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堆美貌光環(huán)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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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嬤嬤就嬤嬤了,甭管陸嬈心里如何想,嬤嬤的稱呼就這么定了。 ▍作者有話說: 陸嬈:黑粉呢,我那么大的黑粉呢,來啊。 崔蓁蓁:傻富富。 吵架使我快樂,啦啦啦,聽high歌人容易上頭。 對了,小伙伴們能不能友情提供些名字,只要太監(jiān)的就行,起名廢的窩花了一個多小時翻來覆去你敢信?求求了。(貓貓拜拜.jpg.) 非常感謝小可愛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9章 什么叫專業(yè) 晚間的林盈袖穿著青灰色的下裙,隨意地搭著件湖藍(lán)的小褂,頭發(fā)綰了起來,斜著插了只發(fā)簪,她半搭在浴桶邊上,伸手微微撩了撩水,臉上還是帶著笑意的模樣。 若即若離的溫柔和冷漠,迷得陸嬈五迷三道的,耳邊只來得及聽了一句,:“ 差不多了,你來?!闭f完,不緊不慢的起身,往里間的軟塌上走去。 只愣神了幾秒重新清醒了的陸嬈暗罵了聲自己沒出息,往日里在那個浮華的圈子里什么美色沒見識過。 可偏偏落在林盈袖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年歲變小的緣故,陸嬈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也變小了。 每每和林盈袖獨處時,她就和抓了心似的,明明林盈袖整個人看著不算絕色的美人,可就讓人心里毛抓抓的上不去,落不下來。 崔蓁蓁相對要稍微好些,當(dāng)然好的不多,盡管她是見過另一個簡直禍水頭子陳鶯鶯的。 只是在陳鶯鶯的身邊時,她大多數(shù)情況都是附著她的身子的,等到能飄出來的時候,陳鶯鶯已經(jīng)換了副神態(tài),如林嬤嬤這般風(fēng)采,她也甚少體驗。 一邊擦著身子,一邊穿上早早準(zhǔn)備好的衣衫,正揪著袖子穿時,陸嬈還是蒙頭想著這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恍惚間,卻有似有似無的香味飄了過來,陸嬈整個人忽的愣住了,她略有幾分茫然的瞅著自己穿了一半的衣袖,反復(fù)念著她的名字,林盈袖,林盈袖——有暗香盈袖,可不就是嗎,暗香盈袖。 飄忽的淡香一樣的女人,看得見卻抓不著,一縷一縷的勾魂,尋不到人,往前望盡,驀然回首,卻見燈火闌珊處她在笑—— 嘖嘖,真是不容易啊,與林盈袖接觸后,總有種說不上的感覺,為這隱隱約約的感覺,陸嬈沒事就在心上琢磨,尋尋覓覓了這兩年,今天她機緣巧合下終于抓到精髓了,就是那種恍然的美感。 難怪自己老惦記著,這就是老蕭念念不忘總在她耳邊說起的那種感覺啊。 老蕭是陸嬈合作過的導(dǎo)演,大獎拿了許多,不熟的人看著他覺得他高冷。 實際上私底下老蕭是個略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導(dǎo)演,偶爾追求藝術(shù)追求的有些瘋魔,閉關(guān)幾日就好了,平時龜毛又事多,卻尤其擅長拍美人,顏控的老蕭和陸嬈交情不錯。 在穿越過來之前,陸嬈就聽老蕭說他在籌拍一部電影,卻找不到想要的女主角。 當(dāng)時的電話里,老蕭還遺憾的稱陸嬈美貌是夠了,但旁的卻不夠,陸嬈的美沒有他要的感覺。 兩人交情不錯,這么直白的嫌棄陸嬈也不生氣,她只一邊敷著面膜一邊聽老蕭在那頭又開始神經(jīng)質(zhì)般的絮叨,:“我要的是,啊,那種,那種,”。 不用想就知道老蕭在電話那頭開始了手舞足蹈。 說不出來,老蕭就開始了真情實感的朗誦,:“??!那是個清麗藏魅,嫻靜溫躁的女子”。 聽了開頭,陸嬈就忍不住笑了,面膜都皺在了一起,這是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老蕭又在做夢了。 這時的老蕭只恨人間尤物少,他拍的凡夫俗子都沒有靈魂,重新?lián)Q上面膜的陸嬈也沒打斷,就這么聽著老蕭靈魂的詩朗誦: 那是紙醉金迷間纏著愛,纏著恨,藏著無能為力的凄美, 她像是迷夢里的香氣,纏繞著燈光,搖曳著月光, 一層一層的, 她就這么走在街上 . 若是老蕭在這,一定會尖叫著撲上來吧,說不定還能扭著胖胖的身子靈活的跳起舞來。 陸嬈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眼神亮閃閃的卻泛著水光,陸嬈閉了閉眼,笑著搖了搖頭,抬頭看向了窗外,今晚的月光太美,美的讓她也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回過神,很快收拾好自己陸嬈順著林盈袖離開的方向走去,那是陸嬈這兩年“練功”的地方。 走進(jìn)去,熟門熟路的脫了鞋,在軟塌上坐好,陸嬈略等了等,就見林盈袖手里端著個小碗走了出來,碗里面是淡綠色有些透明的膏藥。 也不等林盈袖指揮,陸嬈就乖乖的伸出了手。 林盈袖拿著特質(zhì)的小刮片,沾了略有些黏稠的藥液,涂在了陸嬈的耳后,接著就是手背上,特別是手指的指節(jié)間,慢慢的變成了手腕,手肘,膝蓋,腳踝,腳趾。 一邊涂,陸嬈一邊伸著手和腳,慢慢的等藥液變干。 說起來,自那日拜山成功后,陸嬈每隔三日便來一次林嬤嬤這接受訓(xùn)練。 若說之前的陸嬈只是為了完成劇情,順便給自己在這府里找個靠山,可來了之后,陸嬈就不這么想了,林嬤嬤是個有真“功夫”的,不說她一手調(diào)香的絕活,單是旁的軟活,就夠陸嬈吃驚的了。 在現(xiàn)代,陸嬈是學(xué)過形體課的,還有專門的健身教練,陸嬈的身材一直就保持的很好,因此陸嬈心里頭多少有些膨脹,面上不顯,她原來只是想隨便的學(xué)一學(xué),誰料,開頭就被來了個下馬威。 那一晚,陸嬈重新學(xué)了站。 站著誰不會啊,只要是個人,沒什么毛病,那就會,就能站著,以前的形體課,陸嬈也注意過自己的姿態(tài)。 對于陸嬈來說,什么優(yōu)雅天生全是扯淡,她的美好姿態(tài)都是日復(fù)一日的時刻注意自己的姿態(tài),直到習(xí)慣成自然,才變成了優(yōu)雅。 可不夠,到林嬤嬤這,陸嬈的表現(xiàn)遠(yuǎn)遠(yuǎn)不夠,被掰直了肩膀的站,試了各種角度,尋了最好看,最優(yōu)美,最舒服的姿態(tài)站。 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更何況陸嬈自己之前也有些許的不在意,林嬤嬤像是最嚴(yán)格的師傅,手把手的將陸嬈注意不到的所有不良習(xí)慣板正了過來。 如今,陸嬈便是低著頭,都硬生生叫“林師傅”訓(xùn)練的姿態(tài)優(yōu)雅又不駝背的低頭。 以前的陸嬈只會仰著頭,她總覺著低頭的模樣不好看,若是再含著胸,就更丑了,穿越之后,一半是下意識的自我保護(hù),一半是這個時代的規(guī)矩,因此陸嬈才低著頭。 可到現(xiàn)在,陸嬈才算是理解了“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是個什么模樣了,因為此刻的她就做到了。 站之后就是走,弱柳扶風(fēng)的走,蓮步款款的走,垂著手走,端著手走,總有一款等待練習(xí)。 對這些,陸嬈統(tǒng)統(tǒng)都不排斥,不管是職業(yè)的需要還是她自己的一些想法。 系統(tǒng)的獎勵選擇未必能每次都讓她選了合心意的,如今學(xué)到的東西也是自己的,長久的練習(xí)會形成習(xí)慣,不管能不能回去,眼下,美麗的姿態(tài)也能取悅自己,因此陸嬈能沉得住心的學(xué)。 除了形體上的變化,最夸張,叫陸嬈記憶最深刻的,就是林嬤嬤提出教她面部表情的時候。 當(dāng)然,林嬤嬤說出來的不是這個統(tǒng)稱,而是細(xì)微的有了不同,如喜,笑,哀,哭,嗔怒,薄怒. 在陸嬈滿含信心做出薄怒的模樣,卻被林嬤嬤指著說傻的時候,陸嬈在心頭反復(fù)的問自己,到底誰才是穿越過來的那個? 之前演戲的時候,陸嬈的表現(xiàn)算的上不錯,當(dāng)然如今想來,也有可能是同行襯托的好。 咳咳,不管怎么說,在演戲的時候,陸嬈該哭哭,該笑笑,在加上她那張臉,你不能說她演的多好,但能保證讓人看了不出戲。 不怎么客氣的說,陸嬈還一直覺得自己演的挺好的來著,可到了林嬤嬤這,明明是悲傷哀婉的哭,卻看得林嬤嬤笑的直不起腰。 那時備受打擊,悲傷逆流成河的陸嬈甚至宛如老蕭附體,悲涼惆悵的靈魂發(fā)問,到底誰才是穿越過來的那個啊啊啊?。?/br> 兩年多的時間,林林總總的學(xué)下來,陸嬈才明白了書里那句評價陸玉“不妖于身,必妖于人,”是個什么概念了。 美是通用的,“美是由視覺和聽覺產(chǎn)生的快感?!?/br> 若眼前有一人,你聽不懂他說的話沒關(guān)系,看不懂他的動作也沒關(guān)系,但是,只要你看著他覺著舒服,當(dāng)你看到了他的笑,你甚至?xí)挥勺灾鞯母黄鹦r,他就是美的。 毫不夸張的說,比起之前,陸嬈能將之前的那個自己吊起來打,如今的陸嬈,一顰一笑,都甚是動人的美,還是那種遮都遮不住的,若是不加掩飾,你把她丟到烏泱泱的一群人里頭,你望去,第一眼準(zhǔn)看到的就是她! 陸嬈這般下苦功,崔蓁蓁也跟著占便宜,兩人同體,陸嬈是怎么練的,崔蓁蓁就能絲毫不差的感覺到。 跟著林嬤嬤混久了,沾了那么點子美人的煙火氣,崔蓁蓁的審美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她不再執(zhí)著于覺得把自己用金子裹起來就是最美的了,同時,她也能想明白柳氏那日勃然大怒親手打自己了。 柳氏最看重她的那幾個寶貝疙瘩,崔蕓好好的一個尚書府小姐,因著自己的緣故,硬生生將把她打扮成了個移動的珠寶架子,擱在她身上她也生氣。 但是,理解歸理解,崔蓁蓁那股子悲憤屈辱的尖銳恨意半點不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若是讓她抓住機會,柳氏的恩惠她會報答的清清楚楚。 ▍作者有話說: 嘖嘖,謝謝大家給我提供的名字,哈哈哈,挨個抱抱。 第20章 檢測開始 涂好的藥液干了后,陸嬈就躺在軟塌上繃腿,因著小時候的不注意,陸嬈的腿有些彎。 網(wǎng)上那些曬出來的又細(xì)又直又白的腿一直是陸嬈之前心頭的遺憾,陸嬈能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但如今有機會,她也不偷懶,只管老老實實的練著。 門前的簾子動了動,進(jìn)來的林盈袖,她手上端著個小托盤,托盤里面放著個小香爐和浸泡著白色錦帕的銅盆。 將托盤擺在軟塌前的小案桌上,林盈袖伸手取了浸了香藥的錦帕,慢慢的疊放在已經(jīng)點燃的小香爐上,不一會兒,有淡淡的香氣彌漫開來。 這個香氣是陸嬈自己選的。 初聞,只一瞬,陸嬈就愛上了這種味道,那是很特殊的香氣,淡淡的清甜,便是屋中有其他的香味也并不沖突。 若是單聞這種甜香,是若隱若現(xiàn)的,不是花草果木的清香,而是像冬日未受污染的冰雪即融時的那種味道,去掉了冰冷的寒意,染上了淡淡的甜意。 不直接燃香,而是讓香爐里的熱氣慢慢帶著錦帕上的香藥飄散,這是林盈袖特意為陸嬈準(zhǔn)備的法子,按照她的說法,好身子要慢慢養(yǎng),這么一點點慢慢的養(yǎng),才對陸嬈的身子沒什么影響。 平日里陸嬈很自覺,該做的練習(xí)一絲不茍的都會認(rèn)真做,因此林盈袖不會盯她,以往放好香爐的林盈袖都會去調(diào)香,今晚她卻施施然坐在不遠(yuǎn)處,:“你今晚可威風(fēng)了?” 聽到這話,毫不意外的陸嬈正要放下來腿,卻被林盈袖阻止了,:“不忙,你且做著便是,我與你說這話,并沒有怪你的意思,相反,你做的很好?!?/br> 崔蓁蓁的眼睛睜大了,陸嬈也帶著疑惑的看向林盈袖。 林盈袖的臉上帶著笑意,:“往日里,總覺的你忍得太過,你是個聰明的,府中養(yǎng)著你們做什么,你自己心里頭怕是也有些想法的?!?/br> 說著話,林盈袖臉上笑意不減,:“可我瞧著你愣是不吭氣,這兩年什么氣都咽得下,瞧著你也不像是個怯懦的性子,可你就是不吭氣,能忍是好事,可軟了性子,怕是什么都不剩了,這不,前幾日我還尋思著,是不是要給你尋個好風(fēng)水的地方?!?/br> 見陸嬈沒有插話,也沒有對她說的尋風(fēng)水地有什么憤怒,林盈袖搖著手里的扇子,將那香風(fēng)往陸嬈的身邊送去,才接著說,:“若你生的丑些,人也笨些,倒也無妨,十有八九那是能活到老的,這好風(fēng)水你也能自己去尋?!?/br> 說著,林盈袖上下打量了兩眼陸嬈,燭火昏黃中,她穿著件白色的中衣,頭發(fā)微微松散著,小細(xì)汗粘著她的脖子上,她不說話,忽閃著盈水的眼睛看著你,嬌柔切切的純。 林盈袖不禁多看她了幾眼,才接著往下說,“可偏你又生的如此貌美,且舍得狠下心來對自己,這兩年嬤嬤我下手可不輕,可你卻學(xué)又快又好,好的讓我心驚,如此刻苦用功,卻如此軟性子,那就是這般狠下心對自己,是為了旁的人。” 林盈袖扇著美人扇的手一停,接著才又不緊不慢的繼續(xù)扇了起來,她甚至還朝看著她的陸嬈眨了眨眼,語音還是帶著笑: “在這府上,你有大用處,他們?nèi)f萬不會讓你此時折在這地方,可你若是掏干凈了心腸給旁人,由著旁的人扔進(jìn)了泥里,踩著腳,使了勁的狠狠糟踐,那你將來,恐怕剝皮拆骨都是輕的?!?/br> “哎,”說到這,林盈袖佯裝苦惱的嘆了口氣,:“好歹你也跟著嬤嬤學(xué)了這幾年,往日里你也費了心思哄得嬤嬤高興,嬤嬤念你的好,所以這好風(fēng)水,嬤嬤也是舍得的,左不過是花些功夫罷了,這地方,你可要?” 這些話聽得陸嬈心里頭微微一暖,當(dāng)初陸嬈是選了好幾個目標(biāo)的,最后研究排除下來,她拜了林盈袖做靠山,當(dāng)時她用的借口就是一心仰慕主子,想做個有用的人。 這兩年林盈袖明里暗里的護(hù)著她,教給她的東西都是最有用的,費心思調(diào)了這對她沒有任何副作用的香。 將心比心,陸嬈感念她的好,打算日后三皇子倒臺時,想盡一切辦法撈她出來,衣食富貴的供養(yǎng)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