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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虔誠的信徒,動作無比輕地,在蒙住美知眼睛的那塊布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五條家中—— 五條家主正襟危坐,正在和其他家族人商討兩面宿儺危險的事情,他們在那次大戰(zhàn)中損失慘重,不僅沒占到便宜,還損失了不少旁系子孫,時間一晃而過,這些仇恨并未隨著他的力量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就像釀酒,時間越長,酒香也愈發(fā)濃郁。 他們根本傷不到兩面宿儺,而有的人開始出主意,在兩面宿儺的食材上下手。 之前也一直有做過這種安排,但那是里梅過于警惕根本沒辦法安排下藥的人進(jìn)去,直到前幾日,他們終于安排的那幾個人終于進(jìn)入里梅的視野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幾天,兩面宿儺并未傳出任何不好的消息來,但更讓他們松口氣的是,兩面宿儺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小動作,否則,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場大戰(zhàn)會什么時候再次開啟。 五條家主用余光瞥向坐在身旁沉默的直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口說過話了,如果他沒有繼承六眼的話,五條家主根本不會將精力放在他身上。 這一場商討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jié)果來,等到周圍人一一離開,五條家主冷下臉來給了他一巴掌。 少年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好像已經(jīng)靈魂不再,這種沒志氣的樣子氣得五條家主拍桌離去,大廳里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在了,五條直人慢慢站起身,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撫摸上自己的臉頰,低聲笑了起來。 美知兩天沒說話,她坐在自己的房間里蒙著被子睡覺,不知道天黑還是天亮,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吃東西,她聞到rou的味道就會反胃,不過兩三天,整個人rou眼可見地清瘦了下來。 原本沒什么rou的身體輕的像一朵云,里梅擔(dān)憂地看著她,似乎下一秒美知就要飄走一樣。 她一副不愿意溝通的樣子激怒了兩面宿儺,風(fēng)和日麗的一個下午,他拉開了美知的房門,當(dāng)美知聽到那重重的腳步聲時,大腦才慢悠悠地反應(yīng)過來,來人并不是里梅。 里梅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響來打擾到她。 她從被子里露出半張臉,沒什么精神地看著蹲下來坐在她枕頭邊的男人,她覺得心煩意燥,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男人第一次被人如此明晃晃的拒絕,而且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 他身上的氣壓降到了極低,紅瞳微閃,整張臉充滿了即將爆發(fā)的破壞欲。 殺掉她,殺掉她! 心里的聲音在嘶吼著,一向隨心所欲的兩面宿儺卻壓抑著自己的脾氣雙手握拳砸在地板上,轟隆一聲響,美知房間的半個地板頓時崩塌了一半,周圍灰塵四起,不僅讓人睜不開眼睛,那些灰塵還鉆入鼻腔,驚起了美知止不住的咳嗽。 她的出聲讓男人的怒火平息了一大半,他似乎喜歡看到這樣生機(jī)勃勃的美知,他咧嘴笑著,彎腰靠近她,這樣就能看到少女毫不遮掩地瞪視,這樣的美知他更感興趣些,這是唯一一個沒有食欲卻激起他興趣的女人,從未被如此挑釁過,他看到完全撕破臉皮的美知瞳孔因興奮幾乎縮成了一條線。 “美知,這樣才對嘛?!?/br> 他磁性的暗啞在房間里回蕩著,猛地掀開被子,兩面宿儺懶腰將她抱起,不過一瞬,美知甚至還沒眨眼,她就在兩面宿儺的動作下來到了他的房間。 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兩面宿儺直接抱著她踏入了浴桶,兩個人身上都有剛剛激起的灰塵,男人念叨了一句臟死了,隨后就抱著美知沉入了水里。 她沒來得及閉眼,在水里還大嗆了一口水,出水的時候渾身濕漉漉的,無數(shù)水珠從她臉頰上滾落,她大聲咳嗽著,而兩面宿儺卻放肆地大聲笑了起來,光明正大地嘲笑她的狼狽。 他的惡劣獲得美知沒有什么力氣的拳頭,他身上穿著的和服浸濕地貼合在身上,原本寬大的和服下根本看不出他的身材,而現(xiàn)在,結(jié)實流暢的線條暴露無遺。 美知依舊不說話,她連哥哥都不喊了,或許她可以理解在這個世界各種瘋狂的行徑,但不代表她能熟視無睹,心安理得地和他像正常人交流。 她身上裹著里梅送來的毯子,換上干凈衣物后她就坐在兩面宿儺的對面,低垂著眼瞼,纖長的睫毛在眼下落著一片陰影,緊緊抿著唇,思考著這任務(wù)是否可以中止。 系統(tǒng)繼續(xù)裝死,他或許是被美知發(fā)現(xiàn)了需要攻略的對象到底是什么樣子而心虛。 兩面宿儺挑眉,知道她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的飲食而拒絕溝通,但這件事原本是家喻戶曉的,他或許是起了戲弄她的心思,但真正看到美知對他的態(tài)度后也難以避免地?zé)┰昶饋怼?/br> 30點的親情度并不是開玩笑的,他開始在意起了美知,盡管這點在意或許并不多,但也足夠影響到他的心情了。 他并不想和她解釋什么,又或者會因為她戒掉自己的愛好,這都是不可能的,作為生活調(diào)劑的存在,兩面宿儺唯一能給與的或許是拉她入伙,將她護(hù)在自己的陣營之下,不受欺辱。 他不屑于解釋,而且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唯一的辦法,或許只能將她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他的想法簡單粗暴,但面對著美知偶爾抬起的眼神中打止。 他喜歡的,不也是這樣天真單純的meimei而已,對,如果變成和自己一樣的,那就沒什么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