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愛你(結(jié)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漫陽、心靈學(xué)者、從追老婆開始走向巔峰、皇家小嬌娘.、校園超級狂仙、顧少霸寵小醫(yī)妻、通房嬌寵
同方辰預(yù)想中一樣,父母只是看見小離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她了。 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從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怎么可能當(dāng)做陌生人。 “小離,你在車上等我?!狈匠缴焓置嗣‰x的頭,不顧已經(jīng)嚎啕大哭的方夢,以情人般的姿勢對她溫聲耳語:“許一蒙剛上電梯,你在門外等兩分鐘?!?/br> “好的,我明白了。”小離乖乖聽哥哥的話,走之前還對屋子里的人揮手告別。 “她是個傻子!她是神經(jīng)病!她沒上過學(xué),還長得那么丑!我不要她當(dāng)我嫂子!”方夢放聲哭泣,抓起枕頭就往方辰身上砸:“騙子、大騙子!哥哥說過不會娶別人的!” “別鬧了。” 方辰接住一個抱枕,看見母親也哭。 但并不是喜極而泣,而是抱住方夢委屈得掉眼淚。 楚情仿佛看見了一個討債鬼似的,絲毫沒有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她從來就沒喜歡過小離,此時小離一出現(xiàn)就讓夢夢哭成這樣,她不能接受,指責(zé)方辰問:“你從哪里把她找回來的?她要多少錢?寶貝說你們睡一張床,是真的嗎?啊?說話?。 ?/br> “是。” 方辰頂住父母的目光,放下手里的抱枕說:“我和她是那種關(guān)系?!?/br> “作孽哦!”父親低吼一聲,急忙捂住胸口,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 楚情渾身都在顫,哭泣著捂住方夢的耳朵,替她抹眼淚。 場面一片混亂。 方辰鼻頭有些發(fā)酸,他也很想掉眼淚。他想起初見小離時她被關(guān)在冰冷的籠子里,像狗一樣,身上只有一片薄薄的布料。小離總是害怕怯懦,動不動就跪下,膝蓋上總有淡青色的淤血。 “小離她……” “閉嘴!我沒你這個不孝子!”楚情崩潰了,抬起手就打方辰:“你要不要臉?丟不丟人?你一聲不吭做什么?。糠匠?,mama沒想到養(yǎng)了你快叁十年,你就這樣?我……我……” “寶貝還在!” 父親吃了速效救心丸,嗓音發(fā)顫地說:“有事明天再談?!?/br> 方辰被氣笑了,一把抓過方夢說:“你去公司呆一會兒,我剛給你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了,你自己會下樓么?去。” “哥哥?!壞人!我討厭你!”方夢被扯了胳膊,哭得撕心裂肺:“你趕我走,好讓家里騰位置給你那個女朋友是不是?我告訴你,她不配!她那么笨那么蠢,跟個狗似的除非家里沒我了!她要來,除非家里沒我了!我……我離家出走!我跳樓去!” 方辰緊咬著牙,快要將方夢的胳膊握斷。 萬幸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體貼周到的上樓接人,否則方夢的百萬粉絲非把他人rou扒皮不可。 屋里,母親一直在哭,父親摸出一盒不知幾年前的煙,一根根地抽。 沉默。漫長的沉默。方辰太明白了,只要他不做什么,就不會有改變。 “我要把小離接回來?!狈匠阶诟改笇γ嫱χ毖?,完全不像是小時候報告成績時的乖順模樣,“她是我的親meimei,你們的親女兒,不能由著夢夢這樣罵她。” “那你和她上床睡覺?”楚情沒見過這么刻薄冷漠的兒子,手指頭顫抖地指著方辰鼻子:“她勾引你了是不是?她這些年過的不好,覺得是我們害的是不是?想報復(fù)我們家是不是!” 方辰皺起眉,忍下腹中惡心反胃的感覺,搖頭說:“小離不會做這種事。她這些年過的很不好?!?/br> 方辰又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說:“特別不好。” “那我們給她一筆錢當(dāng)營養(yǎng)費(fèi)!一百萬都可以,只要她簽協(xié)議答應(yīng)再也不回來!”父親掐下煙說。 方辰從小到大沒和父母頂過嘴,此時此刻卻忍不住,開口就罵人。 “那是你們的親女兒!你們當(dāng)她什么,上門來討飯的狗嗎?”方辰握緊了拳:“小離她不缺錢!” “不要錢她要什么?這些年她自己沒父沒母么?”楚情尖聲質(zhì)問:“她看著白白嫩嫩的,養(yǎng)父母肯定沒虧待她,現(xiàn)在鬧這一出就是存心沒想讓我們好過!” “她沒有養(yǎng)父母。” 方辰很想將放在包里的調(diào)教記錄拿出來給父母看。那些小離從小到大赤裸身體被調(diào)教的畫面,被虐待被性侵的影像,還有她已經(jīng)像狗一樣乖順的可憐模樣。 但方辰忍住了。 他突然很絕望。眼下,親情倫理仿佛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只剩下理智和利弊。他不想將小離最脆弱難堪的模樣放出來。 除了他,沒有人會心疼。 如果不是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去救她。 “她這些年一直在受虐待。具體是什么,我不想說。但如果是夢夢被這樣對待,你們肯定會報警找人,和人拼命。”方辰說。 “那就報警??!讓警察替她主持公道!”楚情更不明白了:“又不是我們虐待的她,來找我們做什么?” 罷了。 方辰突然好累。他早就知道的,同父母講道理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 “放心,以后她不會來找你們,我也不會來帶她打擾你們和夢夢的一家叁口?!狈匠轿⑿σ幌拢骸拔揖褪莵砗湍銈冋f一聲,我找到小離了,我是她哥哥,我會對她負(fù)責(zé)。” “你什么意思!”父親突然站起來吼:“什么叫我們和夢夢一家叁口?你翅膀硬了,要鬧分家是不是?你們luanlun還不算,還要單獨(dú)搞個窩搞?” 若是以前,方辰絕對會紅著臉抬不起頭來。 但那樣的話,他就沒法保護(hù)小離了。 “爸,媽。我說句良心話。以前你們光顧著工作打拼,沒顧上我和小離,這些年有了夢夢,過的挺幸福的。有沒有小離有沒有我,其實沒什么區(qū)別?!狈匠街卑椎溃骸皦魤粽f了,有小離沒她。我也不想逼你們,我態(tài)度很明確,我是小離的親哥哥,我肯定要照顧她。” “那夢夢就不是你親meimei了?”楚情崩潰了:“我們養(yǎng)你那么大,別的女人一勾你就跑?” 方辰還是在笑。 “倒不是女人把我勾走的。”方辰搖了搖頭:“你們良心會痛,所以對夢夢百依百順。我的良心也會痛,所以我要去找小離。她這些年過的不是人的日子,說出來你們肯定也不信,我也不想讓你們知道,沒意義的不是么,你們不把她當(dāng)女兒,她過的再慘,你們也不會心疼,只會更嫌棄她?!?/br> 方辰轉(zhuǎn)過身擺了擺手:“就這樣吧,再見。你們就當(dāng)我結(jié)婚成家了?!?/br> 任憑身后的父母如何崩潰,方辰已經(jīng)關(guān)門走了。 樓下,小離和許一蒙坐在車?yán)铩?/br> 許一蒙給她帶了奶茶和點(diǎn)心,小離沒要。她眼巴巴地趴在車窗上,看著公寓樓的出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像是某種望眼欲穿等待主人回來的狗狗。 “放心吧,方辰馬上就下來了。”許一蒙趁機(jī)揉了揉小離的腦袋:“你哥哥要帶你出去旅游呢,開心不開心?” “開心~”小離頭也沒回,笑得甜甜的:“和哥哥在一起最開心了~” 門口,一個小離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了。 小主人哭喪著一張臉跟經(jīng)紀(jì)人走,隔著窗也能聽見她的哭聲。 小離縮了縮肩膀,很疑惑,但又不敢問。 “放心,她不敢打你?!痹S一蒙看得心疼,給小離壯膽:“你哥哥都會解決好的。” 具體解決好什么呢,小離也不知道。但剛剛她在屋子里讓大家都很難受,她很抱歉。 “我是不是在給哥哥添麻煩?”小離苦惱地咬住下唇,“我讓哥哥為難了,哥哥他……” 他是她哥哥,不會不要她的。 小離往回縮成一團(tuán),怯怯地看向許一蒙問:“哥哥他很厲害,會解決好的是么?” “當(dāng)然。方辰他可厲害了?!痹S一蒙伸手捏了捏小離的臉:“你啊,就乖乖等他回來,想要什么就和他說?!?/br> “嗯嗯。小離一定乖!”小離笑得很開心,她膽子大了,但還記著自己奴隸的本分:“哥哥說什么我都做,玩鞭子都可以!” “咳咳……” 許一蒙聽得耳朵發(fā)熱,趕緊給方辰發(fā)短信。 小離對她的吸引力太大了。平時不覺得,但她時不時露出的奴隸本性最是勾引,許一蒙苦哈哈地點(diǎn)頭回應(yīng)小離,拿起冰奶茶喝一大口。 得。今天的運(yùn)動量又白搭了。 方辰下來的時候,天上落了小雨。上車不過短短幾步路,方辰的發(fā)梢也變得濕漉漉的。 “哥哥~” 小離趕緊給方辰挪位置,鉆進(jìn)他懷里抱住他:“小離好想你。” “乖。”方辰剛剛經(jīng)過一場痛苦難當(dāng)?shù)奶烊私粦?zhàn),他嗓音很疲憊,低頭用力抱緊小離,揉著她的發(fā):“我回來了,晚飯想吃什么?” 小離抬起頭,鼻尖擦過他的發(fā)梢,感覺有些涼。 她忍不住蹭他,想給他暖暖,方辰低頭吻住她的唇,左手握住她手腕,再到掌心,最后十指相迭。 唇舌交纏的曖昧水聲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漫開,坐在前座的許一蒙扭頭看向窗外。雨越來越大了,這輛車仿佛孤島一般,閃爍著暖黃色的光。 “哥哥。”小離被吻得太深,臉紅紅的,另一只手抓住胸口,霧蒙蒙的眼睛乞求般看向他:“癢癢……” 她想要。方辰再清楚不過。 “還有別人在呢?!狈匠绞Φ貙⑺饋?,正好遮掩住他身下的窘迫。 許一蒙開車往前,放了一首上世紀(jì)八十年代的老歌,慢節(jié)奏的搖滾,仿佛要浪跡天涯。 “回家就給你。忍一忍?!狈匠奖е‰x說:“就一會兒?!?/br> 小離很會忍耐。但沒有哪一次這樣甜蜜。 她靠在方辰胸口,聽他的心跳,臉頰越來越熱。忍耐讓她越加期待。 馬上就會有收獲了。 已經(jīng)忍得足夠久了,眼前就是盡頭。 “哥哥?!避囎油O碌臅r候,小離莫名有一種安心感,她主動抱住方辰說:“我想和哥哥一直在一起?!?/br> “我也愛你?!狈匠矫靼姿脑挘p吻她的額頭:“比任何人都愛你?!?/br>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