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堆美貌光環(huán)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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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泰康帝年紀大了,想想也是好事,他能死的能更快一些,崔蓁蓁自己也能少受些罪。 所以崔蓁蓁不會哭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體面人。 冷靜下來的時候,崔蓁蓁都在佩服珵王,因為她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的她愿意給珵王提供些方便,哪怕不為別的,不掛念這些日子為她編織的安生日子,只為了呂昭。 這些日子,崔蓁蓁耐著性子在院中等啊等,就等著珵王來攤牌的時候。 她的條條框框,她的條件其實都已經(jīng)在心中打好了腹稿,就等珵王提出讓她入宮的時候,一條不差的商議,如果說珵王想要憑著這些日子的情分讓她白干,呵呵,那是門都沒有。 結(jié)果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珵王的口信,像是外面的這些事情根本不存一樣。 崔蓁蓁這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都在擔心,不會是連和她商議一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要將她扔進宮不成? 所以崔蓁蓁今日主動的來到了書房,想探探珵王的口風(fēng),利索一些解決問題,大家萬事好商量,免得撕破臉皮,鬧得十分難看。 ▍作者有話說: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果真是一點有沒有。 又是新的一天,各位小寶貝早上好,哈哈哈,挨個熊抱,使勁揉揉。 啊,尖叫聲,我的存稿箱未設(shè)置時間,抱歉抱歉,哭泣。 第71章 [vip] 崔蓁蓁想的出神, 卻不防被捏了捏耳朵。 “夫人在想什么?”珵王從后面環(huán)抱住了崔蓁蓁,輕輕的問著。 珵王的聲音輕了些,聽起來和平時笑瞇瞇的語調(diào)有些輕微的不同, 崔蓁蓁靠的近了, 能嗅到珵王身上的香氣, 是一股淡淡的禪香和松木香的氣味纏著她的甜香,繞的室內(nèi)都無端的都旖旎了起來。 崔蓁蓁的狀態(tài)瞬間回歸了, 她卻先沒回話,只是先伸手拉住了珵王的手, 將珵王的手背放在自己的臉龐,輕輕的蹭了蹭。 此刻的崔蓁蓁的聲音軟綿綿的, 她背靠著珵王,聲音聽起來都是失落的多,:“ 王爺,如今外面的傳言都是關(guān)于妾身的。” 崔蓁蓁也算是成精了,她開始蓄意作妖的時候,光是她的聲音又低落又惹人心疼, 一下一下的撩撥著周圍人的心。 珵王忽然就覺得手上那軟綿綿的觸感直接到了心坎處, 他的手動了動,下意識的反手去捏崔蓁蓁的手, 卻沒抓住,懷里的人直接轉(zhuǎn)身,面對了他。 對著珵王的時候,崔蓁蓁除了醉酒和過度勞累的迷糊時候眼睛是霧蒙蒙的, 其他的時候, 崔蓁蓁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但此刻, 崔蓁蓁的眼神里寫滿了失落、不忍和無辜,讓人恨不得一頭栽進去。 珵王那即將到嘴邊的話忽然就沒了聲息。 崔蓁蓁用眼神一遍遍的描繪著珵王的樣貌。 說來也是奇怪,大雍朝的幾位皇子之間的個性都及其的鮮明,都有濃烈到極具個人風(fēng)格的喜好,例如原太子的氣質(zhì)尖銳,一眼看過去,就叫人先注意到的是他的身份。 偏偏珵王,他的氣質(zhì)和喜好都好像沒什么突出的地方,他似乎生來就是個溫和疏離的人,永遠也沒什么發(fā)大脾氣的時候,從前那個在邊關(guān)馳騁的將軍,好似只是人們嘴里一句很久遠很久遠的傳說。 崔蓁蓁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悲劇見識的多了,她自己其實潛意識里就根本不相信自己會有什么好運氣。 就像進了珵王府里,與崔府相比,她的日子實在是過的好太多了,但崔蓁蓁總有種不真實的飄忽感,她似乎沉浸在其中,又似乎隨時都準備抽離。 就像這次宮里的消息傳出的時候,崔蓁蓁詭異的感覺竟然毫不吃驚。 但清醒歸清醒,哪怕她自己很理智的告訴自己,皇權(quán)和她之間是半點沒有可比性的,但崔蓁蓁心中還是隱隱的藏著不平。 這是一種總是無法掌控自己的不甘,而現(xiàn)在,崔蓁蓁決定將這種不甘的情緒傳遞給罪魁禍首。 于是,她看著珵王近在咫尺的眉眼,緩緩抬起了手,她用手指輕輕的描繪著珵王的骨相,細細的摩挲。 正是白日的光景,房內(nèi)的燭火沒有被點燃,外頭的日光透過了窗欞,光線似乎就這么分隔開來,一束一束的纏在崔蓁蓁的身邊,將她那驚心動魄的美麗,模糊了邊界。 在她的身后,是冒著熱氣的桂花甜湯,這樣的場景,太過普通,也太過熟悉,就像這樣安靜美好的場景,齊沂舟像是見過了千百遍。 這種錯覺讓齊沂舟的神情都恍惚了一瞬,他似乎都能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跟著崔蓁蓁劃過他眉眼的動作走了。 崔蓁蓁在齊沂舟的面前從來都是鮮活或者一片小狗腿的殷勤模樣,她能被人一眼就看透了,齊沂舟總是隨手就撈起了她,親吻或者逗弄她。 但這一次,做主宰的是崔蓁蓁,她捧著齊沂舟的臉,輕輕的親吻在了他的眉間。 那一瞬間,齊沂舟的呼吸都隨著崔蓁蓁的這個吻變得輕了。 從來都是半點不得體的神情都不曾外露的齊沂舟慌了神,甚至那一晚他吃糖糕時都沒有現(xiàn)在的緊張慌亂和神思不屬。 “蓁蓁,”他輕輕的念了一聲,:“蓁蓁。” “王爺,妾身在的?!?/br> 崔蓁蓁抱著齊沂舟的腰身,聽著他的心跳聲,慢慢的問了一句,:“王爺,妾身還能陪您多久?” 齊沂舟的下巴搭在了崔蓁蓁的頭上,他的眼睛已經(jīng)慢慢的瞇了,聲音都飄忽了些,他第一次是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情,那是一種古怪的喜意,:“七日,再給本王七日的時間?!?/br> 這是一個要命的隱秘計劃,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足以讓齊沂舟死無葬身之地:在已經(jīng)加大藥量的情況下,泰康帝的身子最多只能在堅持七日了。 宮里宮外的人他已經(jīng)將觸角伸了進去,耐心的蟄伏了這么多年,很快就是他要迎來收獲的時候。 這些話,齊沂舟沒有對崔蓁蓁說出口,他貪婪的抱著崔蓁蓁,放任自己沉浸在這一片溫情里,而崔蓁蓁的心沉了沉,半點僥幸都不剩。 還有七日。 * 傍晚時分,崔蓁蓁回到院落的時候,就見到了早早等候在此處的呂昭,她那張揚的長裙都沒了往日的光彩,她的眉毛死死的擰著,見著崔蓁蓁回來,呂昭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崔蓁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呂昭拉進了屋內(nèi),一進去,她就做主,直接打發(fā)了金環(huán)和留香出去,連小碎嘴子都沒留下,叫金環(huán)一并帶了出去。 “怎么樣,蓁蓁你問了王爺,這外頭的流言到底是什么情況,宮里那些道士真的說了你的壞話?虧我還以為那些道士有什么本事呢,原來也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br> “呸,這些該天打雷劈的東西,活著就會浪費糧食,于國于家無用,獐頭鼠目,只會動動嘴皮子,端的害人?!?/br> 呂昭罵這些道士的時候,那是真的十足的厭惡勁,這些爛人裝模作樣,道貌岸然的做派真是十足的惡心,她的蓁蓁小可憐一個,連府門都不出,能礙著誰的什么事? 若說這府里還有誰能讓崔蓁蓁放心的話,頭一個就算呂昭了。 本來以為自己沒什么感覺的崔蓁蓁,因著呂昭毫不掩飾的態(tài)度,心頭忽然就升起一股抑制不住的酸軟,她扭了扭頭,沒讓自己陷入到這種悲哀的情緒中。 只見崔蓁蓁她跟著呂昭一同罵著,:“呸,一群只會浪費糧食,禍國殃民的妖道?!?/br> 崔蓁蓁罵完,頓覺得心中的氣順了些,她捏住了呂昭的手,:“呂jiejie,王爺給了我七日的時間?!?/br> 這一句話,就叫呂昭心頭狠狠的一痛,她看著崔蓁蓁,嘴唇動了動。 以前她一直癡迷于崔蓁蓁的美貌,但這一刻,呂昭竟然都不希望崔蓁蓁長得如此清麗動人,最起碼,這樣她很有可能就不會遭遇如此的無妄之災(zāi)。 隨即,呂昭又惡狠狠的恨了一次珵王,沒用的東西,平日里與她爭搶蓁蓁搶的厲害,一絲縫隙都不給她留,如今到了關(guān)鍵時刻,竟然是一點用都派不上,還要自己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 “我在這府里,最放心的也只有jiejie了,金環(huán)我不想帶著她一同入宮,還請jiejie在我入宮后對她多加照拂,白淇的年紀也還小,她雖然跟著我的時間不長,但也每每都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呂jiejie,她們兩就拜托您了。” 崔蓁蓁如此托孤般的神色和話語,另呂昭心頭翻江倒海般難受的緊,她看著崔蓁蓁,那些在腦海里想了許久,隱約存在的念頭忽然就清晰的閃現(xiàn)在了腦海中—— “蓁蓁,我們私奔,不,你跟我一起離開這吧!” 這句話驚呆了崔蓁蓁,她愣愣的看著呂昭,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 呂昭的神色卻激動了起來,她的思緒此刻格外的清晰,她看著崔蓁蓁,眼里的亮光逼人,她是前所未有的激動。 這個王府,這個京城,這四四方方的天,這么多年,待的呂昭是如此的厭煩疲倦,她甚至每日都有一半的時間在懊惱。 懊惱自己當初瞎了眼,千里迢迢的孤身來此,什么都不順心,還要和一個討人厭的女人較勁,若是她還在邊關(guān),每日自由自在的打馬馳騁,對著街頭的公子品頭論足,沒人對著她指手畫腳。 就這么忍著,呂昭勉強不讓自己做出些什么瘋狂的舉動,好不容易,她遇見了一個崔蓁蓁。 還沒高高興興的在黏在一起多少時日呢,卻要她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這個小美人因為一些荒唐和莫須有的理由,忍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屈辱。 呂昭的臉頰激動的紅彤彤的,她看著崔蓁蓁,說出的話帶著激動人心的魔力,:“蓁蓁,我可以先帶你去江南,去看看那些人最愛作詩的地方?!?/br> “那里的水鄉(xiāng)很美,哪怕是擺渡的漁娘,也會唱些很好聽的曲子,我們累了就倒在舟上,還可以摘新鮮的菱角和蓮蓬吃。” “若是江南的風(fēng)景看膩了,我還可以帶你去邊關(guān),那里的風(fēng)沙大,卻有不同尋常的壯闊景象,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景象,是你在京城里看不到的?!?/br> “你喜歡吃甜食,那條坊市里有一家賣飴糖的老婆婆,她的手藝最好,你若是嘗了,必定也是喜歡的?!?/br> “呂jiejie,我.”崔蓁蓁拒絕的話在嘴邊打著轉(zhuǎn),她喜歡的明明是錦衣玉食,崔府里那些讓她百般厭恨的人還活的好好的,她需要借助權(quán)勢來實現(xiàn)自己的欲望。 甚至呂昭的這些話,崔蓁蓁的理智提醒著她,事情沒那么容易,這一路上會有多少意想不到的困難,她能不能順利的出王府都是一個問題,但莫名的,崔蓁蓁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打斷呂昭的話。 “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困難都是錢不夠造成的,我們只要帶足了銀兩,躲起來的日子也不會多難熬,只要熬過了半年,不,一年,熬過了一年的時間,就不會在有人惦記著我們了?!眳握芽粗掭栎?,認真的說道。 “蓁蓁,你好好想一想,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 呂昭走了,順便帶走了崔蓁蓁的魂。 * 崔府 從前的崔尚書事事都端的住,自然是因為沒有連累他的緣故,但這次的事關(guān)自己的官位,崔迵做起事情來格外的雷厲風(fēng)行。 這幾日來,他先是每日都在言辭懇切,一字一淚的給宮里的上了折子,同時又讓柳氏去寶福觀內(nèi)捐了一大筆的香火錢,至于十二皇子處,那更是重中之重。 這日一早,命令管家守好門窗,崔尚書就在書房內(nèi)寫著東西,這是他的投名狀。 這份折子里,其中一半是根據(jù)崔側(cè)妃前幾年時不時的傳回來的消息寫的細節(jié),一般則是崔尚書似是而非的‘合理’推斷。 崔尚書顯然極其的具有死道友不死頻道的精神,這一次他決定出賣的是珵王。 墻倒眾人推,自然是因為這樣的人非常的適合潑臟水,他伏案奮筆疾書,很快就寫滿了小小的一本。 崔尚書當然也是從這千千萬萬的學(xué)子一路殺出來的進士,他的文采是有的,否則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么多年。 如今按照他‘合理’的推斷和‘嫁接’,不僅將幾年前的邊關(guān)之事和齊沂舟聯(lián)系了起來,更是將宮中去歲太子墜馬,六皇子悍然謀逆的事情也完美的和珵王聯(lián)系在一起做出來個推斷。 這一番的推斷經(jīng)過崔尚書的描寫,那簡直就像是他親眼見過的一番有理有據(jù),有頭有尾。 寫完折子,崔尚書檢查了一遍,他沉吟了半晌,看看書房內(nèi)的官服,崔尚書還是將折子收拾好,起身,去了十二皇子的府上。 珵王府內(nèi) 崔琇聽著織文給她從崔府帶回來的消息,:“四姑娘已經(jīng)被老爺悄悄的送進宮了?!?/br> 聽到這個消息,崔琇的手抖了一下。 崔琇和崔蕓的關(guān)系很好,府里崔尚書的女兒里,只有她們兩個是真正的一家人。 崔蕓和崔琇的性子并不像,所以相處起來也格外的和諧些,崔琇雖然在之前并不喜歡崔蕓和游諭定親,但看崔蕓自己實在喜歡,她也就沒有橫加干涉,現(xiàn)在看來,倒還不如讓崔蕓早早的嫁出去。 而崔琇除了為崔蕓覺得難過之外,更心驚的是,這件事情崔府沒有和她商量,崔尚書一聲不吭的將崔蕓就送進來宮里,沒有半點口風(fēng)透漏出來。 盡管知道崔尚書是個有多看重自己官位的人,但臨了,這種事真的發(fā)生的時候,崔琇的心里還是沉悶的緊。 織文看著崔琇青白的臉色,將其他崔府內(nèi)的情況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