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堆美貌光環(huán)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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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我又摸上來了,今天老板開口要我加班,還不給加班費(fèi),說我是自愿的,(當(dāng)著老板的面,我敢怒不敢言),回來,呵呵(罵罵咧咧,狗屁黑心鬼,遲早要打爆老板的頭)。 大家的評論我看了,為了不吊大家的胃口,我小小的解釋一下,啊,我沒想卡到這的,這個場面還不夠大啊,蓁蓁美是美,但有些膽怯,不夠有氣場啊,我想的是,要一個大場面。 而且很多事情光看,感觸沒那么深,蓁蓁還要一個爆發(fā)點(diǎn),撞一撞南墻,把她所有的僥幸,所有的逃避都撞得粉碎,真正的脫胎換骨。 我喜歡把什么都學(xué)會了,在推進(jìn)主線的,啊,我是會寫爽文的,前面的幾個小jiejie都是心機(jī)小美人,之后出場這個又颯又美的小jiejie氣場一米八,讓她帶帶蓁蓁。 至于某些小問題,額,比如裊裊,啊,都怪那首歌,我寫東西的時候喜歡聽歌,歡快的,我寫起來就賊六,悲傷的,就跑偏了,(大綱那是什么玩意),所有我現(xiàn)在戒歌。 寫綰綰的時候,我聽得《紅葉寺》啊,好爽,別妄想紅塵解脫,我是你的心魔.紅葉身下廝磨。 啊,可以看的時候聽一聽,嘿嘿。 對了,不喜歡綰綰的小可愛可以先跳過,我會標(biāo)記的,標(biāo)題后面括號里有綰綰的,就是綰綰的故事,這個故事有頭有尾,自豪,回來后蓁蓁就能起飛了。 第40章 二合一 [vip] “娘”, 宴席一結(jié)束,崔蕓就鉆進(jìn)了柳氏的房里,柳氏還沒來得及詢問崔蕓今日宴會上過的怎么樣, 崔蕓就開口了, :“娘, 您讓崔蓁蓁隨我一起,等到諭哥哥明年高中, 我就要嫁給諭哥哥?!?/br> 柳氏才含笑順著崔蕓的頭發(fā),一聽這話, 她的臉色沉了,帶著崔蓁蓁一同出嫁, 她也是真敢想。 “不行!”崔蕓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柳氏就沉著臉看著她,:“蕓兒,你告訴娘,這是誰的主意?” “不是誰的主意,”崔蕓看著柳氏的神情, 下意識的沒有說實(shí)話, 她撇了撇嘴,:“哼, 我就是看不慣崔蓁蓁那個狐媚樣子,我就是要帶著她出嫁,讓她天天在我面前立規(guī)矩。” “胡鬧”,柳氏笑罵著戳著崔蕓的腦門, 這種事也是崔蕓一拍腦門能想出來的, 柳氏沒有起疑。 見崔蕓去參加了宴會一回來還是張口閉口游諭, 柳氏也不掙扎了, 但崔蕓這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還得好好說說。 思及上次的不愉快,柳氏沒說她留著崔蓁蓁有什么用,而是換了角度對崔蕓說道,:“你爹是吏部尚書,你又是嫡女,游諭再好,他的身份還是低了些,你嫁給他,已經(jīng)是他天大的福分,哪里有尚書府的兩位姑娘一同嫁給他的道理?!?/br> “娘,崔蓁蓁她才不是嫁,她可不配,若是不能有身份的話,就當(dāng)她是作為我的陪嫁丫鬟隨我出嫁,那不就行了?!贝奘|眼睛一轉(zhuǎn),用最輕松的語氣說著惡毒的話。 這話一出口,不僅在一旁的周嬤嬤沒忍住抬頭看了崔蕓一眼,就連柳氏也沒忍住,伸手掐了掐崔蕓的臉,看看崔蕓的臉皮都有多厚。 柳氏看著毫無悔意,齜牙咧嘴的崔蕓,真真是哭不得也笑不得,讓崔蓁蓁那樣堪稱是奢侈的容貌做陪嫁,嫁的還是個白身的書生,自家這傻子也是真敢張口。 柳氏今個一下午哪也沒去,就在這屋里琢磨崔蓁蓁的事情,家世是一種資源,學(xué)識也是一種資源,像崔蓁蓁一般的美人更是頂頂好的好東西。 這世道上生成什么模樣,那就是天注定的,所以,不開口說話的崔蓁蓁,開著光環(huán)的崔蓁蓁,就是如今柳氏捏在手里最珍貴的一張王炸。 這樣的福氣像是上天給的,這樣的崔蓁蓁,柳氏之前隨意拿的主意都統(tǒng)統(tǒng)打消了,就想將她用在刀刃上。 為著這,來來回回都不知道想了多少遍,如今崔蕓一張嘴,就要將崔蓁蓁白送出去,說的刻薄些,就憑如今的他也配?已經(jīng)有了她的寶貝女兒,還要她將珍珠當(dāng)魚目送出去? 也就是崔蕓了,換個人,柳氏肯定賞他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娘,說話就說話,好端端的,捏我的臉做什么,怪疼的。” 崔蕓掙脫開柳氏的手,一邊揉著臉,一邊嘟囔著。 “還知道疼?娘還以為你的臉皮厚的沒感覺呢?!绷峡粗奘|,就是個點(diǎn)不醒的,幺蛾子出不盡。 她冷笑著拍了拍崔蕓的頭,:“和崔蓁蓁一起出嫁?你是嫌自己日子過的太好嗎?男人在好,也是食色的,你把崔蓁蓁放在身邊,是準(zhǔn)備一輩子守活寡不成?” “娘,”崔蕓被柳氏這番話說的又羞又氣,眼淚都快出來了,:“哪有你這樣說女兒的,我才是你親生的,你老是偏著崔蓁蓁做什么呀?!?/br> “得虧你是我親生的。”柳氏沒好氣的說了一聲,揉了揉額角,既然崔蓁蓁是有大用的,就不能在由著崔蕓隨便折騰人了。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天生犯沖,一碰上崔蓁蓁,崔蕓就和被下了降頭一樣,硬往上頂,兩敗俱傷,死不悔改,拽都拽不回頭。 以前柳氏還能折騰崔蓁蓁給崔蕓出氣,但柳氏現(xiàn)在不能那么簡單粗暴的下手了,若是舍了崔蓁蓁,如今的柳氏光是想想都覺得rou痛,干脆隔開。 這么看來,崔蕓嫁給游諭也是件好事,免得她這性子,入了那些高門里將來吃虧,想著,柳氏給崔蕓下了死命令: “ 既然你自己已經(jīng)選定了,你的婚事也近了,這些日子,就多留在房里養(yǎng)養(yǎng)身子,繡繡嫁衣,你的嫁妝娘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還有幾個陪嫁莊子,回頭,娘就把人手都交給你,你得開始學(xué)著cao持庶務(wù),學(xué)著穩(wěn)重端莊些?!?/br> 一提起嫁給游諭的事情,崔蕓的臉就紅了,還沒等她害羞完,柳氏之后的話就叫崔蕓的興奮勁撲滅了。 “以后不許再去后院找五姐兒的麻煩,安安心心的備嫁,等到明年會試之后,你的婚事也就近了。” “娘!”崔蕓氣的不行,但還沒等她說完,柳氏溫和的表情就沉了下來,:“蕓兒,娘說的話你要好好聽,這世上誰都會害你,娘不會,以前你的性子就是驕縱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娘都愿意由著你,現(xiàn)在,娘既然已經(jīng)這樣說了,你就要好好聽話。” 崔蕓到底是還記得那一巴掌,見柳氏的神情,她咬著唇,哼的一聲負(fù)氣出去了。 “這是怎么了?”一掀開簾進(jìn)來的就是崔尚書,他剛剛進(jìn)院子里,就見崔蕓草草的對他施了一禮,急匆匆的咬著唇跑出去了。 柳氏面上的陰沉消失不見,全是一片溫婉的笑意,:“老爺還說呢,你這寶貝女兒,和老爺一個性子,還不是諭哥兒的事情,明年要陪出去的幾個莊子,老爺心里可有數(shù)?” “哈哈哈,”聞言,崔尚書滿面紅光,攪著胡子笑了出來,他笑著一揮手,:“既然如此,索性多給蕓姐兒多陪幾個莊子,省的你老是心里頭惦記著。” 柳氏一面笑著搖頭,一面殷勤的上前陪著崔尚書進(jìn)了里間換衣裳,見崔尚書心情是在是好,便開口問道,:“老爺如此高興,可是有什么喜事?” 崔尚書臉上的笑意沒淡下去,聞言,他一邊穿著常服,一面看著幫自己系著扣子的柳氏,:“夫人可知,今日太子爺身邊的蒙公公過來傳話了?!?/br> “哦?”柳氏的笑容也愈發(fā)的濃烈了,如今老圣人病重,朝里朝外的事情,都是太子一手處理,老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崔尚書如今雖然身居高位,但圣心這種事情,實(shí)在是說不好。 更讓她引憂的是,琇姐兒已經(jīng)是珵王的側(cè)妃了。 雖說珵王沒有像其他幾位被貶為庶人的皇子一樣與太子爭位,但這些年老圣人對珵王圣寵優(yōu)渥,難說太子也心里是個什么想法。 若是為著這惡了太子,難保不會遷怒琇姐兒,遷怒崔尚書府,如今太子爺身邊的大太監(jiān)傳話,老爺臉上又全是笑意,那自然是極好的。 崔尚書換好衣服,飲了口香茶,眼里全是光,:“今日的宴會上,太子瞧見了五姐兒,特意來問詢呢?!?/br> 崔蓁蓁?柳氏心里就是一驚,隨后反應(yīng)過來,除了她還能有誰呢,才盤算起崔蓁蓁的用處,這貴人就自己上門來了。 “五姐兒啊,”柳氏笑的慈祥,她看著崔尚書,:“這孩子樣貌也好,規(guī)矩也不錯,就是心眼實(shí)在了些?!?/br> 這幾個月來的崔蓁蓁不間斷的碎嘴和不長腦子式的甜言蜜語,叫柳氏已經(jīng)對她放心了許多,只是想起崔蓁蓁說話不過腦的憨批樣,柳氏還是多說了一嘴。 崔尚書是想趕快把崔蓁蓁送上去表忠心的,別提什么風(fēng)骨不風(fēng)骨的,若是在乎這些,他還能由著柳氏作踐兩個庶女的婚事? 之前諸位皇子之間爭的厲害,太子把著儲君的位置,都沒能穩(wěn)穩(wěn)的彈壓住底下的皇子,可見心胸才智遠(yuǎn)沒有高超到那份上。 奪位之爭何其兇險,崔尚書既想有從龍之功,又不敢擔(dān)這風(fēng)險,就一直在猶豫,這一猶豫,崔琇就被指給了珵王。 到了這份上,崔尚書還是沒下定決心跟著珵王走,他思來想去,反正他的女兒已經(jīng)是珵王的側(cè)妃了,憑著他的身份,若是今后珵王邀天之幸登上大位,還能不給崔琇一個妃位? 反之,若是一心綁死了珵王,珵王若是倒霉,崔府也不得好,所以崔尚書思來想去,還是中立。 這一下,就看出他的遠(yuǎn)見來了。 如今朝堂上的爭奪結(jié)果已經(jīng)要明晰了,平日里太子爺對崔府也頗有微詞,也是,跟著太子爺?shù)娜四敲炊?,若是太子登位,可不得給這些人在朝堂上騰出位置? 崔尚書這幾日都在為這事發(fā)愁,更是忙不迭的想將游諭拴牢,現(xiàn)在一個大好的機(jī)會就這么送上了門。 雖說太子府內(nèi)有了太子妃,幾位良娣的位置也被占的滿滿的,但如今太子的身份可不一樣。 若是日后,太子登上了那個位置,三宮六院,哪里少的了佳人,崔蓁蓁也不是嫡女,這樣如今庶出的身份,被送過去給太子解解悶,表忠心竟也剛剛好。 到了他這個年紀(jì),若是再能上一步,想想崔尚書就覺得開心,:“夫人做事,老夫放心,五姐兒哪里不足,夫人盡快補(bǔ)足,不拘的用什么方式,盡快,最好五日,不,三日內(nèi)就.” “老爺,”柳氏沒讓崔尚書之后的話說出口,為著崔府她自是明白事理,只是有件事還是要說清楚的,:“老爺,五姐兒的身份低微,如今有了好去處,我這做母親的,心里也是高興,只是,五姐兒還沒及笄呢,怕是還不知事呢?!?/br> 崔蓁蓁的年紀(jì)崔尚書哪里記得清,柳氏這么一提,崔尚書那已經(jīng)上頭的興奮勁冷了冷。 雖說給太子送個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也決計(jì)算不上壞事。現(xiàn)在有多少人巴巴的到處走門路,就為了攀上太子一路,這種好事,求都求不來呢。 但到底若是將還未及笄的幼女送出去,多少還是太過了,崔尚書還指著將來再進(jìn)一步呢,就不能將自個的名聲往腳底下踩。 崔尚書勉強(qiáng)壓下自己的焦躁,吩咐道,:“既如此,夫人就趁著這機(jī)會好好的管教五姐兒,叫她知道輕重,這府里家族的興旺才是她們的依靠,只有崔家不敗,她們的日子才能好過?!?/br> “老爺放心,妾身省的?!绷先犴樀狞c(diǎn)著頭,看崔尚書著急的樣子,柳氏看了看天色,:“今日五姐兒從宴上回來,我還沒去看過她呢,老爺先在房里歇息,妾身去看看五姐兒。” 崔尚書點(diǎn)點(diǎn)頭,柳氏就帶著周嬤嬤出去了。 * 后院,金環(huán)正守在內(nèi)室的門口,聽著屋里壓的哽咽聲,她的眼睛也紅紅的,她蹲在門口,一聲不吭的陪著崔蓁蓁難過。 崔蓁蓁因著游諭的事情難過是真的,一個人難過的時候,很容易就陷在了這種自卑自虐,自我憤慨的情緒里,特別是前不久她才在秦裊裊身上共情了一回。 也因著這件事與崔蕓有關(guān),它叫崔蓁蓁一時之間就憶起了她之前的日子,她被崔蕓和柳氏踐踏,被欺辱,被丫鬟婆子騎在頭上。 她有了奇遇,她學(xué)著耍心眼,卻還是被再一次拋棄了。 崔蓁蓁一時為自己不值,一時又恨崔蕓,恨這府里每一個欺負(fù)她的人,恨她的無能。 正哭的傷心,那個光環(huán)為身體改造的時候突然到了,疼痛襲來的猝不及防。 那真是密密麻麻的開始敲碎了崔蓁蓁的骨頭,撕開了她的每一寸皮膚,剜著她的每一條筋骨的痛處,崔蓁蓁都顧不上難過了,疼的哭的更大聲了,她到底是為什么要受這些罪。 * 柳氏進(jìn)了后院,就見只有一個打著瞌睡的婆子,院里一個守門的丫鬟都沒有,屋里只有里間的燈亮著,傳來的還有清晰的哭聲。 柳氏的額面色變了,以前崔蓁蓁想怎么哭就怎么哭,便是哭死在柳氏的眼前,她都不惜的看一眼,但現(xiàn)在的崔蓁蓁可不行,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說崔尚書如何震怒,柳氏都真能心疼死。 跟著的周嬤嬤忙上前推開了房門,就見金環(huán)一個人蹲在門口,見她們進(jìn)來,金環(huán)還愣了愣,隨后連忙擦了擦臉,迎了上去,:“奴婢見過夫人?!?/br> 聽著室內(nèi)毫不掩飾的哭聲,柳氏臉上沉了,:“都是怎么做事的,五姐兒哭成這樣,怎么也不見你來稟報?” 這些天,金環(huán)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一顆紅心向蓁蓁了。 平日里周嬤嬤問起崔蓁蓁的日常,她只管說些雞毛蒜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更多的只要是說崔蓁蓁如何如何的對夫人的恭敬,如何如何的想讓夫人多看看她,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 聽見柳氏的喝問,她連忙跪下,:“夫人息怒,奴婢知錯了,奴婢見天色已晚,且五姑娘身邊沒人伺候,想著明日提膳的時候,就來給夫人說的?!?/br> 金環(huán)才到崔蓁蓁身邊幾天啊,她那一家子又都攥在自己手里,所以柳氏從來沒有懷疑過金環(huán)的忠心。 見狀,她訓(xùn)斥了幾句金環(huán),就囑咐道,:“五姐兒身邊沒有小事,從今個起,有事你就迅速稟報周嬤嬤,只要你用心做事,封賞少不了?!?/br> “奴婢謝夫人大恩?!苯瓠h(huán)麻利的給柳氏磕了個頭,柳氏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是一臉憂心的模樣推開了內(nèi)室的門。 “蓁蓁我兒,這是怎么了。”柳氏一臉憂心的掀開了紗帳,就見哭的滿身是汗的崔蓁蓁側(cè)躺在床上,她的嘴里已經(jīng)不出聲了,只有眼淚還一個勁的順著眼角往下流。 風(fēng)雨打過后的小白蓮是什么樣,崔蓁蓁就是什么樣的,這次光環(huán)的效果太狠,她已經(jīng)疼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 淚眼朦朧里,見上前扶起自己的是柳氏,崔蓁蓁眼里的恨意驚人,她的手摸向了袖子,那里面是她上次跟秦裊裊學(xué)來的,藏著一根磨得尖銳的簪子。 在這種情況下看見柳氏,崔蓁蓁滿腦子想的都是她要扎死柳氏,扎死這個高高在上欺辱自己的老女人。 卻沒想換了衣服,伸手摸了個空。 已經(jīng)坐在床邊的柳氏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上晃了一圈,為了表示親近,柳氏甚至伸手扶起了崔蓁蓁。 她輕柔的擦著崔蓁蓁臉上的汗,:“怎地哭成這樣,可是今日有誰欺負(fù)你了?你是母親的孩子,若是有事,你只管來找母親,母親定會為你出氣,你自己悶在這里哭什么,告訴母親,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若是討厭一個人,那么她連呼吸都是錯的,崔蓁蓁覺得柳氏的說話的神情語氣都叫她覺得惡心,她根本就沒聽清楚柳氏說的是什么,見柳氏扶著她,崔蓁蓁伸出了手,想要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