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堆美貌光環(huán)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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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vip] 小夫人懷孕了! 這個消息叫蕭三瞪著眼睛使勁的再三確認消息, 可無論怎么確認,上頭都寫的清清楚楚。 蕭三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因為當初崔蓁蓁自己吃藥的時候, 珵王知道, 蕭三也知道, 那時候的他還在心中嘆息,不知何年何月, 府里才會有小主子的笑聲。 可現(xiàn)在的消息上面卻清清楚楚的表明,小夫人已經(jīng)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沒有人會開這種玩笑, 也沒有人敢開這種玩笑,是不是真的, 大夫一把脈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意識到這一點后的蕭三一蹦三尺高,像個跳蚤一樣的蹦到了門口。 他正要火急火燎的推門進去稟告消息時,他又頓住了,里頭不僅有主子在,小夫人也在,要是他這會兒進去, 看見些什么不該看見的, 豈不是嗚呼哀哉? 但他又實在擔心兩位主子在里頭情緒激動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錯事,小夫人的身子如今受不得刺激, 要是有個好歹,他今日怕不是只能已死謝罪了。 無奈,蕭三只得像個壁虎一樣,緊緊的貼在門上, 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里面的動靜, 一旦里頭出現(xiàn)什么動靜, 他一定第一時間就沖進去。 后院廂房內(nèi) 金環(huán)時不時的往門外看一眼, 門前是兩個不茍言笑的侍衛(wèi)。 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在見著旁的人,金環(huán)和白淇就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此處被看守了起來,最緊要的是,姑娘不在身邊。 明明一路上都好好的,如今姑娘身子不便,本來以為隨著呂側(cè)妃進了寧州,就能讓姑娘好好的休息一場,如今卻. 金環(huán)心里頭略有些焦躁,她甚至開始懷疑起來,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只是為了騙她姑娘從王府出來的一個陰謀。 不然好端端的,到了呂府,卻突然翻臉將她們關(guān)起來是為了什么。 金環(huán)焦躁不安的來回走動著,白淇的神情也是怔然的,她的手里端著的是小虎皮的小飯碗,小虎皮餓了一日,這會兒正該是它用飯的時間。 它歪著頭,不滿的看著白淇手里忽高忽低的小飯碗,這個兩腳獸究竟有沒有將它鸚大爺放在眼里? 美人不在,這個愚蠢的兩腳獸實在不合心意。 要倒了,要倒了,蠢材! 小虎皮撲棱著翅膀扇在白淇的手上,:“要倒了,大爺在這呢,你往哪喂呢?!?/br> “笨手笨腳,放桌上?!?/br> 白淇下意識的按照它的指令做了,小虎皮這才滿意了,張了張翅膀,身子一搖一晃的沖著它的飯碗走了過去。 正要進餐時,冷不丁的,從窗戶外面闖進來一個真的鷹大爺! “唳——” 小虎皮被風扇的滾了一個跟頭,腦袋上的毛也不威風凜凜的了。 它呆愣愣的趴在桌上,看著那黝黑黑亮的羽翼,那高傲睥睨的眼神,對它而言顯得格外龐大的身軀,它圓滾滾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尖聲開始叫了起來 ,:“鷹鷹鷹來了,救命!” 沒等金環(huán)和白淇反應(yīng)過來,黑鷹就一個箭步?jīng)_著小虎皮去了。 一爪子扣住了小虎皮圓滾滾的小身子,滿意的伸縮了一下,試了試爪感,隨后鷹就抓著它飛了出去。 “大爺,大爺,有話好好說?!?/br> “好好說!” 屋內(nèi)的兩人阻擋不及,眼睜睜的看著黑鷹抓著小桂圓離開,半空中只留下了它驚慌失措的鳥叫聲。 那是陛下的黑鷹,金環(huán)認出來了阿青,她的腿一軟就跌坐在了地上。 難怪,難怪她們突然就被軟禁了起來,呂側(cè)妃也沒有露面,白淇忙上前來扶金環(huán)起來。 金環(huán)的唇色煞白,:“白淇,王爺,不,陛下來了,剛剛那就是陛下的黑鷹。” 白淇神色恍惚的點著頭。 * 被所有人都萬般擔心的崔蓁蓁,此刻正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著,而齊沂舟半跪在地上,雙手抱著崔蓁蓁的腰身,將頭貼在她的肚子上,聽著里頭的動靜。 崔蓁蓁一只手撐著床榻邊,另外一只手在慢慢的順著齊沂舟的長發(fā)。 她的眼睛和臉都哭的紅紅的,臉上是深深淺淺如紅霞一般鋪開的紅暈,眼睛微微的有些腫,看起來十足的可憐可愛,那些被哭濕的發(fā)絲粘在她的臉龐邊。 如果單單這一刻的神情,她的嬌媚倒是占了十成十,偏偏此刻她抿著唇在笑,神情溫和的不可思議。 齊沂舟抬頭看向了崔蓁蓁,他前所未有的看著她呆愣了一瞬間,他的眼神是熾熱的,guntang的,偏偏,他又小心而又克制的抱著崔蓁蓁的腰。 這一刻,他心中的雪山被崔蓁蓁回望過來的神情,慢慢的融化了,齊沂舟忽然覺得,他看見了日出山間雪融,有什么在掙扎著破土生芽。 四處安靜,只有這清淡的的甜香和溫軟的神情包裹著他。 齊沂舟的眼睛忽然的有點紅,他幾乎是昏了頭,迫切的貪婪的恨不得貼著崔蓁蓁的每一寸肌膚,但他又清醒的克制著,他攏著崔蓁蓁的手因為激動和克制都在微微的抖動著。 他一下一下的安撫著崔蓁蓁的背,不知道是在安慰崔蓁蓁還在在讓自己冷靜。 齊沂舟從前發(fā)瘋,不管他背后是如何的陰冷和犯病,神經(jīng)兮兮的不像個正常的人。 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從沒當著崔蓁蓁的面瘋過,對著崔蓁蓁,哪怕是假模假樣,他都是溫和和克制的。 因為崔蓁蓁是他習以為常的偏愛。 這份克制已經(jīng)成了習慣,對著崔蓁蓁一個人的習慣,當一個謊言一直持續(xù)下去的時候,一年,兩年.甚至到了生命的盡頭時,它還在持續(xù),那這個謊言,它就是真的。 接了崔蓁蓁入府的時候,齊沂舟就知道她是奔著什么去的,所以,他不松不緊的吊著人,什么都愿意給她最好的,卻獨獨不能隨了她的意。 及至后來,崔蓁蓁走了,那時的齊沂舟在無能狂怒,他恨崔府沒用,連個人都留不下。 如今,他和蓁蓁又有了新的羈絆,一個混雜著他們的骨血,延續(xù)著他們之間血脈的孩子,他們之間,崔蓁蓁再也沒法子就那么干脆的斷開了。 因為這種極端的感情,齊沂舟的聲音,細聽之下難得的不是那么冷靜,他的聲音有些抖。 他低著頭,沒讓崔蓁蓁看見他的表情,那是失而復得,恨不得一口吞了崔蓁蓁,讓她融進自己的血rou里,老實的和自己永遠待在一起的欲望,:“回家吧?!?/br> “跟我回家,我為你收拾了一處宮殿,金碧輝煌的宮室,里頭都是你最喜歡的東西?!?/br> “沒有旁的人?!?/br> “我不喜歡宮里有那么多的人,也不會再有選秀入宮的新人?!?/br> “沒有旁的人?” “沒有旁的人?!?/br> “人還沒來,小醋壇子就已經(jīng)打翻了,要是多來幾個,小醋壇子能有多少的醋?” “養(yǎng)你一個已經(jīng)費盡了我的全部心血,就我和你,正好?!?/br> 齊沂舟不是靠著姻親和其他黨群的支持上的位,是宮里合適的皇子都完了,只留下他一個最合適的。 幾千個日夜的籌謀,讓他不必受那些人的轄制,更何況,他的手里還捏著兵權(quán)。 有了足夠的武力卻沒有對應(yīng)的地位,是不會有安生的日子的,坐在高位上的人是不會留著這樣的隱患的,歷史上無數(shù)次的事實都在說明功高蓋主的下場。 而有足夠高的地位,卻沒有握住足夠的力量,要么就是高高的挑起幾方的勢力相爭,沒有誰能真正的脫穎而出,要么,就做好整個一脈都被誰血洗的準備。 而拳頭腦子和地位,齊沂舟一樣都不缺。 他能護好他的姑娘,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將那些覬覦的目光給打回去。 “陛下?!?/br> “朕在這,”齊沂舟起身,打橫抱起了崔蓁蓁,讓她先老老實實的躺好。 “除了我們,還有她們呢?!贝掭栎枥R沂舟的手,按在了她的小肚子上,那里已經(jīng)有些鼓。 “對,還有他們?!饼R沂舟的身子支在崔蓁蓁的旁邊,他一點勁都不敢用。 齊沂舟沒有做過父親,而他的父皇,先是皇,后是父 。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皇子與民間的庶子到底是不同的,就算登不上那個位置,做個王爺,朝里的哪個官員敢狂到他們的面前? 但他的父皇,可以毫無顧忌的害死枕邊的女人,殺了一個又一個,自己的親生兒子死在面前,他絲毫不為之所動。 在他的眼里,沒有什么血脈親情,什么都是可以拿來用的,在他自己的性命和皇位面前,什么都可以讓路。 齊沂舟從前心懷大逆不道的念頭時,沒有要這些在他眼里的小后腿,如今,他的地位穩(wěn)固了,他心里卻沒有底。 動歪腦筋謀劃著害人,提著刀槍馳騁著殺人,下令抄家滅門,叛人流放,壓赴牢中處死.齊沂舟可以。 和朝堂里那些真小人,偽君子,長了一百八十個心眼窟窿的老狐貍斗智斗勇,齊沂舟也可。 但唯獨,他沒有做過父親。 床帳被放下,床榻間是一個隱秘的小空間,只有他和蓁蓁。 剛剛所有憤懣又瘋狂不安的情緒都宣xiele出去,如今的氣氛里黏黏糊糊的,說不清的溫情在蔓延。 這樣的氛圍里,齊沂舟神色是他自己看不見的放松,:“我會給他們所有的耐心,給他們請夫子,請最好的騎射先生……” “不對,宮里面最好的騎射先生就是我?!?/br> 齊沂舟摸著崔蓁蓁的小肚子,在她的耳邊很不要臉的夸贊了自己一句,接著說道,:“他們的騎射,我來教,嗯,我想想,還有什么?” “對了,他們不能像蓁蓁一樣挑食,不然會長不高的,也不能那么嗜甜,不能像蓁蓁一樣,偷偷背著我多吃甜湯,廚房里的人,往后我一定要好好的派人看著。” “還有什么呢。” “對了,還有名正言順,還有明媒正娶,十里紅妝。他們不會再叫其他的女人母親,只能有你一個。” “我的蓁蓁穿紅色最好看了。” “你喜歡的那些金光燦燦的衣裳,首飾,都可以毫無顧忌的穿戴。” . ▍作者有話說: 有嘴就是用來說情話的。 抱大送小,一屋子的小可愛。 * 啊,沒出息的我又寫平了,神喲,我的跌宕起伏去哪了。算了,對著蓁蓁我下不了狠手,就寫個不費腦子的降智文吧。 感謝一直堅持訂閱正版的小可愛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