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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結(jié)果令人滿意,薛玲瓏并不喜歡師尊。 柳長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急如焚,她恨不得馬上飛到傅塵雪身邊,告訴她自己手臂好痛,后背好痛,讓她幫自己吹一吹。 薛玲瓏速度很快,一刻鐘后兩人已經(jīng)進入青綠的竹舍。傅塵雪不想住虞天機的宮殿,剛好被抓來的修士里有力修和木修,也就幾個時辰的功夫就幫她蓋了間簡單的竹舍,傅塵雪現(xiàn)在就住在里面。 小千世界沒了虞天機,又有了傅塵雪的靈力覆蓋,終于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這里生機勃勃,云氣茫茫,艷麗的霞光下是幽靜深谷,清澈的溪水邊是青泥洼橋,偶爾樹林間還傳來悅耳的鳥鳴。 傅塵雪坐在桌邊翻看乾坤袋里的古書,忽然聽見門口傳來腳步,接著耳邊又響起柳長寧擔憂的聲音:“薛長老,我的手好痛,會不會斷掉?” 薛玲瓏抓狂:“……不會!你就是被水沙草給蟄了,最多麻癢幾日就好了。” 柳長寧聲音可憐:“可我還是好痛……” 傅塵雪起身,快步走出去:“長寧?” 柳長寧一聽見傅塵雪的聲音,立刻撲過去,將腦袋埋進傅塵雪的脖頸里:“師尊,我手臂好疼,你看?!比缓蟀咽稚斐鰜怼?/br> 傅塵雪一聽這怎么還受傷了,她一邊挽起柳長寧的袖子,一邊用眼神質(zhì)問薛玲瓏。 薛玲瓏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怎么這么紅,是不是蹭到什么東西了?” 薛玲瓏立刻警惕地回答:“不怪我,是她自己……” 話還沒說完,柳長寧就難受道:“不怪薛長老,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水沙草里了,師尊你看,薛長老還把外袍給我穿了……” “她的外袍……”傅塵雪看見柳長寧身上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而是薛玲瓏穿出去的那件,她自己的已經(jīng)被勾得破破爛爛,像是被人給撕開了,傅塵雪愣住,“薛玲瓏脫你衣服了?” 柳長寧樣子委委屈屈的,就是不說話。 傅塵雪當即火大,她掌心聚起一團靈氣:“薛玲瓏,你為什么脫她的衣服?!” 薛玲瓏:“???” “你等等,我什么都沒干??!”薛玲瓏連忙躲開傅塵雪的攻擊,“是她自己不小心摔進水沙草里,我才把外袍給她穿的——” “她看不見你肯定會牽著她走,她怎么可能自己摔進水沙草里?”傅塵雪不相信。 薛玲瓏:“她剛剛都說了是她自己摔的!??!” “長寧性格單純,她是為了照顧你的面子才不說實話?!?/br> 傅塵雪自詡十分了解柳長寧,更了解柳長寧敏感脆弱的心靈,如果薛玲瓏強行解她的衣服給她查看傷勢,她肯定怕死了,可對方是長輩,她又根本不敢反抗,就如同入了狼口的小羊羔。 想到這,傅塵雪氣極:“你快跟她道歉?!?/br> 薛玲瓏看柳長寧乖乖站在那,完全沒有幫自己說話的意思,她恨恨捏緊了拳頭。 道歉?道歉個屁。 薛玲瓏一溜煙跑了。 傅塵雪又不能真追上去打她,只能站回柳長寧身邊,揉了揉她沾灰的臉頰:“長寧沒事吧?!?/br> “沒事,薛長老也是一片好心?!绷L寧露出一個靦腆的笑,“我不怪她?!?/br> 傅塵雪心里嘆一口氣,怎么辦,徒弟太容易被騙了,自己以后一定要看好薛玲瓏,免得她又過來欺負她。 “今晚她不會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傅塵雪為了讓柳長寧放心,特意帶她走進竹舍,表明這里只有一張床,最多只能睡兩個人。 柳長寧愉快道:“嗯?!?/br> “剛剛薛長老說你被水沙草蟄了,給為師看看,傷得重不重?”傅塵雪拉過柳長寧的手臂。 柳長寧說:“不重,就是皮膚很癢?!?/br> 傅塵雪沒見過這種靈草,剛剛聽薛玲瓏說過幾天就能消,那應(yīng)該沒什么事,不過柳長寧的皮膚這么白,現(xiàn)在卻泛著一片緋紅,還是很讓人心疼的。傅塵雪給她輕輕揉了幾下,她心里有個念頭,明日一定要找薛玲瓏問清楚。 而這邊的柳長寧終于見到傅塵雪,心里高興得不得了,她挽著傅塵雪的手:“師尊,我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好想你。” “為師是有事才離開的?!备祲m雪摸摸她的頭發(fā),又道,“對了長寧,師尊有東西送給你?!?/br> “什么東西啊?”柳長寧坐在床鋪上,她摸了摸,唔,好像挺軟的,可以讓師尊抱著自己睡。 “會讓你以后都開開心心的,再也不會有什么顧慮的東西?!备祲m雪抬手撫過她眼上的白緞,“雖然為師現(xiàn)在治不好你的眼睛,但能做的為師都會為你做到的,長寧,你很乖也很好?!?/br> 柳長寧忍不住伸手抱住傅塵雪,輕輕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柔聲道:“師尊也很好。” * 小千世界進入夜晚,窗外十分寧靜。 反正虞天機已經(jīng)被自己控制住了,傅塵雪打算明日再帶柳長寧去水牢,今天就好好休息。 柳長寧晚上睡覺不老實,總是動來動去,有時候明明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傅塵雪的手臂都快被她壓麻了。 今天晚上也一樣,柳長寧鉆進傅塵雪的被子里,冒出腦袋,叫道:“師尊,你抱著我睡好不好?!?/br> 傅塵雪嗯了一聲,順手將桌上的燭燈熄滅,拍拍她的背:“睡吧?!?/br> 剛躺下半個時辰,傅塵雪便迷迷糊糊的了,誰知柳長寧并沒有睡著,她翻來覆去地撓自己的皮膚,一刻都不停。傅塵雪感覺到懷里人的不安分,閉眼輕聲問道:“長寧,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