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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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不會自相殘殺的啦。小泉真晝沒好氣地說。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道。 說起來狛枝呢?黑羽環(huán)顧了一周,沒看到昨天幫忙找罪木的狛枝凪斗,瞥到機械師心虛的表情后了然,你把他關哪了? 好不容易跑來跑去找到人幫完忙,被伊芙利特兇了一下,回去又被機械師捆了,估計一夜沒睡成,還一直餓肚子到現(xiàn)在。 太慘了。 別這么看著我?。∽蛱炷羌一锏臓顟B(tài)你們也看到了吧?誰安心讓那種人和自己相處啊左右田為自己辯解了幾句,干脆地爆出了捆著狛枝凪斗的地點正是十神白夜死亡的餐廳。 金發(fā)少年用古怪的目光盯了左右田幾秒,搖了搖頭后準備離開,被罪木蜜柑急急忙忙地拉住了。 要吃飯!少女難得地堅持,不然容易得胃病,而且昨天晚上的學級審判很消耗精力。 她像是怕少年生氣,聲音漸弱,隱隱有了害怕的哭腔:不要不要討厭我 我?guī)е^去吃就好了。少年似乎不解她莫名其妙的道歉,眉角都有些揚起,倒也沒顯出多少抗拒的神色。 我已經(jīng)搭配好了!你拿去吧!超高校級的社團經(jīng)理二大貓丸遞出了一大個盒子,豎起來大指姆,好好吃完哦,你該長點rou了。 不,吃完會撐死的吧 少年撇了撇嘴,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只是多拿了一份餐具,顯然是打算和狛枝凪斗分著吃。 所以說,好過分哦。白發(fā)少年軟綿綿地抱怨著,他的手腳被粗暴地用繩子束起,本就偏白的皮膚被勒出了刺眼的紅痕,看起來好不凄慘,就這么讓我看著你吃嗎?伊芙利特。 作為你昨天起了壞主意的懲罰。金發(fā)少年絲毫不懂吃飯的優(yōu)雅禮儀,把腮幫吃得鼓鼓的,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樣嚼東西真的不費勁嗎。 雖然是這么說,但黑羽還是吃完這口飯后,上手解開了狛枝身上的繩子。 該怎么稱呼你呢? 黑羽拿出另一層沒動過的飯盒,放到狛枝面前,打算自己吃完再喂對方。 也不用怎么區(qū)分,他不訝異狛枝能分出他與伊芙利特在同步率跌到10%左右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很難模仿出干員們的氣質(zhì)了,在這個聰明得過分的孩子面前也不打算怎么遮掩,要是實在在意的話,可以叫我博士。 博士? 狛枝笑著湊近了些,像是得寸進尺的白貓伸出爪子勾住人類的衣服,帶著些不適的刺痛,又不忍心把他揮開:真名呢? 黑羽。 只有姓? 這就是全名了或者說代號? 金發(fā)少年懶洋洋地應聲,他橙紅的眸子不似伊芙利特的灼熱的火焰,更像是展物柜里打磨好的寶石,看著溫暖,實則帶著涼意,讓人看一眼就移不開視線哪怕知道它的價格極其昂貴。 白發(fā)少年的手腕已經(jīng)開始腫起來,但他愣是忍著疼吃了幾口,沒發(fā)出一聲痛呼,甚至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改變。 了解一些醫(yī)療知識的黑羽眉角抽了抽,嘆了口氣,把手上筷子放下了,伸手去奪狛枝手上的筷子和飯盒:還是我來喂你吧。 十分感謝。狛枝分明是預料到了的樣子,但還是眉眼彎彎地捧場。 這幅表情真的很讓人想直接把飯塞他嘴里看他嗆到的樣子。 脾氣向來不錯的博士面不改色地正常喂食,半點暴戾感都沒有。 我走了之后,這些孩子估計要你cao心了。 這個世界有點矛盾。 明明這群超高校級都是有著「無超自然的世界觀」,這里卻有很多「超自然的東西」。 比如昨天晚上的那架直升機它拋出了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炮彈,還不受后坐力影響,黑羽一直緊盯著它,斷不可能看錯的。 看似合情合理,但是一想就知道不科學。 還有兔兔美突然變出的給他的房間 可能類似于夕的畫中吧但漏洞又過大了。 狛枝凪斗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黑白熊估計會針對我,做出一個必須殺人的死局,黑羽晃了晃勺子,示意對方嚼好就張嘴,眉眼微沉,不過相應的,他可能會拿出一些「甜頭」。 這個「甜頭」只是相對而言,黑羽大概能猜到是針對狛枝凪斗的。 畢竟這個人,可是為了見到「希望」就毫不猶豫地站在兇手那邊,簡直像一個不知道會不會啞火的炸彈。 只要一個導火線 我站到最后有什么意義呢。狛枝凪斗歪了歪頭,以我為墊腳石,看著希望的大家打敗絕望這不是很棒嗎? 他病態(tài)地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乃至貶低自己。 我覺得不棒。黑羽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無視了被否認的少年蔫蔫的問話,只是伸手把勺子塞進狛枝嘴里。 你是這里面最聰明的孩子。 狛枝凪斗的才能讓他不像是其他人一樣對某方面專精,但他確實足夠聰明,在其他人混亂迷茫的時候找準了目標,不動聲色地攪渾了水,改變立場后又暗中引導其他人補全線索。 他很適合這里。 我這個暫時的「希望」離開后,我希望是你來當下一個「希望」。 金發(fā)少年伸手拍了拍比他還高一些的白發(fā)少年的頭,長者的氣質(zhì)讓這個場景看起來并不突兀。 你可不止有幸運啊。 這次突襲好惡心,因為沒有刻印所以rua牛放飛自我了嗎x 我估計再寫一個案子就撤了,下個組合你們想看啥? (光遇我只玩過一丟丟,寫不出來的啦) 第54章 新地點 54 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伊芙利特把盒子上的羽毛舉起給女人看,說話有些小心翼翼她向來不會對赫默表露出自己的尖刺。 知道這是自己的信物的女人推了推眼鏡,有些困惑。 她只記得自己當時強烈要求加入一直想?yún)⑴c的項目 然后。 一片空白。 昨天那句「我可能會起得有點晚」也像是下意識的話語,她自己都不理解為什么直接一覺睡到了下午,直到看到自己身上隱蔽的黑色石塊才恍然。 被黑羽拉出來的伊芙利特抿了抿唇,有些黯然,不過很快打起了精神:以前的事忘記也沒關系,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就好! 她有些不自在地伸出手:我叫伊芙利特。 我叫赫默,女人的手柔軟細膩,與少年的手相比有些偏涼,禮節(jié)性地握了握就松開,她扶了扶眼鏡,觸及到金發(fā)少年別別扭扭瞥過來的視線后,心下輕嘆,可以跟我說說我們的經(jīng)歷嗎? 這孩子很親近她,但是又怕魯莽地貼上來會引她不快,只能委委屈屈地縮著瞅人。 坐我旁邊說嗎?她輕輕拍了拍身旁柔軟的床墊,意料之中地看到少年亮起的眼。 什么也聽不見,只有惱人的轟鳴聲。 黑羽費力地睜開眼,試圖去看清發(fā)生了什么,視角卻不停地搖晃,根本看不清具體的場景,唯一有印象的只有漫天的橙紅色。 有什么人在呼喊。 好疼 身上好痛。 啊討厭白大褂。 好煩。 全部燒掉。 燒掉就不會煩惱了。 伊 ? 伊芙利特! 有著白色長發(fā)的女人鎮(zhèn)壓了炎魔。 感染了礦石病的棕發(fā)女人用鳥翼護住緊閉著眼的少女,發(fā)出了哭泣般的嘆息。 我該走了。白發(fā)女人閉了閉眼。 「炎魔事件」嗎? 還沒等黑羽多探究什么,這個場景就碎裂了。 伊芙利特是萊茵生命的「實驗品」,據(jù)赫默所說,當她加入那個項目時,這個孩子已經(jīng)與源石有了相當高的細胞融合度,19%。 大人們把相當危險的、能讓一群人沾染上礦石病的危險武器交到了她手中,還特地制作了方便她使用的法杖設備,促使她拿去「炫耀」。 或許伊芙利特從一開始的定位就是「物品」也說不定。 被燒焦的動物尸體被隨意丟棄在地面,黑羽繞過了這些障礙物,走到了滿臉不耐的金發(fā)少女面前。 她瘦得過分了。 雖然不能說是瘦骨嶙峋,但rou也不多,身上還有實驗留下的針孔,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健康。 少女眼中閃過明顯的困惑她明顯不認識黑羽的樣子,大抵是因為這份陌生,沒什么興趣地移開了視線。 這種幻境她看得多了,一個陌生人而已,不是赫默就好。 黑發(fā)的博士輕嘆一聲,輕輕坐在少女身旁。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瞧見走進來的人不是深褐色發(fā)的女人后,少女的眼睛又暗下來,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又要干什么嗎? 討厭死了。 不要碰我! 她拍開白大褂試圖碰她的手,宛如兇獸的眸子瞪視著白大褂。 對方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少女的作為,試探了一下伊芙利特和赫默接觸后會不會對別人也「特殊對待」后,就帶著人形武器到了病床前,開始了「維護」。 黑羽對手術場景接受良好,他垂眸看著小姑娘身上的傷,戴著手套的手輕輕在傷口周邊按了按:不痛嗎? 不要碰!伊芙利特蹬了蹬腿,瞪了黑羽一眼。 把正在拿著工具檢查傷口的白大褂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難得不配合的少女伊芙利特到了病床上都是很乖巧的,很少說出什么任性的話,最多是在她視線范圍呆久了會被吼而已。 幻覺更嚴重了嗎?他詢問。 啊,金發(fā)少女不再弓起背,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躺下,頭撞在偏硬的枕頭上發(fā)出昸的一聲,眼睛盯著穿著深色防護服的、淡然看著自己的黑發(fā)黑眸的青年,是幻覺啊。 她好像在困惑為什么會看到一個陌生人。 可是,明明那么真實,手都是有點冰的。 她安分了一會兒,又閑不住地去看黑羽,實在無聊得過分、或者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回答起了黑羽之前的問題:不痛。 雖然傷口看起來挺可怕的,也會流血,赫默每次看到都很難過,會一直握著她的手,但是意外地不痛。 也可能是她習慣了,畢竟比起出現(xiàn)幻覺時的陣痛,這種疼痛根本感受都感受不到了。 白大褂因為伊芙利特的聲音再次頓住了動作:今天幻覺很嚴重嗎?現(xiàn)在應該停止了才對你看到誰了? 即使十分厭惡與這些人說話,小孩還是皺著眉回答了:不認識,一個套著黑色防護服的怪人。 防護服? 伊芙利特已經(jīng)不樂意回答了。 白大褂也只當是礦石病更嚴重了,伊芙利特產(chǎn)生了除「炎魔」外的另一人格,暫且記住,等著回去記錄上報。 之后伊芙利特與黑羽的閑聊,他也當作是幻覺處理,沒有繼續(xù)停住動作了。 大、大概就是這樣。 伊芙利特忍不住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她的文化水平不高,這種事應該由博士來才對!一直都在磕磕巴巴地講,還語序不通,赫默不會覺得她好幾天沒做作業(yè)就退步了吧? 那、那晚上!晚上把博士叫出來布置作業(yè)好了!她會好好做的! 大抵了解了過往的赫默沉思了幾秒,見少年不安得尾巴都要打結(jié)了,不由得眉眼微松,露出些許無奈的笑意來:就是這些嗎? 啊,還有還有 門被敲響了,打斷了伊芙利特的話語。 伊芙利特,該吃飯了。 門外的少年的聲音有些猶豫。 我們?nèi)バ麻_放的島上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過山車,黑白熊說必須全員一起坐,才給我們出去的「提示」。 第55章 過山車 55 伊芙利特的話一下子噎住了,他瞪了門一眼,鼓著臉去開了門:什么啊 莫名頂了仇恨的黑發(fā)少年干笑幾聲,好聲好氣地哄著明顯不開心了的少年,又把自己剛才說了的事重復了一遍。 伊芙利特滿臉寫著關我屁事,不過他很快想到了早上被博士占據(jù)的時間,勉強收起了自己不爽的神色,像是學習大人的小孩一樣別別扭扭地揚了揚下巴:走吧。 他又回頭去看家長:赫默,我們?nèi)コ燥垺?/br> 言語間的親昵讓黑發(fā)少年不由得抬眼去打量了一眼褐發(fā)的女人,抿了抿唇。 三人回到餐廳時,人就算到齊了。 日向創(chuàng)一如既往地率先收集了大家各個地方的探索,指著地圖給伊芙利特說明情況,又扯回了最重要的事關乎疑似敵人的「未來機關」的資料。 這是黑白熊給我們的。狛枝凪斗垂下眼簾,遞出了手中的深色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