也敏感得不行,隔著棉布的大手力道堅韌,好似身體的一切力量都依靠郁子修的手才能支撐。 陸楚白發(fā)現他的腿軟了。 郁子修:你能做到嗎?我放手了。 做到什么???陸楚白根本不行了,本來就累得半死,被郁子修這么一弄,腳步虛浮,腿軟得不行,身體一下子向旁邊歪了過去。 站在桃花樹下的郁子修及時拉住了他,可郁子修并沒有接穩(wěn)他,而是任由他的身體慣性發(fā)展,陸楚白撲在了郁子修身上。 重重的撞擊聲,郁子修的后背撞在身后的樹干上,陸楚白撞在郁子修身上。 樹干顫抖,桃枝顫巍巍的,粉紅花瓣簌簌下落,盤旋著,飛舞著,周圍一片粉紅色。 粉紅色落在郁子修的頭頂,粉紅色落在郁子修的肩膀,粉紅色落在他高挺的鼻骨。 郁子修冰雪一般的容顏,上天眷顧的臉部輪廓,英眉鳳目。 陸楚白的身形還沒有站穩(wěn),頭向前傾,唇瓣碰觸到郁子修那薄薄的淡色的唇瓣上。 陸楚白幾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覺一股心悸的感覺,他呼吸急促,快要死了。 他的頭一陣發(fā)暈,閉上了眼睛。 郁子修還處在震驚中,半晌,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臉上神色幾度變化,他沒管陸楚白,直接把他扔在了桃花樹下。 耳邊再沒有聲音,剛剛躺尸的陸楚白豁然坐起身,他的臉像被火烤了,火辣辣的,他做了什么!他樹咚了郁子修! 而且剛剛,他是可以偏過頭躲開的,然而,他被美色迷了心智,竟然沒有躲避,郁子修人美,唇瓣輪廓那么美,他被誘惑了。 他要死了,他沒臉了,他這么沒定力嗎?這么多年的守身如玉,一世英名,全毀了! 陸楚白覺得自己沒臉再見郁子修了。對方一定生氣了,否則怎么把他扔下了?怎么解釋?開不了口。 陸楚白即后悔丟臉,又怕郁子修生氣。 * 在聽月狐匯報的郁子修有些心不在焉。 月狐已經第三次叫他了,門主? 郁子修:何事? 主上雖然人坐在這兒,月狐有種他的心早就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的感覺,門主,宗永城的拍賣會于后天舉行,一切準備就緒,這里是已經登記的寶物清單,是否由您感興趣的? 郁子修:恩。 月狐美目中充滿了好奇,今天到底怎么了,主上的魂到底被什么勾走了?門主,奴家剛剛說的,您聽見了嗎? 郁子修接過清單,看了一會兒,這柄清越劍留下,適合他用。 他?月狐不明白了,誰? 站在她旁邊的白虎對他擠眉弄眼的,兩人出了主上的書房,月狐忍不住問:剛才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想問主上給誰留的仙劍,你白虎大爺知道。 哼,少跟老娘裝大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