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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義山連忙表忠心:“我家夫人能文能武,就算皇帝要把他的皇后給我,我也不要。” 說著他身子一歪,倒在田英的肩膀上,一邊蹭一邊道:“我有好夫人,別聽兔崽子胡說八道?!?/br> 其余幾位對這場景見怪不怪,大多神色自若地吃菜喝酒。 一個肩寬體胖的絡(luò)腮胡大漢撒嬌實在太有沖擊感,明溪沒忍住,笑出了聲。 一旦開口,笑xue仿佛被點中一樣,她怎么也停不下來。 深感受傷的薛義山下達了務(wù)必灌醉明溪的命令,得到命令的幾人一杯又一杯敬明溪,直把明溪灌的不省人事。 田英沒多少酒,抱起明溪朝房間走去。 醉酒的薛義山親眼目睹自家夫人,打橫抱起他的小義子,腦筋一個彎沒轉(zhuǎn)過來,撲通一聲跪下。 他抱住田英的腿哭天抹淚:“夫人啊,你同我講一句話實話,你是不是看上小十三了?” 田英臉色難看幾分,一腳踢開薛義山。 薛義山哭哭啼啼纏上來:“這么多年我一個妾室都不敢納,我不管,你也不能養(yǎng)男寵?!?/br> “什么男寵?”老七迷茫地睜開眼睛。 薛義山繼續(xù)抱著田英的腿,還不忘抹了把鼻涕到她的褲腿上,像個小孩一樣哭鬧。 “我不管,你不能找小白臉。你要是找了,我就……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闭f著他便爬起來往柱子沖去。 桌上剩下幾人稍稍清醒,趕忙去拉醉酒發(fā)瘋的薛義山。 奈何薛義山實在死纏爛打,最后一群人呼啦涌進屋子,各自找了處能躺的地方,和衣而眠。 田英踢了腳躺在藤椅上呼呼大睡的薛義山,將明溪放在屏風(fēng)后的木床上。 她守在屋子里,為一群酒鬼端茶倒水。 月上梢頭,庭院深寂靜一片。 田英臨窗而坐,斜眼看向乖巧安睡的明溪。 武功了得,看談吐文也不差,酒量也還行,只可惜生而為女。 倘若她是男兒,這天下,她也該爭一爭。 一出生便已注定。 田英幽幽一嘆:“真是可惜?!?/br> — 一眨眼就到年下,軍營里的日常訓(xùn)練也都擱置下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又活一年的喜悅。 來魏州接近兩個月的明溪,逐漸在牙軍中混開。 不論是因為她連戰(zhàn)十五人,還是因為她單刀殺劉灰,又或者因為她是頂頭當(dāng)家人的第十三個義子。 總之,牙軍承認(rèn)明溪的校尉之職。 臘月二十三,軍營旁的學(xué)堂休了學(xué)。 許久不見明溪的明鷹揚挎著布包,一蹦一跳跑到明溪面前。 “我兩個月就趕上他們的進度了,先生都夸我聰明?!泵鼹棑P束著發(fā),皮膚白了許多,一身白衣,渾然看不出乞兒的模樣。 明溪低頭看了眼尾巴翹上天的明鷹揚,揭下鬼面具擱在腰間,笑問:“說說,都學(xué)了什么?” 明鷹揚掰著手指頭說:“張儀說秦王曰、天下之士合從相聚于趙,還有負(fù)荊請……” “那你就講講張儀說秦王篇?!泵飨獢[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明鷹揚不怯場,大聲道:“先生說,張儀先生游說秦惠文王之言,通篇循序漸進、層層相扣……” 明溪認(rèn)真聽他背完學(xué)堂先生說的話,然后搖了搖頭:“你記性很好,但讀書不是這樣讀?!?/br> 以為會得到表揚的明鷹揚傻了眼,他露出不理解的目光。 明溪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道:“先生講文章,不是為了讓你把他說的話背下來?!?/br> “你學(xué)習(xí)文章,是為了解文章描述的事件,結(jié)合當(dāng)時的時代分析事件中人物的動機及帶來的結(jié)果。” “這樣做有什么用?”明鷹揚似懂非懂。 明溪莞爾一笑,正準(zhǔn)備說這樣學(xué)習(xí)的用處,十二快步走到明溪身側(cè)。 他神色焦急:“義父讓我找你去議事堂,貝州嘩變!” “什么?貝州!” 貝州下轄清河縣,崔璇和離后就居于清河縣中。 貝州嘩變,也不知有沒有波及到她。 兩人才走到議事堂外,就聽見薛義山中氣十足的怒吼。 “老子待他不??!去,把那不孝子給老子捆回來!” 第131章 現(xiàn)實世界9 十一月底, 駐守貝州的老二率親兵嘩變,殺勸阻的老四及其親兵,自立門戶, 稱清河軍節(jié)度使。 他清除魏州眼線,廣募士卒,一萬五千余人的牙外軍飛速擴充,約有一萬八千余人。 密報由九死一生的探子送來,送的還是半個月前的消息。到臘月底, 擴充后的兵力少說兩萬人。 軍情在眾人手中一一傳過, 最后落在明溪手里。 明溪盯著紙上的內(nèi)容,沒有說話。 她初來乍到?jīng)]多久, 對薛義山駐守其余五州的干兒子比較陌生。 她只乖乖坐著,眨著眼睛環(huán)視眾人逐漸凝重的神色。 但不得不說, 這對她而言,是一個好時機。 兩個月的相處, 她算是獲得薛義山和田英的信任。 此時她要做的, 就是在他們信任的基礎(chǔ)上, 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從而被他們放心地賦予更多的權(quán)力。 田英率先開口, 打破沉重的氣氛:“老二不蠢,他知道魏博情形。自立門戶是死路一條, 他沒理由這么做?!?/br>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老五眉頭緊皺,“二哥對義父的孝心我們大家有目共睹,難道是四哥惹二哥不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