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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修真界,每當(dāng)有天材地寶要現(xiàn)世,就像這般,不停地有一批又一批的修士趕來蹲守準(zhǔn)備爭搶。 大概是以為能這么順暢地御劍飛行的人,實力一定不俗。所以南山剛降落,就立馬有人迎上來問,“打BOSS的?一起嗎?我們颶風(fēng)團隊的?!?/br> 那自傲的語氣,好像颶風(fēng)團隊很是響當(dāng)當(dāng)一般。 南山雖然孤陋寡聞,但也沒觸人家的敏感點,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了不了,我只是個筑基,就不去拖后腿了。” 因為小老板剛剛密語傳音提醒他,對方可是個金丹一層的修士,他可不敢冒然去抱人家大腿。 萬一等組上了,又被人家踢出隊伍那就尷尬了。 對方一愣,隨即查探了一下南山的等級,震驚,“我去!你一個筑1的跑過來干嘛?!送人頭?” 說著看了看東籬,“還帶著一個煉氣期的NPC?” 南山一臉憨憨笑笑,“我是來跑任務(wù)的,有任務(wù)在這邊?!?/br> “哦哦!”對方瞬即理解了,游戲里確實有不少任務(wù)需要帶著NPC到處跑的,立馬走開了,“那你請便。” 見此,之前紛紛想上來邀請南山入隊的人,都止住了腳步退開了去。 南山剛想跟東籬到處走走,偷聽下眾人聊天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背后就傳來一聲不確定的疑惑,“三哥?” 南山渾身一僵,臉色一變,頓時就頭也不回地、立馬拉著東籬快速走開。 可誰知對方卻快步追上來,追到他面前攔住去路,看清南山的面容,無比親近驚喜地笑開,“真的是你呀三哥!” 南山卻不耐煩地冷冷一問,“你誰???!” 對方一愣,隨即委委屈屈地道,“三哥,我是住云水別院的南宮澤??!上次還去家里吃過飯你忘了嗎?” 南山當(dāng)即不屑嗤笑,“姓南宮的私生子多得去了,誰知道你是哪棵蔥?” 本來就跟著南宮澤過來的一個高大男人聽到這話,立馬火大地沖上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南宮澤忙拉住似乎要沖上去要干架的高大男人,“超哥!” 南山絲毫不怵,傲慢地不屑輕嗤,“怎么?你還敢沖上來打我不成?信不信我讓你們連上游戲的資格都沒有?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他心里沒逼數(shù)嗎?還敢湊到我面前來礙眼!” “你——!”高大男人氣噎,確實,當(dāng)初他的內(nèi)測資格,還是南宮澤引薦南宮家提供給他的。而南宮澤,也確實是南宮家眾多私生子其中之一。 可眼前這個人,卻是南宮家正兒八經(jīng)的南宮三少,還是備受寵愛的。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決定很多私生子的去留和待遇。 南宮澤一臉隱怒的憋屈,“三哥,你在外面行事這么張狂,爸爸知道嗎?” 南山當(dāng)即嘲諷嗤笑,“那你去打小報告唄~!看看他會管束我,還是會直接讓你連做私生子的資格都沒有了。” 南宮家不敢讓外面的人知道自家的齷蹉事,所以他在外界眼里,依然是那個備受寵愛、高高在上的南宮三少。 哪怕是現(xiàn)在,全家人也都要依著他哄著他。不然他一個心情不好,精神力自爆,那南宮家真正兒子,可就沒健康器/官救命了。 南宮澤一噎,垂下眼眸,掩蓋住眼底的陰沉: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南宮家聰明優(yōu)秀的兒子那么多,為何偏偏無條件地寵愛這個囂張無腦的傻白蠢! “走了!”見拿南山?jīng)]辦法,高大男人不想自找氣受,拉著南宮澤離開,“你搭理他做什么?你們這些在外面的人,他給過誰好臉色看?得罪那么多人,以后有他好果子吃!” 南山一點都沒把他這種詛咒或者說是威脅放在眼里,不屑地輕嗤一聲,轉(zhuǎn)頭卻看到小老板目光幽靜地看著他,頓時有些不太自在地?fù)蠐项^,“那個......那個......” 東籬看他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以為他不想多說,就沒有多為難他地轉(zhuǎn)身就走,“走吧,去尋個安靜的地兒休整一下,早飯不是還沒用?” “哦!”南山悻悻地跟上去,安靜地走了半晌還是忍不住辯解,“我平時沒那么討人厭的,也不是歧視私生子,是剛剛那個人太討厭了!” 說著,有些委屈受傷地提起,“小時候我也真心把他當(dāng)過弟弟的,可他總是踩著我、利用我,甚至不惜讓我受傷、讓我喪命來從家里獲得好處,回頭又特別會裝會演、會裝無辜會扮可憐!我好煩他!好惡心他!” 語氣里是掩不住的厭惡和憎恨。 東籬微微點頭,南山性情很明朗通徹,要不是對方確實太過分,他應(yīng)該不會計較厭惡至此,所以,“既如此,你為何還留著他至今?聽你之前的意思,你明明可以輕易解決了他。” 南山一怔,隨即自嘲地笑笑,“他好歹是個人嘛!” 對方就算是個不甚光彩的私生子,但在南宮家的眼里,也至少是個人,可能還是個有用的兒子。不像他,只是被南宮家好好養(yǎng)起來的“牲畜”而已。 他還不至于那么沒自知之明,分不清楚自己真正的身份地位。他只能狐假虎威地張牙舞爪一番,威脅對方不要靠近他、不要惡心他罷了。 東籬聽得出他話里有言外之意,雖然不清楚是什么,但是,“不要讓自己受委屈。” 南山一怔,隨即眼眶猛地一熱,他趕緊垂首撓頭掩蓋自己的情緒,“嗯哈!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