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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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多雨。 路過門口擺放著泡泡機的小店,里面老板一家人正吃著午飯,電視機的聲音震耳欲聾,新聞中女聲播報的聲音冷漠。 楚楚看了一眼屏幕上模糊又有些相似的臉。 “梁池溪,他和你長的好像?!?/br> 男人的劍眉和挺拔的眉骨,面對采訪時的溫和,一如他整理得齊整的領(lǐng)角。 “嗯?!?/br> 少年牽過她的手,緊扣住。 “那是我爸爸?!?/br> 那道女聲冷靜地讀著新聞稿,宣布著梁書言競選成功的消息。 上層階級的關(guān)系網(wǎng)說復(fù)雜其實又極其分明。從一個點就能擴散到面。 楚楚想起那場演講,幫女人撿起的耳環(huán),轉(zhuǎn)身離去的絲絨黑裙。 她鼓了鼓腮,小聲自語:“天之驕子?!?/br> 換來他更用力的回握。 視線落下來,梁池溪看著她,表情柔軟,有些脆弱。 “我不是?!?/br> 你知道的。 * 他們的rou體忍不住糾纏在一起,在每一個角落。 梁池溪從后頂入,感受著豐沛的汁液從交合處淌下,沾染得大腿根部濕潤。 他手里揉捏著那一團綿乳,輕聲說,又大了。 然后換來女孩嬌吟著嗔怪。 舊教室的位置朝陽,陽光落在白皙的腰肢上透得出光來。往上就是一中純白到幾近圣潔的校服,往下就是他們交媾的影子。 “梁池溪……” “我作業(yè)還沒寫完……你快點啊……” 她最近好會煞風(fēng)景,又偏偏踩在他的心坎上。一想到背后的愿望,他又忍不住心軟。 指尖攆捏著那點不停打轉(zhuǎn),他知道楚楚喜歡的,悄悄伸手摸到下面被他插得充實的地方,女孩馬上弓起背來顫抖。 偏偏他還在咬她的耳朵:“咬那么緊是真的想快點結(jié)束嗎?!?/br> 楚楚只覺得他心眼是真的壞。 他明知道她一心向?qū)W是為了什么,也更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原因?qū)е碌脁iaoxue收縮不已。 道理都被他說完了。 她索性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男友,趴在桌子上開始裝死。殊不知只把腰身壓得更低,臀部抬高,方便他cao得更深。 梁池溪低低地笑。 “寶寶,你猜……以前有多少人在這張桌子上高考過?” 他好壞,用這樣yin靡的動作和清潤的聲音來說不堪的事。 楚楚閉上眼,只覺得自己有愧學(xué)校。 rutou摩擦在已經(jīng)粗糙的桌面,好像真的能看見曾經(jīng)為高考奮戰(zhàn)的學(xué)長學(xué)姐在她面前。 如果真的有人,看見他們在zuoai。 “……好煩?!?/br> 梁池溪只聽得見哭腔,聽不清字。他襯衫大開,露出胸膛,此時壓下來將guntang的肌膚與她相貼,問:“什么?” “我說你好煩……嗯……” 哦。 煩就煩了。 他親親她羞紅的側(cè)臉,頂?shù)迷桨l(fā)深入。 今天天氣真好啊。 * 體育課輪到她收拾器械,楚楚撿完最后一個球,才想回頭鎖門,就聽見身后啪嗒一聲響。 上一次見覃蔚,還是因為那張數(shù)學(xué)卷子。 惡毒女配的開場幾乎都一樣,如出一轍。 “你知道他是什么家庭的孩子嗎?你覺得這樣的戀愛是對等的嗎?” “人應(yīng)該要有自知之明。他會有什么樣的未來,他的家人會給他帶來什么,而你又擁有什么,能給他什么樣的助力,你清楚么?” 覃蔚比她高出半個頭,盛氣凌人的態(tài)度就好像驕傲的孔雀。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就是自不量力呢?!?/br> 楚楚聽著她說完。 對方似乎不滿意她的表情與回應(yīng),挑釁充斥了漂亮的臉,“怎么?你又要裝無辜要梁池溪來救你?” 她顯然對之前排球的事情耿耿于懷。 楚楚搖搖頭。 女孩子的聲音幾乎沒什么起伏,看她的眼神不過是在看普通同學(xué)。 “覃蔚,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不是我裝無辜的技術(shù)高超,而是梁池溪本來就偏袒我呢?” 她一字一句,明明輕柔,卻像回擊。 “你說了那么多大道理,扯了那么多門當(dāng)戶對。” “有沒有想過,梁池溪或許本來……” 楚楚越過她,走向被反鎖的體育室門。 臨走前,她把話說完。 “就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