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有盡有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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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猶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湊過臉蛋兒,嘀嘀咕咕道:“我想和mama選個不一樣的。” 周易禾說,這是飯前甜點(diǎn)。 沈默被他牽著一只手,另一只手捏著草莓糖葫蘆,自顧自地吃起來。 到了披薩店里,服務(wù)員送來點(diǎn)餐單,沈默回絕道:“我們可以手機(jī)自助點(diǎn)餐?!?/br> 周易禾又是一驚,掃完二維碼,將手機(jī)遞給沈默。 沈默自言自語道:“我們有三個人,所以點(diǎn)一份三人套餐吧,另外我還想給mama點(diǎn)一份巧克力蛋糕。” 他抬頭看周易禾。 周易禾點(diǎn)頭,依舊詫異于他超有主見的性格,但無可厚非,這樣很好。 沈默吃完最后一顆草莓,問周易禾:“爸爸,mama快到了嗎?” 周易禾回答:“快了,三分鐘?!?/br> 沈默沉默了一下,低垂著頭,算著時間,然后道:“爸爸,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不要告訴mama。” 周易禾將水推到他面前:“嗯?!?/br> 沈默快速地喝了口水,小心問道:“爸爸,為什么我不姓周?” 周易禾頓了一頓,看著他。 沈默眨眨眼:“你是我爸爸不是嗎?” 周易禾看著沈默直白純真的目光,手指無意識地蜷了蜷。 半晌,他才溫和道:“當(dāng)然?!?/br> “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和爸爸的姓氏一樣?!鄙蚰J(rèn)認(rèn)真真道,“我和他們不一樣?!?/br> 周易禾點(diǎn)頭:“是這樣沒錯,但也有一部分人和mama一個姓氏,就像是你的mama?!?/br> 沈默才想到,沈珺和沈阿香是一個姓氏。可隨即他又說:“因?yàn)閙ama沒有爸爸?!?/br> 周易禾沒有出現(xiàn)以前,他也沒有爸爸。 幼兒園的小朋友都知道。 幼兒園畢業(yè)了,他上小學(xué)了,他不想再搞什么特殊,他想和大部分人一樣,不要被人議論成話題。 他湊過來,告訴周易禾:“我又不是沒爸爸。” 沈珺到來時,父子倆自覺停止了這個話題。不過周易禾認(rèn)為,是沈默自己暫停的。他年紀(jì)尚小,十分會察言觀色,一場晚餐異常興奮與主動,沈珺毫無察覺他的異樣,只以為是父子倆玩了一下午,玩樂了而已。 只有周易禾知道,小沈默在隱藏著某種情緒。 沈默明天要上學(xué),吃完飯后,周易禾送沈珺沈默到沈阿香家。下車的時候,沈默推著沈珺,不讓她下車,直道:“mama,你今天不要住家里了,爸爸有話要對你說?!?/br> 沈阿香把人領(lǐng)上樓。 夜色濃重,秋風(fēng)微涼,車拐出老舊小區(qū),沈珺才抱著臂看向周易禾,慢悠悠問道:“你有話對我說?” 周易禾忽然有種被質(zhì)問的緊張感,便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今天早晨,帶默默去學(xué)校了?” 沈珺察覺不到沈默的異常,但周易禾的緊張,她了如指掌。 她見過周易禾在工作時一絲不茍的模樣,所以此刻他微微錯亂的呼吸,讓她立刻轉(zhuǎn)過身體。 “老婆?!敝芤缀痰吐暤溃氨荒氵@樣含情脈脈地看著,很容易出事故?!?/br> 沈珺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靠邊停車,清醒后再走呀?!?/br> 周易禾無奈道:“只能這樣了?!?/br> 將車開進(jìn)燈光昏暗的胡同里,周易禾將車熄了火。車廂里有淡淡的香味和后來給沈默打包的可樂味兒,不過這些,都背周易禾身上成熟男性的氣息掩蓋住了。 沈珺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吻了他一下,吻完了撤回來倚在副駕上,一雙眼眸流光溢彩,含情脈脈。 周易禾被她看得,耳廓guntang。他同樣靠在駕駛位置上,偏著頭,低眼看她。 自打兩人領(lǐng)證后,公司一直忙得轉(zhuǎn)不開,而且關(guān)系是合法了,兩人的距離卻沒有實(shí)質(zhì)性突破。 沈珺還住在出租房里沒來得及搬,他倒是把公寓收拾出來了,只是沒告訴她。 動作麻利的,只有沈阿香一個,她用周易禾給的彩禮火速給沈默買了套房產(chǎn),剩下的錢買了基金,其中她的養(yǎng)老錢,并不包含其中。 這都是后話了。 沈珺伸手觸碰他的耳廓,guntang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遞。她摩挲著,揉捏著,詢問道:“怎么這么容易紅?” 周易禾心神一晃,羞赧的同時也不忘評價她:“眼神過于出色了。” 沈珺被他這句笑得花枝亂顫,坐在副駕駛上,頭伸過來靠在他肩膀,清香的氣息拂著他臉側(cè),笑完了又忍不住親他。 周易禾有些忍無可忍了,抬手捏住她臉頰,無奈道:“你這樣算是調(diào)/戲了?!?/br> 她眼眸里含春水,水波蕩漾:“可是你是我老公呀?!敝芤缀瘫惴艞墥暝?,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下去。 沈珺一偏頭:“這可在外面?!?/br> 周易禾捏她的手指,從指尖到指根,力度或輕或重,雖然被她搞得有些氣喘,但是忍著問她:“我?guī)慊丶???/br> 沈珺喜歡被人這樣捏著,十指連心,那溫度與力度好像也能傳到心里,帶著一種催眠的意味。 周易禾垂眸專注地看她,見她沒有半分想回答的意思,于是又說道:“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br> 沈珺:“嗯?” 周易禾低聲道:“我們需要一個儀式,需要照顧默默和mama。”他用力摁了一下她的指尖,摁得她哼叫了聲。 他便笑:“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我們得住在一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給默默改姓引起了那么大的反響,但這章沒寫完原因,下章繼續(xù)。 (之前在讀者評論中回復(fù)“不是討好,而是真好?!蔽医忉屢幌拢男詹皇且懞弥芤缀?,而是默默和周易禾關(guān)系真的好,生活中,我們可以隨父姓隨母姓,但不得不承認(rèn),大部分人是隨父姓。默默不想當(dāng)特殊,就像大多數(shù)人都有父親。) 然后我想,是我沒處理好番外順序,應(yīng)該把默默長大后的番外放在最后寫,可能大家就能接受了。因?yàn)榍皟商旌苊?,生病,一度不想碼字,每天都在熬,這種狀態(tài)完全呈現(xiàn)在文里了,我真——哈哈哈(想打自己 而我寫這文的原因,是因?yàn)槟程鞈{空出現(xiàn)的恐婚念頭。 總體來說,這文還是偏現(xiàn)實(shí)向的,從第一章 開始就罵聲不斷,因?yàn)樘嗳苏f秦/很/刑。所以他正文的結(jié)局是入/獄/。有人說他像簽,但他喜歡十八/九歲女孩的設(shè)定,是因?yàn)樯颥B和他在一起時,正好十八/九歲。 他不是喜歡年輕女孩,他是忘不掉沈珺。 現(xiàn)在追更的小天使不多了,因?yàn)槲业氖韬?,?dǎo)致大家觀感不好,抱歉。明天我要調(diào)整一下番外順序,晚安。 第55章 番外2 沈珺笑了,?不是笑周易禾的直接,而是在想,她和周易禾是如何越過同居磨合直接跳到結(jié)婚這一步的。 她道:“我們確實(shí)應(yīng)該住在一起,?而且我們應(yīng)該早就住在一起,?但是我們好像都忽略了這個問題,而且我媽和默默是否和我們住在一起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說著說著,?她又迷惑了,蹙著眉頭對周易禾道:“我真是被你迷惑過頭了,我以前沒那么毫無防備?!?/br> 她這幾年,?練就了一身銅墻鐵壁,?可是這些鋼鐵,再遇到周易禾的那天晚上似乎同著火鍋熱氣蒸騰掉了。 沈珺睨他一眼,?意思不甚明顯。 周易禾笑著靠近她,在她耳廓呵氣:“我都是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的,?你要我在人少的地方求婚,求婚那天除了你我沒有別人。你說你同意,?我才帶著你去民政局登記,?你要是說反悔,?那我真就不干了?!?/br> 沈珺坐在車?yán)??車窗被她打開一半,臨近十月的風(fēng)微微吹拂著側(cè)臉,?車水馬龍依然在運(yùn)作中,城市深處的胡同巷里溫柔融進(jìn)晚風(fēng)。 沈珺暫時沒吭聲,被他認(rèn)真閃爍的注視看得有些微燙。 他的目光里彌漫著濃郁的,?輕易便可被察覺的寵溺與深情,這種雙重情感的施壓下,讓沈珺不得不沉思,?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夠被周易禾這般溫柔對待。 他伸過手來觸碰她的臉頰,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身體傾過來,看那架勢是要吻。 哦,原來是她啊。 沈珺微微一偏頭,躲過了。 她的鼻梁抵觸著周易禾的喉結(jié),很突出,上下滑動。 周易禾訝異得很,正好低下頭詢問情況,忽然聽到懷里的人毫不遮掩地笑出聲,沈珺抬起手摟著他脖頸,問道:“你們年輕人是不是都容易把持不住?” 周易禾一怔,聲色不悅道:“你們?” 沈珺被這兩個字給問懵了,她剛剛自覺把周易禾當(dāng)作是她曾經(jīng)的組員同事,他們都比沈珺年輕幾歲,工作上難免有毛手毛腳的時候,她剛竟然就覺得周易禾有些按捺不住了,沒想到竟脫口而出。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周易禾是她上司的事情,只知道這人是小她三歲的丈夫,很愛她。 愛意這個東西,捂住嘴巴,還是會從眼睛里跑出來。 讓沈珺自己詫異的是,她對周易禾愛她這件事情,堅(jiān)信不疑。 沈珺想著怎么將人應(yīng)付了去,又想著這怎么能應(yīng)付呢,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抿了抿唇,淡淡道:“可不就是比我小么?說你兩句怎么了?” 周易禾見她一副靈動的表情,在淺薄燈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活潑,心中又是一動:“你說?!彼磺粨系販愡^來,笑著對她講往事,“我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學(xué)習(xí)成績還不錯?!?/br> 沈珺問道:“不錯是多少?” 周易禾笑了笑,直勾勾盯著她:“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br> 沈珺長長得噢了聲,似乎是有種調(diào)笑著的意味。 周易禾伸手,用食指拇指包住她的臉,虎口抵著她下巴:“你別不信。” 就一下,手便松開了,沈珺的臉在那一瞬間被捏圓,卻還興致盎然道:“然后呢,直覺周總不會無緣無故地講起往事?!?/br> 周易禾在她話音未落時便輕輕彎了唇角:“有一個同學(xué),和我學(xué)習(xí)成績不相上下,比我大兩歲,我把他當(dāng)作競爭對手,譬如說有次我失誤了,化學(xué)得了九十八,他也得了九十八,我便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滿分?!?/br> 沈珺長睫慢眨,昏暗視線里周易禾的聲音格外清晰。 她道:“你學(xué)習(xí)成績真好?!?/br> 周易禾從未和人說過這事,現(xiàn)在訴說一下,便有些止不住話語。 他道:“但突然有一天,他被轉(zhuǎn)學(xué)了。” “被轉(zhuǎn)學(xué)?”沈珺重復(fù)著。 “是啊,被轉(zhuǎn)學(xué)。”周易禾抬手蹭蹭她衣袖,又想伸過去攬她,總之兩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想方設(shè)法將兩人距離拉近,拉至最近。 “被轉(zhuǎn)學(xué)是好的,不過他本應(yīng)該是被退學(xué)?!敝芤缀虃?cè)著眸問她,“知道為什么嗎?” 沈珺笑:“我怎么能知道?” 周易禾坐在一旁,手指終于滑到她肩上,只要輕一用力,人便能落進(jìn)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