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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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你的「動手」這個詞有點可疑啊。 小夜左文字追上來每日一問:有需要復仇的對象了嗎? 都是問題兒童啊 黑羽心里嘆了口氣。 山姥切國廣的性格很安定,很喜歡撒嬌但是表現得很內斂,新主人最好足夠細心照顧他的需求不過他平時也沒什么要求吧,要是實在不知道要怎么解決的話給他塊干凈的白布讓他頂著去陽光下曬曬就好了。 山姥切殿下在您眼中是什么生物啊?! 白狼盤腿坐在榻榻米上,像是很勉強地想起了刀劍們的名字,尾巴焦躁地搖著。 他像是不耐煩,但是又莫名地耐下心把自己已知的情報說出去。 燭臺切光忠很執(zhí)著于做甜食非常甜不吃的話他會陰陽怪氣很久,打一頓或者關禁閉就差不多了。 不,正常的解決方案不是找喜歡吃比較甜的東西的審神者嗎?為什么提議這么粗暴啊??? 超想吐槽的狐之助乖巧地把白狼的語音記錄下來。 黑羽把刀劍們安排得明明白白,說話也不多,盡量簡單明了地說明大概安排,然后拍拍手準備走人。 拉普蘭德 銀色長發(fā)的小天狗推開了窗,趴在窗沿,血紅的眸子非常平靜:我們做了一個送別晚會哦? 不來嗎?他一字一頓,包含的深意讓狐之助毛都豎起來了。 晚會?黑羽看了眼天色,搖了搖頭,我要送夏目回去,你們自己告別就可以了。 他直接擺明了不去。 你也要拋棄我們嗎? 他的視線觸及白狼似笑非笑的表情后,選擇了沉默。 將夏目送回去倒也簡單,讓時之政府走正規(guī)程序把小孩的時空定位一下就行。 我們是去哪里? 小孩像是無知無覺一樣地跟在白狼身后,踩入了圓形的傳送區(qū)。 送你回家。 夏目一時間呆住,他心臟猛地跳了一下,感覺身周全是巨大的冰塊,說話都有點抖:我、我給您惹麻煩了嗎? 他手足無措地注視著白狼,小聲道歉:是靈力不夠嗎?還是我的學習速度太慢了?那個,我會努力的 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他已經被親戚拋下太多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雖然奇怪但是足夠可靠的能帶來安全感的「神明大人」 食物很好吃,付喪神的大家都很和善,白狼毛茸茸的尾巴很暖和,運用靈力的術法很神奇 這段時間的相處足以讓沒有多少閱歷的孩子黏上將自己帶過來的白狼。 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黑羽拍了拍小孩的頭,語氣輕松,你自由了,回去吧。 夏目大人的靈力很強大,以后說不定能成為審神者呢。 旁邊的狐之助幫忙轉移小孩的注意力,黑羽看到小孩抬頭看了自己一眼后,悶悶不樂地低下頭,順從地回去了。 夏目真的很乖。 黑羽眨了眨眼,按向盒子,另一只手拔出劍防住了德克薩斯的攻擊。 果然白發(fā)少年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灰色的眸子恍若被烈火燃燒,正好,我們來打一場! 德克薩斯表現得再這么友善,甚至有為搭檔吃醋的小別扭行為,那也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黑影。 第一目的就是保護源石,引發(fā)天災。 黑羽聽到心臟咚咚的響聲,精神緊繃著,極佳的動態(tài)視覺捕捉著黑狼的動作,相似的劍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鳴響。 黑羽感覺自己是有第一視角的旁觀者,喉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幾乎說不出話,手一翻,劍尖毫不猶豫地刺向黑狼,呼吸困難了起來。 乒! 歪了。 「博士,我很想讓德克薩斯變回以前的樣子不過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也很有趣?!拱桌菒炐χ?,「我會等她變回原來的樣子的?!?/br> 難得的疼痛讓黑羽抽了一口涼氣。 剛才為了提高同步去回憶了一下拉普蘭德的言行,結果因為心不在焉被德克薩斯趁機刺傷了手臂。 希望同步率別直接下去了吧 ? 德克薩斯警惕地看著眼前的拉普蘭德。 哈真是的,白發(fā)少年歪了歪頭,像是受不了了一樣嘆了口氣,手按向自己的傷口,疼痛卻讓他露出了些微笑意,疼嗎? 即使聽不見黑羽說話,白狼也能想象出那個總是站在后方總是冷靜地指揮干員的博士被疼痛弄得又氣惱又沒有辦法的表情, 博士大多數時候都表現得很冷靜,手撕敵人也從不改變表情,就只是受傷吃痛的時候會變臉。 雖然很有趣不過沒有干員想讓博士因為疼痛變臉。 疼就給我注意一點啊雙劍被附上了奇異的白光,白狼一甩劍,抬眼,露出了尖牙。 「狼魂」 拉普蘭德并沒有因為對手是德克薩斯而留手。 黑羽作為執(zhí)棋者,自然明白棋子的戰(zhàn)力和特殊能力。 德克薩斯更適合當先鋒,她能快速解讀周圍的環(huán)境回以情報,攻擊力也不錯不過,她的身體防御在同級先鋒中判定偏低。 如果是兩個人對打,拉普蘭德也較大的勝率況且,這個德克薩斯的戰(zhàn)力也被削弱了不少,之前與孩子們一起玩的游戲里的反應速度也不算快。 你以為我會猶豫嗎? 昔日同伴化為灰燼,白狼收起了劍。 她沒有感受到黑羽的情緒波動,揚了揚唇角:我可以成為任何人,也能做任何工作,在任何時間都能干掉我想干掉的人,只要我想看來你還記得這句話。 這是第一次晉升的時候白狼對博士放出的狂言,當時拉普蘭德像是有深意的話語讓護博第一名的阿米婭緊張地盯著白狼好幾天,黑羽看不下去勸了勸小姑娘才算罷休。 Dr.黑羽。 我的主人啊,以復仇與惡意為名,引領弱小的人吧。 白狼伸手打開盒子,去觸碰了里面的物件。 這個世界完啦 沒把握好節(jié)奏,拉普蘭德和德克薩斯之間的默契什么的沒寫出來,很多刀劍也沒有出場唉。 我會努力調整的 第13章 日常? 那是拉普蘭德過來報道的時候的話 所以羅德島是怎么了嗎? 黑羽揉了揉眉心,輕輕嘆了口氣。 說起來,好熱 他把自己的雙馬尾散開,隨意攏了攏發(fā),扎了一個比較低的馬尾。 安潔莉娜的頭發(fā)又多又長,還有些許卷,也虧信使有整理的耐心 這里是學校? 他打量了一下身周,手中的秘杖一轉,輕點了一下地面,整個人的重力減小,輕巧地躍在樹上。 與信使提高的同步率讓黑羽對這個地方好感不斷升高,他眨了眨眼,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你想逛的話,我們就四處竄竄吧。 天災不知何時才能結束,安潔莉娜也就沒再回到學校過,雖然小姑娘懷念以前的時光,但黑羽也沒辦法顧及她的心情給她放個假。 他輕輕一踏,宛如輕燕躍到一旁,重力的變化讓他有些驚奇和不適應,但手中的秘杖自主顫動,嘴里無意識地吟唱,讓他輕松不走尋常路地登上天臺。 下面有學生們在cao場笑鬧和念書的聲音,淺棕發(fā)的少年細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馬尾,確保自己形象不會太糟。 不過安潔你的頭發(fā)真多啊,在陽光下,蓬松的發(fā)吸收了熱量,親昵地貼著少年的脖頸,讓黑羽有些不適應,他不想因為這個抱怨讓安潔莉娜產生過多的困擾,馬上跳了一個話題,我們在這里看一會兒就好了吧? 安潔莉娜向來不會拒絕黑羽的命令或是提議。 黑羽把手套脫下,抖了抖外衣散熱,站在天臺邊緣,透過鐵絲網注視著下方的學生們。 外來人員? 送葬? 黑羽回頭看去,只見到一個黑發(fā)少年,看起來年齡都比安潔小了幾歲。 私闖學校咬殺! 哈? 獸耳少年發(fā)出困惑的聲音,輕輕一個跳躍,遠離了二話不說拿著奇怪武器攻過來的黑發(fā)少年,他用秘杖點了點地,略微加大了對方的重力,拖緩對方的速度:抱歉,我第一次來這里,不熟悉規(guī)矩,給你造成困擾的話,我這就離開。 他露出了一個內斂的微笑,對著黑發(fā)少年行了一禮后,宛如飛鳥一般躍上高處,輕巧地滑翔著離開了。 去飾品店看看吧,雖然也不知道能不能帶回去。黑羽大有把控制權交出去的想法,不過安潔莉娜也不想因為自己讓博士費心,不愿意提高同步率。 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啊那我隨便看看了。 他身上的耳朵和尾巴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但是路人觸及少年毫無波動的表情的時候,又覺得這似乎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 加上這個吧。黑羽打量著手中的狐貍發(fā)卡,沒有多少猶豫就去結賬了萊恩哈特總喜歡扯著他去各種各樣的店里挑時髦帥氣的服飾,久而久之,黑羽的挑東西的眼光和果決就出來了不然那個追求時髦的信使恐怕能扯著他試一□□服。 ciaos 黑羽頓住了腳步,尾巴一卷,偏頭看向了不知何時站在身旁墻沿的穿著西裝的小孩子? 你好,狐耳少年露出了溫暖柔和的笑,紅橙的雙眸看起來宛如初陽,請問有什么事嗎? 家里怎么又來了奇怪的人?。?! 棕發(fā)少年發(fā)出崩潰的吐槽,他看向了自己又怕又敬的家庭教師,沒敢繼續(xù)抱怨。 抱歉,我只是稍微在這里坐一下。 「奇怪的人」先行開口,他抖了抖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大概過一會兒就離開了。 沢田綱吉一驚,這才把注意力移到自己匆匆瞥過的人身上。 狐耳少年的臉型偏于柔和,看起來男女莫辨,聲音宛如烈日下清泉,有一種溫暖順暢的感覺,穿著簡單干凈,獸耳獸尾的特征更是給他加上了莫名的乖巧感總之,光是看著就是一種「這是一個很好的人」的感覺。 沢田綱吉馬上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語堪稱最不委婉的逐客令因為家里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粗神經或是自大,面對他的吐槽也會無視或是打哈哈笑過去,他也就形成了這個習慣。 啊抱歉。 沒關系,黑羽彎眼笑了笑,他對「人」的寬容度總是很高,沢田綱吉的話對他甚至算不上冒犯不然也不會容忍戰(zhàn)場上那些「平民」的各種腦癱行為了,我打擾一下,聊完就離開。 別人難得的平和重視的態(tài)度讓擺脫「廢柴綱」稱號不久的少年露出了受寵若驚的表情,他一時有些無措,只能含糊地回答:好、那個、不麻煩的,就是 沢田綱吉自己表情懊惱地閉上了嘴。 蠢死了。名叫reborn的小孩不禁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黑羽笑了幾聲,權當附和了,又把被打斷的話題扯回來:那么,reborn先生現在應該已經明白前因后果了? 要是能借助當地人之手搜查源石,那他會輕松很多,要是不能那也無傷大雅。 怕的是本地人對自己有惡感,做出阻撓行為。 雖然匪夷所思,不過我姑且信任你了,reborn回答道,我可以申請給你進行支援,不過,作為交換,你得輔導蠢綱一段時間。 我只是個高中生而已啦,幫不了「未來的首領」什么,而且這樣的話,我怎么能知道你們有沒有盡心呢?少年無奈地嘆了口氣,態(tài)度雖然溫和,卻不讓分毫,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的,reborn先生。 reborn抬眼看了眼隱約暗示「不能監(jiān)控分發(fā)出去的設備的動態(tài)」的少年,表情不變:我倒是沒看出你有什么困擾,就這么說定了。 reborn一如既往的突然的決策讓沢田綱吉已經沒什么心思去吐槽了,他在家庭教師明示自己與狐耳少年聊一聊后才開口:那個抱歉,給你造成困擾了。 這也不是你的錯呀,黑羽彎了彎眼受安潔莉娜的影響,他現在愛笑了很多輕聲自我介紹,我叫安心院安潔莉娜,是一個信使,沢田君叫我安潔莉娜就可以了。 啊、我叫沢田綱吉是一個 并不適應這種正規(guī)的自我介紹的沢田綱吉一時間有些苦惱,他不知道怎么給自己加一個標簽,「彭格列的被硬拉過來開始非日常的首領」好像不太好畢竟他至今都沒有承認這個身份。 黑羽并沒有開口打斷面前的少年的思考,他只是氣息平和地打量著周圍,沒有讓自己的視線干擾沢田綱吉的想法。 是一個普通的、可能還有點廢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