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аоděsн ǔ.cоm 下面給你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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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在臉上,晃得人發(fā)懵。 祝梨梨睜開眼,最先看見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身上一絲不掛,只蓋著條薄毯,暖風(fēng)開得足,所以并不覺得冷。 房門“吱呀”一下應(yīng)聲而開,少年端著托盤進(jìn)屋。 看清來人的時候,她的心臟驀地漏跳了半拍。 ——許淵知。 已經(jīng)死透了的人,此時正站在她面前。 祝梨梨一聲“臥槽”脫口而出,她最后的記憶是自己在合租房里突發(fā)心梗,連急救電話都沒來得及撥就陷入昏厥。 她白天剛給許淵知掃過墓,沒想到他們晚上就重逢了。 是夢嗎?還是自己也死了? 許淵把牛奶,吐司和果醬黃油往桌上一放,刻意避與自己的視線相觸,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冷冰冰的,“你吃。” 祝梨梨怔怔望著他,又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還沒來得及領(lǐng)養(yǎng)老金就來找你了…… 窗外天光未明,樹木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昭示著此時正值隆冬。χτfя??1.cΘм(xtfree1.) 她大概記起來了,此時兩個人應(yīng)該剛進(jìn)行過第一次親密接觸。 祝梨梨望著那張青澀的側(cè)臉,回憶起那些即將發(fā)生的“往事”,心說他們之間真是一筆糊涂賬。他欠自己一句“對不起”,自己卻欠他一條命。 祝梨梨腦子里想著,大剌剌地掀開被子,不緊不慢地穿衣服。 如果她已經(jīng)死了,那現(xiàn)在做什么都晚了;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就讓她再放縱一回。 女孩躬起身子彎腰穿內(nèi)褲,輕薄的蕾絲布料覆在郁郁的叁角區(qū)。雖然背過身去,長發(fā)也柔順地垂下來,將將遮住胸前的兩團(tuán)柔軟,但透過鏡子,仍能看見傾瀉而出的大片春光,欲露不露的反而更加誘人。 ——僅僅只是余光瞟到,就讓人口干舌燥。 同款的白色蕾絲bra搭配著細(xì)細(xì)的粉色系帶,連接處用小巧的蝴蝶結(jié)裝飾,很可愛的款式,但那鼓漲的乳rou和少女兩字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祝梨梨狡黠一笑,揚(yáng)聲道,“幫我搭一下扣子?!?/br> 于是,許淵知那只正在翻書的手頓時就停在了半空。 祝梨梨本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許淵知竟然真的乖乖走了過來。 “扣最外面那排就可以,太緊了系不上?!彼⑽⑧狡鹱?,仿佛在撒嬌。 許淵知沒搭話,但她感覺到一只手覆在了脊背上,比常人溫度略低的指尖劃過肌膚,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撩起一片雞皮疙瘩。 少年是新手,自然不懂這么“復(fù)雜”的裝置,嘗試了好幾次才成功。兩個人不可言說的事情沒少做,但這么親密的交流卻實(shí)屬罕見。 祝梨梨心里偷笑,把溢出來的乳rou攏著往bra里塞,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D出一條溝壑,隨手扯了他的襯衫套在身上,盤著腿坐在床頭。 大概是在心上人面前,她的吃相堪稱斯文秀氣,但速度很快,顯然餓得不輕。 許淵知面上在看書,實(shí)際目光一直徘徊在祝梨梨身上,見狀連忙又倒了杯牛奶續(xù)上,唯恐她噎著自己。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呢? 他不喜歡她,卻食髓知味,一次次地將她占有,最后甚至為了她丟掉了性命,永遠(yuǎn)停在了十八歲。 許淵知欠祝梨梨一段無法回應(yīng)的感情,祝梨梨卻欠他一條命。 一朝夢回十四歲,身體是少女,靈魂卻是個歷盡千帆的社畜,這么多年過去,她早就不會因?yàn)樵S淵知不喜歡自己而感到難過,只會感激他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覺得眼前的人可憐又可愛。 既然吃了人家的飯,作為母性泛濫的巨蟹座,祝梨梨覺得自己也該投桃報李,于是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 雙開門的冰箱在這年頭還是稀罕物,里面整整齊齊地碼著礦泉水和檸檬蘇打,除此外別無他物。祝梨梨看了眼垃圾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剛剛吃完了家里最后的兩片吐司。 所幸她在柜子里翻出了一包壽桃蝦仔面和僅剩的兩顆雞蛋。 熱鍋煎蛋,加上耗油生抽,烹了碗滾湯汆熟面條,沒有小蔥,油花飄在上頭,霎時滿屋飄香。 兩世時間重迭,許淵知還以為是自己迷了眼。 腳步聲漸起,祝梨梨豎著耳朵,知道身后多了個人。許淵知沒說話,把頭搭在她肩膀上,單手摟過她的腰。 ——他覺得自己更餓了。 祝梨梨身子一僵,心說果然夢里什么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