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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著,被侍從攙扶下去。何正嘉被堵著嘴拖下臺去,口不能言,白生生的腿兀自大張著,合都合不攏,一道血線沿著艷麗的秘花流到光潔的雪臀上。 賓客瞪眼的瞪眼,捂嘴的捂嘴,嬌客們用扇子遮著眼,驚恐地切切私語。 “剛剛出了點(diǎn)意外,希望各位不要傳出去?!睌z政官張曦冷白的面容透著震驚和痛心,漆黑的眸子掃過臺下的賓客,切切私語便頓時(shí)安靜下來,只剩下皇后的痛哭和尖利的咒罵。 張曦?fù)?dān)憂地彎下腰,玉雕般清冷的眉眼和皇后痛苦扭曲的面容相對,柔聲道,“您受驚了,臣明白,辱罵陛下的話一定不是發(fā)自真心的,臣讓人帶您去休息吧?!彼硇卸Y,侍從將皇后攙走,偌大的宴會廳又是一片寂靜。 身穿黑底禮服的攝政官憂慮地看著皇后離開,重新轉(zhuǎn)向噤若寒蟬的賓客,嘆息道,“陛下現(xiàn)今已經(jīng)年滿十六,張曦本該功成身退,還政于君,誰知竟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好像主人一樣站在宴會廳的中央,優(yōu)雅地鞠了一躬,包裹在緊身禮服里面的腰身張力十足,“都是在下沒有教導(dǎo)好陛下,只求諸位能再給在下一個(gè)機(jī)會,幫助陛下渡過難關(guān)?!?/br> “唉,出了這種事,王室還有何顏面?!币晃荒赀~的閣臣撫須長嘆,“只可惜了端肅小先生——” “何正嘉yin邪禍主,理當(dāng)嚴(yán)懲!”張曦截?cái)嗔四侨说脑挘氨菹律星夷贻p,不知人心險(xiǎn)惡,其實(shí)可以諒解。” 不是,師兄他……圓臉的男孩淚流滿面,咬著牙想要起身,父親卻先站起了身,沉聲道,“指鹿為馬!攝政官大人,在場的諸位都聽見端肅先生拒絕的話,怎能混淆真假,把罪名推到受害者身上!” 張曦臉色變都沒變,微微抬起冷硬的下顎,黑眼睛定定地看過來,“御前大臣的意思,是說陛下強(qiáng)迫何正嘉?那么陛下當(dāng)眾行yin,按律……豈不是到25歲之前都不能親政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裹在漆黑長靴里的長腿踱了兩步,疑惑道,“在下記得御前大臣的公子正是何正嘉的師弟,您可不要受到什么蠱惑啊?!?/br> “何家的態(tài)度呢?”面色冷肅的元帥終于開口,“何正嘉該如何處置?” “皇后受驚過度,貴體欠安,現(xiàn)在不宜打擾?!睆堦貜娜莸乜聪蛄⒃谂赃叺牧硪蝗耍柏?cái)政輔佐官是何氏的長子,也是端肅的哥哥,不知有何提議?” “聽?wèi){攝政官大人處置?!焙握齽t躬身一禮,恭敬答到。 “好。那么陛下先休養(yǎng)一段時(shí)間,今天的事情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說出去,以免傷了皇家顏面?!睆堦刈叩皆獛涄w牧身邊,微微躬身,做出一個(gè)征詢的姿態(tài),“何正嘉yin媚當(dāng)誅,杖斃。如何?” 趙牧威嚴(yán)的眼睛掃過座下賓客,無一人發(fā)聲,御前大臣跟兩位親王咬得牙齒咯咯響,卻也終于沒有發(fā)話。 紅苑記得,半個(gè)月后,父親的懸浮車就出了故障,墜毀在冷雨中。他在劇烈的疼痛中聽見冷漠的聲音,“御前大臣一家已經(jīng)處理干凈,小少爺還有一口氣……是,是的,這孩子模樣是很好……是,屬下明白了?!?/br> 從那以后,就只有黑暗?!靶耸录背闪瞬荒苄诳诘拿匦?,可是宴會廳上那香艷的一幕卻不知道為什么成了公開的秘密,一時(shí)間首都星各地的秦樓楚館冒出了不知道多少個(gè)“端肅先生”,玉樓也不能免俗。 不久之后,玉樓又來了一個(gè)嬌嫩可愛的小“公子”,喚作紅苑,當(dāng)然這個(gè)紅苑并不會,也不該認(rèn)得同期的這位“端肅”了。 黑暗宛如溫柔的手,拖著所有的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墜落下去。 極度的渴求中,那痛苦得快要裂開的rou蒂忽然傳來一陣極致的溫暖和濕潤,快感瘋狂滋長,紅苑腦中紛亂的幻象煙消云散,無數(shù)斑斕的色塊充斥著識海。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 “唔!唔嗯!”紅苑在刑架上抽搐起來,跪在他腿間的接待用舌尖溫柔地舔舐著被藥物折磨到敏感不堪的陰蒂。那rou粒兒根本經(jīng)不得碰,被含著輕輕一吮吸就又脹了些,充血到了可憐的地步。紅苑唇角溢出唾液,急切地哼哼著,裹在通透膠衣里的yinjing抽動了一下。 “好了,別讓他高潮?!奔t發(fā)的少年淡淡地開了口,揮退了那個(gè)接待,“舔到他高潮前夕就停,然后就退下吧。等他的下體不抖了就換下一個(gè)接著舔?!?/br> “嗚嗚!……呃!”紅苑說不出話,只能痛苦地嗚咽著,高潮邊緣的身體顫栗著,卻什么也做不了。逼人瘋狂的酸癢順著神經(jīng)爬遍全身,陰蒂空虛地晾在空氣中,奇癢難忍地慢慢平息下來。 給我……給我……我受不了了…… 沒有任何其他的刺激,只剩下來自陰蒂的快感和折磨。然而那快感是如此的短暫,柔軟的口腔舔吻吮吸過后,留下巨大的空虛,得不到觸碰的苦楚在瀕臨高潮的時(shí)候痛不欲生,眼前一陣陣混亂的殘緒,分不清是回憶還是妄想。 好痛苦……為什么……為什么到不了…… 無法阻止的刺激,無法到來的高潮,身體越是接近極限,渴求就越發(fā)深刻。 “呃!……呃!”紅苑的嗚咽越來越凄慘,淚水不斷地從圓潤的臉頰上滑下,順著膠衣淌下。yin水被裹在膠衣里頭,把一張女xue灌得滿脹,連體內(nèi)也酸脹不堪地瘙癢起來。陰蒂從尖端到底部都被舔透了,連深處的組織都苦苦顫栗,苦樂交織。 “老板?!辫⑼鸬吐曢_口,“我們這么多人,他會受不住的?!?/br> 紅發(fā)的少年面無表情地看過來,冷冷道,“花魁大人,你最近管得太寬了吧?你是不是以為當(dāng)了花魁就真能管理其他的接待了?做夢要適可而止?!?/br> 琚宛垂了眸,低聲應(yīng)道,“是我逾矩了。只是……不然讓青亭退下吧,他受不了這個(gè)?!?/br> “哦。我差點(diǎn)忘了,多虧花魁大人提醒。”紅發(fā)少年輕聲道,“青亭,你既然看不得這種事,就讓你插個(gè)隊(duì),你先來吧?!?/br> 坐在后面的翠笙猛地抬頭,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 青亭聞言起身,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發(fā)白,他一站起來,其他人才注意到他的后背全濕透了,薄薄的白襯衫貼著瘦削的蝴蝶骨。他跪倒嗚咽著的紅苑腿間,張口含了上去。 “??!……呃,呃?。 北緛碜⑸淞思ou松弛劑的紅苑發(fā)出一聲拔尖了的哭叫,隨后就抽抽搭搭地哽咽起來。紅發(fā)的少年終于來了點(diǎn)精神,吩咐道,“青亭,你唇舌的手段一向是拔尖兒的,你不間斷地刺激他十五分鐘,不給他任何高潮,我就放過紅苑,怎么樣?” 琚宛有些不忍,還想開口,卻被酒兒用手肘撞了一下,沖他微微搖了搖頭。 青亭看起來甚至比刑架上的紅苑還要虛弱,額上鼻尖全是冷汗,眼鏡順著挺直的鼻梁滑下了一小段,露出渙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