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落魄小姐與刺客(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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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悅看著面色平靜的曲妗,心里暗笑不已,卻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道:“奴家也覺得皇妃很像一位故人呢?!?/br> 曲妗啊曲妗。 只準(zhǔn)你假死換個新身份。 就不準(zhǔn)我也學(xué)著你的方法來嗎? 我倒要看看,在這后院里,你還能否繼續(xù)囂張下去。 哈哈,你不在的這幾日,六殿下可是日日夜夜都宿在我的院子里,一點也沒有擔(dān)心你的意思呢,可見你雖然博得了一個六皇妃的位置,卻是一點也不受寵呀。 這般想著,曲悅露出一副同情的模樣看著曲妗:“不過奴家的那位故人,去世的早,此刻瞧見皇妃,就跟瞧見奴家那位jiejie一般,親近得很呢。” 說完,曲悅就瞧見那端坐在木椅上的紅裙女子淡然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可謂是嘲弄得很,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曲妗嘴角淺淺的上揚著,揶揄道:“殿下先玩,臣妾告退?!?/br> * 隔日。 卻朝去上早朝,曲妗就領(lǐng)著幾名從陳州帶來的粗使婆子去了曲悅的落霞院。 彼時,曲悅正在含冬的服侍下裝扮,倒也知曉如何博取男子的憐憫心,一切都是往素了去裝扮,一身白裙襯得她可憐又無助,看起來嬌軟極了。 再配上一對時不時顰起的柳月眉,更顯楚楚動人。 “皇妃,您怎親自來了,理應(yīng)是由奴家去給您請安才是?!鼻鷲傄娗∵M了屋子,也不起身,依舊坐在鏡子前裝扮,所說的話也是帶著戲謔,嘲諷曲妗堂堂一個主母居然會在大清早的屈尊降貴來一個侍妾房里,這不就是在給她請安嗎? 看著曲悅話里帶話的矯揉造作姿態(tài),曲妗面上的笑意始終不改,依舊是令人熟悉的優(yōu)雅矜持的笑容:“你覺得本宮來此,是做什么的。” 曲悅身子微偏,朝曲妗的方向看去。 只見她身后跟著七八個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 曲悅神色略微一變,但隨后就恢復(fù)了平常,暗含警告道:“皇妃,是想做什么?您失蹤這些天可能不了解,殿下下了朝后,可是一刻都離不開奴家?!?/br> “我家姨娘什么事都沒做過,皇妃若要教訓(xùn)人也要有理有據(jù)!”含冬也滿是警惕的擋在曲悅身前,一副大義凜然護住忠仆的模樣,倒讓人差點忘記了,這含冬以前可是個賣主求榮的家伙。 曲妗黛眉微挑:“既然如此忠心,那就先從你開始吧。” 立馬有兩名粗使婆子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含冬的胳膊,就準(zhǔn)備把她拖出去,含冬頓時嚇得腿都軟了:“不要...不要,皇妃你不可以如此行事!殿下可是最寵愛我們姨娘的了,你要是敢暗害姨娘和姨娘身邊的人,殿下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其中一名粗使婆子倒是聰明,直接一巴掌扇在含冬的臉上:“閉嘴!就憑你也敢對皇妃的行事指指點點?” rou眼可見的,含冬的臉開始紅腫起來,嘴角都帶起了血跡。 曲妗很滿意。 那名粗使婆子打完含冬之后,立馬訕笑著詢問:“皇妃,要怎么處置這個不知規(guī)矩的丫頭?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這二十個板子下去,奴婢保準(zhǔn)這個死丫頭幾個月下不了床!” 曲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用?!?/br> 粗使婆子一愣,心里暗想: 難道這位皇妃心軟了不成? 心軟可成不了大事??!這位皇妃前幾日不在府上所以不了解,但她們可是看得真真切切,這新來的姨娘可受寵了,就連殿下在書房里辦事,都離不開她。 卻不料那位皇妃接下來的話,令當(dāng)場所有人都驚駭了滿心。 只見她用誘哄的口吻極致溫柔道:“直接杖斃。”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就是含冬,哭喊聲響徹整個屋子。她第一時間就要去找曲悅求救,卻不想看見自己效忠了許久的主子滿臉的漠然,這樣的眼神,她在太子殿下去世那天也見到過..... 含冬登時心灰意冷,眼里的光也灰白了下去,什么也沒說,任由粗使婆子將她拖出去..... 她原先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 大小姐不爭氣,自先夫人去世后,就總被欺負,即使是府上的一個小丫鬟也能隨意地踩到她的頭上。 而她身為大小姐的貼身丫鬟,自然也逃不過被欺辱的宿命。 后來她被人作弄、在大冬天被推進湖里,是二小姐派人救了她,不僅給她請了大夫看病,她弟弟在外欠的賭債也幫忙還上了。 后來,她被人欺負的時候,二小姐就總出面幫她解決,事后又總會溫柔的問她有沒有事。 所以在二小姐提出讓她幫忙陷害大小姐時,她才會毫不猶豫同意。 — 聽到外面的喊聲已經(jīng)消停。 曲悅才滿臉陰狠的看向曲妗,暗暗警告著:“皇妃,既然犯錯的丫鬟已死,您也該回去了吧,殿下馬上就下早朝了?!?/br> “不急?!彼龑ち藦堃巫觾?yōu)雅坐下,一身紅裙在窗外的暖陽映照下,更顯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本宮還有不少事情,要與meimei聊聊?!?/br> 曲悅計算著卻朝下朝回來的時間,拖延著:“皇妃是想與奴家聊聊您的那位故人嗎?” “本宮與那位故人的關(guān)系,跟meimei想得不同,我與她可是惡交,所以今兒個來....”那位皇妃吐語如珠,聲音又柔又脆,動聽至極,這微微一頓之下,水眸微轉(zhuǎn),滿是揶揄地看向曲悅,眼眸微彎:“是想出口氣的?!?/br> “含冬已死,輪到你了?!?/br> 曲妗話音落下,其他幾個粗使婆子便各自端著東西走上前,一人手托白綾,一人端著毒酒,一人舉著長劍。 “你自己選個死法,還是本宮來替你選?” 曲悅慌亂地后退,面色驚駭:“皇妃!奴家與你無冤無仇的,殿下馬上就要回來了,看到這副場景肯定要與您動氣,奴家不想讓你們出現(xiàn)隔閡。” 曲妗看她還在賣力演著戲,不由微微撐臉,一副懶散地姿態(tài):“賜毒酒?!?/br> 眼看著那個粗使婆子就要端著毒酒走過來,曲悅轉(zhuǎn)身就要往門口跑,卻被一把攔住,曲悅再也演不下去了,面上滿是怒意,眼睛跟淬了毒般瞪著曲?。骸澳愀?!我現(xiàn)在可是六殿下心尖上的人!” “哦。”曲妗敷衍的應(yīng)付了聲,轉(zhuǎn)眼看向那些粗使婆子:“還愣著做什么?!?/br> “是,皇妃?!眱蓚€粗使婆子架住曲悅的胳膊,還有一名粗使婆子則端著毒酒一步步朝著曲悅的方向走去,正要逼其喝下毒酒,就在這時,屋門被一腳踹開。 只見卻朝還穿著朝服,一把將其他粗使婆子推開,就將曲悅摟在懷里,怒視曲?。骸盎叔阍谧鍪裁??” 曲悅見卻朝來了,便知自己的小命保住了,頓時哭得昏天暗地、泣不成聲。 曲妗黛眉微挑,一身紅裙端坐在雕花木椅上,即使被人怒視著質(zhì)問,卻依舊帶著恬靜平淡的笑容,氣質(zhì)高雅:“殿下看不出來嗎?” “你...還不回你的寧馨苑去!” 曲妗面不改色,淡雅穩(wěn)重:“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殿下被妖女蠱惑,還不將殿下拉開,賜死妖女?!?/br> 那些粗使婆子互相對視幾眼,立即聽從曲妗的吩咐做事。 她們都是從陳州來的,打一開始就是決定追隨皇妃的,自然是一切以皇妃的命令為主。 “本宮看你們誰敢!”卻朝怒瞪著曲妗。 可他壓根不會武功,從小到大整的都是舞文弄墨的活兒,被粗使婆子往旁邊一拉,就將曲悅從卻朝的懷里扯了出來。 這時候外面的侍衛(wèi)要進來,曲妗直接下令關(guān)了屋門。 曲悅整個人都要瘋了,被四五個粗使婆子按在地上,強行往嘴里灌著毒酒。 這毒酒毒性極烈,只見曲悅?cè)沓榇?、口吐白沫、翻著白眼,不多時就沒了氣息,毒藥的毒性還不止于此,那毒從她的肚子里灼燒開,直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燒個干凈,然后又燒到肚皮處,直到肚子上破個血窟窿方才止住擴散。 那穿著紅裙的女子淺笑出聲,顏若朝華:“終于死了,可喜可賀?!?/br> “殿下近日受到了妖女蠱惑,還需好好休息保養(yǎng)住身體,陳州的百姓可都看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