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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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顯然,周愉和她媽之間,好像并沒有這種母女連心的默契。 她就看吳秀珍涂著正紅色指甲油的手從窗簾那撩開一條小縫,目光連看都不帶往外看一眼,就又回頭和電話那頭的人吵起來了。 媽!我的媽——! 周愉眼淚唰地就下來了,她這輩子也沒有這么撕心裂肺的喊過媽,一雙小手拉扯著小白臉的西裝褲,用力得指關(guān)節(jié)都泛了白,好似恨不得把小白臉這褲子扯下來。 上頭孫懷瑾往里面撞幾下,下頭小姑娘的眼淚就往下稀里嘩啦地掉幾顆,掉在院子的泥土里,只留下小姑娘幾下甕聲甕氣的呼吸。 孫懷瑾將yinjing撤出半截,猩紅的粗壯裹滿少女的唾液,懸停在空中,只留下圓碩的頂端還留在周愉口中。 “知道錯了嗎?” 他這語氣問的就很有老師那味兒,讓周愉有種好像此時此刻蹲在老師辦公室的辦公桌底下在偷偷幫他口,只因為這次月考掉了不應(yīng)該掉的兩分。 甚至孫懷瑾還給了她回答的機會,沒有直接再一次將性器頂回去,給她一個可以說話的環(huán)境,好好檢討自己。 但周愉會檢討自己嗎,顯然不會。 她只想趕緊完事兒,回學(xué)校謀劃下一次的小白臉真面目揭露計劃,再給自己酸痛的腮幫子和快要撕裂的嘴角掬一把辛酸淚。 一陣夜風(fēng)拂過,秋涼四起,孫懷瑾就看小姑娘用通紅的淚眼抬眸望了他一眼,而后舌尖在他馬眼周圍打了一轉(zhuǎn),細細地將他頂端的液體都舔去。 光這個過程就已經(jīng)足夠磨人,快感如同當(dāng)頭拍下的海浪,逼得孫懷瑾眉頭緊鎖,掌心扣緊了她的后腦,再一次將yinjing猛地撞了進去。 周愉被頂了個措手不及,小舌頭被刺激到本能地想要作嘔,那一圈喉頭的rou筋在收縮推拒,本能地想要吞咽。 孫懷瑾被絞瘋了,直接放棄了克制,手緊緊抓住周愉細軟的發(fā),兩側(cè)的腰肌連帶背肌一并緊繃弓起,只為在這樣站立的姿勢下能夠更好的發(fā)力。 “唔、哼…” 那些帶著哭腔,聽起來有點痛苦的細小呻吟開始接連不斷,就像是一輛已然失控在山地間的自行車不斷碾過碎石,發(fā)出匆忙而又凌亂的窸窣聲響。但孫懷瑾顧不上這些,手死死地壓著她的腦袋,不斷地往她口腔最狹窄的深處挺送。 在這樣的進出下周愉幾乎沒有了發(fā)揮的空間,她只能紅著眼睛,狼狽地抓緊了孫懷瑾的褲子,在穩(wěn)住身體別一個屁股墩坐地上的同時,內(nèi)心祈禱吳秀珍趕緊打完電話往窗外看上一眼。 但空氣中不斷浮現(xiàn)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這種喘息聲越來越重,從孫懷瑾的唇齒間如有實質(zhì)般沉沉地落在周愉的耳畔,直到暖熱的白濁再一次從那一道小口中噴薄而出。 周愉那一瞬間含得正深,冷不丁便全給咽進去了,她一開始還沒反應(yīng)過來,蹲在地上愣了半天,直到那股腥膻的暖流順著食道進去了才回過神來。 她的嘴唇被磨得通紅,上面還殘留著一層晶瑩的唾液,好像用了鏡面的口紅,讓那張過分清純的臉上沾染了一點成熟的妖冶味道。 但下一秒,成熟的人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拳頭像是小小的冰雹一樣接二連叁地招呼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變態(tài)你是不是變態(tài)你是不是變態(tài)!” 上次他射在她嘴里,周愉漱口都漱了不下十遍,這回可好,直接咽進去,估計是摳嗓子眼兒都吐不出來了。 周愉拳頭硬了,她覺得這小白臉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在這小白臉身上找補回來。 今晚她就跟李澈澈補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