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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嗯”了一聲,嗓音里也帶上了幾分笑意:“你說得對,我們已經(jīng)贏了?!?/br> 對于那女人的死他其實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傷感,如今耿耿于懷的也只是少年時期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 當(dāng)年那個少年似乎被困在了囚籠里,一次一次跌跌撞撞地想要從里面出來,甚至撞到血rou模糊也在一次次地嘗試。 他曾經(jīng)也嘗試過,想要向他人求助,但是他失敗了。 在曾經(jīng)的那個家里,他只有一對冷血的父母,和一位驕縱的弟弟。 但是現(xiàn)在,走到最后的人是他。 看到面前的言冬,江肆忽然感覺橫亙在自己心上這么多年的陰影似乎消散了。 既然已經(jīng)從當(dāng)年的那個囚籠里走了出來,他又何必沉溺于過去的陰影當(dāng)中呢。 他跟最愛的人未來可期,哪有多余的精力分給那些惡人。 江肆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幾乎把言冬整個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當(dāng)中。 太喜歡面前的這個人了,喜歡到無時無刻都想跟他在一起,喜歡到瘋了一樣地想要占有他所有氣息,但是更多地,他想看到小魔王耀眼的模樣。 而被江肆緊緊抱著的言冬則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跟小貓咪形態(tài)時候的他一樣,愈發(fā)往江肆懷里鉆了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就在言冬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江肆抱到微微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于被松開了。 江肆的心情看上去好了許多,他甚至伸出手指去刮了刮言冬的鼻子,輕笑一聲:“我就說,那個女人最后所說的詛咒有點可笑?!?/br> 看他的狀態(tài)稍微調(diào)整過來了一些,言冬也放了心,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了幾分。 “那也叫詛咒?”言冬彎了彎唇角,“她臨死前發(fā)瘋你也放在心上?!?/br> 他伸出手,用微涼的指尖輕輕地碰了碰江肆的唇瓣:“不過你要是真介意這個,咱們就想辦法來抵消它一下嘛?!?/br> “嗯?” 江肆有些不明所以。 言冬笑了,頭頂上的耳朵抖了抖,身后的尾巴偷偷地纏上了江肆的胳膊:“他們都講,小魔王說話是非常靈驗的,肯定比那個女人厲害得多,對吧?” 江肆點點頭。 他們家小魔王當(dāng)然是最厲害的。 事實上,他也不覺得那個女人所說的話會靈驗,他本身就不是迷信的人,比起天命,更相信事在人為。 更何況,那個女人詛咒他的東西,他已經(jīng)全都有了。 只是因為她的話,江肆心里還有些反胃。 言冬瞇起眼睛,用鼻尖去碰了一下江肆的鼻尖,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兩個人鼻息糾纏:“所以現(xiàn)在,小魔王覺得,江肆?xí)恢倍夹腋O氯ァ!?/br> “會有臣民稱頌?zāi)愕墓?,會有很多朋友關(guān)心你,會有人很愛很愛你,你將會是最幸福的人?!?/br> “命運曾經(jīng)欠你的,全部都會補償回來?!?/br> “順便再提醒你一句,我永遠(yuǎn)愛你?!?/br> 大概是有點不好意思,最后一句話言冬說得飛快,剛一說完臉就有些紅了。 江肆感覺自己的心臟軟化成了一團(tuán)。 心底的陰云被驅(qū)散,陽光悉數(shù)照了進(jìn)來,讓人心底都泛著暖意。 江肆輕笑一聲,聲音卻無比認(rèn)真:“嗯,我也愛你?!?/br> 永遠(yuǎn)都愛你。 這個世界上最愛你了。 “不親親你的小魔王嘛?” 言冬身后的尾巴甩了甩,嗓音軟了下來:“聽人說只有親一親,小魔王的祝福才能生效?!?/br> 他之前從來沒干過這種誘哄的事情,如今這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言冬的耳朵先已經(jīng)紅了。 “親一親?” 江肆尾音輕挑,像是帶著小鉤子一樣,惹得言冬從尾椎骨都有點發(fā)麻。 “這樣?” 說著,他輕輕地啄吻了一下言冬的唇。 緊接著他就被言冬抓住了衣領(lǐng)。 被猝不及防親了一口之后,小魔王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不滿:“要稍微認(rèn)真一點。” 話音剛落,他就再次被江肆扣住了后腦,深深地吻了下來。 這個吻來得順理成章,氣氛并不激烈,但卻是曖昧的、旖旎的。 江肆咬住了言冬的唇瓣,用牙尖輕輕地磨了磨,然后不輕不重地叼住了他的舌尖。 鼻息糾纏,唇齒間的觸碰讓言冬有些敏感地戰(zhàn)栗了一下。 他喜歡這樣的吻。 江肆輕笑一聲,模糊不清地說:“是甜的?!?/br> 言冬開始有點后悔自己方才讓江肆認(rèn)真一點了。 現(xiàn)在的江肆有些過于認(rèn)真,對待這個吻的態(tài)度甚至是虔誠的,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言冬幾乎覺得自己避無可避。 旁邊亂動的尾巴也被江肆捉住,輕輕地揉了揉。 言冬從喉嚨里悶哼了一聲:“唔,你……” “不是你說認(rèn)真一點?”江肆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要不然你那祝福不能生效,咱們豈不是虧大了?!?/br>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冬才終于被放開。 他已經(jīng)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臉紅撲撲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欺負(fù)了。 但是緊接著,一陣頭暈?zāi)垦Ru來,他一轉(zhuǎn)頭,被江肆再次按倒在了床上。 江肆的心情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恢復(fù)過來了,他扣住了言冬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他動作當(dāng)中的所有掙扎:“還沒結(jié)束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