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九公主與狀元郎(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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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溫大人和九公主百年好合!” ...... 按照禮儀。 他們二人當(dāng)一起回敬。 綠衣在一旁倒酒,曲妗接過。 盡管不喜酒味,但還是朝賀喜之人微頷首,便要仰頭喝下。 酒杯卻被人拿了去。 溫瑜擋在曲妗身前,輕笑:“多謝張大人前來道賀,但公主不勝杯杓,下官替公主代勞?!?/br> 言罷,就將公主連同自己的那杯,一塊兒喝了。 兩杯下肚,他已有醺意,卻強(qiáng)撐著一線清明,含笑著將接下來所有賀喜之人的酒喝下。本是京城出了名的‘一杯倒’,此時(shí)卻一連喝了幾十杯,都依舊擋在公主身前。 曲妗看著他的后背。 一時(shí)間更無法看透這個(gè)人,是呆是傻,還是真的喜歡她,喜歡的是偽裝出來的她呢,還是真實(shí)的她,可她在這個(gè)位面從未在任務(wù)目標(biāo)面前露出過真面目,所以應(yīng)當(dāng)是偽裝出來的她,可那日又為何說那番莫名其妙的話。 等敬完酒,便該鬧洞房。 但公主的婚宴不比尋常人家,雖說可鬧,但無人敢鬧,所以曲妗覺得清閑得很,將發(fā)冠取下,就半倚在床邊兒看話本。 溫瑜在外又應(yīng)付幾句。 總算是推門進(jìn)來了,他一連喝了許多,早已酒醉模糊,腳步歪斜,鳳眼角帶著一點(diǎn)飛紅的醺色,朝曲妗看來時(shí),如綿綿春意,說不出的好看。 他指尖扣在食指上,半響才道:“公主?!?/br> 曲妗將話本合起來,轉(zhuǎn)眸看他:“溫狀元,你我現(xiàn)已是夫妻,你與我相處怎還如此拘謹(jǐn),跟我坐在一張床上,中間的空隙兒都?jí)蛟偃粋€(gè)人了。” 這句話說得他面色更紅,吞吞吐吐:“臣...” 曲妗探身過去,仰著腦袋靠近他的唇瓣:“之前尚未完婚,溫狀元不敢造次,那現(xiàn)如今呢?!?/br> 溫瑜呼吸一滯,心跳如雷。 緊張地攥緊衣袖,低頭看著公主半張的朱唇,以及含笑的眼眸,他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方才閉上雙眼,低頭采擷,在公主唇上溫柔落下一吻。 曲妗眸子陡然睜大。 她一直帶著逗趣的成分,萬萬沒想到自己真的被親上了,她臉色爆紅,幾乎與溫瑜不分上下,正要后撤,一雙手就攬?jiān)诹怂难?,慢慢加深這個(gè)吻..... 溫瑜越吻越動(dòng)情,將公主輕輕壓在塌上。 正要解開她的腰封。 卻感到公主身子一顫。 溫瑜瞬間清醒過來,溫柔的眸子有些復(fù)雜。是的了,公主現(xiàn)如今心里定然還裝著質(zhì)子殿下,雖說嫁與了他,卻也需慢慢接受。 他將公主的腰封重新系好,面上揚(yáng)起一抹無奈的苦笑:“公主,臣今日酒喝得有些多,不若我們?cè)缧┬菹??!?/br> — 隔日。 曲妗醒來時(shí),身邊早就沒了人。 她在綠衣的服侍下穿戴整齊,懶洋洋打了個(gè)哈欠,便打算將自己日后居住的院落好好瞧上一瞧。 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柜子上的食盒。 花紋樣式很眼熟。 她沒多在意,出了屋子去院落,就瞧見滿園的玉蘭。 此時(shí)節(jié)恰逢玉蘭花開,到處皆是玉蘭的清淡花香,覆蓋整個(gè)屋院。 景和帶人忙得不可開交。 原本溫二公子雖說喜歡蘭花,卻也沒如此瘋狂,院子里還是栽種了不少好照料的花草,可不知怎的,二公子突然有一天就將所有旁的花草移栽出去了,滿園子都種的玉蘭,玉蘭可是難照料得很,除了二公子這個(gè)花草類的好手外,他們這些人每日都忙活的不行,還生怕出錯(cuò),害得玉蘭花謝。 瞧見主屋出來位清麗出塵的人兒后,景和連忙帶著眾人下跪請(qǐng)安:“給殿下請(qǐng)安?!?/br> 曲妗示意起身,便出了溫府。 她開的戲園子因?yàn)榱嫒说某{(diào)舞姿都極佳,所以很受京城達(dá)官貴人的喜愛,從而能夠打探到不少各大貴府內(nèi)的秘辛。 例如李大人新娶的續(xù)弦娘子,其實(shí)本就是他的初戀情人; 張大人畏懼家中妻子,卻依舊大著膽子養(yǎng)外室; 趙大人近日家中虧損,完全是因?yàn)榫瓦B房子都被自己不爭(zhēng)氣的兒子拿去賭了。 ..... 與此同時(shí)。 池于淵那邊也開始行動(dòng)了,不日,便可返還季國(guó)。 * 曲妗這日起得很早,綠衣說是曲傾派了人來米鋪鬧事,米鋪的掌柜伙計(jì)解決不了。便打算去瞧瞧,可剛推開屋門,就看見庭院中間站著一人,身上還穿著朝服,許是剛著急趕回來。 他喘著氣,眸子緊張地看過來:“公主,你要去哪?!?/br> 曲妗淡淡回答:“米鋪?!?/br> 言罷便要走,溫瑜卻拉住她,“你別去,好不好?” 曲妗蹙眉轉(zhuǎn)身:“溫瑜,你什么意思?!?/br> 他們成親一月有余,除了成婚那日,他們一直分房而眠,除非她同意,溫瑜就連牽手都不敢主動(dòng),向來對(duì)她有求必應(yīng)的人,突然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抓她的手,并且還攔著她出門,曲妗瞬間不開心了。 溫瑜直接抱上來,將腦袋埋在她肩上,聲音低悶:“公主,你明天想去哪里都可以,但今天能不能留下來陪臣?!?/br> 莫名其妙。 她米鋪都快被曲傾派來鬧事的人砸了,她還留下來陪他?! 曲妗毫不留情地扒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 看著公主的背影,溫瑜眸子失落垂下。 今天是質(zhì)子殿下離京的日子,公主如此著急,是去踐行的嗎? 在公主心里。 他始終不如那個(gè)人。 * 慕府。 秋湖亭中,白衣公子醉意朦朧,秋水般的眸子滿是迷盹失落,原本沾滿玉蘭清香的身上,也被濃重的酒味覆蓋。 周圍倒了不少酒壇子。 “敘白,你到底怎么了,都喝多少杯了,怎的,成了親之后,酒量也連帶著變好了?”慕采看著溫瑜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頓時(shí)心疼自己被糟蹋的那些好酒,溫?cái)走@小子哪里懂得如何品酒,就一頓猛灌自己,莽夫行為! 溫瑜趴在桌子上,良久才喃喃著:“...公主為何不喜我?!?/br> 慕采自小學(xué)武,聽力極好,自然將溫瑜的低語聽到了耳朵里,頓時(shí)驚詫地挨著坐過去:“全京城居然還有女子不喜歡你?”他也只是驚詫了一瞬,便老氣橫秋,“不過也正常,當(dāng)時(shí)慶功宴第一次看到這位九公主,我就知道她不喜歡你,全程都沒往你那兒看過一眼?!?/br> 看著好兄弟為情所困。 慕采也不好受,出了餿主意:“公主都嫁給你了,還能被搶走不成?讓公主喜歡你還不簡(jiǎn)單,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嗎?” 溫瑜愣了下,點(diǎn)頭。 “你肯定不知道,蠢的跟豬似的,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