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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之后,為首的幾個長老連忙點頭。 倒是七長老才被關(guān)進來幾天,又沒見識過江肆他們的手腕,等輪到他,這人忽然抬起頭咬牙切齒道:“我沒有罪?!?/br> 小貓咪玩自己尾巴的爪爪一頓,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又要作妖了? 說完,這七長老咬牙切齒地看向了江肆:“你的目的達到了,如今帝國民眾已經(jīng)對長老院失望,小魔王也洗白了,厲害得很啊?!?/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激動了,但在場的幾個長老根本就沒有附和他的,就連圍觀的貴族們也只是漠然地抬起頭,就像是在看傻子。 七長老已經(jīng)察覺出氣氛不對勁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但是為了帝國法律的尊嚴,就算是死我也要發(fā)聲,我沒有罪!” 很好。 慷慨激昂,義憤填膺。 小貓咪心里嗤笑了一聲,抖了抖耳朵。 七長老其實已經(jīng)是破罐子破摔了,但是死也想拉墊背的——帝國這么大,喜歡搞陰謀論的可不少,沒準哪天就有人能借題發(fā)揮,以報江肆之仇。 江肆本來正在低頭揉小貓咪的耳朵,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不自量力。 不過這事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放下貓,江肆幾步走上前去,工作人員紛紛退讓開來,不敢碰到江肆的氣頭。 按理來說帝國的法律是要求保護犯罪嫌疑人的尊嚴的,但是面對恨之入骨的仇人,江肆根本懶得管這些。 他直接走上臺子上,拎著七長老的后衣領(lǐng)把他拽了起來,“砰”地一聲磕在了桌子上,力氣之大以至于那位大長老瘋狂地咳嗽著,面色青白,還嘴硬著:“你想干什么?這里可是帝國法庭,你難道還想威脅我封口?” 內(nèi)里早已經(jīng)被折磨得崩潰了的大長老興許是看到了江肆,被嚇得在看守人員的手中瘋狂掙扎起來,連連后退幾步。 “天吶,陛下上去了!好解氣??!” “嗚嗚嗚陛下太剛了,真的大快人心?!?/br> “陛下是真的恨那幾個長老了,但他這樣會不會太惹人耳目啊……” 帝國的民眾都是理智的,巴不得自己上去打那幾個老頭一頓。 確定了輿論方向之后,言冬滿意地“喵嗚”了一聲,仰起頭繼續(xù)看江肆的動作。 “威脅?”他的聲音不高,但是卻非常清晰,“你還不夠資格?!?/br> 他手肘用力,將七長老壓在了桌子上。 “我靠,陛下的身手好帥!我饞了!” “真的真的,看那長老都要嚇死了哈哈哈。” 彈幕上清一色都是在刷江肆,言冬倒是不吃醋,他乖乖地蹲坐在屏幕前面,小脖子微微揚起來,矜貴得就像是小王子一樣。 那當然,也不看是哪只小貓咪喜歡上的人。 江肆周身都籠罩著暴戾之氣,肆.虐的凜冽寒意幾乎將離他最近的七長老扯碎,以至于雖然他在做的事情完全不符合帝國法庭的要求,但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攔住他。 “陛下,陛下……” 看有一個小工作人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行動,成安一下站起身勾住他的肩膀:“嗨呀干啥呢哥們,咱已經(jīng)準備好違反帝國法庭要求的公關(guān)稿了,總得讓它派上用場吧?!?/br> “那你這樣是在做什么呢?難道你不是怕了?” 還以為抓到了江肆的弱點,七長老冷笑起來。 江肆搖搖頭:“不,你錯了。” “我只是在……單純地泄憤。” 他的語氣陰冷,一邊說,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 ?/br> 疼痛如同閃電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那老頭掙扎了兩下,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到極致的叫聲。 看他一把老骨頭,江肆還不想當庭就把他弄死,于是放開了壓制著他的手。 七長老一點一點滑落在地板上,披頭散發(fā)整個人都疼得哆嗦,眼目光又怨毒又陰鷙:“你敢說你做的這一切都沒有私心?不就是為了……”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一腳踹在了腹部。 這力氣極度刁鉆,既不至于讓這老頭當場吐血,也已經(jīng)成功達到了威懾的目的。 江肆搖搖頭,他半蹲下身,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哦,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在帝國法庭上使用暴力的。” “那……我們平等溝通一下。” “你是說,我公布出來的錄像都是假的?” 那二長老費力地抬起頭,努力直視著江肆,模棱兩可地說:“反正也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是死,也不能讓江肆活得痛快。 江肆卻笑了:“所以你是說,利用民眾信任,企圖打壓異己的人不是你?” “趁著佐伊星受災(zāi),企圖貪污公款的不是你?” “屢次發(fā)布不實信息,企圖抹黑帝國行政機關(guān)的不是你?” 他其實早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里還有人會繼續(xù)作妖,所以保留節(jié)目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江肆打了個響指。 七長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這些年來做過的事情,甚至還有連他自己都忘記了的,通通被呈現(xiàn)在了法庭的屏幕上。 這些年來,江肆從來就沒有松懈過,他的勢力早就已經(jīng)遍布皇宮,只是并沒有過早地給這群長老展示出來。 他們以為自己有能力跟江肆挑釁,其實不過跳梁小丑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