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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陽露出個笑:“哥,我還不餓,你就別管我了,從檢票的時候你就開始忙,都忙到現(xiàn)在了,你趕緊坐下歇一會兒吧?!?/br> 林清峰擺擺手:“我又沒做什么,一點都不累?!?/br> “我也不累,哥你還是坐下吧?!?/br> 林清峰的床在下鋪,兄妹兩個坐在他的床上,吃了一點紅薯干,又說了會兒話,林清陽從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一本書,拿著上了自己的床。 林清峰坐在那里沒事,也翻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林清陽的床鋪上還掛上了簾子,的確讓人十分好奇,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問道:“同志,你們這是去做什么啊?” 林清峰把頭從書上抬起來,看了中年人一眼,就說道:“我們?nèi)ゾ┦校o我meimei看病?!?/br> 中年人點點頭,嘆息了一回,不過到底沒再問林清陽得的什么病。 接下來的時間里,林清陽大部分時間都在簾子后,吃飯的時候也不出來,不過卻沒人再問什么了。 總的來說,這一趟路途還是很順利的,這多虧了林清峰帶了一塊布料來圍在林清陽的床邊,要不林清陽就得時時刻刻用圍巾裹著臉了。 林清陽暗地里教訓了自己一回,以后不能這樣粗心大意,事事都讓哥哥cao心了,她已經(jīng)長大了,應該學會獨立了。 這一路上,林清陽的心態(tài)再次發(fā)生了改變,她變得更加積極樂觀了,臉上的疙瘩已經(jīng)影響不到她什么了。 兄妹兩個下了火車,到了出站口,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父親。 林知學穿著一件綠色的棉大衣,身材挺拔,因為獨自一人拉扯著兩個孩子長大,面容倒是比同齡人顯老一些。 他先看到了一雙兒女,一邊喊一邊朝他們招手:“小峰小陽?!?/br> 林知學最先看到的就是女兒臉上裹得緊緊的圍巾,這讓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現(xiàn)在這個天氣是有人戴圍巾,可沒有人會把臉裹得這么嚴實,女兒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兒子發(fā)來的電報,林知學的心揪的更緊了。 林知學加快腳步朝著兒女走過去,林清峰兄妹兩個也快步走了過來,三人很快就碰頭了。 “爸,”林清峰喊了一句:“我們回來了?!?/br> 林清陽也喊了一聲“爸”,不過因為她的臉被圍巾裹著,所以聲音顯得很悶。 “小陽小峰,走,咱們回家?!绷种獙W點點頭:“你們回來就好,有事咱們回家說?!?/br> 林知學騎著自行車過來的,他讓林清峰把行李放在前面,說道:“小峰,你騎著車子帶著小陽回家,我坐公交車回家?!?/br> “好,爸,我?guī)£柣厝?,你路上慢著點?!?/br> 林知學露出個笑:“我坐公交車沒事,倒是你路上要慢著點,京市路上車多人多,你看著道點?!?/br> “爸,這個還用你囑咐啊,我從小就在京市長大的,閉著眼我都能走回家?!?/br> 林清陽也笑著說道:“爸,我跟哥先回去了,咱們有事回家說。” 聽到女兒的笑音,林知學的心總算是放下一點點了,女孩子都愛美,女兒的病在臉上,她心里肯定很不好受的,他也不敢在火車站這里問,就怕女兒心里難受。 可聽女兒說話,好像根本沒受到太大的影響,那是不是說明,女兒的病不算嚴重。 “嗯,咱們回家說?!绷种獙W也笑著說道。 離開京市好幾年了,這里好像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林清峰騎著車子馱著林清陽,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林清陽坐在后座上,手抓著林清峰的衣服,她看著路邊的景物一個勁的往后退,突然問道:“哥,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學會騎車,在我面前顯擺,誰知道你光看我了,手沒掌住車把,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了,把嘴都給磕破了?!?/br> “當然記得了,幸好磕掉的牙是還沒換的乳牙,要不你哥我一個大小伙子現(xiàn)在就是豁牙了?!?/br> 林清陽就笑道:“那個時候我被你嚇得嗷嗷大哭,你爬起來就趕緊過來安慰我,自己的牙掉了半顆都顧不上了。” 林清峰就說道:“你哭的那么厲害,可把我給嚇壞了,我哪里還記得自己的嘴破了牙掉了,就安慰你了,我還以為你被我給嚇到了呢?!?/br> 兄妹兩個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家。 自從拐到家那條街道以后,路上碰到了好幾個老街坊,他們看到林清峰回來了,紛紛打招呼,林清峰也笑著一一回答了。 林清陽不想跟街坊們說話,就把臉埋在了林清峰的背上,不抬頭了。 老街坊雖然沒看見林清陽的臉,可光是從背影上就認出了她,也有人跟林清陽說話,林清陽就含糊的“嗯”了過去,也沒抬頭。 拿了鑰匙開了門,林清峰先讓林清陽回了自己屋:“小陽,你臉上裹得這么嚴實,先回屋去透透氣,等爸爸回來了,咱們再好好跟他說。” 林家是里外兩間房,等林清陽大了,林知學就在客廳給她隔出了一間臥室,臥室很小,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書桌一張椅子,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林清陽開門進去,發(fā)現(xiàn)臥室里的一切都還是自己走時的樣子,不過臥室里并沒有太多的灰塵,看起來經(jīng)常有人打掃。 她把自己臉上的圍巾拿下來,狠狠呼吸了幾口,又狠狠抹了一下眼睛。 林清陽坐在床上,等待父親到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