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出手治病
蘇語初也沒想到潘雪的情緒轉變這么快。 “沒事,沒事,我養(yǎng)你?!?/br> 蘇語初趕緊說道:“再說了,學校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想開除就開除?這種事情得學校說了算才行。你帶得學生成績那么好,他們怎么舍得開除?” “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學校嗎?去年那才吞了屬于你的職稱,現(xiàn)在又想玩潛規(guī)則,不就是仗著他和汪總的關系好嗎?” “大不了,咱們不在這里干。你的水平這么高,想要你的學校一大堆,我就不相信你這么好的老師找不到學校干。” 潘雪聽到這話之后,心情當即轉好,說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他敢這么做,我就把他的事情到處宣揚,我待不下去,他也別想待下去?!?/br> 王駒笑了一下。 郝主任腦子也是被門夾了,竟然喪心病狂地去威脅潘雪。潘雪看樣子就不像是缺錢的主,去教學生估計也是為了實現(xiàn)個人理想。 當天晚上,王駒看著從古田榮處拿到的那一株靈芝。 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把靈芝收了起來。 自己這一次突破還是靠自己來比較好,如果再借住外力的話,會導致自己境界不穩(wěn)。 這株靈芝用到現(xiàn)在也有點浪費。 他這株靈芝還有更大的用處。 第二天。 王駒照常上班,待在柜臺里面無所事事。 這幾天大多都是看展覽的、買貨之人,沒有來售賣藏品之人,他就沒什么事情可以做。 “老板,我先出去一趟?!?/br> 王駒接了個電話,對著蘇語初打了個招呼,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枚霜古院的秦歌病情爆發(fā)了。 “王先生?!?/br> 接他的車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秦韻焦急地看著王駒說道:“她發(fā)病了,好像挺厲害。” 秦韻今天換了一身赤紅色的旗袍,依然是開叉到大腿。 即便是站在原地,沒有做任何誘惑人的動作,都感覺是在看一條美女蛇一般。 她的這種身材,潘雪或能與之一較。 但是她這個韻味不是誰都能有的。 “意料之中,不用急?!?/br> 王駒對著她說道:“這個過程得持續(xù)相當一段時間,足夠咱們趕過去。” “好。” 秦韻上車,讓司機開足馬力朝著枚霜古院趕去。 司機也絲毫不顧交通規(guī)則,各種小路各種繞,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他愣是五分鐘之內趕到。 枚霜古院是一座特別古樸的三進四合院,據(jù)傳這個園子之前是一個王爺?shù)恼印?/br> 而且這個園子就在市中心里面,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存在。 枚霜古院的大門是赤色,左右兩側立著兩個石獅子。門口有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是:若得世間人無疾,下聯(lián)則是:何妨架上藥生塵。 而在朱色的大門上方,是一塊黑底金字的匾額。 上書“枚霜古院”四個大字。 兩側的院墻延伸出去,不知道這個院子得有多大。 他隨著人進入這個院子的時候,才發(fā)覺這個院子大的可怕。這完全不能稱之為院子,簡直就是一個花園。 進入院子之后,還得乘坐游覽車,大概五分鐘才到了后院之中。 “這邊請。” 秦韻也顧不得那么多,拉著王駒就朝著一處小院落走去。 枚霜古院的人都愣了,平時這個院子除了她們姐妹兩人和師父之外,她們可是誰都不讓進入的。 現(xiàn)在她竟然主動拉著人進入。 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平時大家內部都有傳言,傳言這兩個姐妹對男人沒興趣呢。沒想到今天鐵樹開花,她竟然主動拉男人的手。 “師父,王駒來了?!?/br> 推門而入,秦韻對著一個正在看著秦歌的婦人說道。 婦人起身,看著王駒道:“你是王駒?” “正是?!?/br> 王駒禮貌地說道。眼前這個婦人根本就看不出年齡,看她的皮膚和狀態(tài),感覺應該是到了三十歲。 她一身道服打扮,穿著一身簡單的道袍,發(fā)髻高高的挽起。 王駒看到她的一瞬間,頓時就明白秦韻和秦歌身上的氣質是怎么形成的。因為眼前這個婦人就好像是把兩人身上的氣質結合在一塊兒一般。 嘴角有笑意之時,如同秦韻一般,媚態(tài)叢生,感覺要把世間所有男人都要迷倒一般。 而她嚴肅之時,就如同秦歌一般,冷如冰霜,感覺超脫于塵世之外,不把世俗的一切看在眼里一般。 能養(yǎng)成這種氣質,不是一般人啊。 “咱們閑言少敘,先看病人吧。”婦人讓開身子,對著王駒說道。 “是。” 王駒至始至終一直都保持著禮貌。雖然房間里面的三人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但是他受到過的美色誘惑也不少。 喜怒不表于形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慣。 床上躺著的秦歌面色潮紅,整個人如同熟透的大蝦,身體雖然難受,但是她依然對王駒做出一副恭敬地樣子。 “麻煩您了?!?/br> 她哆哆嗦嗦地說道。 “不要說話?!?/br> 王駒對著她說道:“我接下來的治療需要脫掉你的衣服,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恩?!?/br> 秦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同意。 作為一個醫(yī)生,她雖然有些害羞,但是不會有這方面的顧慮。 “需要我打下手嗎?” 秦韻上來,看著王駒說道。 “把她的衣服和褲子全部都脫了。”王駒轉身去給自己的銀針進行消毒,就聽到秦韻在后面簌簌地給秦歌脫著衣服。 “好了。” 秦韻說道。 王駒轉身過來,差點鼻血沒流出來。 秦韻真的把秦歌脫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著寸縷。 她的身材相當不錯,雖然并不如潘雪那般爆炸,那般突出,但是很勻稱,而且,即便是已經(jīng)把她脫光,那種超凡出塵的味道依然存在。 有一種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 王駒對她的身材竟然能用一種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來看待。 秦歌被王駒打量得更是相當害羞,羞得眼睛都不敢張開,很不得把自己埋進枕頭之中。 她這是第一次被異性看到身體,已經(jīng)慌得失去了判斷,只能如同鴕鳥一般,埋頭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可以施針了。” 秦韻對著王駒小聲地說道:“您不要有心里顧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