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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不小心看到她倆抱在一塊兒,陛下不也一樣沒發(fā)現(xiàn)?” “書房那么大,而且你也沒有真正靠近,察覺不到正常,可是秦沐的寢房不大,一旦靠近就會發(fā)現(xiàn)了。” 青鸞認為除了自己說的那個理由,上次還因為秦沐生病了,女帝的心思都放在了秦沐身上才沒發(fā)現(xiàn)蝶無影這妖精的。 “好吧?!?/br> 蝶無影十分失落地應了下來,復道:“好想看啊。” 蝶無影心癢癢的,非常好奇女帝那里究竟會發(fā)生什么,但是她現(xiàn)在也不敢去了。青鸞說得有道理,若是女帝發(fā)現(xiàn)有人偷看,說不定這段感情就會見光死了。 使不得使不得。 ** 秦沐不重,加上寧清夢習過武,所以把秦沐扶回房間也沒有什么難度。這個人喝醉酒也算老實,不會說太多胡話,也不會發(fā)酒瘋,酒品還算可以。 寧清夢把人放到床上后,給她蓋上了被子就準備離開,可是那人卻拉住了自己的手腕,這讓寧清夢的心頭微顫,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在二人之間蔓延。 “別走?!?/br> 秦沐那明亮的雙眸染著迷離的醉意,寧清夢知道她說的是醉話,可是心還是軟了下來。她坐到床邊,看著那人醉眼朦朧,嘴角不自覺地漫開一抹溫柔的笑意:“朕不走?!?/br> 寧清夢輕輕拍了拍秦沐的手背,那人一雙美眸又緩緩合上,本以為她會睡過去,豈料下一瞬她又睜開了眼,還掙扎著要坐起來。 “作甚?” 寧清夢扶了扶她,靠得近了,便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一如剛才扶著她的時候。 “好熱?!?/br> 如今已經(jīng)入秋,秦沐身上穿得嚴實,只不過因為喝了酒,如今渾身發(fā)熱,身上的衣物便變得多余起來。秦沐伸手就要除去自己的腰帶,卻被寧清夢按住了手:“若你想脫,待到朕走后再脫,可好?” 寧清夢的喉間不自覺有了一絲滑動,感受著秦沐投來那無辜的目光,心跳漸快,似是有什么即將破繭而出。 “可是好熱。” 秦沐一臉不愿意,本能地去扯自己的領(lǐng)口,手背與肌膚摩擦,脖子被她磨出了一片紅色。 “那朕先離開?!?/br> 寧清夢說完,秦沐又拉住了她的手,輕聲糯糯道:“別走,我不脫?!?/br> 秦沐嘴上說著不脫,可是手還是拉了拉自己的領(lǐng)口,露出那帶著絲絲紅色的雪白脖子。寧清夢呼吸一滯,看著秦沐,沉聲道:“乖,好好睡覺?!?/br> 忍住心中那奇異的感覺,寧清夢打算把這個人哄睡后再離開??梢娔侨宋匦α顺鰜?,然后居然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我不睡,不睡?!?/br> 話音剛落,那人卻一頭撞進了寧清夢的懷中,嘴里還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不睡’兩個字。秦沐的確醉得不輕,腦子早已停止運作,現(xiàn)在所說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遵從了本能,也顯露了與平日里不太相符的孩子氣。 胡圖:【我怎么又被屏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自然沒有人回答胡圖,因為唯一能夠與她對話的人已然靠在了女帝的懷中耍著賴,發(fā)著酒瘋。 寧清夢輕笑,剛才還說這個人酒品不錯來著,豈料后勁這么強。 寧清夢任由秦沐靠在自己懷里,那人還得寸進尺地往自己的胸上蹭了蹭,末了還發(fā)出嗯哼一聲,仿佛十分滿意這個軟軟的枕頭。秦沐倒好,難為了寧清夢因此鬧了個大紅臉,奈何懷中的人卻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不肯放開。 現(xiàn)在不止秦沐熱,寧清夢也覺得熱,她甚至覺得自己的額角和鬢角都開始沁出汗來,那莫名的燥熱從腹部燃起,傳遍全身。 “秦沐?” “唔?!?/br> 睡著了?寧清夢感受著懷中那人越來越平穩(wěn)的呼吸,她壓住心底的悸動,緩緩把人平放在床上。正當她要直起身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人拉住了自己的衣袖,若是掙脫也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又醒過來。 寧清夢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再抬眼看向那人的時候,呼吸一滯,然后就忘記怎么呼吸了。 那人的臉紅彤彤的,唇也染了色澤,唇間發(fā)出一些嗯哼的軟糯聲音,讓寧清夢頓覺口干舌燥。 這小醉鬼的唇,不知滋味如何? 寧清夢知道秦沐對自己來說很不同,在蝶無影的提醒之下,她對秦沐產(chǎn)生的欲/念便是日漸增長。雖然偷香不是什么君子的行為,但是剛才秦沐對自己的無禮,自己是不是也該討回一些‘公道’? 想罷,寧清夢傾身上去,紅唇卻微微顫抖,有著做壞事時的不自然。秦沐那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自己的唇上,仿佛在誘惑自己吻上去。寧清夢咬了咬牙,抓住床單的手越收越緊,把心一橫,微微抬顎,便是吻上了垂涎已久的朱唇。 “唔……” 秦沐無意中發(fā)出一些軟綿綿的聲音,寧清夢聽了便覺渾身酸麻,她輕啟紅唇,反復輕啃著秦沐又濕又軟的紅唇,點點侵占,寸寸前進。 秦沐微微睜開眼,恍惚間只覺自己被吻住,本想掙扎,可是聞到那熟悉的冷香后,她的一雙手不自覺地覆在那人支撐在自己身側(cè)的雙臂上。 寧清夢感覺到這個人的動作,唇稍稍分離,那雙如星般美得過分的眸子看著秦沐那傾斜了滿滿醉意的美眸。 “秦沐,朕……” 該怎么解釋自己偷香這回事? --