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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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半柱香后,曲遙和寧靜舟兩人呆愣愣地看著眼前這面紅耳赤的美人兒半晌無話曲遙只覺得這趟出來的真是賺到了。這般模樣的澹臺蓮若是叫那些蓬萊的師姐妹們看了,怕都不只是歡呼雀躍那么簡單!還不得直接沖上來把他吃了 曲遙的師兄中,只有寧靜舟會些梳頭手藝。但那也是多年以前,寧靜舟幼年時曾在富商家鏟魚伺候人時學的手藝。澹臺蓮只是隨便挽了個婦人發(fā)髻,穿了套普通的素色長裙,頭上簪了根銀簪子。就這么一身素靜至極的裝扮配上這樣一張不辨男女的絕世的容顏,竟有種月宮仙子落地般的美感。 澹臺蓮努力護住自己最后的尊嚴,無論曲遙怎樣勸說,他都不肯將那兩個大饅頭塞進胸部里 看什么?。口s緊救人!澹臺蓮羞得轉(zhuǎn)過身子,紅著臉怒道。 等等師叔!還不算完美!曲遙掏出螺子黛和鉛粉胭脂道:咱們臉上太過素靜,不很像女子,你見哪個姑娘不化妝勻臉的? 澹臺蓮愣住了,旋即眉鋒立起冷聲怒道:曲遙,你消遣我是不是?! 鶴影寒潭的冷光猛地迸發(fā)出來,曲遙一驚,澹臺蓮被折騰怒了。 為了百姓的安康,為了天下的太平曲遙眼見著自己要被揍,拿著一罐子胭脂,大義凜然地擰開蓋子,徒手挖了一大塊道:就讓我第一個貢獻出己身吧! 澹臺蓮: 不多時,小巷子中猛地刮起一陣凜然帶著殺意的朔風來。前來面試亭瞳館的姑娘們紛紛感受到了身后的殺意,于是向后看去 但見那夜色之中,殺出三個人影來雄赳赳氣昂昂向這廂沖來,眼神里盡是大義凜然和視死如歸。 三位選手氣宇軒昂,腳踏月色滿袖香風。為首的一身素白,氣質(zhì)清冷,唯一出戲的就是臉,遠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仿佛被人胖揍了一頓。近看才看出那是被人糊上去的胭脂水粉,這位選手仿佛是嫦娥下凡臉先開花,姑射仙子挨了暴打要說這妝容畫的風云變色草木含悲,但她臉上畫的如同地圖的妝容依舊遮掩不住來者本身的冷艷氣質(zhì)。這妝容配上這位選手,仿佛一坨牛屎拉在了一朵天山雪蓮上牛糞氤氳繚繞的惡臭依舊掩蓋不了花朵的清芬 被打嫦娥的后面跟著的兩位更是邪魅狂狷驚世駭俗!但見左邊這位選手,面色凝重神情端肅,單薄的紗衣也掩不住那一身漂亮的腱子rou。這位選手臉上抹的煞白,唯有一抹烈焰紅唇甚是顯眼,脖子和臉明晃晃兩個顏色,很容易叫人想到無常索命厲鬼勾魂之類的東西 再瞧右邊這位選手,圍觀群眾瓜子掉了一地。 可以看出右邊選手走性感大膽路線,一頭金釵鮮花,滿身珠玉珮環(huán)上襦只堪堪一搭,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來者擰著足有三尺的精壯腰身緩步前行,眉眼中盡是如同泥石流般猛烈的嫵媚與風浪,只可惜妝容比最前面那兩個畫的還要天崩地裂。最為可怕的是,這位選手的胸部大的出奇甚至大到比例極不協(xié)調(diào),仿佛懷胎六甲沒懷在肚子里,懷在了胸上。 我方才跟你說過!你戴兩個饅頭就行了!你為什么非要戴四個???左邊的無常選手咬牙切齒從牙縫子里擠出一句話,顫抖著問那右邊的風浪選手。 誰讓咱師叔不戴!多浪費啊,浪費你懂嗎???這可是師姐親手做的!不塞進去你對得起師姐的一片情誼么?。?/br> 右邊的風浪選手懟了回去,滿臉理直氣壯。 三人從遠處巷子里款款走來,原本喧鬧的亭瞳館門前突然變得一片岑寂,鴉雀無聲。除了那些紙人依舊在臺子上賣力表演,其他喘著氣兒的基本都在看曲遙三人。三個人如同一把鋒利的刀,一瞬間切開了喧鬧的人群。 無論他們走到哪里,人群都會兵分兩道,自動給他仨讓開道路,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碰瓷兒老太太都拼命往外跑,生怕碰著他們?nèi)齻€。 我們裝扮的是否有些奇怪? 一向六根大定的澹臺蓮看著人民群眾震驚的表情,心中有些惴惴。他此時對自己有些缺乏信心,他試探著小聲向身后兩個人道。 不奇怪!他們山野莽夫,沒見識過什么叫國色天香。我們造型這樣奇特前衛(wèi),必是閃花了他們的眼!曲遙萬分自信道。 卻是在這時,一個純堿大饅頭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小心從曲遙的懷里掉了下去只見那走奔放大膽路線的選手方才還異常飽滿圓潤的胸部突然變成了一高一低走起路來有點兜風。 好在夜晚黑,眾人沒有注意,曲遙身旁的寧靜舟完整地目睹了這一幕,登時渾身一陣戰(zhàn)栗寧靜舟選手閉上了眼睛,試圖用看不見這一幕來逃避這可怕的事實。 這有什么?靜兒jiejie這就受不住了?曲遙低頭看了一眼,一臉淡然地踢開了那掉下去的大饅頭。他揉了揉鼻子,一臉無所謂,即便出現(xiàn)這種重大失誤,曲遙的氣場依舊強大。 你還想干出點什么事兒來?!一會兒就穿幫了!萬一這背后之人發(fā)現(xiàn)我們是偽裝的可如何是好?寧靜舟氣的快哭了。 無妨,若是那試官一會兒問起我來,就說我在家每天遭受家暴,老娘的'奶'被打爆了一個。 曲遙依舊挺胸抬頭,氣場未曾受到任何影響。 寧靜舟: 作者有話要說: 名場面女裝達成! 感謝寶貝的支持!這篇文是來晉江的第一篇,絕對不會坑啦嘿嘿~ 大家不要嫌磨嘰哈哈,這部分和后面長白有著很大關系,甚至可以說是直接引出了后面長白的劇情~ 特別感謝顧念之小朋友的營養(yǎng)液╭(╯╰)╮ 第41章 、修羅之場,各顯神通 寧靜舟實在不知再說些什么,曲遙一次次刷新著寧靜舟的底線和他的接受能力 終于三人來到了面試的試管面前,他們連隊都沒排,排隊的姑娘們紛紛退后,自動為三人讓開道路。 曲遙等人來到紙人面前,兩個紙人試官連頭都沒抬,冰冷機械地道:姓名。 遙兒。曲遙驕傲地一甩胸,風sao之態(tài)冠絕全場。 靜兒。寧靜舟抬頭望天,他已經(jīng)看淡生死,放棄抵抗。無論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他都能直面生活的□□。 蓮兒。澹臺蓮抿了抿唇,艱難道。 兩個紙人機械地記錄著三人的姓名,之后又問:說一說愛好跟才藝。 曲遙這才發(fā)現(xiàn),身邊這些前來面試的姑娘都基本上帶著樂器,沒有樂器的也都帶著稿子,看那樣子不是要詩朗誦,就是在背歌詞,準備到時候一展歌喉。側(cè)門靠里一點的位置有一塊空地,那就是給參選者展示才藝的。 曲遙堪堪一探頭,但見那亭瞳館內(nèi),一名姑娘正在彈琴。 那姑娘手中所用的乃是一柄深褐色梓木長琴,曲遙只遙遙看了一眼,便覺那張琴氣息不凡,那張琴渾然一股古拙沉郁之氣,琴徽鑲嵌各色硨磲琥珀,琴板上雕著華麗的花紋,只是夜色深重,曲遙沒有細看。那姑娘彈了只曲子,兩個紙人聽罷,直接便錄取了那位姑娘。 那彈琴的姑娘并沒有其他人那般雀躍,仿佛勢在必得。卻是這時,他微微回頭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參選者,眼光迅速鎖定了曲遙三人那姑娘呆了片刻旋即向三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曲遙一愣,這姑娘自己雖不認識,可是好像卻認識他一般。緊接著姑娘轉(zhuǎn)過頭去,對著兩個紙人微微福了福身,便隨那兩個紙人的接引進了亭瞳館。 曲遙看著這進去的姑娘,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然而這感覺被他迅速壓了下去,畢竟一個新的困難已經(jīng)浮現(xiàn)在了眼前。 曲遙拉過寧靜舟為難地問道:師兄,你有什么才藝特長么? 我能有什么才藝特長?寧靜舟氣的怒道:要不我給這兩個紙扎表演個蓬萊破魔劍法?讓他倆配合我一下? 咱們現(xiàn)在是求職!曲遙白了寧靜舟一眼:求職你懂嗎?結(jié)果你是準備上來就把試官宰了? 遙兒姑娘和靜兒姑娘這廂嘀嘀咕咕,蓮兒姑娘則在一旁看著,半晌無語。 說一說愛好跟才藝。那紙人又機械地問了一句。 我會吹嗩吶遙兒姑娘取舍良久,最終說道。 此言一出,周遭一片岑寂。 劍舞。靜兒姑娘吞吐半晌,最終捂臉道。 此言一出,四下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這之后,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挨揍西施的身上,大家都期待著聽出更離譜更絕世的才藝來。 澹臺蓮默了默,似是醞釀了半晌。 曲遙和寧靜舟屏住呼吸豎起了耳朵。畢竟蓬萊弟子們還是對玉清尊者的特產(chǎn)和愛好感到十分好奇的, 但見蓮兒姑娘憋了半天,之后翕動櫻唇道: 沒有。 沒有就請回。兩個紙人面無表情道。 一陣極度尷尬的氣氛襲來,于是蓮兒姑娘和那兩位試官大眼瞪小眼,瞪了足足有半盞茶的功夫。曲遙和寧靜舟拼命給蓮兒姑娘使眼色曲遙暗暗抱怨師叔怎么這樣不知變通,就算隨便編一個也好。 這半盞茶的功夫里,蓮兒的臉色變了又變,鶴影寒潭幾乎要感受到主人的怒火脫鞘而出了。然而澹臺蓮看向曲遙那焦急擔憂的目光,最終還是默了默,勉強壓下了怒火,把將這眼前這一堆紙片片直接射成篩子的欲望壓了下去。 唱歌。 蓮兒姑娘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怒火,冷冰冰地吐出這兩個仿佛帶著冰渣子的字兒來。 兩個紙人寂靜了一瞬,之后對三位選手道: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你敢蓮兒選手青筋暴起,再繃不住,起手就要馭劍這廂遙兒和靜兒發(fā)覺事態(tài)不對,趕緊先他一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兩位選手分別死死抱住蓮兒的左腿和右腿,在亭瞳館被炸的前一秒阻止了事態(tài)的惡化。 師父靜兒姑娘顫聲哀求:您說您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再將就將就吧 是?。『萌俗龅降?,送佛送到西啊遙兒也規(guī)勸道。 便是這時,另一個紙扎做的人偶從亭瞳館內(nèi)遞出了兩樣道具,一柄嗩吶和一把未開封的長劍 您就忽悠忽悠這些小紙片,不差這一會兒了!咱們這么大犧牲都已經(jīng)付出了!師叔你想想那些可憐的姑娘們大局為重!大局為重??!曲遙帶著哭腔勸道。 蓮兒姑娘勉強將滿腔怒火咽了回去,遙兒和靜兒眼見著蓮兒選手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也都悻悻站了起來,接過了嗩吶和寶劍。 師叔你會唱什么歌兒???遙兒選手搓著手卑微問道。 我只會唱一首。蓮兒面無表情回道。 也好也好。遙兒趕緊點點頭:咱們就唱門歌,大家也熟悉,這調(diào)子我也會吹。 可在這地方唱本門的門歌,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靜兒選手凝眉問道。 放心。遙兒拍了拍靜兒的肩膀,一臉淡然:你師父唱出來的歌,沒人能聽出來。 三位選手經(jīng)過短暫的商議,便已選好了曲目。三人紛紛拉開架勢,領唱站在中心位,最前面的是領舞,一旁的是伴奏。遙兒選手已經(jīng)試好了調(diào),靜兒選手也已經(jīng)執(zhí)好了劍。那廂蓮兒選手面無表情站在兩人中間,隨時準備開嗓。 曲遙經(jīng)久未吹嗩吶,調(diào)門起的有點高。蓮兒姑娘愣了愣,慢了半拍之后也把調(diào)子拔了上去那如同利劍般的歌聲直穿云霄,如厲鬼嚎哭,如牝雞啼鳴!此魔音貫耳之后只覺耳廓粉碎耳膜俱裂,圍觀群眾呼啦啦趕緊往外跑了十來尺有個老太太沒來得及跑開,登時跌了一跤,直接暈厥當場,最后讓兒女拖了出去。靜兒姑娘跑不了,他離的最近,甫一聽這歌聲嚇的劍差點沒掉在地上,整個人如同觸電了一般,那劍舞的直拐彎。 一曲終了,曲遙再度睜開眼睛看向四周,只見四周早已空無一人。除了面前那倆紙扎還給了點面子沒有跑,凡是喘氣兒的活物基本都已退居三丈外。四下一片岑寂,只剩下那剛剛逃跑時跌了一跤的老太太的兒女們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天搶地的嚎啕: 天啊娘啊你把我也帶走吧啊啊啊 蓮兒姑娘看著這一幕,左眼皮狠狠跳了三跳。 一陣陰風吹過,卷起一片枯敗落葉,場面一時尷尬無比。 人家唱歌要錢,澹臺蓮唱歌要命。三人憑借著努力,成功送走了一位觀眾。 曲遙一看這場面,心中一陣失落,果然,師叔是選不中的。就算他和寧靜舟進了這亭瞳館里,可依照二人如今的實力,想要救出被捉住的女孩并且打倒這幕后黑手也該是無比困難,少了澹臺蓮這個碾壓級的戰(zhàn)斗力,一切都將展開的無比艱險。 曲遙這樣想著,嘆息一聲,但終究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大家不能相互責怪,只能繼續(xù)努力。曲遙還準備安慰安慰師叔,叫他放寬心不要有壓力。結(jié)果下一秒,曲遙自認此生最打臉的反轉(zhuǎn)便發(fā)生了。 恭喜你蓮兒姑娘,你被亭瞳館錄取了。遙兒,靜兒,很遺憾,你們沒有達到亭瞳館的要求,再接再厲。 曲遙一口氣憋在喉頭,半天沒喘上來。 氣氛凝滯了一瞬間。 我就想問問為什么,來來來你告訴我,我倆是哪不行,是長得不行還是技術不行?你們居然不要老子選了他?! 遙兒姑娘氣的一把將上襦摔在地上,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找那兩個紙片片理論,恨不得當場就把兩人撕了,結(jié)果被靜兒姑娘一把拉住。 你們兩個沒有話題度。蓮兒自帶話題。紙扎試官面無表情:你們這種技術一般且長相一般的顯得過于普通,沒有亮點和話題度,就算選上也是一剪梅。 曲遙被懟的啞口無言。 三人組團,一人出道,剩下兩位全部陪跑。澹臺蓮已被紙片片迎進了亭瞳館內(nèi),臨走之前他對著曲遙和寧靜舟輕聲道:這里有我,你們二人便在外面等著罷了,其余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