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貴族小姐與仆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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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可以放一放,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 所有的傭人都走了,就連馬琪也回曲家了,也就表示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她親力親為?就連盤發(fā)也需要自己動手? 天哪—— 曲妗眉心突跳,抬手輕揉太陽xue。 她在原本的世界里,自出生就門第顯赫、身份尊貴,即使十歲前往法國留學,也是傭人環(huán)伺,她只管提出意見就行,其他的自然有人幫她去做。 曲妗嘆了口氣。 現(xiàn)在想再多也沒用,還不如多做些實際的。 她根據(jù)系統(tǒng)2411沉睡前傳輸過來的位面基本常識,動作生疏地打開電腦,去尋找盤發(fā)教程。 曲妗將盤好的發(fā)型一一解下,就根據(jù)教程里面的指導開始動手。 掙扎了約莫半個多小時,看著亂糟糟的盤發(fā),她徹底厭煩,把簪子隨手一丟,就直接將筆記本倒扣,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頭發(fā)盤的亂糟糟的,明天還要去上課嗎? 不行。 決不允許! 發(fā)型也是衣著的一部分,身為優(yōu)雅有格調的貴族小姐,怎可不整潔的就出去,平白讓其他人觀看嘲笑? 可是... 如果不出去的話,她該怎么做任務? 并且別墅里只有她一個人,該怎么吃飯.... 難道要餓死? 也不是不能披肩散下長發(fā)。 根據(jù)系統(tǒng)2411傳輸過來的信息,可以探查到這個位面無論是學問還是科技發(fā)展,都比她所處的世界要發(fā)達許多倍,她明天是想去好好學習的。 可記筆記的時候,若是散發(fā)就很容易垂下遮掩視線,頻繁地整理頭發(fā)這是一件不禮貌的行為,并且很影響儀態(tài)舉止,是十分忌諱的事情。 曲妗心中抑塞,決定不思考這些,先去沐浴放松一下。 可等她打開浴室,將熱水放滿浴缸,才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連花瓣都沒有! 沒有花瓣怎么沐浴? 天哪—— 這里真是太可怕了! 此刻的曲妗心中十分郁結,她揉了揉眉心,記得來時有路過一片花圃,里面栽種的好像是紅玫瑰,一大片的花海幾乎要望不見盡頭,倒是個合適的沐浴材料。 ** 此刻天色已經很晚了。 一望無際的玫瑰花鋪外圍種植著一排排的桂花樹,此時六月,雖未到桂花花期,但那滿枝的茂盛綠葉,著實賞心悅目,完全可以想象等到了九、十月份,是何等的醉人心脾。 曲妗拿著木條編織的花籃,將那些紅玫瑰的花瓣輕輕采摘下來、放入籃子。 這樣的工作是枯燥乏味的,她不由得又想起煩心事兒,若是學不會盤發(fā),難道明天真的要散發(fā)去上課嗎? 就在她煩悶之際,偏偏就是有人想往槍口上撞。 不遠處枝葉茂密的一排桂花樹后面,傳來了一些擾人的嘲諷聲音,以及拳頭打在身上的悶聲。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 “還手啊,怎么不還手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敢還手,明天你也別想好好上課,哈哈哈讀書改變命運,這就是你們窮人最高理念了吧?” ...... 衡雅陽的臉上滿是譏諷,又狠狠踹了趴在地上的江念一腳,那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原本不管怎么被打都不發(fā)出聲音的少女也不由得悶哼一聲。 “只有你們這種窮人才會穿著校服吧?”衡雅陽拽著江念的校服衣領、便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漂亮臉蛋,不由嫉妒心起,朝旁邊守著的兩名不良少女說道:“刀片給我?!?/br> 眼看著那刀片就要狠狠地刮在臉上,江念原本清明的雙眸微微一沉,帶著陰暗沉郁,就在這時,一道清冷中透著漠然的聲音突然響起—— “住手。” 衡雅陽的好事被打擾,面上滿滿的不耐,正要將說話的人也暴打一頓,可不想抬頭卻看見那位帝都赫赫有名曲家的大小姐? 拿著刀片的手頓時一抖,那刀片就掉在了草地上。 衡雅陽連忙放開江念,就和其他兩個不良少女訕笑著并排站在一邊:“曲...曲小姐您怎么來了....” 要知道曲妗是拉格布曼學校里所有貴族子弟中最不像貴族的人,雖然門第顯赫,但為人卻是極其溫柔,可是不少人心里的白月光呢?,F(xiàn)在讓她看到她們在欺凌弱小,這件事情肯定不好糊弄過去,說不定還要被鬧開...... 曲妗微微轉眸,看了看地上滿身傷痕的校服少女,便將視線定格在那三個不良少女身上。 就在她們被看得緊張兮兮的時候,那位曲小姐居然...居然笑了? 只是這笑意根本不達眼底,帶著些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學校,就是做這種事兒的地方嗎?” “我本以為學校是肅穆僻靜之所,除了熱火朝天的各抒己見探討學問未來,便安安靜靜沒有吵鬧喧嘩,不想還有此等有辱斯文之事存在?!?/br> 貴族小姐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靠近她們,面上依舊帶著笑意,聲音溫柔似水:“你們說,該怎么辦?” 衡雅陽推了推身旁的兩個不良少女,示意她們接話,可她們全都抖得幾乎要站不穩(wěn),更別說接話了。 衡雅陽暗罵一句‘廢物’,只能自己哆哆嗦嗦地回答:“曲小姐...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未來做個對國家社會有用的人....”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曲妗劈臉賞了個脆的。 左邊臉頰上印著清晰的五個手指印,不多時就開始高高腫起。 隨之又是幾聲脆響—— 站在衡雅陽左右的那兩名不良少女的左邊臉頰也高高鼓起。 她當初在法國留學,遇到同胞都親近得不行,在學校里互相探討學業(yè)未來以及救國之路,卻不想在這個和平年代的位面,他們居然不珍惜當下來之不易的幸福,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居然還去做一些侮辱人欺壓的惡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