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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咕咕咕 殺到剩下最后一個(gè)人,白燁碾斷他的胳膊、腿,卸掉下巴防止他服毒自殺。 “好好盤問?!狈愿劳?,白燁陰著臉掏出手帕,眼簾微垂仔細(xì)擦干凈雙手,月牙白的帕子很快變成紅色。 皺眉隨手丟在地上,手中的長劍滴了一路的血,渾身上下全是腥臭的味道。 走到書房門口,想到剛洗干凈的信鴿,踏出去的腳默默放回,眉頭緊皺轉(zhuǎn)身去了湯池,吩咐旁邊的奴仆送來換洗衣物。 獨(dú)自一鴿在書房的陸閣努力豎起耳朵,眼珠子快要瞪出來,腦袋卡在籠子縫里,渴望的盯著門口的方向。 外邊好像沒有打斗的聲音了?殺鴿少年怎么沒有回來,難道說殺鴿少年敗了? 晃了晃翅膀,縮回腦袋走來走去,不安的低聲咕咕咕叫喚。 收拾干凈的白燁,籠著披風(fēng)推開書房的門,身后的長發(fā)濕漉漉的滴著水。 聽到信鴿的聲音,心情不錯的微微揚(yáng)起嘴角,彎腰把籠子提出來。 看到順滑潔白的羽毛,打開門掐著它后脖頸窩脫出來,放到辦公的桌子上。 濕發(fā)隨著動作移到胸前,水滴暈濕前襟慢慢滑向下面,直直沒入某個(gè)不可說的地方。 陸閣仰著鴿子頭,視線呆呆的跟著那滴水珠下移,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殺鴿少年的那里,下意識的張開嘴咕了聲,紅著臉扭頭躲開。 白燁捏住信鴿的腦袋,在它臉上看到可疑的紅色。鳳眼微瞇,眼中閃過猩紅,單手系上披風(fēng),擋住它的視線。 想到燒掉的那封信,垂眸展開紙條,執(zhí)筆沾了沾墨,不緊不慢的寫下內(nèi)容,另一只手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信鴿的毛。 完畢,吹干字跡,卷起來放到木桶,系到信鴿腿上。起身捧著放到窗戶邊上,拍了拍它的屁股:“去吧?!?/br> 陸閣瞳孔微縮,嚇的嗖一聲從殺鴿少年手里飛出去,屁股那里麻麻的熱熱的,火燎似的。 暈乎乎的本能的離開院子,越過府邸越過京城,大腦中有個(gè)模糊的路線,蒲扇著翅膀朝著那個(gè)方向飛去。 白燁仰頭目視信鴿離開,直到白點(diǎn)變小看不見,臉色不愉的轉(zhuǎn)身坐回凳子上,食指彎曲敲打桌面,慢的像是卡了似的。 意識到自己在擔(dān)心信鴿,猛地站起來,臉色漆黑的甩袖離開,拿著長劍踏進(jìn)地牢,眼神陰翳的掃向水牢中的死侍。 “把他帶出來,我親自審問。” “是,主子?!焙谝氯舜蜷_牢籠,壓著死侍出來,等待下一步指令。 白燁嗤笑,錦靴抬起他的下巴,用劍拍了拍死侍的臉,嘴角微勾,聲音低沉冷冽:“不說是嗎?” 死侍仇恨的瞪他,咬牙切齒的吐出血水:“野種!” “野種?”白燁細(xì)細(xì)咀嚼這兩個(gè)字,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低聲沉笑起來,抬腳狠狠用力壓住他的頭:“我是野種?那你們主子是什么?野種的弟弟?” 黑衣人驚恐的低下頭,渾身緊繃成一根線,雙腿發(fā)軟無力的打顫。 死侍歪著頭趴在地上,眼珠子快要從框里出來,張著嘴流著血水。 白燁挪開腳,嫌棄的看了眼錦靴上面的臟污。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掏出帕子,將鞋尖上的血跡擦干凈。 白燁默默把腳縮回去,余光看了眼黑衣人:“旁邊好好學(xué)著?!?/br> “是!”黑衣人抬頭,恭敬的應(yīng)道。 死侍被拽著捆到柱子上,雙手綁在兩邊,頭無力的耷拉著,渾身上下全是血跡。 黑衣人站在旁邊,聽從主子的命令,認(rèn)真仔細(xì)的等著學(xué)習(xí),就差手里拿著個(gè)小本本寫下來。 白燁帶上特制手套,從一排刀具里取了短刃,仰著頭在空中比劃,鋒利的刀刃在燭光下反光。 上前捏住死侍的下巴,歪著頭認(rèn)真在他臉上刻下野種兩個(gè)字。 “嗬嗬——” 死侍臉上瞬間布滿鮮血,疼的用力瘋狂掙扎,下巴被卸掉只能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白燁死死捏住他的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大作,嘴角微勾吩咐旁邊的黑衣人:“去把木盒里的寶貝拿出來?!?/br> “是!” 黑衣人拿帕子擦干凈木盒,微微低下頭將木盒交給他。 白燁打開盒子放出里面的蠱蟲,黑色的小蟲子迅速的鉆進(jìn)傷口里面,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大,死侍瞳孔放大,臉頰干癟下來,清楚的看見蟲子在薄薄的臉皮里面鉆來鉆去。 “嗬嗬嗬嗬——” 死侍痛苦的身體抽搐張嘴干嚎,黑色的蟲子從他嘴里爬出來,落在地上,渾身是血。 白燁把木盒放在地上,黑色蟲子通人性的爬回去,拱了供把身上蹭干凈,靠在墊子上睡著。 看到蟲肚子里透明的血rou,黑衣人臉色蒼白,差點(diǎn)吐出來。 白燁掃了眼黑衣人,眉頭微皺,腳尖踢上木盒:“把它放回去?!?/br> 死侍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大口喘氣,身上的黑色勁裝破破爛爛,被血浸濕,狠毒的盯著白燁,嘴一張一合,不用想就知道他說的是野種兩字。 白燁看他這個(gè)樣子低聲沉笑,拿劍抬起他的下巴,聲音低沉危險(xiǎn):“你和你的主子都是蠢貨?!?/br> 扭頭示意黑衣人過來,指了指被血弄臟的匕首:“剩下的你來做,記得要千刀萬剮。” “是...”黑衣人默默的彎腰撿起來地上的短刃,刀刀砍向柱子上的死侍,按照主子的要求把他千刀萬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