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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隱還是開了口,說:“不必了?!?/br> 阿鸞有些高興,又有些懷疑,問:“真的嗎?” 自那日見過魏曠之后,這還是師隱第一次開口同阿鸞說話。 師隱應(yīng)了:“嗯。” 阿鸞就將藥收了起來,忐忑著,卻終于還是問了出來:“師隱……那天,玄光……魏曠他,究竟對你講了些什么?” 師隱冷淡道:“你可以去問他?!?/br> 阿鸞垂著目光,說:“他不告訴我。” 師隱便看向他:“真的要我告訴你嗎?” 阿鸞迎著師隱看回去,沒有敢答應(yīng),只是軟著聲音叫道:“師隱……” 師隱只覺得心中無數(shù)火氣全都被這一聲激了出來。 小室里的溫度又開始熱起來了。 鎖鏈哐然作響。 盛藥的小瓷罐砰的摔去了地上。 又有一陣悶聲。 師隱扼住阿鸞的后頸,叫阿鸞趴跪在了榻上,臉側(cè)著貼在柔軟的褥被,全然沒辦法抬起來頭。 而師隱的僧衣還敞著,身上的四條鎖鏈被帶動著嘩嘩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 阿鸞塌下腰,努力要往后面看:“師隱……” 師隱沉著眉眼,卻忽而揚(yáng)起一個笑,叫阿鸞看的愣了神。 “我來告訴你?!?/br> “我告訴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大家能感覺到后面接的應(yīng)該是一段非常那什么的那什么吧…… (我反正已經(jīng)寫出來了嗚嗚嗚只是不能放 第74章 云共山高下 小室里熱的不像話。 明明才是初春,卻更勝仲夏。 阿鸞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師隱。 師隱也從沒有這樣過。 果然,細(xì)嗅之下,小室內(nèi)的香味與尋常有些微不同。 往日香氣恬淡,今日更多一絲蠱惑。 帶著鐐銬鎖鏈的手,一只扼住阿鸞的后頸,另一只手拉著衣領(lǐng)向下剝?nèi)ァ?/br> 阿鸞的衣裳穿的并不齊整,只是松松垮垮的系著,所以很容易的便被拽了下來,全都堆在了腰胯處。 鎖鏈?zhǔn)潜涞摹?/br> 觸到肌膚上,便引起一陣戰(zhàn)栗。 而手掌是溫?zé)岬模謱⒛切?zhàn)栗撫平。 師隱的手指微微曲起,順著阿鸞的脊骨刮下去,手底下的肌膚是瑩白細(xì)膩的,稍一用力便會透出粉意,他熟悉無比,他擁抱過太多次了。 阿鸞想要掙扎,但師隱卻扼的更緊。 師隱冷聲道:“別動。” 阿鸞就只能哀哀地叫他:“師隱,師隱……” 聲音軟的可憐。 像只貓兒收了利爪,用rou墊試探著去踩在人心上。 師隱垂著眼眸,微微抿起唇。 他曾被這試探打動過數(shù)次。 現(xiàn)在依舊是心動的。 只是,眼前的這個人,需要一點(diǎn)教訓(xùn)。 他想要得到的,不是這樣被拘禁在小室里等著阿鸞,他要的是…… 師隱俯身,在阿鸞的肩上烙下一個吻,然后學(xué)著阿鸞一樣,咬在他的耳垂上。 灼熱氣息噴薄,燙的阿鸞縮瑟,整個人都跟著顫抖。 齷齪不可見人的欲念,錯雜不可告人的愛慕。 他們之間還有未挑明的秘密。 在情熱最頂端的那一瞬,他們緊的沒有縫隙。 師隱問他:“我是誰?” 阿鸞仰著脖頸,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斷,喘息不停。 師隱向下,捏住將要滿足的那里,繼續(xù)問道:“我是誰?” 阿鸞的臉上滿是汗?jié)癯奔t,被扼住的快感中斷,便更加難耐地向后頂蹭著,失神地喃喃叫道:“師隱,師隱……” 師隱就松開了,輕柔安撫。 阿鸞扭過頭,急切地要去吻師隱:“師隱……師隱?!?/br> 師隱在將要吻住他的時候,停在那里,兩人之間只隔了分毫,問:“我是誰?” 阿鸞受不了這距離,吻過去含糊回答:“師隱,師隱……給我……” 師隱便給他了。 …… 小室里的香氣終又趨于平淡。 阿鸞癱倒在床褥上,微閉著眼睛,急急喘息,渾身都濕透了,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般。 身下的褥子臟了一大片,深色越顯深色。 師隱也出了汗。 不過比阿鸞卻要好上太多。 大約那藥對他快沒什么用了。 但身下的這個人…… 師隱微抿了一下唇,要抽身起來,卻被阿鸞又拽住了。 阿鸞努力將氣息復(fù)勻,手指勾著師隱的僧袍,眼中氤氳薄薄淚霧,聲音幽啞,問:“師隱……他對你,你們……究竟說了些什么?” 師隱把那片衣袍拉出來,冷然道:“我已經(jīng)說了?!?/br> 阿鸞便全明白了。 他閉上眼,有淚從眼角滑下,無聲哭著。 師隱拖著鎖鏈起身,叮?,槵樀匕l(fā)出響動,心口處的那道本已慢慢愈合的傷又有些崩裂開了,看著猙獰,師隱倒不覺得痛。 他只是想,不知道這傷在他離開前會不會好。 第75章 寒盡不知年 阿鸞再沒有提過那日的事情。 師隱便也不提。 但事情并不是不提就不存在了的。 那日的一切,就像一根刺,扎在心上,動一下痛,不動也是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