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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請走,本打算秋后算賬,卻沒想兩日后那人便被發(fā)現橫死在了家中。下屬將這消息送至她耳朵里時,安格斯正藏在她書房的內室里擦拭刀上的血跡。

    他那時年紀尚輕,不比如今不露聲色,木訥了不止一星半點。下屬走后,他自暗處現身,一言不發(fā)便在她身前跪了下來。膝蓋重重磕上地面,“砰”的一聲,骨頭都要震碎的力道。

    奧德莉不需要自作主張的利刀刃,他也知自己犯了忌諱,一句辯解也沒有。

    奧德莉隨后出門去處理他惹出的麻煩,等她回來時,發(fā)現走前他跪成什么樣,回來后他仍舊是什么樣。噴濺在他頰側頸項的血液早已干涸,一柄彎刀挎在腰側,雙腿跪得筆筆直直,衣上的褶皺都沒變過。

    奧德莉都走到他跟前了,他也只是看著地面,連開口求饒都不會,低著頭露出腦后那截凸瘦的脊骨,和此刻看上去一模一樣。

    奧德莉忽然反應過來,他那個時候跪也跪了,罰也罰了,該挨的罵一字不落地聽了,卻是一個錯字都沒認。

    想來他從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高跟鞋尖隔著褲子抵住他的膝蓋,戳著皮rou下堅硬的骨頭。奧德莉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昂起頭,冷淡道,“你告訴我,誰家的奴隸口中恭恭敬敬叫著主人,卻滿腦子想往主人的床上爬?”

    安格斯悶哼一聲,他抬起頭,仿佛聽不出奧德莉語氣里的怒意,看著她啟合的紅唇,咽了咽喉嚨,嗓音嘶啞,“是我……是我不知死活,想上您的床?!?/br>
    他跪在她腳下,握住下巴上白皙的手掌,輕輕舔過唇邊的食指指尖,仿佛情人呢喃,“我想要的,就只有您一個人……”

    “要我?你憑什么?”奧德莉仿佛覺得他的話十分好笑,她猛地抽回濕濡的食指,撫上他右眼纏覆的黑色繃帶,指腹沿著布料邊緣輕輕撫過,她勾了下嘴角,“我要什么樣的情人沒有?你年老又丑陋,哪個情人不比你聽話,你告訴我,我要你做什么?”

    夜風裹挾著寒意吹皺了燭光,短暫了幾秒內,房間里靜得沒有一絲聲音。

    安格斯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他從來沒有奢想過自己有資格作她的情人,不然也不會使用那些低劣的手段。

    但在他心中,也由衷覺得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做她的情人,一想到別的男人膽敢覬覦她枕側的位置、爬上她的床,他滿心滿眼便只剩殺意。

    斐斯利父子,只是死在他手里再尋常不過的兩個人。

    安格斯的頭腦在這一刻冷靜無比,他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近乎癡狂地想:如果這世界上終究有一個人會永遠待在您身邊,那個人只可能是我自己。

    “我面容丑陋,學識貧瘠,所擁有的少之又少,無一不是您憐惜贈與我,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沒有?!卑哺袼股钌钗胨?/br>
    “但只要是您想要的,我會竭盡所能幫您得到,您所憎惡的,我會不折手段會為您鏟除……”安格斯將額頭輕抵在她的手心,低聲喃喃,“只求您可憐可憐我……”

    裙擺擦過他的膝蓋,奧德莉微彎下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兩指捏著他的下巴,輕聲問道,“可憐你,你要我怎么可憐你?”

    奧德莉覷了眼他腿間的東西,又把視線移到他臉上,聲線越發(fā)冷淡,“要我把手腳借給你,還是直接脫光了和你上床?”

    銀白色長發(fā)落在他頸項,安格斯呼吸一滯,他凝視著那雙純粹的蔚藍色雙眼,咽了咽干澀的喉嚨。

    安格斯仿佛此刻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他的主人深壓的憤怒,理智和欲望不斷交鋒,抬起來欲攬住她腰的手就這么生生停在了半空。

    奧德莉拂開他的手,后退幾步坐進椅子里,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涼透的紅茶,她望了眼窗外黑透的夜色,又看向他腿間的東西,唇邊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眼中毫無笑意,緩慢道,“你既然如此熱衷偷偷摸摸在深夜做那些事,不如今夜一次做個夠?!?/br>
    家犬(18)H

    以“那些事”這種模糊不定的曖昧詞匯來描述安格斯的所作所為再合適不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究竟對他的主人做過什么。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身為奴仆的他對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樣濃烈的欲望和幻想。

    也沒有人會想到一個表現得如此溫順的奴隸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奧德莉也同樣不能。

    安格斯生來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恥此類人類用以束縛人性的枷鎖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奧德莉斥罵,要他拋卻尊嚴自瀆這種事,對他而言算不得懲罰。

    甚至他隱隱生出了一股難言的興奮,在他看來,他的小姐愿意罰他,說明她并沒有厭惡他到棄之不顧的地步。

    只有還被主人需要的狗才會接受到懲罰,一無所用的狗只會被逐出家門。

    即便他做的事足夠他在鬧事被當眾絞死,可他的主人也從來沒有說過“我當初就不該買下你”這種話,他的小姐仍舊需要他,這對安格斯而言已經足夠。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紳士,在奧德莉面前也從不需要尊嚴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甘愿拋棄一切,做一條臣服在她腳下的溫順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著他。

    她不在的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蝕骨的思念在每個日夜撕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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