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有盡有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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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珺也心如擂鼓,?抬起手撫摸他臉頰。 劍眉秀目,?棱角分明,?帥氣的臉龐上卻是一副略顯無辜的神色,又年輕又單純。 沈珺似乎是有些不能自已,摸完他臉頰,又拍他胸膛:“你什么意思啊?” 某瞬間里,?沈珺真覺得自己就是個(gè)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完完全全融化在戀愛的蜜糖里,整個(gè)人酥得不像樣。 周易禾受用得很。 他就這樣看著她,附身又想重復(fù)。 沈珺推他:“別?!?/br> 周易禾咬緊牙關(guān),頭抵在她肩上,嗤笑了聲:“怎么辦???” 沈珺,我該怎么辦啊? 沈珺卻是很懂地笑了聲,柔若無骨的手指在他發(fā)間摩挲,低聲問道:“還能回家么?” 周易禾在她肩上蹭了蹭,蹭得她頭皮發(fā)麻,雞皮疙瘩起了半身。 一聲長嘆。 “不能。” 有點(diǎn)兒像撒嬌的小狗狗。 不知道是不是母性泛濫了,還是太喜歡了。 脫口而出的瞬間,她自己都沒想過有多放縱。 “去個(gè)沒人的地方?” --- 北城的夏夜,吹著涼風(fēng)。 窗戶開著,白色窗縵忽上忽下,忽而被吹成一個(gè)圓滾滾的包。 沈珺手指死死摳住床單,狂亂的呼吸順著四肢蔓延。 高/頻/急/促的狂撻如同海浪。 拍打在身上,產(chǎn)生微微的痛感,和無法言語肆無忌憚的神經(jīng)沉淪。 那個(gè)乖乖的弟弟,人前總是西裝革履的周總,身體力行的告訴沈珺。 人是有多面的。 而最真實(shí)最瘋狂的一面,我只給你看。 陣地倒戈,城門失守,在歷經(jīng)了不知道多少遭后,沈珺終于終于忍無可忍的哭出了聲。 聲音一撞一出。 “周、周易禾。”她說完這句,又尖叫了聲。 “嗯?”他鮮少有這般低沉的聲音,倒不似他平時(shí)般溫柔。 沈珺咬了咬唇,手指搭在他脖頸處,她想,自己的表情肯定不好看了。 “快了么?” 周易禾嗯了聲。 沈珺便不管不顧了,別過臉去,細(xì)細(xì)碎碎的哭。 這些年她不曾有過如此真實(shí)溫暖的懷抱,在億華辭職前,她甚至處于一種擔(dān)驚受怕的狀態(tài),她怕失去沈默,怕失去沈阿香,也怕失去賴以生存的工作以及強(qiáng)撐起來的精神世界。 現(xiàn)在,她又害怕失去周易禾。 周易禾的出現(xiàn),無疑是她灰暗世界里的一道光。 他是帶著力量來的,不問后果的給她支撐,讓其強(qiáng)大。哪怕她故意隱瞞著不被世俗容納接受的事實(shí),他也完全不在乎。 是誰說她無所畏懼呢? 她都要怕死了。 怕人唾罵,怕人詆毀,怕自己倒下身后沒有退路,也怕自己一條路走到底,不過是惘然。 她沒和別人說過,她還怕周易禾不喜歡她。 可是幸好,她從沒感覺到。 所以她又飄了,還不敢相信。 沈珺轉(zhuǎn)過頭來,兩手用力,夾住他的腦袋。 她看見他額角有青筋微微凸出,耳稍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 她湊過去,小心翼翼道:“周易禾——” “我愛你?!?/br> 聽到這句話,周易禾直接炸了。 …… 浴室里水霧彌漫,沈珺手搭在玻璃墻壁上,熱水從上到下,把她澆了遍。 這太瘋狂了,這比她曾經(jīng)的任何一場都來的澎拜洶涌,根本無法忘懷。 周易禾一向沉著冷靜,溫柔有序,看著沈珺如此這般迷離,反而更加難以自控。 “……jiejie?!?/br> 直角肩,大長腿。沈珺半瞇著眼,倚在玻璃壁上勾著唇笑。 “嗯?” “我還想要?!?/br> --- …… …… …… 第二天一早,沈珺頭昏腦脹。 窗戶依舊開著,窗縵隨風(fēng)而起。 昨晚是月光籠罩,如今是天光大亮。 沈珺扭動著僵硬的脖頸,感覺胳膊和腿都有些不好使了,她側(cè)過臉,正好能看見周易禾沉睡著的面容。 她感覺有點(diǎn)兒難以置信,就是長著這樣一張乖臉的男孩,昨晚硬是展現(xiàn)出一種饕餮的兇狠。 她捏了捏他挺直的鼻尖,卻沒想,把人捏醒了。 周易禾埋在枕頭上蹭了好大一會兒,用一種惺忪的嗓音低低問道:“醒了?” 他緩了好大一會兒,才又問出下一句:“還困不困?” 沈珺眼酸得要命,實(shí)際上,她渾身上下都酸得要命。 “困。”她說,“但我不能遲到?!?/br> 周易禾抬起手臂,搭在眼上,光照的他難受。另一只手摸索著,想把人摁進(jìn)懷里。 他商量道:“給你批一天假,行不?” 沈珺嘆息:“不行?!?/br> 她道:“我昨天才入職,被肖雪薇看到和你共乘一輛車,算什么?” 周易禾抬起手,瞇著眼看她:“你和我?!彼吡颂弑蛔?,“這樣子。” “你說算什么?!?/br> 沈珺便笑了,起床去洗漱。 周易禾還想抱著她,她不樂意。 去浴室,首先觀看身上的痕跡,好在雖然多而密集,但統(tǒng)一不在脖子以上,不會被別人看到。 她洗漱完出來,周易禾正靠在床頭醒神。 沈珺捏起昨晚被男人囫圇扒下的長裙與襯衣,哀怨道:“怎么辦?不能穿了。” 周易禾抬起頭看了眼:“要不我?guī)闳ベI新的?!?/br> 沈珺搖頭:“我買衣服很挑的,而且大清早的,商場也沒開門?!?/br> 說完了,又盯著他看:“周易禾,你起床吧。” 周易禾嗯了聲:“正準(zhǔn)備起呢?!?/br> 沈珺道:“起來了,送我回家,等我換好衣服,再送我去公司?!?/br> 周易禾覺得稀奇,扯起嘴角:“不怕被人看見了?” 沈珺道:“穿著與昨天同樣的衣服去公司,比和你走在一起被別人看到,更加可怕。” --- 回到出租房,張錦詩還沒去上班,沈珺換下鞋子,靜悄悄走進(jìn)臥室。 這里距離凡星不近,開車過去需要一些時(shí)間,正值早班高峰期,更要抓緊時(shí)間。 她去臥室換了一身粉色套裝,又化了個(gè)淡妝,想著正在樓下等她的周易禾沒吃早飯,便準(zhǔn)備去廚房做個(gè)簡單的三明治。 剛一打開門,張錦詩站在門口,撓著臉頰看她,嚇?biāo)惶?/br> 張錦詩嘖嘖道:“怎么這么容易受驚嚇?” 沈珺:“……” 大清早的,真的容易嚇出病來。 張錦詩又抓抓脖子,打了個(gè)呵欠,問道:“你昨晚沒回來?” 沈珺越過她走向廚房,回答道:“回來了,怕耽誤你,就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