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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發(fā)出粗啞低沉的喘息,猩紅的瞳孔不規(guī)律地變化著,時而收縮為豎瞳,時而瞳孔又激急速擴散成圓形。 僅僅是緩慢地抽插,他也爽得快要維持不住僅存的人形。 太小了……又緊又潤,rou褶艱難收縮著咬住他,流出的yin水將他的褲子都打濕了。 他抬起利爪輕松撕開了她的衣裙,露出藏起來的柔嫩纖細的身軀。 布匹撕裂的聲音稍微喚回了奧德莉的神智,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安格斯此時的模樣,他已經(jīng)完全不像一個人類,更像是異教殿中信奉的惡魔。 他額上生出了兩只黑色彎曲的尖角,隱在汗?jié)竦念~發(fā)間,臉上的鱗片褪色般自兩側(cè)往中間延伸,逐漸變得透明。堅硬的黑色鱗片包裹著他的耳根和喉頸,暗黑色一路蔓延至衣服看不見的地方。 握在軟腰上的獸爪雖還殘留著人類手掌的特征,但同樣生滿了黑漆漆的鱗片,cy骨節(jié)凸出,指甲尖長,在腰間軟rou輕輕一壓便是一個血點。 奧德莉毫不懷疑這只手掌能輕易穿破她瘦弱的身軀。 安格斯小心翼翼地收著指甲,低下頭在出血的細微傷口輕輕吮過,他每抽動一下便忍不住低聲喚她,喉間渾濁的喘息猶如野獸的低吟。 而性事,亦如獸類般粗暴。 尾巴纏著她的腰,碾開層層收斂的rou褶cao進去時尾巴便用力把人往下拽,性器頂上酸軟的zigong口還不肯停,挺胯徒勞地把剩下的小半截沒吃進去的rou莖往里送,結實的小腹拍在奧德莉臀rou上,性器抽出時,猙獰深紅的柱身上帶著濕亮滑膩的yin液。 奧德莉抓著他的手臂,密集的快感浪潮般淹沒了她,呻吟聲低低啞啞,猶如十幾年前醉酒的那夜。 但如今的安格斯已和那時青澀的少年已經(jīng)完全不同,cao她時肆無忌憚,射精之時性器上長出的倒鉤更是要命。 奧德莉脫力地被他抱在懷里,脹大的性器將她釘死在身下,rou鉤牢牢將痙攣收縮的xue道勾住不讓她逃離。 咒罵的話他全當聽不見,擁著被干得意識昏沉的奧德莉低聲安撫著,下身卻一個勁地cao得更深。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噴打在xue道深處,動物繁衍的本能叫他把jingye堵在她的身體里,不準她流出來,以提高她受孕的幾率。 即使這并不會發(fā)生,他還是忍不住咬著她紅腫的乳首幻想,“如果能cao到您懷孕,這里是否會有白色的奶水流出來?” 而奧德莉除了在他脖子上添一道血痕,再給不任何出其他回應了。 整整四個小時,xuerou被cao得紅腫不堪,她最后喉嚨喊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埋在被子里壓不住地細碎喘息,又被安格斯撈出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從下往上頂…… 待一切結束,奧德莉感受到一條濕熱寬厚的舌頭舔舐過她的全身,而后整個人被攏進了一處堅硬冰涼的懷抱里。 她如果還能思考,便能聽出響在她身側(cè)的呼吸,粗重不似人類。 木窗對著高懸的圓月,潔白的月輝照進屋內(nèi),在眾人安睡的夜里,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只巨大的、蜷縮著占滿了整張床鋪的野獸,睡倒在她們年輕漂亮的家主夫人身邊。 粗長的尾巴將渾身赤裸的女人圈進懷里,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保護他的主人,還是在看守他的獵物…… 12 家犬(12) 奧德莉醒時,烈日已升高空,午間灼目的陽光斜照入房內(nèi),閃得雙眼刺痛。她睡得頭腦昏沉,晃了一眼就又閉上了,躺著醒了會兒神。 但不過兩秒,奧德莉就警覺出身邊有他人的氣息,思緒猶如琴弦驟然拉直繃緊,她倏然睜開了眼。 她未著片縷,一只粗壯的野獸鱗爪映入眼簾,大剌剌橫在身前,腰腹處還搭了一條黑色的尾巴。 奧德莉未多想,下意識去摸昨日藏在枕下的刀,但看清那爪形和黑色鱗片后,伸出的手又停在了半途。 一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發(fā)頂,她愣了一愣,半支起身回過頭。一只足有三、四米長的野獸側(cè)躺在她身后,前爪把她攏在胸前,正睜著一只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它右目緊閉,眼角處有一道彎曲猙獰的刀疤,像是被人剜去了眼珠。左眼完好,圓潤的暗金色眼眸中間漫開一道豎長的血線。 野獸形如獅虎,頭生犄角,身負長尾,周身覆滿黑色鱗片,大小傷疤遍布,面目冷硬,活脫脫像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獸。 若是這樣的怪物,難怪能叫海瑟城世世代代恐懼如斯。 奧德莉望著他緊閉的右目和脖子上的傷疤,怔怔看了好一會兒,才遲疑喚道,“安格斯?” 昨夜荒唐了一夜,此時她嗓音又澀又啞,出口便是一股倦懶的欲色。說完,抬手按著喉嚨低低咳了咳。 它不能人語,長尾輕輕一甩,被她腰間皮膚潤得溫熱的尾巴尖滑下,轉(zhuǎn)而勾上她細瘦的腳踝,喉中發(fā)出一聲厚重嘶啞的低吟,低下頭在她額上輕拱了一下。 細細的尾巴尖戳弄著她瘦白的踝骨,奧德莉本能地往后躲,又被他一爪子攏回了身前。他伸出濕熱寬厚的舌頭,用舌尖輕輕舐過她纖柔白皙的脖頸,舌尖柔密的倒刺刮過,留下一片濕轆轆的水痕和刺癢感。 熟悉的觸感舐上皮膚,瞬間,奧德莉便回憶起了昨夜迷迷糊糊中被他翻來覆去壓著舔的經(jīng)歷,令她有一種自己在睡夢中也要被吞吃入腹的錯覺。 奧德莉皺著眉,偏頭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