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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修在一旁擔憂地說道:“小師弟,你這樣喝很容易醉的。” 紀晚愉強撐著無事擺擺手,只是還沒過多久,就開始頭暈目眩,儼然是醉了。 不過他醉了面相也是極好,除了動作比平常慢上幾分,眼神無辜了幾分,竟也是不吵不鬧,一個人乖乖地吃飯。 在場的人除了宋靈秀都對他極為熟悉,一眼就便看出來紀晚愉這是喝醉了。 嚴雪松抿了口酒,嘗出味道后瞪了陶然一眼,“讓你帶酒過來,你帶來年份這么久的,紀師弟能喝嗎?” “我這個酒本來就不是讓小六喝的,他喝的在那。”陶然一指桌上,還有另一瓶果酒,“誰想到他一口就干了,大師兄,你這可不能賴我?!?/br> 單子修放心不下,走過來想帶著紀晚愉回房休息,誰知道剛伸出手,紀晚愉抱著碗一躲,一臉戒備的樣子。 單子修:…… 怎么說,就和護食的小崽子一樣。 但誰會和喝醉的人去計較這些呢,何況紀晚愉就算不喝醉,單子修也是舍不得說重話的。 單子修收回手,像哄小孩一般說道:“小師弟,我是三師兄,帶你回去休息。” 紀晚愉哼了一聲,神氣十足地轉過腦袋,看也不看他。 陶然悠哉地搖著扇子,說道:“連老三都帶不走小六,我看沒人喊得動他了?!?/br> 雖然紀晚愉喝醉了并不吵鬧,但他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何況人還是剛從外面回來,單子修不放心,只能把目標對準了顧長惟。 顧長惟一張臉上寫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要放平常單子修是有些懼怕的,但關系到紀晚愉,單子修只能堅持說道:“顧師弟,要不然你去試試,小師弟平常最聽你的話了?!?/br> 聽單子修說完,便站起身來,冷著臉走了過去。 “師弟。”顧長惟喊了一聲。 紀晚愉好像對他的聲音有反應一般,轉過頭來,略帶茫然卻眨也不眨地看著顧長惟。 顧長惟衣袖下的手動了動,就瞧見紀晚愉拋開了一直端著的碗筷,歡快地朝他撲了過來,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腦袋還在胸前不停地蹭來蹭去,口中還在嘀咕說著“好看”兩個字。 這是纏他身上不肯走了。 顧長惟嘴角這才翹起了一點弧度,宋靈秀急忙站起身來,說道:“我也跟著去吧,多一個人也好照應。” “不需要。” 顧長惟捏了捏紀晚愉柔軟的耳垂,一手穿過紀晚愉的膝窩,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也不去看他人的反應,帶著紀晚愉大步走了出去。 “我?guī)煹芑厝バ菹⒘?,你們請便?!?/br>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清靜峰不比凡間會徹底陷入黑暗,只是較之日間有所昏暗,顧長惟剛把紀晚愉放在床上,紀晚愉沾到枕頭便睡了過去。 顧長惟一直靜坐在床邊,一道白光從紀晚愉身上的飛了出來,落在地上變成了一個小團子。 正是顧長惟的分神。 分神一見到顧長惟就像老鼠見了貓,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著,眼睛卻不安分地轉來轉去,在見到床榻上安睡的紀晚愉時,又小小地挪了一步,往紀晚愉那邊靠得更近了一點。 顧長惟皺眉,當初放出分神只是為了看看紀晚愉想做什么,但結果很明顯,紀晚愉只是想找到分神再還給自己,可現在來看,紀晚愉還沒打算向自己開口。 而且分神也越來越依戀紀晚愉,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為這會讓顧長惟有一種是自己在依戀紀晚愉的同感,可依戀這種感情分明是屬于弱者的,用來形容自己,實在是太不恰當了。 一大一小兩人詭異地對峙了許久,最終還是分神熬不過這漫長的折磨,弱弱地喊道:“主……主人……” 恰巧此時,床上的紀晚愉翻了個身,習慣地摸了摸床邊,小聲地喊道:“師兄……” 顧長惟轉頭看去,分神趁著這一下的工夫,又飛入了紀晚愉的體內。 顧長惟也懶得去管分神,低聲問道:“師弟,醒了嗎?” 紀晚愉酒醒了大半,但腦子還是暈暈乎乎的,當下認為他和顧長惟還是在客棧一般兩人同塌而眠,迷迷糊糊問道:“師兄,你怎么不睡?” “這是在清靜峰,師弟,你喝醉了。” 紀晚愉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明沒明白,拉著顧長惟的手就往里拖,只是喝醉的人又有什么力氣,顧長惟也不配合他,紀晚愉拽了半天,竟然沒拉動。 紀晚愉不滿地哼了一聲,索性借著顧長惟的手坐了起來,他坐沒坐相,身子都靠在了顧長惟的肩上,鼻尖還有溫熱的酒氣,熱乎乎的氣息噴灑在顧長惟的脖頸上,那些醉人的酒香似乎也跟著飄了過來。 房間里飄動的紗簾昏暗又曖昧,顧長惟一動也不動,任由紀晚愉纏在自己身上,既不主動,也不配合。 紀晚愉抬眸看了一圈,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原來我們在清靜峰啊……” 說話時他的手還在把玩著顧長惟的指尖,像得了好玩的玩意一般不愿撒手,顧長惟的眼睫落了下來,啞聲說道:“既然知道是在清靜峰,就不要胡鬧。” “我沒有胡鬧啊……”紀晚愉抬眼看他,又無辜又懵懂,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讓顧長惟在用多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 “對了,師兄,你的手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