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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寧表情有些呆滯問:“手伸進了哪里?” 蕭徹心口猛一跳,皺眉看向姜青寧,十分惱怒地咬牙:“姜青寧,你還知不知羞恥?竟還敢問伸進了哪里!” 姜青寧愣了愣,腦中卻還是忍不住思索著,他的手到底伸進了哪里? “孤本來要將你推下去,誰知道你抱著孤就哭了起來?!笔拸剡^了會,語氣平靜下來,又矜持地說道,“你哭著說死也不要放開孤。” 姜青寧頓時覺得腦袋疼起來,艱難地問道:“臣真的抱著陛下,哭著這么說了?” 蕭徹點點頭,故作冷淡地道:“君無戲言,孤難道還會騙你?” 姜青寧整個人都有些僵硬了,雖然他全然不記得,但是蕭徹說得這么真,那應(yīng)當(dāng)是他夢里真的這么做了。 其他的他都能忍,但是抱著蕭徹哭這件事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他心里懊悔著,他堂堂七尺男兒,就算平時心里再苦悶,也不能在夢里做出這種哭唧唧的丟臉事來。 姜青寧慌忙起身下了榻,有氣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喪氣地道:“臣冒犯了陛下,請陛下責(zé)罰吧?!?/br> 蕭徹淡然地坐在一旁,卻好似并不著急,他端起茶喝了幾口,像是在心里思考著要怎么對姜青寧懲罰。 已經(jīng)罰了他不許出門,又不許睡覺,還有什么是可以罰的? 蕭徹眸子在姜青寧身上打量、盤旋著,過了會,終于矜持地開口:“那孤就罰你這些日子,每天都來陪孤吃飯。” 姜青寧滿臉驚訝抬頭:“就這么簡單?” 蕭徹點頭,語氣淡淡:“嗯。” 姜青寧松了一口氣,心想這可真是太簡單了,他立即謝恩道:“謝陛下圣恩。” 蕭徹喚人進來伺候洗漱,姜青寧也趁此趕緊先退了出去,回到自己屋子里,洗漱了一番,整個人清醒了一些。 到了早齋飯時間,姜青寧順從地去了蕭徹那邊。 到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蕭徹說的陪吃飯,原來并不是他理解的那樣。真的就只是單純的“陪”吃飯。 蕭徹坐在桌前氣定神淡地緩緩吃著,姜青寧在一邊安靜地陪著,不但不能發(fā)出一點聲音,他連稍微動一下都會讓蕭徹皺眉。 姜青寧此時也早已經(jīng)餓了,但是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徹吃,而他要一動不動地在一旁站著,陪著蕭徹,看著蕭徹吃,眼睛還不許移開。 姜青寧心想,殺人誅心,也不過就是如此吧。 他忍住饑餓,盡量想象蕭徹面前桌子上的美味都是一桌癩蛤蟆,不僅外形丑陋,還滿身都是毒膿包。 這樣一想象,果然頓時那一桌子的美味都對他沒什么誘惑了,他心中好受了許多。 渾然不知道在姜青寧想象里,自己是在吃一桌子懶蛤蟆的蕭徹,他似乎是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將手中筷子放下。 看姜青寧表情呆滯的樣子,他以為姜青寧是在盡力克制著。 蕭徹想起昨夜的事,他臉色微沉了沉,但還是將心中的猜測問了出來,語氣故作傲慢問道:“你昨夜前來,是在擔(dān)心孤?” 姜青寧怔了下,思緒瞬間從幻想中抽離出來,蕭徹的表情看不出來喜怒,姜青寧不知道蕭徹要是知道自己昨夜確實是因為關(guān)心才前來,他是會發(fā)怒,還是將自己趕出長安? 雖然之前,他一直是希望能夠早早被調(diào)離長安,但此時因為不確定蕭徹的身體安危,他突然就又不想離開。 姜青寧遲疑著,腦子里醞釀了許久,終于準(zhǔn)備認(rèn)真回答:“陛下,臣昨夜……” “罷了!”這時,蕭徹卻又忽然十分冷淡地打斷了他,似乎并不想聽到他的回答,整個人都變得冰冷攝人起來,“你回去吧,今夜不用再來給孤守夜,也不用再來陪孤吃飯,國安寺里你想去哪便可去哪,就是不要再出現(xiàn)在孤的面前?!?/br> 姜青寧愣了愣。 蕭徹?zé)o情地說道:“之前的種種,孤都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有下一次,絕對不會再姑息?!?/br> 姜青寧還呆愣在原地。 蕭徹冷淡地道:“滾吧?!?/br> 姜青寧沉默之后,低頭:“唯。”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從蕭徹屋里出來,此時突然覺得很累,外面的陽光也格外刺眼。 不過所幸,他也并不難過。 當(dāng)年離開的人是他,這次回來,他也并沒有想過要與蕭徹之間再有什么,只要確定蕭徹的身體真的康復(fù),當(dāng)年那封信中的承諾是真的,他也就可以放心地離開。 以后,或許再也不復(fù)相見。 …… 昨夜刺殺蕭徹的刺客都交給了燕將軍去處置。 但是一夜過去,燕將軍卻并沒有獲得什么線索,他已經(jīng)千防萬防,但卻還是沒有防住那些刺客都是提前吃了毒藥,因為沒有刺殺完成及時回去獲取解藥,所以半夜便就都毒發(fā)身亡了。 燕將軍將這一切稟報給蕭徹時,蕭徹罕見地發(fā)了脾氣,將手邊茶盞摔在了地上。 “陛下息怒,臣一定竭盡所能查清楚這件事。”燕佲跪地道。 蕭徹閉了閉眼,他心中有些郁結(jié)之氣,但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因為刺客這件事。 他從小隨馮鷹習(xí)武,小時候因身體原因,雖然他不能學(xué)得如其他人那般好,但是至少也能自保,區(qū)區(qū)刺客,還是殺不了他的。 真正令他心中郁結(jié)的原因,他也是比誰都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