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堆美貌光環(huán)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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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崔蓁蓁最先想到的就是蘇綰綰,她哼唧著,說自己想做個妖妃。 崔蓁蓁似乎聽見了笑聲,她都有些暴躁了,睡也不讓睡,她要上天也硬要把她拽下來,笑,笑個屁,她不就是想做個妖妃被帶飛嗎,她就是這么沒出息了,有什么好笑的。 “好?!?nbsp;崔蓁蓁似乎聽見了這么一聲回答。 隨后,就是連綿不絕的不讓睡覺,崔蓁蓁被攪合的淚目了,她想當(dāng)個妖妃就這么難得嗎?她不當(dāng)了行不行? * 【嘀——反派不得好死系統(tǒng)已經(jīng)上線,經(jīng)檢測,您的任務(wù)量已經(jīng)達(dá)標(biāo),任務(wù)獎勵未領(lǐng)取,已失效,是否需要再次進(jìn)行任務(wù)?】 …… 感謝您的陪伴,已接收指令,系統(tǒng)開始解除綁定,請您確認(rèn)。 系統(tǒng)開始解除綁定: 10%… 50%… 100% 解除綁定成功。 再次感謝您的陪伴,再見】 * “夫人?!苯瓠h(huán)一臉愧色的隔著簾子給崔蓁蓁賠著罪,她昨晚吃多了酒,被留在東苑睡了一夜,今早起身,金環(huán)就神色匆匆的趕了回來。 崔蓁蓁還沒起身,那個帳子也沒拉起,有時屋里沒有外人,崔蓁蓁也會躺回床上,歪著身子看著畫本或者其他的詩書,但帳子沒拉起,就是崔蓁蓁真的還沒起身。 金環(huán)絲毫沒有覺出旁的來,崔蓁蓁幾乎不喝酒,若是在府里,喝的多了說些不該說的,做些不該做的,才是真的要倒了大霉。 所以昨晚崔蓁蓁喝了那么多的酒,今早起不來身是正常的。 “您昨夜喝的委實(shí)是有些太多了,您怕是回來也沒有喝醒酒湯吧,奴婢去給您熬一碗來?!?/br> “不用,我不用,金環(huán),我昨晚已經(jīng)喝過了,頭不疼,我就是還有點(diǎn)困,我在睡一會,金環(huán)你也在去睡一會?!?/br> 崔蓁蓁的聲音稍微有些啞,金環(huán)只當(dāng)是崔蓁蓁久睡造成的,她先是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就倒了杯水,從帳子的縫里送了進(jìn)去。 昨晚喝水喝的不少,崔蓁蓁抿了一口,就催著金環(huán)離開了。 聽見人走了,門也關(guān)了,崔蓁蓁松了口氣,她齜牙咧嘴的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腰,剛剛,她剛剛差點(diǎn)坐不起來了。 這些都不算什么,要命的是,崔蓁蓁清楚的記得自己醉酒后的每一個舉動。 是的,崔蓁蓁她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包括她死命的抱著酒壺不撒手,在那吃醉了酒一般的撒酒瘋。 最最最要命的是,崔蓁蓁記得昨晚,自己當(dāng)著珵王說的那些話! 崔蓁蓁哀嚎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蒼天啊,快來道閃電劈出個地縫讓她鉆進(jìn)去吧。 今早珵王起身的時候,幾乎一晚上沒怎么睡的崔蓁蓁是知道的,但她不敢睜開眼,什么么么噠羞澀的,美好的,統(tǒng)統(tǒng)都不存在。 崔蓁蓁當(dāng)時簡直尷尬羞憤的想當(dāng)自己不存在,她在珵王面前的所有形象都被毀滅的一干二凈,她之前又是裝乖,又是無辜,昨晚,全被扒開了。 今早走時,珵王又是摸她的臉,又是吩咐了其他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崔蓁蓁卻聽出了那笑意,她硬是沒睜眼,將那段時光熬了過去。 她今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欺她。 ▍作者有話說: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短歌行》曹cao 感謝小可愛們,呼呼,每人都使勁抱抱。 第69章 [vip] 久不理朝的泰康帝近日上朝了。 原本以為還是像從前一樣, 泰康帝高坐于上首,聽著下面的臣子爭執(zhí),最后半斤八兩的各自安撫一番。 誰料這一著上朝, 泰康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 先是借著由頭發(fā)落了珵王一脈的幾位官員。 隨后更是將崔尚書拎了出來, 著實(shí)訓(xùn)斥了一番,逼的珵王和崔尚書不得不在殿前請罪。 這一看就是泰康帝又要動手的趨勢, 不過才穩(wěn)定了大半年,都到了這個時候, 泰康帝竟然又開始動手。 如此的反復(fù)無常,使得大雍朝內(nèi)的臣子人人自危, 底下暗潮洶涌,但泰康帝還在那個位置上,他多年的平衡政權(quán),余威猶在,無人膽敢造次。 所以最近宮中的消息傳遞的越發(fā)頻繁了。 因著泰康帝修仙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暴露無遺,珵王也被擼了下來, 泰康帝開始不加掩飾的大肆興修祭祀仙神的道觀, 命人前往各地搜集奇珍異寶,祥瑞吉物。 除了已經(jīng)開始頭鐵的準(zhǔn)備上書彈劾這些事情的給事中, 寶福觀內(nèi)的香火也越發(fā)的興盛,每日求見幾位道長的人絡(luò)繹不絕。 宣政殿外 珵王和崔尚書再次跪在這里了,天氣正是轉(zhuǎn)暖的時候,殿外沒有任何的遮擋, 白花花的一片。 殿內(nèi), 正在一臉謙卑的恭候在泰康帝身邊的是十二皇子, 太子倒臺, 他倒是沒被人記起,在京中悄無聲息的待了幾個月,如今又被泰康帝給拎了出來。 幾番起落,讓從前就習(xí)慣跟在太子身邊做隱形人的十二皇子,在面對泰康帝時,稱得上是誠惶誠恐,卑躬屈膝,半點(diǎn)沒有所謂天潢貴胄的氣質(zhì)。 但偏偏,就是這幅態(tài)度取悅了泰康帝,他開始和顏悅色的將十二皇子帶在了身邊。 對于泰康帝來說,他馬上就要長生不老了,這些權(quán)勢他是要收回手上的。 從前的幾個兒子都太過桀驁,也太過有主見,一個個的,都在覬覦他的位置,所以還是聽話沒主見的他用著更順心。 “父皇,”十二皇子的身子和羅公公彎的一樣,他臉上一直帶著笑意,:“您忙了一上午了,您嘗嘗這茶,這是山東巡撫特意在今年挑了最好的進(jìn)供給您的?!?/br> “嗯,”泰康帝接了過來,給十二皇子露出了笑臉,:“如今朕身邊只有你是最孝順的了?!?/br> “父皇,百善孝為先,若是不孝之輩,豈有顏面茍活在這世上,您是兒臣的父皇,是這大雍朝的主宰,是這天下的共主,您的意志,必定是大雍朝的意志?!?/br> “哈哈哈,”這一通的馬屁讓泰康帝身心舒暢,他毫不掩飾的笑意直接傳出了殿外。 聽到殿內(nèi)的動靜,崔尚書跪在殿外,斜眼看著一同跪在他身前的珵王,心里的那個后悔啊。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甚至為著送出崔蓁蓁表衷心,他挑三揀四,幾經(jīng)挫折,甚至不惜背上一些不怎么好聽的名頭,好不容易選了個自以為滿意的,卻最終還是被拖累了! 被這珵王拖累了! 想他崔迵一生忠君愛國,奉公守法,兢兢業(yè)業(yè),毫無利己之心,他對著泰康帝的衷心簡直日月可鑒。 如今,卻因著珵王的過錯,被泰康帝一同拉出來殺雞儆猴,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跪在這請罪,你讓他怎么能不悲憤? 崔尚書鉆營了大半輩子,本身就不是多么堅定的一個人,當(dāng)初將崔蓁蓁送到了珵王府內(nèi),就是為了有利可圖,結(jié)果現(xiàn)在不僅沒啥好處,還要被收拾。 想起宮中最近的傳言,他恨不得讓珵王將崔蓁蓁給掃地出門,送出去交差。 跪的久了,崔尚書又在心中怨恨崔蓁蓁,要是沒有這個庶女該有多好,最起碼,就不會有這無妄之災(zāi)。 但再多的怨恨他此時也不敢宣之于口,他擦了擦額前的汗,看著珵王,嘴唇動了動,上頭的心意是沒辦法說的如此透徹的,但底下的人自然也要學(xué)會揣測的。 既然如今宮里有用,泰康帝的態(tài)度都如此明顯了,還等什么,將崔蓁蓁交出去就行了,何必在這吃這份苦頭。 珵王的身子跪的筆直,:“崔大人可是要說些什么?” 連聲好聽的話也不肯說,若是平時的崔尚書自然還是油滑的很,不肯得罪珵王,但此刻的崔尚書心中怨氣十足,:“王爺,圣上想要什么,我們作為臣子的,為圣上分憂可是本能?!?/br> 珵王慢慢的回頭看了一眼崔尚書,他什么都沒說,但這眼神卻刺痛了崔尚書,他額頭的青筋暴起,:“王爺,蓁蓁是微臣的女兒,微臣也是十分的寵愛于她,只是她如今不祥,對于您和圣上都不利?!?/br> “您卻還要執(zhí)意將她留在身邊嗎?宮里的道長都說了,不過是讓她祈福幾日而已,您和微臣這樣護(hù)著她,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如今,到了該大義滅親的時候了。” 崔尚書痛心疾首的對著珵王說完,對著宣政殿,那是恨不得將心肝肺都掏出來的架勢,:“老臣當(dāng)年被圣上御筆欽點(diǎn),一路承蒙圣上恩典,數(shù)十年來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有負(fù)皇恩?!?/br> 說著,說著,崔迵的眼淚都快被自己給感動的落下來了,他正這般自我感動,全心全意的聲淚泣下時,就聽見前頭有了動靜。 “崔大人,”崔迵聞言抬頭,就見十二皇子走了出來。 對著外人,十二皇子的腰桿子挺的可'直了,他今日穿著繡了暗紋滾金邊的長袍,在宣政殿內(nèi)看不出來,但這會兒走到日頭下,整個人簡直都在發(fā)光,端的好一身的氣派。 他的手背在身后,對著崔尚書說道,:“崔大人,父皇剛剛說了,最近大人就先在府內(nèi)還好好反思吧。” 說完,十二皇子就喚了一聲,“來人吶,摘了崔大人的頂戴花翎,送崔大人回府?!?/br> 為著官位汲汲營營半生,臨到頭了,眼見的就要起飛了,卻一時摔在這,崔尚書頓時rou眼可見的萎靡了,他的嘴唇顫抖著。 但在這宣政殿外,崔尚書不敢大喊大叫,被摘了官帽,崔尚書的步伐踉蹌幾步,登時就站不穩(wěn)了,老淚縱橫,誰看了不說一句心酸。 十二皇子看看崔尚書,又看看珵王,兩人之間這樣明顯的疏遠(yuǎn),這讓他的心思活了起來,慢慢盤算了起來。 宮里的人,最會的就是見縫插針,于是十二皇子剛剛生硬的不近半點(diǎn)人情的態(tài)度軟了些。 他上前幾步,溫聲勸慰著崔尚書,:“大人的忠心想必父皇是知道的,只是大人不慎站錯了地方,父皇才一時'之間生了氣,如今崔大人就先回府,等父皇消消氣,本王在好好的勸一勸?!?/br>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啊。 之前珵王在朝中勢大的時候,他也只是表面上風(fēng)光,這都還沒沾上好處呢,如今眼見得珵王要倒臺了,其他人對他的落井下石倒來的好快,他的位置覬覦的人也不少呢。 崔尚書看著十二皇子,一時'之間感慨萬千,走眼了,走眼了。 也不知現(xiàn)在還來不來的及。 送走老態(tài)顯現(xiàn),一臉感慨,對著他千恩萬謝的崔尚書,十二皇子的手背在身后,他看著珵王,:“皇兄,父皇讓你進(jìn)殿?!?/br> 說著,十二皇子沒忍住,他第一次在這些兄弟面前如此的風(fēng)光,只見他一臉的惋惜,:“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 想想崔蓁蓁的容貌,十二皇子的臉色都不經(jīng)扭曲了一下,該,他這占盡了便宜的皇兄,也該有此下場。 “皇兄你為了她,不惜忤逆父皇,嘖嘖,見你如此,作為弟弟的我,又見到父皇如此生氣,實(shí)在是痛心疾首。” “不必如此作態(tài)。”往常的時候,十二皇子與珵王的來往并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太子在和珵王打鋒機(jī),十二皇子躲在后面看。 以前的時候,這個皇兄就從未將自己放在眼里,如今他都到了這個地步,還敢給自己擺這些架子? 見珵王起身,目中無人的從自己的身邊路過。 十二皇子負(fù)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失敗者,色厲內(nèi)荏,看他還能得意多久。 十二皇子萬分厭恨的看著珵王落魄的身影。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誰能想象的到,當(dāng)初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七哥,如今就像喪家之犬一般,而他,卻如夢幻一般的極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 走進(jìn)了殿內(nèi),珵王一撩袍子,跪在了泰康帝的面前,:“兒臣參見父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