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傳聞中的黑料女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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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吳文石身體僵住,他神情木訥呆滯地轉(zhuǎn)頭,就瞧見巷口迎著光處,正站著一道頎長的身影。 少年穿著校服、沒有染發(fā)、書包規(guī)規(guī)矩矩地背在身后,一副乖學(xué)生的模樣,可那雙與聲音完全不符合的清冷眼瞳,卻像狼似的直勾勾盯著他的脖子看。 一直盯著他。 死死地。 瞳仁好久都不曾轉(zhuǎn)動一下。 吳文石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一下子就想起幾個月前那場打斗...少年招招狠辣,一副不怕疼不怕死的瘋子模樣。 這是個怪人! 瘋子?。?! 曲妗見吳文石愣在原地,立馬將包重重砸在他頭上,連帽子都不撿了就往包圍圈外跑,不知是那些人沒想繼續(xù)抓她還是如何,竟真讓她跑了出來。 出了昏暗的巷子,大街上的燈光頓時打在身上,她一把拉住林疏的手就帶著他往車站的方向跑。 林疏有些驚訝:“jiejie,怎么了?” 曲妗紅唇緊抿,邊跑邊說:“別問,跑就是了?!?/br> 林疏模樣溫順:“我聽jiejie的?!?/br> 與此同時,他回頭—— 跟吳文石的視線剛巧對上。 少年沖他彎了彎眼睛,只是那如清水般的烏眸深不見底,滿是凌厲與冰冷。 吳文石嚇得腿一陣抖。 一旁有幾個小弟沒有經(jīng)歷過幾月前的那場打斗,有些不解:“大哥,咱們好不容易才堵到這個妞,你咋就放她跑了!” “閉...閉嘴!” “你懂個屁!” ** 曲妗一路拉著林疏跑到車站,早已氣喘吁吁。 林疏體貼地將自己校服脫下來,頂在她的頭上。 看著曲妗不解的目光,他并不急著解釋,而是笑盈盈靠近,將她嘴角的口脂擦去。柔聲道:“jiejie,你不是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露臉嗎?你的帽子好像沒帶來,只能先用這個代替了。” 林疏剛伸出指尖觸她唇畔時,曲妗是有些呆滯驚詫的。 可隨之看著他指尖的殷紅,以及關(guān)心擔(dān)憂的話語,頓時懈下心房,沖他感激的笑了下:“謝謝?!?/br> 是她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情,有些驚弓之鳥了。 林疏跟那些混混不一樣,他是個乖學(xué)生,很聽話,不學(xué)壞。 ... ...... 曲妗看著空蕩蕩的大街,以及站臺顯示屏上‘下一輛112車還有四站到達’字樣,陷入發(fā)呆。 明天她還要去‘里羅’跳舞,到時會不會還遇到那伙人? 今天可以僥幸逃走。 明天呢? 后天呢? 煩。 車站再次陷入沉默。 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了,即使是高三的學(xué)生也都已放學(xué)歸家,車站除了他們兩人,便只有路燈。 過了一會,少年拉了拉她的衣袖,輕聲:“jiejie,你怎么會在那里?” 不等曲妗回答,他便自動拋了個答案出來:“你是來接我的嗎?” 曲妗思考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聽到曲妗的回答,他嘴角揚起了弧度,分明的下頷線每一寸都是少年感,“jiejie,你真好?!?/br> 曲妗被這一笑晃了下眼,她淡然地收回視線:“車來了,該走了?!?/br> ** 翌日。 吳文石本想請病假,卻拗不過父母知道他頑劣的性子,直接戳穿他的謊言,將他送來了學(xué)校。 他一路低著頭就要往高三教室去,卻被人攔住了。 他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學(xué)長,走這么急做什么,我都差點跟不上了。”少年笑盈盈地說著。 吳文石頓時腿抖得如同搗蒜:“林...林學(xué)弟?!?/br> 林疏頷首應(yīng)了聲,語調(diào)輕松:“學(xué)長,跟我走一趟吧?!?/br> 吳文石全程抖著身子跟在林疏身后,他一直低著腦袋,完全不知道待會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他好像跟那個靈犀認識。 還叫對方j(luò)iejie.... 而他恰好欺負了他的jiejie,會不會被.... 前面的身影停住腳步,吳文石立馬也跟著停下來,抬頭一看,他的心揪得更緊了,這里是學(xué)校東側(cè)的廢棄教學(xué)樓,平時少有人煙,即使他叫得再慘也不會有人來..... 像是回應(yīng)他的猜測。 下一刻一個拳頭就重重砸在了他的臉上。 吳文石被打得一陣后退,他面露驚恐:“林...林學(xué)弟,你聽我解釋,我昨晚真的...” 砰—— 又是一拳。 少年再也沒有了在外面的偽裝,一張俊秀的面龐上滿是冰冷,他毫無情緒波動的眼珠直直盯著吳文石被揍得鼓起的臉頰,淡淡開口:“她,我的?!?/br> 吳文石點頭如搗蒜,跪在地上求饒:“....那人是林學(xué)弟你的,一輩子都是林學(xué)弟的!” 聽到滿意的話,少年許久未曾動過的瞳仁微微一轉(zhuǎn),收了凌厲的寒芒,他笑盈盈地半蹲下來,拍了拍吳文石被揍成豬頭的臉:“下次可別碰了,不然會沒命的?!?/br> 吳文石連忙點頭,一張豬臉淚流滿面。 直到那道修長的身影離開廢棄教學(xué)樓,吳文石緊繃著的心弦才算是松懈。 幾個月前。 他看不慣林疏年年第一,并且得女孩子喜歡的樣子,就處處找他麻煩,甚至還把他約出校外,喊了幾十個小混混準備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不想對方打人那么狠。 即使他們手里有刀,他也絲毫不慫,就像一匹狼。 他們雖然是混混,但大多都只是學(xué)生,家里是有點小錢和小權(quán),但還沒有到那種可以擺脫人命官司的地步,所以他們不敢殺人,只敢拿著刀威脅。 但林疏不一樣。 他是個瘋子! 他不怕疼不怕死,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神經(jīng)??! 他搶了刀就朝他眼睛刺過來,那一刻他真的覺得自己要變成瞎子或者死了,可那刀尖在離他眼球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少年輕笑:“學(xué)長,你是在害怕嗎?” 然后猛地刺下來,劃破了他的脖子。 明明是很淺的一道傷口。 卻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叫那么慘—— ** 晚上。 曲妗已經(jīng)做好隨時報警的準備了,卻不想小門外并沒有昨天堵在這里的混混,她頓時松了口氣。 回到家。 林疏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正在房間里寫作業(yè)。 聽到動靜,他出來,一如既往地乖巧溫順:“jiejie,你回來了?” 曲妗應(yīng)了聲。 卻突然瞧見他傷痕累累的手骨關(guān)節(jié)。 曲妗眉頭緊蹙:“手怎么了。” 少年眼睫顫顫,好像不太想說:“...沒怎么?!?/br> “說?!彼y得語氣如此嚴肅。 林疏微微偏開視線,低垂下的眼眸流露出小鹿般的脆弱和受傷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