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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胸膛處的手和她這張臉一樣,柔軟可欺,他可以輕易卸下她所有的動作,而美知毫無反抗之力。 或許是這城主生活太過無趣,高束著長卷發(fā)的男人此刻頗有興味地任由身下少女奮力抵抗著,讓她產(chǎn)生一種好像用力也能反抗成功的錯覺。 人見伊春的動作令她緊張了不少,她的腦子一片漿糊但又不得不說出一個合理地跑出去的理由來,手臂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顫抖了,美知稍稍偏過臉大口呼吸著,兔子被野獸按在爪下時也是這般作態(tài),偏偏她還不自知,以為有回旋之地。 “我,我……有些餓?!?/br> 美知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已經(jīng)不需要再解釋什么了,她聲音低低的,聲線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顫抖,像兔子示弱時的嘰嘰聲,軟綿綿的,更惹野獸垂涎。 為了增加自己撒謊的真實性,她甚至松開了一只手,有些傻乎乎地抓住男人擱在一旁的大手,包含著畏懼地帶領(lǐng)著他貼在了自己癟下去的小腹上。 “你看,都癟了?!?/br> 她的眼睛像天真不知危險的小鹿,還不知自己的行為不亞于張開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告訴天敵:嘿,我超軟的哦,一口下去都不用嚼! “是嗎……”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在黑夜里,他低垂著頭將視線從她臉上轉(zhuǎn)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上,之前是被美知帶著隔著衣物貼在柔軟的地方,現(xiàn)在他脫離了美知手指的掌控,比她大上好多的熾熱手掌用了點力氣貼了上去,美知一驚,仰起頭往那只手看過去,人見伊春另一只手在黑夜里襲了上來,找準了她的脖子攏緊五指。 美知的腦袋就這樣毫無反擊之力地重新壓回枕頭上,在她混沌之際,男人已經(jīng)就著動作將她的腿攏在兩腿之間,跪趴著直著身體坐在她的身上。 身上的灰白色浴服松松垮垮落在他身上,即使如此,挺拔修長的身形也無法掩蓋住,美知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貼在她脖子上的手已經(jīng)往上移動,那掌心的力氣不用懷疑能夠輕易扭斷她纖細的脖子,但那種讓她寒毛炸起的輕緩動作好像是她的錯覺,美知被捏住秀氣的下巴抬起頭來,像一件上好的釉器被男人仔細打量著是否有留下的價值。 明明一副清貴公子的模樣,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帶著點色氣但不下流,那張臉沒有表情變化,好像做這種事的人并非是他。 他最后停下手,俯下身貼近美知,貼在肚子上的手也順勢捧上她的另一半臉,像是珍惜的假象,聲音似平時那般輕柔:“好像是有點癟,賜給你的侍女沒有好好照顧你的起居嗎?臉也瘦了?!?/br> 美知哪敢說自己這幾天省著侍女端過來的食物留給鬼蜘蛛吃,她心虛地不敢與之對視,稍稍偏過臉頰但又被男人的手捧著無法動彈,只好轉(zhuǎn)動著眼睛,顫著睫毛搖頭否認。 她有些虛張聲勢:“最近胃口不太好,不是侍女的問題。” 人見伊春像是沒聽出她的虛假,收斂了視線,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是這樣啊?!?/br> 美知用力點頭,“但是我今天有點胃口了,但是時間太晚了,我就自己找食物……只是城太大了,房間也長得差不多,我沒,沒能找到?!?/br> 這個理由似乎無懈可擊,美知期待著自己被信任,當(dāng)她期待自己能夠糊弄過去時,人見伊春卻不太想討論這個問題了。 夜色濃郁得像一副被墨潑濕的畫,什么也看不清,黑的令人不安。 被壓制著這么久,從未被教導(dǎo)過男女之事的美知不太舒適地動了動腿,被人見伊春這樣壓著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了。 她沒意識到男人盯著她時眼底涌起的東西正在肆意攪動,雖然本能試圖在告訴她人類繁衍的沖動,但這對她而言并沒有什么作用。 雙手推拒著,她很小聲地用祈求的語氣:“你可以起來嗎?我的腳麻了?!?/br> 人見伊春盯著她瞧,眼神奇異,最后又笑出聲。 他突然呼喚著她的名字,“美知,你想讓我放過鬼蜘蛛嗎?” 美知的動作一頓,她對于人見伊春的認知一下子就變好了許多,眼睛也亮晶晶的凝視著上方男人的臉,他的頭發(fā)長至腰背,即使梳起來在低頭的時候也有幾縷不太乖的頭發(fā)會垂落在臉頰兩側(cè),那樣遮住了獨屬男人鋒利的下頜,讓他看起來溫和了不少。 美知語氣里充滿期待,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歪著腦袋的樣子像是等待主人憐惜的貓咪,“真的可以嗎?” 男人低沉地嗯了一聲,他說的話有一種令人信服的魔力,“當(dāng)然可以,但是有條件?!?/br> 男人挖好了陷阱,在等待獵物的主動踏入。 “是什么條件?” 人見伊春沒有回話,他收回手重新貼在了美知的腹部上,意味明顯地輕笑一聲。 “替我生個孩子吧,美知?!?/br> 這是美知活了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聽到有人同她說起這樣的請求,她受到驚嚇般瞪大眼睛,瞳孔卻縮成了一條線,她整個人瑟縮成一團,雙臂護在自己身前,在黑夜里,臉色通紅到脖子根,驚嚇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你——” 美知炸著毛,對著男人傾身下來的臉下意識給了輕輕地一巴掌。 “你下流……!” 那力度比撓癢還輕,人見伊春瞇著眼凝視著她,有點像野獸發(fā)怒的前兆,美知被他如此沉默的反應(yīng)嚇得不再敢動,身上豎起的軟刺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收攏,那是恐懼造就的萎靡,焉了吧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