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吻我(三)
寧寒紓?cè)苏驹诖蚕拢鎸λ挠|碰她依舊無法心甘情愿的接受。 幸好荊以行受著傷做不了什么大動作,也很難用上什么力,不然今晚她鐵定逃不過。 見她躲的厲害,他被迫的放棄,實在是傷口還沒怎么愈合好,他伸手拉的那一下已經(jīng)扯到了傷口上的線,劇烈的痛感襲從腹部傳來,他忍了一下,沒怎么表現(xiàn)出來。 她感覺他肯定拉扯到了傷口,便出口詢問:“你的傷還好么,要不要看看?” 房間開了暗燈,她一臉平淡,一副已經(jīng)忘記幾分鐘前的事一樣,像是公事公辦的關(guān)切。 她倒不是故意這副表情,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糾葛太多,她還做不到抹去先前的事情,她已經(jīng)盡力在扮演好一個所謂的他的女朋友。 但演的終究會露餡,假的成不了真的。 后知后覺,她感知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于強烈,想要彌補也不知該怎么說,或許她應該用一種更婉轉(zhuǎn)的方式拒絕,但看荊以行的表情他似乎沒生氣,而是用種很反常的“正?!北憩F(xiàn)對她說:“沒事,是我太心急了,上來睡吧,我不會再碰你了?!?/br> 他這么一說,弄的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她以為他肯定會怒氣橫生,甚至再來強的,怎么說,她感覺荊以行并不是一個這么容易算了的人。 她躊躇了一會兒,說道:“我要不還是睡沙發(fā)吧,這樣也方便照顧你?!?/br> 好拙劣的理由,和他躺一張床上難道不就方便照顧他了么? 他笑了一下看著她,實在懶得拆穿她的謊言,回道:“好,都聽你的?!?/br> 這時候的荊以行簡直太好說話,好說話到她躺下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聽錯。 其實整個房間里還有一張床,不過離他到底是遠了點兒,對她來說只要分開睡就行,至于睡哪兒那都無所謂。 今晚出現(xiàn)的小插曲她本以為就這樣已經(jīng)過去,直到半個多月后,這中間她離開了幾天,主要是要進行期末考,她不能不參加。 馮澈的案子目前已經(jīng)到了法院,估計兩個月后開庭,馮澈的父母來了幾次但荊以行都沒見,他沒想放過馮澈,和他一樣想法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馮澈同父異母的jiejie。 從學校回來的寧寒紓在走廊里碰見過來找荊以行的馮婉,只是她還不認識她,但馮婉卻笑著跟她點頭打了個招呼。 進了病房后她還有些疑問,經(jīng)過荊以行一說她才明了。 “她來找你是因為馮澈的事么?”她邊取出碗筷邊問。 “嗯,試考完了么?” “完了,我可能下周就要回家。” 暑假這么長,她拖的了一時拖不了一世,她沒理由一直待在這兒,更何況寧鄴要訂婚了,她這個親meimei怎么可能不出現(xiàn)。 她將盛好的湯放到他面前,“我不回去我爸媽會懷疑,更何況,我哥要訂婚,這你是知道的?!?/br> 寧鄴抽空也會來醫(yī)院看看,他記得寧鄴確實有說過這件事。 “那行,我跟你一起回去。” 人家親哥哥訂婚,他也沒理由硬是將人留下,但他也不會任由她一個人回去,那樣時間太長了。 “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你還要……” “我讓人訂好下周的機票,正好順便見下你的父母,”他抬眸,“我們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br> “我們?” “是啊,”他親昵握上她的手,俊朗的眉目里有她無法察覺的心思,“你總該不會一直不想讓我跟你父母見面,以后總是要見的,有些事我很早就想跟他們說了?!?/br> 即便他沒有表明什么事,但她感覺應該和她心里想的八九不離十。 這些時間里,他對她百般好,幾乎她說什么就是什么,還動不動說以后結(jié)婚的事。 她以為他只是在說玩笑話,從來聽聽就過去了,現(xiàn)在看來他是真動了心思。 她懷疑荊以行是不是瘋了?他們兩個怎么可能結(jié)婚。 她不想理他的話,隨便搪塞道:“再說吧,給我點時間?!?/br> 她沒有看他,自然也就沒看到他眸中蘊含著怎樣的色彩。 他那么機敏,她的一切情緒波動他都能感覺到,這段時間他感覺到他們之間似乎隔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他幾次想要打破,但她從不給他機會。 好幾次夜里她都在睡夢中不自知流淚,每一次他都看在眼里,他也想將他和她中間存在的隔閡就隨著這次事件消散而去。 直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根本消散不了的,既然無論怎么都喜歡不上他那就算了。 他就用他的方法,得到他想要的。 “好?!彼f。 夜晚,荊以行單手枕在頭下,聽著浴室嘩嘩的流水聲,是寧寒紓在里面洗澡。 不一會兒,她穿著一個寬大的白色短袖從里面走出來,礙于上衣太長,她下身看起來只露了一雙修長的美腿在外面。 她不算特別清瘦的體型,該有rou的地方都有,這荊以行都是知道的。 她的頭發(fā)還在滴著水,她說:“吹風機好像壞了?!?/br> 她手里拿著一條毛巾,邊說邊用手里的白色毛巾擦著頭發(fā)。 大概是水汽的緣故,她的臉頰有些發(fā)紅,白嫩皮膚在燈光下更加顯得水潤透亮。 他看了一會兒別過目光,在計劃也在忍耐。 “嗯,明天我讓人重新買個?!?/br> 她聽著放下手里的毛巾,這一時半會兒頭發(fā)干不了,她也睡不成覺,空氣里有靜謐了下來,這是他們之間時常有的狀態(tài),但每次打破這種平衡的幾乎都是荊以行。 現(xiàn)在的他,簡直就像模范男友,楚河來碰見幾次他對待寧寒紓的樣子,當時楚河心里想的是,這廝也太能隱藏了。 別看他此刻百依百順,狼的獠牙終究還是會露出來。 一個人的本性很難改變,荊以行就是。 “空調(diào)溫度低么?會不會有點兒冷?!彼P(guān)切問。 “沒事,還好,”她說,“我去收拾一下浴室里的東西,剛剛用完有點亂?!?/br> “去吧?!彼馈?/br> 亂不亂他不知道,但她想撤離和他獨處的空間肯定是真。 他就算為她可以付出一條命,她也能戒備他到死。 這時候的寧寒紓還沒料到自己接下來會有什么遭遇,她前腳剛進衛(wèi)生間內(nèi),荊以行后腳就下床走了過去。 他的傷恢復的不錯,這也礙于他的身體素質(zhì)比較好。 寧寒紓一心只顧著整理,完全沒顧及到身后還站了一個人。 直到她回頭才猛然被下了一跳,她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身體已經(jīng)挨到了洗手臺上,他一步步向前,她的上半身不由向后靠。 他很不客氣貼著她,在他的眼中她看到某種熟悉的色彩,還沒等她開口,他直接吻了上去,動作算不上溫柔。 ———— 揭鍋了大佬們,車已經(jīng)上高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