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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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鴻雁閣這個作風(fēng),真簽了錢曉巧,后續(xù)肯定只會用自家模特,沒我們什么事了。 那倒是。凌語歸嘆了口氣,來之前,他還抱著繼續(xù)合作的想法,跟曾總打完交道,他就明白能合作的可能性很小。 錢曉巧資歷夠,有天賦又肯努力,沒有鴻雁閣的束縛,單獨發(fā)展可能更快出頭,就差點機會和資金 夕一說到一半,定定地看過來,凌語歸頓時領(lǐng)悟到他的潛臺詞,神情一變:你是說,可以借這個機會投資錢曉巧獨立開工作室? 我去下洗手間,夕一不置可否,轉(zhuǎn)了個身輕飄飄地對凌語歸擺擺手,你是老板,自己考慮吧。 凌語歸狠狠地搓了搓臉,機會雖好,可他有那么多錢嗎? 這段時間香盈袖雖然賣出去一些,不過比起自創(chuàng)服裝品牌所需要的投資,這點收入不過九牛一毛。 加上這段時間直播賺的錢恐怕也不太夠。 蹲在墻角思索半晌,凌語歸撥通了薛遙的電話。 夕一從洗手間出來,并沒忙著回去,他信步走到室外,一個女人迎了上來,身上充滿異域感的首飾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第39章 第 39 章 下午五點半,展會準時結(jié)束,按照安排,參與鴻雁閣新系列競爭的設(shè)計師都來到二樓的一個空會議室。 文家翰所設(shè)計的系列銷量只排在第三,本來以為自己沒戲了,卻發(fā)現(xiàn)錢曉巧沒有出現(xiàn)。 曾總還沒來,身后兩個設(shè)計師聊起了天:聽說錢曉巧主動退出了。 這話聽在文家翰耳里,猶如天降甘霖,忍不住聽得越發(fā)仔細。 不會吧,她贏面很大??? 你沒看她這會都沒來,我聽曾總助理說的。 既然助理都說了那肯定是真的,文家翰在心里放起了鞭炮。 周圍有人也好奇地詢問起來:確定她退出了嗎,那豈不是少了個強力的競爭對手? 少是少了,不過就你的水平還是別多想了吧。 想想怎么了,我本來就不是主攻古裝設(shè)計,參加這個就圖一樂! 幾人后面說了什么,文家翰全然沒聽清,他只知道沒了錢曉巧,他就排在了前二位,他和曾總關(guān)系又不錯,不選他還能選誰? 他正美滋滋地幻想著,曾總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進來,臉黑得猶如鍋底。 氣氛有些不對,聊天的幾個人噤了聲,眾人都摸不著頭腦地望著曾總。 曾總環(huán)視了一圈,抬手指向文家翰: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文家翰頓時懵了:曾總,您這是、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曾總從助理手里拿過一疊文件樣的東西狠狠地扔在他身上,你還有臉問,居然拿抄襲作品來展覽!還串通在走秀上搞事?! 其他設(shè)計師聽到這話,吃驚不小,當著當事人的面,他們不敢光明正大地吃瓜,只是竊竊私語。 抄襲他完了等字眼針一般刺入文家翰耳里,他余光瞄著散落一地的圖片,和抄襲作品的對比圖讓他整個人都慌了,連撿都顧不上去撿。 怎么可能,他選的都是國外小眾的設(shè)計師的作品,怎么會突然被發(fā)現(xiàn)! 還有給錢曉巧使絆子那事,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嘴里卻還本能地辯解:我沒有,您相信我,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至于搞事什么的,我哪有那個膽子 曾總冷笑幾聲:跟我說沒用,你的事在展會上已經(jīng)傳遍了,我想今后沒有幾家公司敢跟你合作了。 傳、傳遍了?文家翰結(jié)結(jié)巴巴地重復(fù)。 對錢曉巧的模特做手腳這事他可以死不承認,但抄襲在設(shè)計行業(yè)可以說是大忌。 完了,全完了 瞧他死灰一般的臉色,曾總毫不憐憫:做事情也不動動腦子。 他指揮助理:把這人趕出去,別在這礙眼。 文家翰似乎被打擊得呆了,沒一點反抗就被帶了出去。 助理將他扔在走廊上,他還沒回過神,軟到在地。 幾個其他公司的設(shè)計師正好路過,見他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了然地露出嘲諷的表情。 一個人甚至在路過時故意扔了一團皺巴巴的紙巾在文家翰頭上。 紙團從他頭上滾落,他毫無生氣地盯著掉在地上的垃圾,仿佛看見了未來一錢不值的自己。 會議室內(nèi)安靜下來,曾總也沒心情長篇大論,草草宣布了最后勝出的設(shè)計師以及簽約時間便離開,留下幾個設(shè)計師面面相覷。 銷量排名第一的男設(shè)計師打破沉默,跟一起被選中的女設(shè)計師握了握手:恭喜,以后咱們就是同事了,多多關(guān)照。 一身異域打扮的女設(shè)計師客氣而嫵媚地一笑:客氣了,我還要向您多學(xué)習(xí)。 她瞟一眼地上散落的紙張,腦海中浮現(xiàn)出之前夕一說的話。 昨天,穿著臟衣服還如同天神一般的男子找到她:想贏嗎? 她當然不假思索地說想贏。 對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文家翰下手很快,或許你能查到什么,還有,他的設(shè)計有問題。 什么問題? 夕一沒再說話,做了個噓的手勢便走了。 少了文家翰,她可以躋身前三名,入選可能性大了很多。 她一晚上沒睡,終于找出文家翰的設(shè)計問題。 但夕一為什么要幫她?為了找到答案,她再次約夕一見面。 得知她找到了證據(jù),他并沒什么表情:你做得很好。 為什么幫我,你完全可以跟錢曉巧說。 你放心,她不會進入鴻雁閣,你可以提前享受勝利了。夕一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么,神秘地一笑。 當時她并不信,這會才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不過她還是看不透那個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只有一件事能確定,她不喜歡跟夕一打交道。 他似乎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卻能在云淡風(fēng)輕間借他人之手解決對手,現(xiàn)在想來,她竟然有幾分后怕。 鴻雁閣的高端線設(shè)計師之爭塵埃落定,錢曉巧承諾的請客也兌現(xiàn)了。 三人去了酒店附近一個評價不錯的餐廳。 見錢曉巧一落座就點了好幾瓶酒,凌語歸欲言又止。 老實說,他在猶豫要不要跟錢曉巧提一起合作的事,畢竟需要投入一筆不小的錢。 他有點心痛。 也許是心里藏了事,錢曉巧一會便有了醉意,感慨地說:當初回國,本想這古裝這行正是發(fā)展時期,自己又喜歡,可以有一番作為,結(jié)果還是一場空。 她朝兩人舉起酒杯:還浪費了你們的時間,為了感謝,我敬你們一杯。 且慢,錢小姐,我們也有幾句話要說。 她正要一飲而盡,夕一出聲阻止,說完,他看了看凌語歸。 神采飛揚的美目中傳達的信息不言而喻。 凌語歸覺得自己像被趕上架的鴨子,在錢曉巧半是迷糊半是疑惑的目光中,他試探著開口:你有沒有想過做個人工作室,現(xiàn)在也有很多獨立開店的設(shè)計師。 有倒是有,不過資金和管理方面都是問題,還有宣傳,我覺得自己精力不夠。 錢小姐,你覺得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合作得怎么樣? 很好啊,你們的帶貨能力很不錯。 凌語歸循序漸進地道:鴻雁閣的事雖然黃了,但我們的合作還可以繼續(xù),說不定能慢慢做大,你覺得呢? 你是說,我們合作把香盈袖這個牌子做起來? 見錢曉巧總算領(lǐng)會一點意思,凌語歸鼓動道:對,前期還是以現(xiàn)在的出貨模式,從我們的直播間預(yù)定,這樣不會壓貨,成本不高,宣傳問題也解決了。 其他的事可以慢慢籌備,至于初始資金,我會盡力投資一些,只是單純的出資,絕對不會干涉你的設(shè)計方向。 錢曉巧放下酒杯:讓我想想。 凌語歸還想說些什么,夕一夾起一塊rou放在他碗里:嘗嘗這個牛rou,味道還不錯。 凌語歸反射性地說了聲謝謝,才反應(yīng)過來夕一是在提示他過猶不及,合作的事還得慢慢來。 聚餐后半場沒人再主動提起這方面的話題,但錢曉巧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喝了不少。 結(jié)賬時,凌語歸和錢曉巧搶著結(jié)賬,她一個不小心倒在了凌語歸懷里。 酒色在她清秀的臉頰上染上一抹桃紅,看上去楚楚可憐。 不過面對合作伙伴,凌語歸沒太多想法,單純把她扶起來,錢曉巧則尷尬得一個勁道歉。 幾人回到酒店,他們先把錢曉巧送回了房間。 跟她道別后,凌語歸回過頭,見夕一似笑非笑地丟來一句:美女再懷,感覺不錯吧? 他覺著這話有點陰陽怪氣,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不過這么一問,凌語歸倒像是被點醒了似得。 對哦,錢曉巧是個長得不錯又有潛力的美女,為什么剛才他扶她跟扶一塊木頭,完全沒感覺。 凌語歸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是以前那個看到美女心就蠢蠢欲動馬上想辦法搭訕的海王該有的行為嗎? 不該,絕對不該。 視線從自己的手指移到對面,凌語歸突然釋懷。 他好像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似乎真是為了眼前這個人。 他的確該坦白一點:沒什么感覺,還不如你離我近點有感覺。 夕一意外地挑起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知道。凌語歸不僅要說,還打算付諸行動。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大膽地朝夕一走去,這人天天調(diào)戲自己,這會該他調(diào)戲回去了。 一步,又一步。 凌語歸注視著夕一漸漸放大的容顏,不滿地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絲毫不為所動。 面帶微笑,從容無比,好像他只是簡單地走過去而已。 不能讓他這么得意。 凌語歸想著,卻沒留神腳下,一個趔趄向前倒去。 結(jié)果跟他設(shè)想的一樣,投入了夕一的懷抱里,但過程好像有一點不對。 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氣,凌語歸拋開疑問。 管他對不對呢,他雙手環(huán)住夕一的后背,撒嬌似的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 有一點讓他不太滿意,夕一竟然沒有抱住他。 凌語歸抬起頭:發(fā)什么呆呢? 怎么了? 那還不來抱抱我? 這算是撒嬌嗎? 撒嬌用來形容一個男人不太合適,凌語歸搖了搖頭:我就是想、想,占你便宜! 不知道誰占誰的夕一小聲道。 凌語歸沒聽清:啥? 夕一沒再說話,而是輕輕地摟住了他。 凌語歸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肩窩里,貓一般舒服得瞇起眼睛。 兩人擁抱著在走廊里站了一會,直到推著清潔車的大媽從電梯里出來。 她敲門的聲音驚動了凌語歸,他猛地縮回手:有人來了 他這才意識到,兩人是在酒店,還住一個房間,那么待會是要 還沒想好要不要發(fā)展到那個程度,夕一握住他的肩膀:今天喝了不少,我們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