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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妍兒和妧兒都有意中人了嗎。上次品茶會咱們西都的公子哥兒們都去的差不多了。想想上次妧兒還把孫公子撞了,至今咱們都沒有登門致歉。孫公子倒也是個真正的君子,當(dāng)真雅量。我聽說妍兒和他倒談的來。只是那樣高的門第,也不是咱們能高攀的。再說了如今大都督府那么多冤魂喪命,也不是cao辦喜事的時候。如果夫人真的想辦,不如等下個月大周太子來了,咱們沾沾喜氣,到時候給濤兒把婚事辦了。濤兒成了家就是大人了,思瑤那孩子也伶俐,進了門就可以幫襯到你了!” 聽到沈羨陵提到大都督府,陸秀英岔開了話題問道:“大都督府的火因有定論了嗎?怎么就起了那么大的火呢?” 沈羨陵頓了頓回答道:“這個我也是聽說的,據(jù)說君上和胡尚父一致的裁定,大都督府此次是疏忽失火加之靈堂帷幔紙錢過多,又是多日未雨,大都督府的建筑多為木質(zhì),因此火勢一發(fā)不可收拾?!?/br> “噢......”陸秀英皺了皺眉:“就這些啊?” “君上下旨大都督府遇難的一切人等均厚葬了。大都督府也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君上還下令在那里建立大型的演武場。如今已經(jīng)開工了,估摸著是要趕著在大周太子抵達(dá)之前建好。” “看來君上是要掩蓋住那場慘烈的大火了。至少不能影響到大周太子殿下的駕臨?!?/br> 沈羨陵微微點了點頭:“夫人總是一語中的?!?/br> 陸秀英也展顏一笑:“是妾身僭越了,這些本該不是妾身該要打聽的事。還是說咱們自己家的事吧。若是老爺同意了,那么妾身就著手為濤兒籌辦婚禮了,就二十來天,只怕很多事要忙了。” “好??!” “老爺答應(yīng)了濤兒的婚事,也一起答應(yīng)妾身,讓妾身為三個女兒物色下人家吧。若是老爺覺得倉促,那就先選選,可好?” 沈羨陵本來想說只為沈茗妍和沈茗妧考慮就好了,但是看著陸秀英一臉的慈母像,又礙于她大病初愈,便微笑著點了點頭。只是選選而已,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 第157章 姻緣 這日一早,陸秀英就梳洗打扮,帶著厚禮出門了。 和陸秀英同行的,除了一個小丫鬟,還有沈茗妧。 直到上了車子,沈茗妧都不知道陸秀英是要去哪里。 這些日子,沈茗妧和大姐輪流的侍候著陸秀英,沈茗妧整個人都顯得懨懨的沒精神。 車子走了老遠(yuǎn),沈茗妧才忍不住問道:“娘親,我們這是去哪里?” 陸秀英微微一笑:“到了就知道了,今個你什么話都不要說,一切聽娘親的就是了?!?/br> 沈茗妧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好吧!” 車子輾輾轉(zhuǎn)轉(zhuǎn)最終在城北的一處院子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子,一處白墻黛瓦的院子出現(xiàn)在眼前。 這處院子不大,房屋也都不高,唯有高高的門檻和門頭上的金字匾額孫府兩字,彰顯了院子與眾不同的身份。 這是副相國孫厚德的府邸。 和其他朝中要員比較起來,孫府算得上寒酸了。 但不管怎么樣,這里是堂堂的相國府邸。 陸秀英沖著門子恭恭敬敬行了個萬福:“勞煩小哥通報下孫夫人,就說茶商沈羨陵的夫人登門叨擾了?!?/br> 門子見陸秀英乘著奢華的大馬車,車衣著光鮮,滿頭珠翠,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禮,進院稟告去了。 沈茗妧下了車,抬頭看到孫府兩字,上期拉住了陸秀英的衣袖:“娘親?您怎么來這里?早知道妧兒就不來了!”那日把孫致遠(yuǎn)撞的吐血,沈茗妧心里是怕的,但更多是氣的。后來也沒見沈羨陵罰她,再加上陸秀英病了,她也就把這事給忘了。此刻站在孫府門前,想到待會要給那孫公子賠禮道歉,便覺得不爽! 那個姓孫的,明顯的是站在沈茗嫀那邊的,替她出頭的! 又一個替她出頭的! 想到此處,沈茗妧又覺得的滿心憤懣了! 陸秀英沒有看沈茗妧。只高高昂著頭,滿臉殷切的望著孫府,淡淡的說道:“你必須來!” “娘親!”沈茗妧扯著陸秀英的衣袖還想說什么,就見一個年長的婆子一路小跑的迎了過來。 婆子滿臉的皺紋。一雙眼睛也瞇成了一條縫,沖著陸秀英熱情笑道:“沈夫人快請!我們夫人已經(jīng)備下香茶了?!?/br> 按理說,孫家是官,沈家是商,官家自古要比商家高出一等。縱使是官家的仆婦也都比商婦高出一等的,用不著對陸秀英如此熱情的。但是孫厚德才剛剛升任副相國,處處低調(diào)小心,連帶著家人也都處處小心的。再加上平日里登門拜訪的人不多,婆子對陸秀英無端的就熱情了幾分。 “多謝了!”陸秀英說著話將一角銀子塞到婆子手里:“還請嬤嬤引路?!?/br> 婆子受寵若驚的接過了銀子,殷勤的引著陸秀英走進了孫府。 孫家底子薄,雖說是四進的院子,但其中的房屋,陳設(shè)比沈家差的多。 只繞過了一個雪白的影墻就來到了院子中的大廳。 孫夫人穿著黛青色的薄裙,領(lǐng)著丫鬟迎道:“沈夫人快請!” 想起上次在宮里自己主動去找沈夫人。還弄錯了人,孫夫人看著陸秀英的眼神便帶著訕訕之意了。隨即又想起孫致遠(yuǎn)因為沈家的姑娘吐了血,眼里的笑意便消失了。 陸秀英示意丫鬟把大紅的禮物盒子擺到了廳中的高幾上,隨即笑著道:“冒昧前來還望相國夫人不要怪罪!” “沈夫人哪里話,你能來就好!請坐吧!”孫夫人說著話又看了看陸秀英身旁的沈茗妧:“這位是沈二姑娘吧!” 沈茗妧不得不笑著行了個萬福。 陸秀英連忙拉過了沈茗妧對著孫夫人道:“小女上次冒失撞了令公子,一直也都沒有登門致歉,思來想去,民婦實在是于心不安,特意帶小女前來致歉!” “沒事了!沒事了!”孫夫人臉上笑著,想著那日孫致遠(yuǎn)回來時的蒼白。心里不免又一陣酸楚:“說到底,小兒也有錯。這孩子真是被你們家三姑娘迷得不行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了!”孫夫人說著話眼眸垂了下來。 那日品茶會回來,孫致遠(yuǎn)不顧病體,每日起早貪黑的練武。眼看著兒子又黑又瘦的。每日累的大汗淋漓,孫夫人的舐犢之情就越發(fā)的不可抑制了。她私下里問了孫致遠(yuǎn)的小廝,孫致遠(yuǎn)之所以如此拼命的習(xí)武,都是為了沈茗嫀,因為沈茗嫀也在習(xí)武。 想想上次,沈茗嫀只寫了封信。兒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