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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口問他,“我記得你會制藥,你那有什么治頭痛的藥嗎?”

    安格斯靜靜看著她,目光掃視過她疲倦的面容,低聲道,“您頭疼是因未休息好,我那有助眠的藥丸,您服下安睡幾晚,頭便不會痛了......”

    奧德莉抬起手,拉他的手指按在頭上疼的厲害的地方,低“嗯”了一聲。

    安格斯平時雖看似行為無礙,但當奧德莉替他換藥時,揭開紗布一看,傷處卻仍滲出了血污。

    線已經拆了,新結的血痂深黑一道掛在腹前,和他身上那些留下的陳舊傷疤一道壓著一道,年紀輕輕,身上的傷痕卻斑駁得令人心驚。

    奧德莉把安格斯買回來那段時間就已經見識過他的恢復能力,可如今他養(yǎng)傷養(yǎng)了十數(shù)天,一大瓶藥罐子都快用空了,卻始終不見大好。

    傷口愈合又崩裂,崩裂又愈合,反反復復,像是被人刻意折騰過。

    奧德莉疑惑不解,問他時,他也只悶聲搖頭說不知道。

    地面印下一抹纖瘦窈窕的身影,安格斯垂眼望著身前的裙擺,強摁下腦子里瘋狂的念頭,竭力裝出一副溫順的模樣。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每至深夜,安靜沉默的青年便站在書架后的暗道中,望著從書房泄入暗道里的那一縷燭光。

    一掌寬的地面都照不清楚的微弱光線,他卻連一眼都不肯挪開。

    模糊人影時不時自書架前經過,偶爾會停在那,安格斯放緩了呼吸,靜靜聽著墻另一側傳來的聲音。鞋跟踏過地面、手指抽出書本、衣服摩擦聲、她的呼吸聲......

    他像不知疲倦地守夜人,瘦高的身影立在暗處,一直等到燭火熄滅她沉沉睡下,才輕聲打開書架的機關,穿過黑暗在她床前跪下,貪婪地掃視過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膚,而后小心而虔誠地抓起她搭在被子上的手,俯身親吻她的手指、嘴唇和薄而軟的耳垂......

    安格斯五官敏銳超乎常人,他能感覺到她睡得很熟,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褲子窸窣褪至膝彎,他拉著她柔嫩溫軟的雙手,握住他胯下那根丑陋怒脹的東西,臉埋進她頭發(fā)里,繃緊腰腹挺胯一下又一下往前頂,每一聲喘息里都能聽見低不可聞的兩個字,“小姐......”

    裝的。

    往日的乖巧是裝的,聽話是裝的,可憐也是裝的。

    腹前傷口迸裂,鮮血潤濕了紗布,這才是他一直無法痊愈的真相。

    剛開始只是手掌,然而食髓知味,他一次比一次放肆。

    那只綁著紗布的手撩開她的裙擺,寬大的手掌將她她一雙白皙的腳牢牢握住,將他胯下那根粉嫩粗長的rou莖塞進她柔嫩的腳心,壓抑著喉間的哼喘,低頭舔吻著她纖細的小腿。

    男人和女人天生長得不同,他的小姐明明比他要大上三歲,骨骼膚rou卻處處都比他要小上許多。腳掌不及他的rou莖長,脹紅的guitou從腳跟出露出來,頂端小口吐出的濕透的粘液,全擦在了她的腳心里。

    安格斯害怕弄臟了她的裙子,不敢太大力,只能一下又一下慢慢地頂,可即便這樣,只是來回幾下,肌膚白膩的雙腳也被他的性器磨得通紅。

    欲得到了滿足,情卻越發(fā)空虛,變本加厲地拽著他往下落。

    躬身喘息著在主人身上發(fā)泄欲望的奴隸哪還見素日換藥時的可憐樣子,像一名罪而不自知的信徒,一面忍不住貪戀地親吻她的嘴唇,一面低劣地褻弄她的rou體。

    等到第二日,還要裝模做樣地當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只有安格斯自己知道,在他滿腔欲愛與尊敬之間,找不出一絲倍感歉疚的罪惡感。

    他穿行污穢,一身臟污,而他的小姐是錦繡叢里一枝獨秀的玫瑰,沒有想過他竟敢對她抱有這般不堪的欲望。

    那個女人說得對,他的小姐不該對他這般沒有防備。

    他自己都說不清是什么時候對他的小姐產生了不可告人的欲望。

    怪奧德莉在他剛剛對女人產生了模糊的認知時出現(xiàn)在他的世界,還是怪自己是個低劣的、控制不了欲望的畜生。

    妓女。

    無怪乎清貴矜傲如奧德莉,在知曉安格斯做過這樣的事后會用如此低賤的字眼來形容自己。

    她夢中所見的自己,那副酣睡之態(tài)令安格斯肆意玩弄的模樣,和脫光了衣服被人在床上cao弄的妓女又有什么分別。

    家犬(17)

    斐斯利家族一日里幾經巨變,人心惶惶,不安的情緒猶如密不透風的巨網籠罩在輝煌了數(shù)百年的家族上方,直至夜深,這座古老的莊園才漸漸安靜下來。

    奧德莉的房間在靜謐長夜中仍久久透著光,從遠處看去,那扇方正的窗戶像是墜在黑漆漆的高樓間的一顆橙黃的星。

    房間里比從外界所見更加明亮寬敞,四面高墻上繪制的壁畫繁復精美,其中一面墻邊圍立著一圈半人高的細燈柱,橙黃火苗映照著滿屋的金器銀具,將整間屋子照得璀璨。

    道道交錯的燭光落在房屋中間跪立得筆直的男人身上,遠近燭火在他膝下投下一重又一重明暗不定的身影,陰影疊落在地面,形如一塊屹立不動的黑石。

    安格斯已經跪了近兩個小時。

    奧德莉似是已經忘了房間里還有這么一個人,輕巧的羽毛筆劃過泛黃的紙面,在一串細瑣的沙沙書寫聲里留下“安德莉亞斐斯利”的名字。

    桌上新點的長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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