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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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體育課是規(guī)定穿運動服的。藍白相間,雖然利落清爽,但版型卻顯得人格外難看。 覃蔚想,也就只有梁池溪,能生生穿出走秀的模特姿態(tài)。 少年肩寬體長,眉眼俊朗清雋,濃眉膚白,挺鼻薄唇,黑發(fā)隨意搭落額前,隨意卻冷淡。 她見梁池溪第一眼,只覺得心里塌陷一塊。 如果愛情是戰(zhàn)爭,那她顯然是天賦異稟的拿破侖??善?,這場滑鐵盧出現(xiàn)得太早,她還太年輕,對方輕輕的一個舉動,就已經(jīng)讓她丟棄城池。 所以偏執(zhí),所以不知廉恥。 哪怕是將校服裙改到只能堪堪蓋住臀部,屢教不改地從他桌旁經(jīng)過,故意用裙擺擦過他的試卷,以此打斷他的思路,梁池溪都沒有給過她多余的眼神,更別說發(fā)脾氣, 可此時此刻,她十分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眼中燒得不可收拾的怒氣。 “你砸的?” 覃蔚打聽過,梁池溪有潔癖。 他從來不用鉛筆,因為討厭橡皮碎屑。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一切,小到尺子,大到校服外套。 所以她蹭過的試卷,他下一秒就會丟進垃圾桶。 此時此刻,這樣的人,卻親手替哭得抽泣的女孩擦去眼淚。 “你砸的?” 周圍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圍過來了。 他沒聽見答案,于是又問一遍。 偌大的體育館安靜得不行,覃蔚耳朵里被灌進一句又一句小聲議論,卻只有他的質(zhì)問清晰得不容忽略。 她憑本能否認,“不、不是我,我沒有!” 楚楚哭得小小的肩膀都在抖,整個人上下一抽一抽。聽她辯解,一把打掉了梁池溪替她擦眼淚的手,自己把眼睛揉得通紅。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反正我也說不過你?!?/br> 她喘著氣,忍著哭嗝說完了一整句話,眼淚卻還是一直在掉。 梁池溪抓住她,不讓她胡來。他一下一下?lián)崦谋常髨D安撫她過激的情緒。他低著頭啄吻著她的發(fā)頂,眼睛里只剩下溫柔的碎光,“別哭了,別哭了?!?/br> 他根本沒想要一個答案。 覃蔚的心涼得徹底,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她身邊的幾個玩伴也被唬得不敢說話。 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多了,人群圍成一個輿論漩渦。 她聽見楚楚親手還給她的排球被她失力后掉到地上,砸得木質(zhì)地板咚咚作響。 咚、咚、咚…… 不知道滾到了哪里去。 覃蔚抬起眼,只看見梁池溪彎著腰低頭,摟著懷里小小一只的少女,一邊輕哄一邊撫背著離去。 他再沒多看她一眼。 * 醫(yī)務室的簾布圍成一方靜謐世界,空蕩中只有輕輕的呻吟和喘息不斷起伏。 “待會被人聽到了……” “那你別叫?!?/br> “你……別摸呀……” 梁池溪的手探進寬松的運動服里,手心將一團綿軟收進,指腹捻著一點凸起挑逗,揉捏搓扁。 楚楚被他壓在床上,躺平了被摸。她捂著唇,卻還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過電般的快感,呻吟出聲。 “唔……” 垂眸就能看見他漂亮的手在她的衣服里作亂,形狀不斷變幻,胸部微漲的同時兩條腿也在發(fā)軟,xiaoxue收縮著吐出一點水。 “是不是又大了一點?” 她不懂,梁池溪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說出這樣的話來。明明表情冷峻得想在做無解之題,雙手卻yin靡得恍若好色之徒。 楚楚不說話,只哼哼出聲。他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間,不準她逃??墒窍旅婧冒W,她并攏著腿,膝蓋碰到一起,下身的那個sao洞翕合得厲害。 她都能感受到黏膩汁液打濕了內(nèi)褲。 “一開始摸的時候,可沒那么大?!?/br> 他聲音里帶點笑意,手下的動作不停。似乎不滿足,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姿勢對調(diào),楚楚被鎖在懷里背對著他。 緊接著衣服就被掀起來,梁池溪雙手都伸了進去,一只握住一邊,滿掌滑膩柔軟,中間一點挺立,好不色情。 明明被摸得sao逼流水不止的人是她,他卻喘得一聲比一聲重:“摸奶舒服嗎,小騙子?” “你不也愿意幫著我嗎?” “我不幫著你幫著誰?”他懲罰般捏了捏那團渾圓,“再摸大一點,好不好?” 梁池溪的腦子里都是她被cao得崩潰大哭,兩團軟rou一顫一顫地上下跳動的模樣。楚楚的胸不算小,胸型更是好看。如果再大一點,后入的時候握著頂進去…… “馬上就要下課了!” 他總算理智回籠一點。 梁池溪伏下去,在她的胸部邊緣烙下兩個重重的吻痕。 他抬起眼看她,黑眸里盛著柔情。舒展的眉頭和輕抿的唇透出幾分委屈和懇求,他含情脈脈,跪在她腿下求歡。 “今天晚上早點過來,好不好?” * 今天是周叁,下午本是自習的最后一節(jié)課,學校出于全面發(fā)展考慮,定成了社團。 但對于重點班來說,課程表上寫的社團還是自習,根本沒差。 你當然可以走出教室去尋找你的青春,但也有的是人愿意留下來繼續(xù)苦行。 覃蔚環(huán)繞了幾圈才找到他。 天臺的風太大,已經(jīng)臨近傍晚,夕陽逐漸從遠處靠近,色彩鋪開,在蔚藍之間蔓延。 “梁池溪——” 那人頭都沒回。她猶豫地走過去,發(fā)絲被吹得凌亂。就像當下她復雜得無以言說的心情。 少年手里夾著一點猩紅,在指間若隱若現(xiàn)。煙霧還未升起便被吹散??杀M管如此,覃蔚還是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他站在圍欄前,透過一個個鐵絲編成的菱形方格里,看著遠處市中的高樓。 那里有一個巨大的英倫式擺鐘,敲響著每一段城市節(jié)奏。將人們的時間割成理智的數(shù)字,也俯視著白晝與黑夜的車水馬龍。 “我沒有砸她?!?/br> “不重要?!?/br> 他緩緩吸了一口,許是被晚風吹得疲憊,眼睛微微瞇起。 覃蔚看著他。 他看著遠景。 “你的眼里,”她的聲音里帶著傷心,“就不能有一次我嗎?” 梁池溪吐出煙霧,只覺得好笑。 他終于肯看她一眼,眼神卻沒有溫度,傲慢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件壞掉的玩具。 “憑什么?” 這句話一下子踩到了覃蔚的雷點,她的自尊心頃刻間便化作干柴,他的目光即是烈火。 “那她又憑什么?” 她不明白。 不過是臉蛋漂亮一些。 除此之外呢? 漂亮的人那么多。為什么,非得是楚楚呢? 他這樣的人,有的是更好的選擇。 梁池溪沒有回答她。 他本就不愛和陌生人搭話。更別說解釋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 如果非要爭個的對錯,去尋找意義,也應該是發(fā)生在他和楚楚身上,而不是他和覃蔚之間。 他的耐心告罄。將煙頭碾滅在圍欄上,火紅星子燙出光亮。 有那么一霎那,覃蔚窺見他陰暗的眸色。 她勾著唇角,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變得有些得意起來。 “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抽煙嗎?” 她自顧自地走過去,抓住他抽取第二根的縫隙,劫走一支。而后從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出打火機,攏住風,點燃,吐霧。 “你有沒有想過,她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梁池溪沒為這無禮失態(tài),只在聞到她湊過來時飄來的煙味皺眉。 他指間點了點煙盒,放了回去。 “我和你也不是。” * 多給姐留言和投珠,別逼我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