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情蜜愛:總裁的私寵嬌妻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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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如果讓他知道剛才通電話的是白家掌舵人白擎澤的話,他會后悔他媽把他生出來。 “老大,怎么辦?” 綁匪甲上前擔(dān)憂的說道,該不會這次他們真的血本無歸吧? “怎么辦?我tmd的哪里知道怎么辦?。俊?/br> 綁匪頭目煩燥的踢了一腳旁邊的矮凳,頓時凳子四分五裂,可見這力道有多足。 霍思璇下意識的哆嗦一下,她想著如果剛才這一腳踢到自己身上的場景,肋骨應(yīng)該會斷上幾根吧? 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樣,你越怕什么,就會越來什么,霍思璇雖然努力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人家偏偏就注意上她了。 霍思璇努力的壓制內(nèi)心的恐懼,強迫自己與綁匪頭目對視。 綁匪頭目走到霍思璇身邊,用腳踢了踢霍思璇的腿,不屑的說道,“真是晦氣,原本還想指著你大發(fā)一筆橫財,誰想到竟然是個累贅?!?/br> 霍思璇眸中閃過一絲受傷,白擎澤的態(tài)度讓她的心如同置放在冰天雪地一般,冰涼冰涼的。 是啊,她只是他的情婦,怎么可能值一個億? “大哥,我不值錢,不如你們放了我吧,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這事情,好嗎?” 既然白擎澤不能來救她,她只能自救了。 “放了你?哈哈……”綁匪頭目就像是聽到了本世紀(jì)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到嘴的rou竟然還枉想讓他吐出來?這要是傳出去,估計里子面子都得吧? 眾人的笑聲直讓霍思璇心里發(fā)毛,該不會他們這是要殺人滅口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霍思璇放在胸前的手不安的絞著,一雙美眸警惕的看著四周,猶如一只困獸猶斗。 “老大,既然這女人不值錢,但好在有幾分資色,不如賞給我們,讓我們痛快一番?” 綁匪乙開始出謀劃策,沒道理辛苦了一番,弄得個人財兩空啊? 霍思璇雖然看不清幾人的面容,但是她會腦補啊,一想到等一下會發(fā)生的事情,她的骨rou僵硬的發(fā)疼,如果被人輪jian,她寧愿死。 綁匪頭目顯然是把手下的話給聽了進去,因為他看向霍思璇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看向霍思璇的眼睛不再是閃著人民幣,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情欲。 “你別過來!” 霍思璇下意識的往后退,可是地方就這么大,而且四周又都是綁匪,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女人,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要是把哥們幾個伺候的舒服了,我或許還tmd的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你別怪我先jian后殺?!?/br> 綁匪頭目一邊說著威脅人的話,一邊開始解腰帶,旁邊還有幾位虎視眈眈的綁匪等著。 霍思璇害怕的往四周看了看,驚慌的眸子閃過一絲絕望,難道今天她真的要在此受盡侮辱而死嗎? 只是不知道她就算死了,真正為她傷心的又有幾人呢? 綁匪頭目越靠越近,近在霍思璇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腥臭的味道。 “走開,你走開!” 雖然知道徒勞無功,可是霍思璇還是拼命的用手在胸前掙扎。 也不知道是太輕敵了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綁匪頭目的臉上妥妥的受了霍思璇一巴掌,這力道可想而知,反正霍思璇是用了吃奶的力氣。 如果不是綁匪頭上套著黑布,估計臉上的五指印深深的浮現(xiàn)在大家面前。 這一巴掌來得太突然,讓周圍陷入一片死寂當(dāng)中。 霍思璇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得不知所措,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次她絕對是死定了。 果然反應(yīng)過來的綁匪頭目殺人般的眼神投了過來,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往霍思璇臉上招呼過去,“啪啪”兩聲,頓時臉上如同被火燒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臭婊子,竟然敢打老子?” 這兩巴掌已經(jīng)完全把霍思璇給打蒙圈了,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時,她的胸前已經(jīng)一片清涼。 正文 第十八章 解救成功 霍思璇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絕望,就算現(xiàn)在她想自我了斷,也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眼角的淚水劃過腫成一片的面頰。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nèi)ィM管雞皮疙瘩掉一地,但是她如同老僧坐定一般,一片死寂。 直到一陣聲響響起,這一切才停止下來。 霍思璇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結(jié)束的,直到冰涼的身體被披上一件外衣,原本失神的眼睛才開始聚焦,竟然會是白擎澤? 他不是不打算管自己了嗎? “璇兒,你怎么樣了?”低沉略微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霍思璇很想給個微笑,只是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她便陷入沉睡。 近乎赤裸的身子,腫成饅頭的雙頰,這些無一不深深刺激著白擎澤的感觀,他的眸中閃過一絲陰戾,胸口就像是被針扎一樣疼痛。 “程翊,按照龍門最高等級處理了。” 白擎澤憐惜的抱起已經(jīng)昏迷的霍思璇,神情淡漠的扔下一句話,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身為好友兼助手的程翊卻是心頭一顫,這幫人已經(jīng)是觸碰了某人的底線,一想到這些人將要面臨的下場,即便冷靜如常的他,眸中都閃過一絲畏懼,最高等級?這可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綁匪們?nèi)缤粸€泥一樣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沒死的羨慕那些剛才就已經(jīng)死掉的人,任誰都沒有想到,這次綁架的女人竟然跟道上聽了聞風(fēng)喪膽的龍門扯上關(guān)系。 封野目瞪口呆的看著四爺手里的女人,這是什么情況?霍小姐不是一直在樓上呆著嗎?那么請問四爺手中的女人是誰?竟然還有一模一樣的霍小姐? 如果不是他正值壯年,他差點以為自己是老眼昏花了。 “封野,等下司徒過來,讓他立馬上樓?!?/br> 白擎澤并沒有想跟封野解釋的意思,抱著身輕如燕的霍思璇腳步匆忙的往房間走去。 封野趕緊應(yīng)了一聲,匆忙跟著上去,就在白擎澤準(zhǔn)備推開房門時,他這才硬著頭皮阻止道,“四爺,霍小姐還在房間里?!?/br> 說完這句話,封野便感覺到身體中了n個眼刀子。 “封野,限你一個小時內(nèi)把房間消毒一遍,另外,如果那個女人還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你直接可以回家養(yǎng)老了?!?/br> 白擎澤神情不悅的下死命令,腳步卻沒再往房間走去,而是抱著霍思璇往客房走去。 回家養(yǎng)老?這么嚴(yán)重?封野趕緊開門進去,嚴(yán)格按照四爺?shù)姆愿缊?zhí)行去了,要知道這般氣急敗壞的四爺,這么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一直坐立不安的霍思彤看到房間門被打開,見是封野時,沒來由的松了口氣。 “霍小姐,麻煩請你離開?!?/br> 封野就算是腦細(xì)胞缺乏,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之前的霍小姐,看兩人如此相似的面貌,除了雙生兒,哪還會有其他? 霍思彤臉色微變,欲言又止。 “怎么?難道還要我叫人請你出去嗎?” 既然不是四爺在意的人,他也沒必要客氣對待了,態(tài)度變得強硬,頗有管家的氣勢。 “我可以離開了嗎?” 霍思彤不相信的確認(rèn)道,別以為她有多稀罕這地兒,雖然這里的條件舒家還不及千分之一,但是她也明白,白擎澤確不如舒?zhèn)ミ@般好搞定,就憑剛才已經(jīng)箭在弦上了,他恁是停了下來。 封野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看向霍思彤的眼神如同看到什么瘟疫,巴不得她走得越遠(yuǎn)越好。 霍思彤再也不敢耽擱,拿起包包倉惶而逃。 封野搖了搖頭,這才疾步出去,開始準(zhǔn)備替房間消毒。 白擎澤小心翼翼的把霍思璇放在柔軟的床上,見她依舊緊閉著雙眸,昏迷不醒的模樣,眸中滿是懊惱,如果他早一點找到她的話,這些苦楚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了? 司徒策火急火燎趕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含情脈脈的白擎澤。 “喲,今個兒太陽是從東邊升起的嗎?”調(diào)侃的聲音在原本寂靜的房間響起。 白擎澤收回在霍思璇的眼神,又恢復(fù)一副淡漠的模樣,朝司徒策瞥了一眼,不快的說道,“我找你是救人的,不是來耍嘴皮子的?!?/br> 司徒策這人本就沒什么醫(yī)德,他心情好,可以分文不收的救助病人,可是心情不好,就算那人病得立馬死掉,他連瞟都不會瞟一眼,偏偏他的醫(yī)術(shù)在同城乃至放眼全國,他認(rèn)第二,沒人敢認(rèn)第一。 他就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醫(yī)生,可是他的這些臭毛病在白擎澤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白大少的一個電話,就算他人在西伯利亞,他也得坐飛機用最短的時間趕回來。 “嘖嘖,白大少,這小妞是誰?。慷急蝗舜虺韶i頭了,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真是可憐啊?!?/br> 嘴上說著欠扁的話,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點含糊的,嫻熟的動作無一不顯示他的專業(yè)過硬。 白擎澤一向知曉他的德性,倒也沒跟他計較,雖然沒什么面部表情,可是眼神中還是偶爾會流露出對霍思璇的關(guān)心。 “司徒,她身上沒受什么傷?!?/br> 見司徒策準(zhǔn)備掀開被子檢查時,白擎澤連忙開口阻止道。 司徒策狐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著實他的表現(xiàn)太可疑了好嗎? “可是她不是昏迷著嗎?我總得拿聽診器聽聽她的心跳怎么樣吧?”司徒策拿著聽診器準(zhǔn)備往霍思璇心臟處去,只是半路就被截了。 白擎澤面色露出可疑的紅暈,他搶過司徒策的聽診器,不假于人手的說道,“我替你放好,你只顧聽著就好。” 這次司徒策總算是明白了,敢情這男人的一系列別扭行為是在吃醋吧?所以說床上躺著的女人是…… 他完全是一副八卦的嘴臉。 白擎澤惱怒的瞪了一眼笑得如同狐貍般的司徒策,自己找他來可不是讓他來八卦的。 司徒策見白擎澤動怒了,這才收拾好玩笑的心情,認(rèn)真開始聽診,當(dāng)然所有關(guān)于跟霍思璇的肢體接觸,都讓白擎澤代替了。 霍思璇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眸子,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間,恐懼再次席來,不過好在腦海中昏迷前的一幕馬上涌了上來,回想起是白擎澤救的她,所以她現(xiàn)在算是安全了吧?想通之后,眼中的驚慌這才逐漸褪去,待轉(zhuǎn)過頭去,發(fā)現(xiàn)自己對上的便是兩張如同童話里走出來的面孔,當(dāng)然其中一張便是剛才腦海中閃過的那張。 “白少,我說得沒錯吧,你的女人就是驚嚇過度,時間一到就會醒過來,你偏偏就不放心,拉著我一起陪著。” 司徒策雖然是一臉抱怨的模樣,可是他還是八卦倒底是怎么樣的女人可以收服了這位千年老妖。 別看白擎澤人前一副謙謙公子,如沐春風(fēng)的模樣,他的眼光別提有多高了,除了那位初戀,估計就眼前這女人了吧? “美女你好,我叫司徒策,是你男人的死黨,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司徒?!彼就讲咦匀皇斓淖晕医榻B起來,不過倒也真是挺佩服司徒策的,就 霍思璇想要起身,誰知碰到臉上的傷口,疼得眼淚水都快出來了。 白擎澤雖然想要上前幫忙,礙于司徒策的存在,他還是忍了下來,不過他還是下起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司徒策覺得自己此時就跟用過的草紙一樣,用完就丟。 “白少,你知道你這樣會沒朋友的?!?/br> 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當(dāng)然他的心里也沒忘記吐嘈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死黨。 待到不相干的人離去時,剛才繃著一張臉的白擎澤終于有了不一樣的面部表情,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還是腫的厲害的面龐,心疼的說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